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玫的心里,做男
的
就是伺前伺后、铺床叠被。
“傻丫
,”
将军戏笑了一声:“和爸爸上床。”
“啊呀,爸爸……”
她没想到自己一向敬
的的爸爸会说出这么一句话,在她的心里,父亲永远都是高大的、威严的,就连他对自己的温柔,都不敢奢望,可一接触男
之事,父亲竟然、竟然有点……她不敢说那句话,唯恐亵渎了父亲在心目中的形象。
“你,真坏。”
声音细小而娇柔。
“哈哈……”
将军爽朗地笑了:“怎么?不愿意了?”
他扳起羞涩地躲进他怀里
,用大手将她的脸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
“坏爸爸,一点也不像将军的样子?”
肖玫说着狠狠地掐了他那里一下,将军刺激地全身收缩了一下,仿佛一
电流击遍了全身。
“将军还有什么样子?将军也是
,也有七
六欲,也知道疼
。玫儿,只是我不该……”
他的目光仿佛
远起来,脸上布满着一层看不透的东西,长叹了一
气:“古
云,开弓没有回
箭。已经走进去了,就好好地
吧。”
肖玫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爸,你是说我们吗?”
将军点了点
,又微微摇了摇。
岂止是你?连姗姗自己不都上了吗?这些年不知怎么的,他对姗姗始终放不下,按说凭自己的地位和权势要多少
没有,可为什么却对姗姗那么始终不二呢?姗姗的离婚,让他重新点燃起了希望,也给了他多年不曾有的激
。他想起那个沙尘
之夜,在姗姗那里激
涌了长达一分钟。
“爸,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
“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傻丫
,你已经是爸的
。”
抱在怀里,疼
有加地,将军看到
儿的胸脯又高挺起来,手不自觉地伸过,他太贪恋
的那对
房了。
“我不去北京了。”
肖玫语气很坚决地,听得将军住了手。
“为什么?”
“我已经习惯了这种与世无争的乡村生活,”
她选择着合适的字眼,跟父亲说:“这里天净、地净,不象你们北京连空气都不
净。再说,我一个农村
到那里什么都不懂,我会自卑的。”
将军的手不住地抚摸着那对玉兔似的
房,把它搓成各种形状来赏玩:“是不是还怕影响
了父亲的形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