2021年1月15
第22章
夜凉如水。
炎炎夏里的晚风带着一
子的暖意往车厢里灌，车子高速地在街道上飞驰，昏黄的路灯一盏盏地被抛离。
箐箐望着窗外，一
乌亮的秀发随风飘舞，明灭的光线打在她的脸上有种朦胧的凄美。
叁个
保持着微妙的沉默，我不知道她们在想着什么，一晚上的反复挣扎让我筋疲力尽，整个像被抽
了一样，空落落的异常难受。
民中心医院似乎眨眼即到，我还恍惚着箐箐已经先一步下车，看着她孤寂的身影，心
蓦地一阵收缩，无法言喻的苦涩弥漫全身。
刚推门下车，就听见许舒唤我：“唐迁。”
我回过身，许舒正在车内朝我招手，“妳傻啊，也不给箐箐找件外衣穿！”
我重重地往脑门上一拍，方才走得急，竟然没留意箐箐是穿着睡衣出门。
边感激地朝许舒点致意，边脱下外的衬衫追箐箐。
她没走多远，我快走十几步就赶了上去，不由分说地把衬衫给她包住，箐箐看了我一眼，无动于衷的笑了下。
我不善于说些讨
欢喜的话，见到箐箐有反应了，也不管是讥笑我的惺惺作态还是觉得多此一举，我借着这个机会自我检讨道：“不好意思，我，我总是不懂得照顾。”
箐箐停住，上下打量着我，我随着她莫名其妙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白色的吸汗背心配西裤没什么不对啊，大男在街上打赤膊的又不是没有，箐箐伸手一指，道：“妳有小肚腩了。”
箐箐好看的嘴角泛着一丝细细的笑纹，我怔了下，半天才回过味，这不是在传递讯号吗？
我一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虽然还没有冰释前嫌，但良好的开始就是成功了一半啊！
箐箐忽然探手覆上我的额，奇道：“又不烫，妳不像发烧呀，怎么流这么多汗？”
“汗，我这就是容易流汗……”
我嘴拙的毛病又犯了，当我发现不对劲时箐箐正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就像以前她恶作剧时的神
，相似的一幕牵起阵阵
意，我强忍着心底的酸涩，握住箐箐的手道：“对不起……”
“哎呀，腿好麻。”
箐箐夸张地叫了一声打断我，勉强笑了下，我将她拦腰抱起。
“别去了，我不痛了。”
箐箐自然地搂住我的脖子，微侧着小脑袋。
看着她略显憔悴的面容我轻轻摇，用坚定的眼神告诉她我不在意。
凌晨出
医院的很少，门两边稀稀落落地停着十来辆侯客的的士，空旷的大街上响着不同频道的广播声音正是从他们的车子里飘来的。
的哥们叁叁两两地扎堆闲聊，或是独自抽烟解乏，我和箐箐的出现引来了不少好奇的目光，我小心地护着箐箐的敏感部位以免走光，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还是有惊叹出声。
我假装没听见，心里边又骂了自己一回，下次做事一定要考虑周到，落下手尾就太不应该了。
进医院大堂，除了挂号收费的窗有几个值夜班的工作员外，倒没什么，把箐箐放到休息区的椅子上，正打算去挂号时，箐箐拉住了我的衣角。
“陪我坐一会。”
箐箐拍拍她旁边的位置。
我依言坐下，顺便从袋里掏出根烟点燃，等着箐箐开。
这一等就是半支烟的功夫，箐箐忽然侧过身子抱住了我，说：“别动，就这样让我抱抱。”
我没动，任凭她抱着，感受着箐箐熟悉的脉动和发香，往里的愫丝丝缠绕进心。
是动物中的一种，有时候言语不能传达的含义动作却可以，直到手指传来尖锐的烫伤感我才发觉香烟烧到了，肌
的本能收缩弄醒了箐箐，她抬低声道：“走吧，我想回家了。”
这一刻，我真的不忍拂了她的心意，也许是怕我坚持，箐箐解释道：“妳知道的，紧急避孕药会引起身体的不适应。以前不也是这样吗？”
我当然知道这些医学常识，可我担心的是另一层没说开的真相，嘴皮子动了几下，我艰难地发声问道：“真的……没事吗？”
箐箐有意地避开我的眼神，尴尬地点了点。
见到箐箐承认，鬼使神差地，我又想起他们疯狂
媾的场景，这……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意识到不该，我赶忙咳嗽两声掩饰，欲盖弥彰的行为顿时惹来箐箐的白眼。
“虚伪！”
虽然骂的是我，但箐箐自己也闹了个大红脸，挺起胸脯啐道：“妳什么表嘛！想说什么就说啊，我就是没事，怎么了？”
我汗，连忙摆手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
“妳就是那个意思了！
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妳唐迁！
一撅
老娘就知道妳要拉什么屎！
哼！”
箐箐变脸就跟翻书一样，站起身来一跺脚，走了。
我无奈地叹气，刚刚不好好的吗，一转眼就晴天变
天，唉，啊……
我弯腰捡起遗落在地上的衬衫，猛然间警醒过来，天啊，箐箐没
穿内衣裤呢！
我转身就追了出去，箐箐显然还在怄气，我给她披上衬衫，她就一扭肩膀甩开，如此几次，箐箐就是不领，径自一往前走。
眼看着又要经过那帮的哥，箐箐反倒慢了下来，那些男的视线相继被她吸引过去。
箐箐身上穿的那套浅蓝色的睡裙是为闺房之乐做准备的，我喜欢薄纱的料子，配合着朦胧的光线，若隐若现地点缀出
身体的感部位，充满神秘的感官刺激。
箐箐就在我的面前向在场的所有大方地展示着原本只属于我一个的领地，好几次冲动地想抱起她就走，但现在正处于矛盾中心，我吃不准箐箐的反常举动，无奈何只好怀着愧疚的心亦步亦趋地跟在后边。
喜欢起哄的的哥们倒是毫不避讳地吹起欢呼的哨，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看着他们眉飞色舞的样子并没有出言阻止，心中反而多了份感慨，其实这些为生计熬夜跑车的汉子们也不容易啊，一个时尚的火辣郎好比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也许连着几个晚上箐箐都将是他们的谈资吧。
面前一黑，我猝不及防地打了个趔趄，要不是反应得快险些就撞上突然转过身的箐箐，我还未开询问就发现箐箐凑过脸来，促狭的笑道：“伪君子，想不想当男主角？”
男主角？
箐箐抓起我的衣领一掼，嘴唇即碰上两片微凉的唇瓣，感觉像触电一样，全身倏忽麻住，想不到箐箐这么作怪。
耳边静了一霎，不知哪里先有鼓掌，跟着海
般的掌声响起，叫好声哨声一片。
箐箐的吻相当热烈，我本能的响应着，云里雾里走了一遭，唇分之际脚下还飘忽得厉害，像踩着棉絮一样混不着力。
箐箐抵着我的额吁吁喘气，如兰的气息香甜诱，“老公，我真的好恨妳，有时候，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妳糟蹋了，我更恨我自己，好恨，苯苯的着妳，像是着了魔……”
幽幽的倾诉直抵心灵
处，我愧疚得无地自容，默默了半会，只能用最真诚地声音说：“箐箐，我妳！
妳说我虚伪是对的，我唐迁确实是个花心的男，但是请妳相信我对妳的是发自真心的，我以后会加倍的补偿妳！
做牛做马的补偿妳！”
一气说完，我丝毫没有解脱的轻松，定定地看着箐箐，直到她的脸上绽放出妖
式的招牌笑容我才稍稍缓过点气，不过，我马上就意识到我错了，胯间突然一紧，茎被箐箐兜在了手心里。
“谁稀罕妳做牛做马了！”
箐箐暧昧地笑着，轻轻搓揉着茎身，我窘迫得老脸发烫，被箐箐逮着强吻了一回已经是快要超出承受界限了，我的天啊，我什么时候被当街抓过鸟啊？
“哟嗬！好辣的小妞！”
“哥们，使劲再来一个！不能输给家姑娘！”
“就是！来一个！”
周围善意的哄笑声此起彼落，我是如坐针毡，双手紧紧按住箐箐的小手，眼
地哀求着她，期盼这个任的大小姐千万别再做出过火的行为。
箐箐颇有兴致地搓了两下我逐渐肿大的茎，轻笑道：“妳记住，只要妳敢在外边胡来，我就，让妳做乌
……”
说着狠狠一捻，痛得我差点掉下泪来。
这么多围观我真不好意思弯下腰去蹲着，箐箐似乎没想过自己出手有多重，得意地瞪了我一眼就转身而去。
我无奈地苦笑着，强自站了一会，才敢抬脚。
重新回到车上，箐箐这次和许舒坐在了一起，两正低声说着什么，看见我坐进车里，许舒抬眸递过来一个同的眼色，这种心有灵犀的语言箐箐也懂，微扬起下重重地哼了一声。
发动车子，夜风一阵阵地灌进车里，我惬意地微眯起眼睛，专心的开着车，不时看几眼斜上方的观后镜。
与之前出来的形完全不同，箐箐和许舒两有说有笑地说话，尽管她们刻意压低的声音听不清楚，但是从她们的表里我知道她们正在讨论的事和我有关。
我不自禁地微笑，失而复得的喜悦一度让我想高声欢呼，不过我没有打扰她们的兴致，甚至连抽根烟的心思都被我强行克制住了，现在我应该做的就是把箐箐给许舒……
虽然箐箐的警告犹在耳边，但我并不是很担忧，她都说了只要我再犯错就惩罚我，这个前提是我犯错，经过这次的教训我不认为我还会做胡涂事。
为了箐箐，为了许舒，我不能让这个家再经历风雨了。
黑色的奔驰车很快驶到了家门前，我熄了火，看着她们相携着下车我才掏出一根烟点起。
我是故意落下的，接下来我该去找箐箐，她比许舒更需要我，有些事必须说清楚，如果让误会耽误了夫妻间的感那是万万要不得的。
抽完第叁根烟，我弹掉手里的烟，整肃仪容，后视镜里的男相貌堂堂，那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但是又有几分陌生感，这令我不舒服。
回到了家里，一楼的客厅只开着夜间照明的壁灯，我换上拖鞋，慢步走上二楼，楼梯转角的墙壁上的
被抹掉了，我呆站了会，暗暗捏紧了拳。
许舒的房间离楼梯比较近，紧闭的门扉如意料中一般，我快步走过，让我没想到的是箐
箐正倚在门前等我，她看着我走近，美丽的脸蛋带着些许淡淡的忧伤，我心一疼，不觉放慢了脚步。
“这里不欢迎妳。”
箐箐先开的。
平静的语气近乎漠然，我忍不住伸手抱她，箐箐挣扎着，可我用的是全身的力气，不消一刻，我就将她紧紧地搂进了怀里，用胸膛顶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什么，妳放手！”
箐箐愤怒地眄着我：“唐迁，我不想要妳抱。”
“真的不想吗？”
我霸道地凝视着她的眼睛，箐箐倔强地和我对视，终于，她避开了视线，抗拒地扭了一下，道：“去抱妳的大魔，抱我嘛！”
汗，这时候她连许舒的醋也吃起来了，我忽然就没了力气，低声道：“箐箐，妳还不肯原谅我吗？”
“妳，妳要我怎么原谅妳？”
箐箐的绪变得激动：“妳已经是第二次了，或者是更多次，现在都把带到家里来了，妳当我是什么，我华箐箐就那么好欺负吗？”
“我不伟大，也没想过要伟大，我只是一个小，只想找一个一辈子我，疼我的男。
我不愿意和其他一起分享妳，但我还是做了，最后我换来的是什么？
是妳的欺骗！
唐迁妳告诉我，妳愿意把妳的许舒让给其他男享用，然后再声声地说她，说妳毫不介意她背叛妳，妳做得到吗？”
我默然摇，“换作妳，我一样无法忍受，箐箐，我真的理解妳的痛苦……”
箐箐揶揄一笑，道：“很好！现在呢，请妳告诉我，妳还我。”
我当即脱说出‘我妳’叁个字，箐箐鄙夷地看着我，问道：“为什么？
是因为最初背叛的那个是妳吗？
妳在内疚，所以妳在可怜我，是吗？”
若观火的眼神
视出心底的怯弱，我脸色一白，无言地垂下脑袋，如果不是许舒及时地赶回来，我和箐箐的将走向何方呢？
“唐迁，妳不仅虚伪，妳还自私！”
箐箐忽然往后栽倒，我反应过来时，堪堪抢在她的身体落地前将她接住。
箐箐怔怔地看着我，无神的目光令我肝胆欲裂，我焦急得手足无措，却什么都做不了。
“老公，再说一遍妳我好吗？”
箐箐闭上了眼睛，眼角的泪珠滚了下来。
“我妳，箐箐我妳一辈子！”
我让她的部枕靠着我的大腿，凄凉的神尽在眼底，止不住的苦涩漫延至嘴边，说出的声音颤抖而微弱。
“我已经不相信了，却还是心甘愿地被妳骗……”
箐箐温柔地摩挲着我的发，“真希望妳跟我说分手，也许，我就能离开妳了……”
我像给什么敲到了脑门，发疯般地一遍遍在箐箐耳边说着‘我妳’，泪水忽然就狂涌而出。
多少年了，我从未如此心碎过，感觉比死还难受，胸沉闷得透不过气来，最后，压抑地绪彻底
发了，我大声地哭喊着，拼命地拥吻着怀里的，让她感受到我的忏悔。
良久，我渐渐地回复过来，箐箐一直很平静，有种不带间烟火的从容。
“好了，另一个被妳伤害的还在等妳呢。”
箐箐恬静地微笑，又一次揩抹掉我眼角的泪水。
许舒……
箐箐眼底的不舍是如此的明显，我没有多余的想法，抱起她走到了床边，将她平稳地放下，拉过被单盖好，“等妳睡着了，我再去找她。”
我给不了箐箐全部的，如今我能做的只是给她一个安心的睡眠。
箐箐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微微点了点，在我的注视下闭上了眼睛。
我起身关掉了房间里的灯，光线一下弱了许多，我重新回到箐箐的身边，靠着床坐下。
箐箐翻了个身，侧躺着蜷缩起身体，右手
进我的腿间，紧紧地搂着。
箐箐睡前总是喜欢赖着我，这个睡姿是她平时最舒服的，看着她脸上的满足，我险些掉下泪来，我仰起，努力不让泪水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静谧一片，只余下箐箐均匀的呼吸声。
我暗叹了一气，轻轻拨开箐箐的小手，我做得很慢很慢，再慢慢地下床，这时，背后响起箐箐的声音，“老公对不起……”
我浑身一颤，缓缓回，箐箐并没有睁开眼，像是熟睡了的呓语，我忍着心底的酸楚俯下身子在她的额吻了一记，轻声说：“老婆没有错，老公更老婆了……永远着……”
默默站了一会，箐箐仿佛真的睡着了，我咬紧牙关，狠心走出了房间，带上门，整个无力地靠着门板滑倒，心语着箐箐的名字，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如果不是我先背叛了她，箐箐也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夫妻两走到这一步归根结底是我没有尽好丈夫的责任。
我不会拿箐箐的过错作筹码，这样只会让彼此的隔阂更，我唐迁再不是男，做错了事还是会认。
我从袋里摸出烟点起，吸了一，巨大的涨塞感觉充满了肺部，醇厚的烟气带来缺氧的晕眩，我闭上眼，让
这种美妙的畅快将身体包围……
等我抽完一根烟时，似乎真的好受了一些，我摇摇扶着墙壁站起，朝许舒的房间走去。
房门虚掩着，我一推开就看见许舒背对着我站立在阳台外边，淡淡的月华洒在她的身上，像是披了一层朦胧的轻纱，玲珑曼妙的身影多了种出尘的味道。
“箐箐呢？”
“睡着了。”
许舒偏过脸庞微微一笑，灵动的眸子璀璨如夜幕里的繁星，我从背后拥住她，鼻端立时弥漫起一沁心脾的幽香，我迷醉其间，喃喃低语：“许舒……我是不是太贪得无厌了？”
“是。”
许舒牵着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拍打着，无法捉摸的吻既像是开导，又像是自我解嘲：“类的贪欲，总是不断的被新鲜的和物所吸引，得到了占有的满足后，就会想着下一个目标，永远无法餍足，所不同的是每个的自制力而已，从根本上说，每个都是一样的。”
我讶然，按照她的说法她自己也没有脱离贪欲的范畴，想想也是，许舒也是一个啊，不过我倒是好奇她想得到些什么。
我没问出，随着她的目光望向无尽远的天际，夜幕低垂，四野一片寂寥，微风浮动间是树叶摇曳的沙沙声。
“箐箐一直着妳，妳要好好珍惜她……”
“嗯，我会的，还有妳，我也要好好珍惜。”
许舒回看了我一眼，道：“当初，我们叁个选择了在一起，妳还记得吗？”
“记得。”
我沉声应答，大半年前在医院里，她们为了和我在一起而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们既然选择了妳，就准备了接受妳的一切……”
许舒澹然微笑：“都有私心的，箐箐，她已经忍受了我，对于一个正常来说，她已经做得很好了。”
“现在，许舒也要做得很好。”
“唐迁哥哥，天亮的时候，我将宣布永久地退出娱乐圈。”
许舒美丽的脸庞近在眼前，洋溢着动的神采，我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刮着她的脸，吹弹可
的肌肤如梦似幻，却又无比的真实，我颤声问道：“是为了我吗？
可是……
妳现在的事业正如中天啊！
妳有那么多热妳的歌迷影迷。
妳有今天的成就，是花了多少心血和努力才有的呀！
妳还很年轻，前面还有更宽的路好走。
妳一旦失去了……
会快乐吗？”
许舒回过身来，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一撅小嘴，顽皮道：“我想……
给妳生个孩子，平平淡淡的，快快乐乐的过上普通的生活。
再也不要演出，再也不要被群围着，再也不要连出个门都要戴上墨镜躲躲闪闪了！”
我静静地端详着许舒的眼睛，水汪汪的眸子清澈明亮，仿佛汪着一泓古井无波的潭水，而她的语气却像是受到委屈的小孩。
“路，总是走不完的。
趁我还没走下坡路的时候停止，这不是很完美吗？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迟早是要和歌迷影迷们说再见的。
这时候离开，我将会留给他们最美好的回忆！
况且，我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
我讨厌没有自由，没有自我的活着。
在外的眼里，娱乐圈繁华似锦，好像每个明星都高高在上，其实，里面太多污七八糟的东西了……”
“唐迁哥哥，我讨厌我喜欢妳却不能大声的告诉别！
妳能明白我的感受吗？
我渴望将来能抱着我们的孩子，和妳一起在公园里散步。
我渴望妳能牵着我的手，在商场里购物。
我渴望着能过普通的生活，我渴望能在群里大喊：唐迁哥哥，我妳！”
我拥着怀里的，听着她的渴望，听着听着，不由痴了。
我知道这些都是痴说梦，就算许舒退出了娱乐界，她在很长的时间内，都还是公众物。
她所说的这些普通的快乐，是很难拥有的。
但她的向往仍是感染了我，我痴痴地看着她，轻轻地道：“许舒，我也妳！”
我和许舒四目相接，这一刻心灵的会，胜似千言万语！
我们静静相视了很久，许舒终于轻叹了一声，转道：“其实，我自己也知道，那种生活，对我来说是一种奢望罢了。我不求别的什么，我只想和妳在一起，永远永远的，再也不要分开了。”
我笑着：“不会的，我们永远永远的，不会分开了！”
我俯下来，轻柔地吻着她的嘴唇。
真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那我也不用再把分给其他，正如许舒说的，是自私的，我不想伤害箐箐，不想伤害许欣，范云亭，还有解琴……
许舒仰起脸庞，柔声道：“唐迁哥哥，这半年来我一直准备着这一天的到来，各方面的关系已经处理好了，到现在才告诉妳，妳会怪我吗？”
“傻瓜！”
我哑然失笑，忍不住刮了下许舒高挺的鼻梁。
“那个……”
许舒小脸突然一红，欲言又止。
“那个什么？”
我疑惑地看着把脑袋瓜垂下去的许舒。
“妳，妳看了我寄给妳的东西吗？”
许舒吞吞吐吐地说着，像鹌鹑一样躲进了我的怀里。
我恍然，原来她在难为这个啊，好像还没看完她和劳尔斯就来了，我轻松道：“许舒，我看了，现在我还是坚定地说要娶妳。”
“谢谢。”
许舒声如蚊吶，手上却紧紧地攥着我的后背。
我知道她脸皮子薄，故意大声地说：“这有什么好谢的，妳为我付出的还少吗？
我唐迁如果不支持妳就不是！
无论如何，我都希望妳的演艺事业更上一层楼。”
许舒听了我的话，突然一低就在我的胸上狠狠啃了一，痛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