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走后,李柔倩这几天其实很忙。陆大青需要休养,局面得由她出来撑着。
集团毕竟还是按家族方式作,很多重要的岗位上,安排的都是一些拐弯抹角的亲戚,能力参差不齐,弄不好,会出大事。
连续的几个会议,弄得李柔倩浑身直起皮咯嗒。
“哼……忙忙忙,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只晓得在外风流快活的死。”
会刚开完,李柔倩坐在办公室的木质转椅上刚要好好休息一下,胡思想的时候,儿子来了电话。
“算你还有点良心……”
儿子在电话里的表白,令李柔倩芳心颤抖不已。
寂寞闺,柔肠一寸愁千缕。
惜春春去,几点心雨。
用遍具,只是无真趣。
何处?连天卵
,望断归来路。
你是天空的一片云,晚晚羡在娘的
心!
一年调一年空,陆子荣啊陆子荣……
嗯,怎么越来越俗了,嗯,都是你这个死害的你还不快点回来,死
,小畜生,妈都等不及了,看我回来怎么治你,割!一刀割了它,害死
了。
想着儿子在电话里让那婊子间接表达出来的麻话儿,李柔倩就有些
不自禁,坐在转椅上直发抖,
心子一个劲地蠕动,
眼儿一紧一松,两腿挪过来挪过去地,像是那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怎么放才好。
死,把
家的兴致撩上来了,却在外面风流快活,嗯,你想害你
家呀,小畜生,老娘可不是好惹的!李柔倩咬牙切齿地狠骂了儿子一番,临了,
心子实在痒得没法子,只好从包里拿出一根像狼牙
一样的软胶
具,从旗袍的开叉处,
进下身,抽送起来。
几多磨难,几多周折,几多怨,几多茑转燕啼,几多慈母泪水……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
心,报得三春辉?
本无心,都晓得回归大地的怀抱,唯独那个小冤家,一年调
一年空,
景只与四时同,哼,荣儿心肝
,你害得娘好惨,今
只能用这怪东西解兴……嗯,
死我,
死
家,
死
家,不错,李柔倩是荣儿你的
,嗯,死
,你能不能再大力些,嗯
“砰砰砰!”
偏偏这时,有竟丧心病狂地敲起门来。
李柔倩一阵慌。
“谁?”
李柔倩略略收拾了一番,一本正经地喝道。
“老夫,正大集团的洪老板来了,那个合同该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