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品牌突然变得很安静,我心里倒不安起来,因为我知道这可能意味着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已经放弃,但这可能
很小,一种就是他们酝酿着更大的动作。
我和蔡总及采韵都在四处地收集信息,留心他们的动向。
我还是每天都打月儿的手机,但几乎是关机,偶尔开机也不接我的电话,我在MSN,QQ上留言给她,她都没有任何回应。我找过月儿的资料,但她没有留家庭联系电话,问过她的同学,也没有谁有她家的电话。
在古代
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的年代,找
很难;现在是
顶飞机,手握手机的E年代,弄丢一个
,居然还是这么容易。
我刻意减少了去采韵那的次数,即使去了,我们也只是开心地喝咖啡聊天。采韵依然是很自然地和我在一起,我对她做什么,她坦然接受,我不对她做些什么,她也淡然接受。我们现在是淡淡的,有点暧昧的,更多如好朋友般的关系。
月儿请假回去已经第七天了,看样子这两天她应该回广州了,我
待云水,月儿一回来就给我电话。
晚上九点多,我刚忙完从公司回到家,老莫打了电话进来。
“老拆,联系上月儿了吗?”老莫关心地问。
“没呢,好象在地球上蒸发了一样。但她辞职了,说是要去新加坡读书。”我摇摇
回答。
“伤心吧!”老莫分明有点幸灾乐祸。
“NND,肖邦都弹不出我现在的悲伤!”MD,这话在不久前老莫出事的时候,我还用来取笑过他,想不到这么快就报应回来了。
“采韵的卡居然会换到你手上,又居然被月儿发现,这种事故发生的机率比见鬼还要低,居然就被你遇上了,施主,看来你的气数真是已尽,顺应历史的滚滚大
吧。”老莫无比的同
。
我点燃了一支三五,看着缭缭青烟,由浓到淡,由淡到慢慢地消失。
“怎么顺应呢,大师?”我问。
“解铃还须系铃
,
给你的伤还要
来治,走吧,我们去新开的V-wet去找药吧。”老莫在电话那
怂恿。
“你不用陪凌听啊?”我奇怪地问。
“去上海参加车展了,这几天我自由了!”老莫满不在乎地说。
自从那件事
后,他们俩的关系
已经变得非常微妙了,一边两
都小心翼翼地维系着感
,一边两
却又不停地争吵
坏着感
。
我被老莫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