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哪怕你是他爸爸他也不可能完全依赖你！何况你还有抛弃过他的不良
记录！」
「我向他求婚了。」孙墨炎语气平淡。
「？」
「我照你说的，用冷酷的态度支配他，让他相信我的强大，再想办法让他全
心信赖我不会抛弃他。」
「所以你的办法就是……」赵泽田顿了顿，「求……求婚？」
「是。」
赵泽田两眼呆滞，长舒一
气，「不得不说，老大你真是千古第一奇
啊！
对小小冉来说，过去的自己是他内心所厌弃的「坏我」，而现在的伪装则是「好
我」，过去的他遭到过抛弃，所以对他来说，「坏我」是绝对不能展露前的。
要
除他这种畸形的心理，最重要的就是让他相信，展现「坏我」并不意味着被
抛弃。当时我想让你们建立类似ＳＭ的主仆关系是因为用
力和冷酷能让心理懦
弱者得到安全感，相信是你们之间建立联系的第一步，抹去你曾抛弃过他的初印
象。但它也有坏处，依赖者为了维持亲近感，只会更加依赖，所以只会将「好我」
展现出来，以免遭到厌弃。而支配者，为了支配，只会更加冷酷，这将陷
一个
用虚假
格构建的不稳定循环。我不愿以医生的身份为小小冉治疗也是一样的原
因，因为治疗关系和支配关系并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但
不一样。」赵泽田沉下
声音，「在里，一切奇迹都能发生。小小冉会愿意相信，哪怕把自己最落魄的
一面展现在你面前，你们之间的关系也能用维系。或许是亲
，或许是。」
孙墨炎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但是你要对得起你的承诺，墨炎。」赵泽田叹气，「小小冉是把所有的
希望都押在你的身上。所以，他要么得到挽救，要么获得毁灭。说实话，我并不
赞同小小冉这样把生命的全部希望押注在上。」他抬
看看天色，浓重的黑
雾弥漫着城市的上空，疏星寥落，而下方灯火璀璨的城市才仿佛是夏夜的星空，
「我不相信你。」
孙墨炎握着手机，视线转移到孙冉脸上，他似乎做了什么好梦，嘴角微微翘
起，像一个天真又狡黠的孩童，孙墨炎一直沉着的脸色缓和了些许，「我不需要
对你证明自己的承诺。」说罢，挂断了电话。
孙冉第一次穿着男装上学。他有些不习惯，在教学楼旁的小树林里呆了好久，
他告诉自己要淡定，要坦然，不要在乎别的议论和目光。他想着，大拇指的指
腹不自觉地摩挲着手指上戴着的戒指。他曾经可以为一个穿上
装，现在，也
能为了另一个重新穿上男装。
走进教室，预想的冷嘲热讽却没有出现，目光确实是有，但似乎和他料想的
不太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