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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念凉

字数:49311

2021年6月12

在不甚遥远的过去,相邻的A国与B国间曾因利益的冲突发了一场战争;

虽然平民的大量死伤让双方没过多久就在国际舆论的谴责下被迫撤兵,可位于两

界处、不幸成为战场的C市却已经成了满目疮痍的废墟——这是距今大概二

十年前的事;尽管A国和B国在那场毫无意义的战争结束过后重新握手言和、共

同出资对C市进行了重建,可新的问题很快便接踵而来;平摊了这笔巨额费用的

两国都想获得C市的实质主权、不同意对方向当地派驻军队和官员;为了避免冲

突激化、重蹈战争的覆辙,谈判始终没有结果的双方最终只好将这件事暂时搁置

、默许了当地居民强烈要求的「自治」;因此,直至今,C市仍然处于一片混

的无政府状态;大大小小数十个帮派,每年都在增长的「意外死亡」

率,公开化的赌场、院……重建后的C市如今已然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无法

地带、黑势力横行;而接下来的故事,便发生在这座荒诞的罪恶之城中——「呼

……今天的天气不错呢……」

陈设简朴的卧室中,一位身穿樱纹和服的少正坐在窗边、望着湛蓝通透的

天空出神;如绸缎般柔顺的乌黑长发,别在鬓角的可花饰,俏美动、却又透

着几分英气的青涩容颜,被贴身和服隐约勾勒出凹凸廓、足以让不少同龄

羡的曼妙身材……如果没有摆在不远处立架上的名刀「兼定」,或许很难有

这位看似柔弱的少和黑道「东云组」

的领袖、剑术已臻化境的天才,千代联系到一起;作为最早在C市中打出名

号的势力之一,过去由千代的父亲创建并率领的东云组曾经在实质意义上控制了

C市的近三成面积;然而,随着那个谋略与剑技当世无双的男在数年前突然因

病离世,东云组的发展趋势很快便由盛转衰——虽然刚刚度过十六岁生的千代

在剑术方面并不比自己的父亲逊色多少,可少温柔善良的格却和那个做事冷

静果断、会为了谋求整体利益让少数做出必要牺牲的男截然不同;在这个每

天都会发生争端、甚至杀戮,几乎奉行力至上的城市之中,仁慈并非值得

赞誉的美德;不愿向民众收取高额「保护税」

的领袖显然无法凭空变出足够的金钱、为那些已经习惯于享受富裕生活的打

手们继续发放与过去相同的工资;因此,有许多组员不认可千代替代父亲、成为

东云组的新领袖的这一事实;他们中的多数都选择了投靠其他势力,也有少数

脆在部分目的带领下新立门户、宣称自己才是东云组的正统;在一阵内过后

,最终依然愿意跟随千代的组员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相应的,东云组曾经积攒的

物资与地盘也被瓜分的七零八落,留给少的几乎只有满目狼藉。

尽管为了不辜负父亲临终前留给自己的嘱托、打算将「东云」

继续发扬光大的千代并没有因此而气馁,可她毕竟只是个刚刚成年的少

根本没有治理帮派的经验,虽然她在种种方面都做的相当努力,但东云组在C市

中的话语权还是每况愈下,时至今,甚至已经有了快要被吞并的危机——「

共助会」,是C市中一最近风大盛的势力;虽然听起来是个积极向上的组织

,可实质上却恰恰相反:「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男卖命,卖身」,所有

想要加、或是被迫加势力的都必须献上自己的一切来帮助其他会员;

而他们的领袖,名为唐汐的子,这个月已经给千代寄来了第三封信函、邀请她

见面一叙、「共同开创更加光明的未来」;尽管少对这种事毫无兴趣,可如今

的东云组无论是数还是势力范围都远远弱于对方,为了避免激怒唐汐、引起后

果严重的直接冲突,千代只好自称身体不适、用拖延的方式婉言谢绝;虽然少

心中很清楚这样做并非长久之计,可她却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对策、最近每天都

在为此而苦恼——「那个叫唐汐的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道她真的狂妄

到想要吞并东云组吗?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将父亲的遗产给那种来路不明

啊……!」

千代托着下颌、闷闷不乐的小声嘀咕着,却又对东云组如今已经衰退式微到

如此地步的事实有些无可奈何;继续在窗边呆坐了片刻,心中仍旧烦闷不已的少

只好叹了气、将视线从天边的流云处收回,转而用力甩了甩、试图理清杂

的思绪,「算了,先不想那些了……今天难得没有什么事要忙,还是稍微放

松一下吧·」

双颊不知为何微微泛起红晕的千代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弯下纤细的腰肢、熟

稔地脱掉了脚上的木屐和白袜;仅仅是盯着自己那双红白皙的赤玉足、因羞

耻与背德所带来的快意忍不住蜷起圆润可的脚趾,少的呼吸就不经意地轻促

了几分;虽然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可这位平时在异面前一向表现矜持、用高傲

的伪装努力维持自己领袖尊严的清纯少背地里却有着种种不为知的下流癖好

——不穿胸罩、享受敏感的尖被衣料磨蹭时的酥麻快感;不穿内裤、因凉

风拂过裙底湿润缝时的羞耻感兴奋得浑身轻颤;偷偷在没的时候脱掉鞋袜,

让自己心保养的白皙双足露在空气之中、嗅那混杂着些许汗气的淡淡体

香……概括的来说,体质天生敏感、平时却又碍于自己大小姐身份不愿用自

慰来发泄的千代有着相当强烈的露出欲;为了压抑那份羞于启齿的下流冲动,身

为东云组领袖、自尊心十足的要强少只好在战场上次次身先士卒,突敌阵、

挥舞手中锋刃,用滚烫鲜血溅在身上时的滑腻触感、还有块横飞带来的视觉冲

击来缓解自己体内躁动的欲;自然,无论是敌还是东云组的组员,都不可能

将战斗时杀气凛然、宛如罗刹的千代和喜欢露胴体、每天睡前都会被欲困扰

得难以眠的联系到一起,加上千代一向做的相当小心谨慎,因此,从

来都没有发现过少在独处时进行的羞耻游戏。

「呼,呼呜……·今天要怎么玩呢?嗯,就这样光着脚到外面走一圈吧,呼

哈……希望、希望不要被看到呀——」

然而,没等心中敲定主意、面露兴奋与期待的千代从座椅上站起身,房间的

门就被一个身穿东云组制服的男有些粗地推开了,「小姐,有您的信函……」

「别、别这么慌慌张张的、下次要先敲门!」

吓得浑身一颤的少一边尽量从容的在男面前重新穿好鞋袜,一边皱起眉

、打算通过率先发难的方式掩饰自己的尴尬,「信函?又是共助会送来的吗?」

「啊,对不起!」

紧张地咽着水、恭恭敬敬的将手中尚未开封的信函递给了千代,低着

想要为自己辩解,「没错,对方说这封信的内容很重要,如果不尽快给您的

话会让东云组蒙受很大的损失,所以我才——」

「好了,我知道了,」

千代叹了气、打断了男的话,「你做得很好,回自己的岗位吧,我会妥

善处理的……对了,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其他,明白了吗?」

在得到男肯定的答复、目送对方离开后,少才有心思将目光投向那封信

函;只见信封上用娟秀的字体写着「千代小姐亲启」

的字样,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留言。

「共助会……嘁,用着这样冠冕堂皇的名字,却净做些龌龊事的苟且之辈

……」

一边难掩唾弃的小声嘀咕着,一边撕开了信函的封;千代本以为这封

信的内容也会大抵和先前一样、是些无聊的寒暄和劝诱,然而,白纸上的寥寥数

语却让她变了脸色——「千代小姐贵安。希望您能在明天正午之前亲自登门拜访

我的住所,否则的话,请将这封信当做共助会与东云组全面开战的战书;地址和

通行凭证随函奉上。唐汐。」

「……这家伙疯了吗?」

烦躁的将信纸揉成一团、用力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竟然用这种方式

来威胁我?全面开战?嘁,这就是所谓的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啊啊,到底为什

么非要见我啊,纠缠不休的烦死了!」

平心而论,千代并不想和对方扯上任何关系;然而,少同样不想因自己的

一时冲动、将信任自己的组员们卷原本可以避免的争斗——正如之前所说过的

那样,如今的东云组已经势力衰微;一旦真的和共助会发生正面冲突,胜算只能

说是微乎其微;身为东云组的领袖,格温柔的千代当然不想让组员出现毫无意

义的牺牲。

抿着唇犹豫了好一会,少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气、收下了信封中的通行

凭证……——————————第二天清晨,找借将工作暂时推给了下属们的

千代按照唐汐的要求、独自来到了一栋别墅门前;可还没等少靠近大门,一个

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就拦住了她,「站住!什么?」

「……这里是共助会的据点吗?是你们的目让我来的,」

千代忍着怒气、拿出了唐汐给她的通行凭证,「如果没错的话,就快点让

我进去吧!」

「原来如此,既然是小姐的客,我当然会为您领路,」

虽然壮汉嘴上这样

说,可他却没有半点让开的意思,反而开始用色眯眯的眼

笑着打量少被贴身和服勾勒出曼妙廓的姣好身形,「不过在那之前,我

必须按照惯例、对您进行搜身检查,请您见谅哦?」

千代轻咬着唇、默许的点了点;于是,男便毫不客气地贴近少、开始

隔着和服在她的两肋和大腿四周上下其手,「嗯,这里没有问题,这里也没有…

…」

见面红耳赤的千代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抗拒,色心大起的男脆变本加厉

地将正在作祟的手移到了她的胸部,「再让我检查一下这里有没有藏暗器吧,嘿

嘿!」

「呜、呼呜——·」

尽管隔着一层衣料,可敏感身体初次被陌生异肆意触碰的千代还是因前所

未有的羞耻与屈辱变得满面烧红,「喂,不要把手伸到那种地方啊,混蛋!小心

我杀了你哦?」

「这个骚货好像连罩都没穿啊——」

一边在心中暗骂着、依依不舍地回味着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一边摆出

一副无赖似的笑脸,「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而已,还请您大有大量……来

吧,我这就为您带路!」

算了……为了东云组,这种程度的屈辱完全不算什么,就当是必要的牺牲吧

——羞恼无处发泄的千代只好忍气吞声地跟在男身后、走进了装修奢华至极的

别墅;绕过重重回廊后,少终于见到了正坐在大厅中央笑吟吟等待自己的唐汐

,「你果然来了,千代小姐,为了保护同伴、即使『身体不适』也要孤身闯

营,真是让我敬佩呀。」

在灯光下如银丝般闪耀的齐肩短发,练的白衬衫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曼妙身

段,慵懒却又彷佛将一切都握在手中的笑容……眼前美艳的倩影让意外的千代微

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虽然只听名字就能知道对方也是,可千代着实没想

到如今在C市威名赫赫的共助会目竟然是一位看上去和自己年龄相彷、姿容也

不逊于自己的可,「你……你就是唐汐吗?」

「怎么,被我迷住了吗?」

唐汐的笑容更甚了几分、相当认真的看着千代,「如果你愿意跪在地上像母

狗一样舔我的脚,我倒是不介意和你往哦?」

听到对方半是戏谑半是讥讽的调侃,双颊烧红的千代不由得握紧了拳,「无

聊的玩笑话就不必再说了,既然你三番五次地想要见我,想必目的应该不止是像

这样戏耍我吧?话说在前面,我绝对不会将父亲留下的东云组对其他拱手相让!」

「哼,放心好了,我现在对那种早已落魄的武士组织根本没有任何兴趣,」

唐汐收起笑意、稍稍眯起眼睛,毫不露怯地和正在强忍怒火的千代对视着,

「比起那种几乎无利可图的事,我更想让某个胆敢用敷衍的借回应我的邀请

、使我颜面尽失的贱付出应有的代价,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想让我做些什么?」

千代抿着唇、面露屈辱地看着唐汐,心中却着实松了气,「只要不是太过

分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你……就当是我的赔罪吧。」

呼……还好还好,这样一来,就不会牵连到其他组员了——「嗯,让我想想

,」

唐汐挑了挑眉、期待的叉起手,「嗯,我对千代小姐的剑技和美貌早就有所

耳闻、很想亲眼见识一下哦?接下来,就请你在这里和我的手下们比试一下吧?」

「比剑?」

千代愣在原地、完全没有理解对方的意图,「只是、这种程度的惩罚……?」

「当然,我还没有说完,」

唐汐坏笑着扬起嘴角,「千代小姐必须把衣服全部脱掉、光着战斗,我

会派全程录像、最后将光盘的复制品免费送给东云组的所有成员……」

「你——」

千代的双颊倏然间烧红得像是染上了夕霞、羞恼得连声音都有些打颤,「开

、开什么玩笑啊,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同意——」

「你当然可以选择拒绝,」

唐汐悠哉的放松身体、向后倚靠在椅背上,笑盈盈地打量着千代通红的俏脸

,「不过,你的某些组员恐怕就要吃苦了哦?」

「什么意思……?」

千代强忍着飞扑过去、一拳打在对方脸上的冲动,「你想对他们做什么?!」

「就在昨天,我派到东云组的地盘随便抓了几个幸运的倒霉蛋,」

唐汐打了个响指、示意侍立在身边的保镖将一只对讲机丢给千代,「和他们

说几句话吧?」

的吧……?我没有收到类似的报告啊——?千代不知所措地拾起那只对

讲机、试探地按下了开关,「喂——?」

「小姐?是小姐吗?」

话筒的另一端很快便传来了令少相当耳熟的声音,「对不起,我们太大意

了……请您千万不要顾虑我们、把共助会的那些混蛋全部……呜啊啊啊——?!」

伴随着棍敲打的声音、还有类似骨碎裂的声响,话筒另一端尚未说完的

话语悉数变成了惨叫、紧接着又戛然而止;被愤怒与担忧冲昏理智的千代呆愣了

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该死的,你竟敢——」

「诶呀,我的手下似乎做的太粗了,之后我会训斥他们的,」

尽管千代发出的杀气让大厅中的保镖们一阵胆寒,可唐汐的脸上依然挂着

游刃有余的盈盈笑意,「不过,你应该已经明白了吧?那几个倒霉蛋是死是活,

完全取决于你的选择哦?就算你现在杀了我也不可能来得及救下他们,当然,我

的手下们更不可能让你逃走……」

「……」

紧握双拳的千代咬住下唇、连指甲已经刺了掌心都浑然不觉,「你…

…你能保证如果我按照你说的去做,你就会完好无损的放了他们吗?」

「当然,我从来说到做到,」

唐汐的笑容愈发得意了几分,「所以,千代小姐想怎么做呢?如果出于害羞

、不愿意自己脱的话,我也可以让手下们帮你把衣服扒光哦?」

「你……!」

对方悠哉戏谑的态度让千代羞恼得连话都说不出;双颊烧红的少怒视着对

方、杀意凛然的目光中饱含不齿和鄙夷,「竟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威胁我,我

——」

啊啊……我应该怎么做呢?虽然千代强撑着不让自己表露出软弱与恐惧,可

她的内心处已经慌成了一团——身为东云组的领袖,千代从继承此位时就立下

过誓言、会将自己的同伴视若手足、尽力保护他们;数年来,每次战斗都冲在前

线的她也确实一直在用行动践行着这份誓言;然而,就算独处的时候再怎么

,可千代终归是个至今依然恪守着贞洁、连体都未曾被异窥见过的处;即

使她对体上的伤痛毫无畏惧,可这并不意味着她能忍受被迫当众脱光衣物的羞

耻与屈辱。

她的目的真的只是想要羞辱我吗?如果牺牲自己的尊严、就能保护大家的话

,我……千代轻咬着唇、认命似的叹了气,「我知道了,我……我自己脱。」

在唐汐笑吟吟的注视中,要强的少最终还是低下了高傲的、面红耳赤地

解开了束在自己腰间的和服系带;伴随着衣物坠地的轻响,千代除了鞋袜之外一

丝不挂的体毫无遮掩地露在了众的视线之中——嫣红硬挺的,浅樱色

的可晕,盈盈一握的白酥胸,间已然被浸湿的下流,耻丘上的

稀疏绒毛……少从未对外示的羞耻部位几乎无一例外的沦为了唐汐和打手们

欣赏视的对象;尽管千代很想做些什么来反抗,可被对方抓住了软肋的她却只

能默默用双臂挡住胸前和私处,噙着泪水、咬牙忍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邪目光

,「这样就行了吧?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衣服全部脱掉了——」

「不仅没穿罩,就连内裤都没有穿,看来千代小姐果然如报里所说的那

样、是个露狂吧?」

唐汐端详着千代不受控制兴奋起来的姣好胴体、戏谑的笑了笑,故意用

的话语刺激着她的羞耻与自尊心,「看,千代小姐的已经硬成非常下流的样

子了哦?发的小也湿得不像话,难道你很喜欢这样吗?」

「闭、闭嘴!」

彷佛要将理智烧灼殆尽的屈辱压得千代几乎喘不过气来;在十几道目光的视

与品评下,少雪白的肌肤很快便因羞耻染上了成片红,「才没有喜欢,呜

……该死的,快点开始吧!」

「哼,千代小姐难道不理解『全』是什么意思吗?」

唐汐挑了挑眉、将目光下移到少仍被木屐和白袜保护着的纤美双足,兴奋

的痴笑起来,「啧啧,是双漂亮的脚,很有虐待的价值呢……总之,快点把鞋袜

脱掉吧,你这露癖母猪!」

「你——!」

被如此称呼羞辱的千代羞恼地握紧双拳、却又无力地垂下了肩膀,「好吧,

我明白了……」

虽然当着这么多的面脱掉鞋袜会很羞耻,可是……连胸部和小都被这群

混蛋看光了,就算再多被看到一些,也……千代一边在心中设法宽慰着自己、一

边用颤抖的指尖默默脱掉了脚上的木屐和白袜,赤着双足、彻底不着寸缕的站在

了大厅正中;尽管自己正被迫在敌面前露身体、摆出如此痴态的事实让少

感到极度的屈辱与羞耻、恨不得找个缝隙钻其中,可与生俱来的却已

经让她不由自主的进了兴奋状态——呜、呜哈……·啊啊、、胸部、脚…

…我的所有地方、全部被这群家伙——身为东云组首领的我、竟然要像一样

光着身子供围观,这是何等的屈辱,呼呜……·千代圆润可的脚趾因羞怯紧

紧扣住地板、无处安放的双手下意识地挡住了胸前和耻丘、试图遮掩外泄的春光

,「这、这次总可以了吧,呜——」

「嗯,做得很好,」

唐汐满意地扬起嘴角,示意手下在四周架好摄像机,再将一柄竹刀丢给千代

,「那么,就在这里让我欣赏一下千代小姐声名远扬的剑技吧?」

千代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拾起那柄被随意丢到她脚边的竹刀;虽然这根外观

与木棍相差不大的东西手感远远比不上少常用的名刀「兼定」,可握住刀柄、

终于不再是赤手空拳的千代依然露出了久违的由心笑容——她有绝对的自信,自

己不会在剑技上输给任何;少彷佛忘记了自己正一丝不挂的窘境、用冰冷的

视线环顾四周,气场与先前羞怯的身少判若两,「谁来当我的对手?」

「看来千代小姐对这场比试很有信心呢,」

唐汐坐直身体、笑盈盈的欣赏着少持刀的英姿,「为了让游戏变得更加有

趣,不如我们做个赌约吧?」

「赌约……?」

千代困惑的看着唐汐,「你这家伙又在动什么坏心思——」

「别说的那么难听嘛,」

唐汐掩住嘴、似乎想要藏起自己的真实意图,「如果千代小姐能赢下这场比

试,我就会立刻释放所有质、外加奉上一张百万面额的支票作为赔罪……以东

云组现今的经济状况,一百万的资金足以抵得上你们运营一整年的收了吧?」

「……」

千代轻咬着唇、并没有回答;但这样的举动无异于默认——少很清楚自家

况;招募手,购置店面,准备器械……想让东云组发展壮大、重新恢复到

曾经鼎盛时期的规模,巨额的金钱是必不可少的;换句话说,一心想着重振帮派

的她根本无法拒绝唐汐诱惑十足的提桉,「告诉我,代价是什么?」

「很简单,」

唐汐收起笑容、相当认真的看着千代,琉璃般美丽的双瞳中丝毫不掩饰让少

一阵恶寒的占有欲、还有对她的凌虐欲,「如果千代小姐输了,那你就必须在

接下来的三天里作为共助会的公用、任我处置;当然,我也不会做太过分的

事,顶多会把某个自视甚高的贱吊起来、让东云组的大小姐尝尝被当成便器

的滋味……放心,只要你的表现让我足够满意,那些质还是会平安无事的

,而且刚才提过的支票也可以作为酬劳如数奉上,怎么样,是不是一笔很的买

卖?即使千代小姐真的输了,也只需要像一样卖身三天、就能救回你珍视的

同伴了哦?」

「公用——?」

千代的俏脸红到了脖子根,「你这混蛋,明明和我一样同是子之身,怎么

满脑子都是这种秽龌龊的念啊!我、我才不会——」

虽然少的理智反复提醒着她、这绝对是唐汐设下的陷阱,可对美好未来的

憧憬、还有对自己剑技的过度自信却使她失去了冷静的判断力,始终无法将拒绝

说出

只是比剑的话,我才不会输……!如果拿到这笔钱,就可以做很多很多事了

……而且,像她说的那样,即使真的输了,也只需要忍受三天屈辱而已——为了

东云组的未来,无论是还是什么便器,我都愿意去做……!「怎么,千代

小姐不愿意吗?」

唐汐故意挑了挑眉毛,「那就没办法了——」

「等、等一下!」

终于下定了决心的少倏然抬起、目光坚定地看着唐汐,「只要你能信守

诺言,我……我愿意接受这份赌约!」

打量着千代那张认真的俏脸,早就料到事会如此的唐汐笑得花枝颤、语气

充满了戏谑与揶揄,「哈,哈哈……真不愧是千代小姐,就算明知道自己一定会

变成厕所里的便器、也要为东云组谋求利益,果然值得尊敬啊!不对,难道说

,你其实很想试试那种工作吗?」

「闭嘴!」

面红耳赤的千代握紧竹刀、纤长白皙的美腿站成弓步,摆好了攻击的架势,

「我可不觉得自己会输!」

「是吗?」

唐汐并没有因少无礼的回应显露出不快,只是玩味的笑了笑,「那就让我

们尽快开始吧?比试的规则非常简单,倒地、失去行动能力、认输者判负,除此

之外没有任何限制……我很好奇千代小姐能撑多久哦?」

说完,唐汐便拿起手边的铜

铃、随意晃了几下;很快,四个正在隔壁等候、

听到铃声的男就蜂拥着挤了进来;防护服,盔,护臂护膝,电警棍,甚至是

钢制盾牌,这群全副武装的凶悍打手将浑身一丝不挂的千代团团围住,一边用火

热的邪目光像对待娼似的肆意视着少白皙姣好的胴体、一边嘲弄着察觉

自己落陷阱后脸色倏然苍白的千代,「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吧,小婊

子!」

「啧啧,骚好像都湿透了,也硬成那种样子,难道东云组的都是

像你一样喜欢光着看的贱货吗?」

「喂,差不多就行了,别再把这个妞气哭了,哈哈……」

「你,你们……!」

被男们围在中间视、讥笑的千代下意识地紧紧握住手中竹刀、失去血色

的面颊因极度的羞愤与屈辱再次变得涨红,「卑劣无耻的混蛋——」

很清楚,就算她的剑技再怎么湛,也不可能用这柄简陋的竹刀击倒数

个体型远比自己健硕、所有要害都受到良装备保护的壮年男;显然,对方早

有准备;换句话来说,从千代被迫答应参加这场比试的那一刻起,她的结局就已

经注定了——凄惨的落败,然后沦为供唐汐凌辱取乐的玩物。

绝望,愤怒,懊悔,恐惧……少紧咬住唇、赤的娇躯不受控制地颤

抖着,「这种毫无公平可言的比试……呜,可恶——」

冷静、千代,快点冷静下来……!别忘了旁边还架着录像机啊——眼角浸染

屈辱泪光的千代一边做着呼吸,一边将竹刀架在身前、努力尝试着让自己被扰

的心境重归平静;刀柄上的绷带已然被少的汗水微微浸湿,虽然明知是场必

败的战斗,可她的神却相当决绝——呼……该死的,事果然变成这样了啊—

—那种突然提出的可疑赌约、明显就是陷阱嘛……哈,我还真是愚蠢呢,如果输

掉这场比试,按照刚才的约定,我大概会承受比死还要痛苦的屈辱吧——?要是

趁早认输、甚至跪下来向她求饶的话,唐汐会不会稍稍宽恕我呢?……不,身为

东云组的领袖,即使是输、我也要输的有尊严才行——!赌上「千代」

之名,我绝对要战斗到最后一刻……!做出了如此觉悟的千代一边迫自己

尽量不去在意男邪炽热的目光、倔强地挺直了不愿屈服的高傲背嵴,一边

用标准到无可挑剔的姿势、朝着最近的敌举剑刺出;虽然少胸前两团顶着硬

挺嫣红的白正随她的动作相当羞地颤动不停,可千代不久前还挂在脸上

的些许怯意此时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要让你们为自己龌龊的言行付出代价

……!去死吧、渣滓——!」

「咳……哼,气不小嘛,臭婊子,」

随着铛的一声脆响,躲闪不及、瞬间被竹刀刺中胸的男发出吃痛的闷呼

、在力道的撞击下被迫后退了数步;不过,并没有受到实质伤害的男很快便面

目狰狞的笑了起来,「来啊,老子站着让你再多砍几刀,看看你能不能捅穿这防

弹钢板,哈哈哈……」

「嘁,别和她废话了,」

另外三个打手笑着彼此对视了一眼、不分先后的按下手中电棍的开关、前

后夹击着袭向千代,「快点完成任务、把这个贱解决吧!」

极其不公的战斗正式开始了;虽然千代杀气凛然、剑术也堪称出神化,刺

击挥砍的动作毫无漏、敏捷的身形飒爽如流星,一次又一次地躲过几个男

攻击、再用竹刀反手击中他们的要害,可两方之间的装备差距实在太过悬殊了;

盔、盾牌,还有防弹钢板的阻隔下,少手中粗陋的竹刀几乎无法给男

造成哪怕一丁点的有效伤害;尽管起初的几分钟里、千代凭借自己的速度和技巧

勉强占据了明面的上风,但这毫无意义;少不顾羞耻、袒胸露全力进攻的举

动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有着良装备保护的男们几乎连象征的闪躲都懒得

做、即使被少的噼砍直接命中要害、最多也只是发出吃痛的怒吼,而一丝不挂

的千代却绝无可能用自己赤的娇躯硬抗住电棍的攻击;只要少的体力损耗到

一定程度、稍有失误,那些裹挟着电流嗡鸣、还有尖锐风声的粗硬棍就会毫不

地砸在她的身上、使她直面凄惨的结局;没过多久,被四个打手围攻的千代

就已经汗如雨下、挥刀的速度明显慢了许多,只能气喘吁吁的左蹿右跳、堪堪闪

躲男们的攻击,「呼、呼呜……!可恶,一个个的都躲在乌壳子里——」

「这就不行了吗,小骚货?」

站在少面前的男讥笑着咧起嘴、故意用色眯眯的目光上下视着千代已

经香汗淋漓的白胴体、刺激着她的理智和羞耻心,「建议你还是识趣一点、现

在就老老实实的跪地求饶吧,否则的话,你的骚待会可是会吃大苦的,哈哈

哈……」

「给、给我闭嘴!」

千代喘着粗气、双颊烧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虽然高傲的少想要用眼神怒

视对方、借此压抑自己内心处对当前处境的羞怯与绝望,可体力已经在激烈战

斗中损耗大半的她根本无法掩饰自己此刻的疲倦,「我、堂堂的东云组领袖、怎

么可能向你们这种卑劣无耻的家伙跪地求饶——」

咬紧银牙、白皙纤长的美腿在地板上用力一蹬、直噼向男硬抗多次挥

砍后已经出现了些许裂痕的盔,「去死吧——!」

嗯、能行……!虽然这群混蛋的装备确实很硬、但只要能再多命中几次、似

乎还是可以噼开的,只要继续坚持下去、有机会赢——千代娇喝一声、打起

,轻巧地绕过男仓促举起的盾牌、用尽全力将竹刀噼在了他的脸上;然而,保

护对方的盔并没有如少所料想的那般碎裂开来——少似乎忘记了自己手中

的兵刃只是一柄竹刀、承受不住过于激烈的碰撞;随着一声清脆的响,被千代

紧握住柄部的竹刀一下子从中断裂开来、前半截打着转飞出老远。

「诶——?」

微张着嘴、一时间没能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当千代发觉失去武器的

自己正毫无防备的站在距离男不到半步之遥的地方发呆、急忙想要抽身退开时

,她的动作已经迟了一步,「呜、咕呜呜呜——?!」

「哈,得手了!」

体型足有少两倍的壮汉狞笑着咧起嘴、一把抓住千代的发,将手中噼啪

作响的电棍对准她的胴体毫无怜惜地捅了过去;在硬物的粗撞击下,少没有

任何保护、平坦光洁的小腹瞬间内陷、浮现出一大块青紫;紧接着,超过常

受极限的电流轻松透过少挂着汗珠的红肌肤、直击她娇至极的子宫;就算

意志坚定的千代再怎么坚强、她也不可能忍住如此残酷的对待;虽然高傲要强的

瞪大眼睛、拼命咬住牙、摇晃着娇躯不愿倒下,可那由内至外炸裂开来、

刹那间流遍全身,彷佛神经都在被烧灼的剧痛还是让她浑身抽搐着发出一串凄惨

的悲鸣、不受控制地跪在了地上,「呜啊、啊啊啊啊——!」

怎么、怎么能就这样输掉……!我、我还可以——少用力咬下唇、试图

用清晰的疼痛和鲜血的锈腥来迫自己打起神,将半截竹刀撑在地上、挣扎着

想要站起来,「我,咕呜……我还没有输——」

「哼,果然是个贱骨啊,」

另外一个打手笑着对同伴使了个眼色;两默契的同时举起电棍、从斜前

方狠狠地抽上了千代根本来不及防护的双、将少的酥胸击打得一阵波涛

摇曳,「咱们就让她好好爽爽吧!」

「咕嗯嗯嗯哦哦哦——!!」

两只敏感房同时被棍抽打的少再也握不住手中只能为自己徒增屈辱的

半截竹刀、香汗淋漓的胴体痉挛着瘫软在了地上;胸前传来的剧痛裹挟着电流带

来的强烈酥麻、还有远超之前的屈辱与恐惧、将千代的大脑冲刷的一片空白;虽

然少拼命夹紧双腿、强撑着想要爬起来,可先后遭受了三次电击的她已经暂时

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在数台相机的全方位拍摄、唐汐意味繁多的兴奋目光,

还有打手们混杂着得意与讥讽的笑声中,趴在冰凉地板上赤娇躯不停抽搐的

千代极其屈辱的失禁了;伴随着少透着哭腔的绝望悲鸣,一清澈透明的温热

水流从她颤抖的美腿间断断续续地出、溅得旁边男的鞋子上到处都是。

「喂喂,还不打算认输吗?」

笑着抬起脚、踩住千代诱的浑圆美尻,一边用肮脏的鞋底毫无怜惜

地践踏碾压着少、一边羞辱刺激着她的自尊心,「东云组的领袖原

来是条会随地小便的母狗,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哈哈……」

「呜、咕呜呜嗯——!」

瓣传来的钝痛让千代忍不住发出一阵闷哼;虽然一边少扭动着娇躯试

图挣扎,一边开合着双唇、想要说些什么来辩驳,可她很清楚,正如对方所说,

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输了;而且,刚刚在众面前极度失态的羞耻失禁也确为事

实。

我,呜……!啊啊,虽然早就知道胜算微乎其微,可我果然还是——千代噙

着泪水、眼中闪动着极度的不甘;然而,回想起自己和唐汐的赌约,少的双颊

却又染上了不自然的红。

呜……算了,输了就是输了,继续嘴硬反而会被唐

汐那家伙看不起吧?而且

,在这场卑劣的比试开始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会输的准备……三天,应该很快

就会结束吧?什么的……呜,身为东云组的领袖,我竟然会被着做这种事

——趴在地上的少放弃了无谓的挣扎、认命似的叹了气,面朝着唐汐、用因

屈辱和羞怯而打颤的声音亲承认了败北的事实,「是,呜……是的,我输了,

请您按照约定、随意处置我的身体吧!」

「哈,千代小姐的回答真是爽快,我本来还以为你会像个要被强的处

样哭哭啼啼的呢,」

唐汐一边戏谑地笑着,一边稍稍抬起腿、随意甩掉脚上的鞋子,在千代羞耻

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地露出自己被半透黑丝勾勒出纤美廓的玉足,「那么,我可

就不客气了哦?现在,请千代小姐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四肢着地、摇着爬过

来,亲吻主的脚趾表示忠诚吧·」

虽然少已经做好了被对方羞辱、甚至玷污的准备,可听到如此过分的轻蔑

要求,她的俏脸还是忍不住涨得通红,「我,我明白了,呜……」

这种事也会被录下来吗?呜,绝对不要啊——羞怯到几乎快要无法呼吸的千

代偷瞄了一眼不远处的摄像、却又不敢在唐汐面前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生怕

惹来无端的惩罚,只好噙着泪水、趴伏在地上,努力用白的手肘和膝盖撑起自

己依然酥麻的娇躯、在十几道混杂讥笑与欲的目光、还有闪光灯的照耀下扭着

因跪姿而倍显丰腴的翘、按照唐汐的命令像狗一样爬向对方,很快就累得气喘

吁吁,「呜、呜呼——」

呜,好羞耻……可是、硬起来的好敏感、蹭在地板上好舒服……被这么

看着、还有摄像机、身体却忍不住兴奋起来的我、或许真的适合当一条……

啊啊,我究竟在想什么啊——·!双颊已经烧热至极的千代用力摇了摇、试图

将心中一闪而过、却又彷佛挥之不去的荒唐念甩掉;为了稍稍缓解尴尬、趁早

从当前的屈辱处境中逃脱,少只得愈发卖力地摇晃着部、迫自己加大了挪

动手肘和膝盖的步伐,以最快的速度爬到了唐汐的脚边;端详着对方离自己的脸

只有掌距离、廓无可挑剔的黑丝玉足,被那份匀称美感所吸引的千代彷佛暂

时忘记了自己的羞耻窘境、呆呆的看得有些出神。

丝质的黑色袜子……唔,总觉得有些色呢,脚趾和脚掌也的、很可

——「喂,打算看到什么时候啊,母狗?」

格在某些方面堪称恶劣的唐汐兴奋地舔舐着下唇、美艳的双瞳中闪动着丝

毫不加掩饰的凌虐欲,一边用高高在上的语气羞辱着千代、挑逗着她的自尊与

欲,一边抬起脚、将足底用力踩在了少烧红的俏脸上,相当暧昧地笑着,「这

么喜欢主的脚,我就例允许你亲个够吧·对了,之前的话依然作数哦?只要

你一边吻我的脚趾、一边说,『希望主能和我这条贱的母狗往』,也许我

会让你在这三天里过得舒服许多呢……」

「呜、呜呼……!」

虽然唐汐被黑丝紧紧包裹的脚打理得净净、几乎没有一丝汗气,可被对

方用足底紧贴在脸上、随意踩踏按压,正在品尝前所未有的屈辱的千代还是本能

地屏住了呼吸;想到此时的画面会被四周的摄像完完整整地记录下来,初次被

如此羞辱对待的少不禁愈发面红耳赤了几分,「那种事、恕我拒绝——」

「拒绝?你打算像之前做过的那样、再一次拒绝我的好意吗?」

唐汐轻挑起眉、脸上闪过些许难以察觉的怒意,「比起和我往、成为只属

于我的宠物,你更想被绑起来丢进公厕里、当上百个男便器吗?」

「呜——」

听到对方令自己背嵴发凉的叱责,受惊的少只好低下,忍着羞耻、讨好

似的用面颊蹭着唐汐的脚,试图平息对方的气恼,「没、没有那种事,请您原谅

我——」

「闭嘴,母狗!」

被勾起施虐心的唐汐皱了皱眉、一脚踹在了千代的脸上,将她踢得一个趔趄

,「躺在地上、把腿分开!」

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些什么的千代吓得浑身一颤、却又不敢抗命,只能不

愿的仰躺在地上、将白皙纤长的美腿向两侧稍稍打开、露出自己最为羞耻隐私的

地方,「这样可以吗,呜……」

「很好,」

唐汐的嘴角微微上扬、冰冷的神却没有半点和缓,「现在,把两只脚举过

肩膀、用手扶着大腿,然后大声告诉我、你被多少男上过?」

「诶……?」

千代愣了一下、双颊随即烧红得像是染上了云霞,「我、我还是

——」

「啊——?」

这次呆愣的到了唐汐;她抿住唇、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动着、彷佛在竭力

忍耐笑意,「哈,哈哈哈……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哦?你们会相信吗?

这条不穿罩不穿内裤、喜欢露给别看的骚母狗竟然说自己是个还没被开过苞

的雏儿哦?原来真的有贱的处存在啊,哈哈……」

站在四周围观的男们配合着发出一阵哄然大笑;而正被迫自己掰开双腿、

在十几道火热目光中展示的千代则已经满眼泪水、羞得恨不能找个缝隙

躲藏起来,「呜——」

贱的处」……吗?哈,还真是恰当的描述呢——少自弃似的想

着、忍不住苦笑起来,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无声滑落,「所以,您打算怎么惩罚我

这个贱的处呢?」

「哼,看来你很期待啊,母狗?」

唐汐讥讽地笑着、将还依稀沾染着些许少甜津的黑丝美足踩在千代湿漉漉

的耻丘上、用柔软温热的脚掌在她已经被洇湿的肥厚唇上来回游移,时而

前后滑动、时而向下挤压,熟稔地刺激着少的敏感,「放心,惩罚当

然会有,不过看在某条母狗还算诚实的份上,我打算先稍稍奖励她一下哦?」

「呜、嗯呜呜哦——·?!」

敏感的蚌被光滑细密的丝袜足底反复踩踏、亵玩的千代不由自主地

绷紧胴体、高举过肩的纤长美腿一阵颤抖;虽然少紧抿住唇、竭力不想让赤身

体的自己当众流露出更多痴态,可前所未有的、远超她过去用手指自慰时的过

激快感却混杂着在相机前被敌用脚玩弄的羞耻与屈辱、还有某种莫名难以言说

的兴奋、让千代忍不住在男们的视和闪光灯的摇曳下浑身痉挛着叫连连—

—呜、咿哦哦哦哦——·好舒服、为什么会这样啊啊啊——·千代在快感的不断

冲刷下勉强维持着已经快要支离碎的理智、面红耳赤地偷偷仰望着唐汐兴奋的

俏脸,神色不自知的有些迷离;冷艳,高傲,美丽,丝毫不掩饰对她的凌虐欲,

却又有着几分独属于妙龄少的清纯与青涩——这个家伙,呜……虽然不想承认

、但真的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啊——如果这三天里一直都会被她欺负、调教

的话,或许也不赖……?啊啊、可恶、我为什么会有这种下流不堪的念啊咿呜

呜呜——·千代胡思想着、努力想要让自己恢复清醒,可她被唐汐用丝袜足底

换着花样来回磨蹭、踩压的敏感却早已经不受控制地水横流、晶莹粘稠的

从痉挛着阵阵收缩的紧致处不停沁出、又在两片唇和细密黑丝的

缝隙间被搅拌成糜的泡沫;或许是唐汐脚掌亵玩的技巧太过娴熟,随时都会在

体快感与神屈辱的双重刺激中被送上高的少很快就变得满脸媚意与痴态

、完全没了身为半点东云组领袖的矜持模样;大脑中一片空白的她几乎将身体完

给了自己身为雌的本能、在摄像前语无伦次地痴喊叫不停,「已经、

已经不行了、要、要去了呜——·」

「那·可·不·行~」

感受着从足底传来的颤抖,很清楚千代马上就要到达高的唐汐忽然露出一

副堪比小恶魔的笑容、从少早已汁水横流的上抬起了脚,「作为一条母狗

,没有主的允许是不能高的哦?」

「呜、嗯哦哦哦——·?」

哪怕再有一丝快感刺激、都会如水般出的千代拼命扭动着香汗淋漓

的胴体、发出一串彷佛正在渴求着什么的失态悲鸣;即将到达高、却又被强行

打断那份欢愉的她小腹处绞痛得像是又挨了一记电棍、白的娇躯因极度的燥

热与空虚紧蜷成一团,两条纤长的美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差点从手掌中脱出;

羞耻,尊严,矜持,迫切希冀着宣泄欲的千代将一切都暂时抛诸脑后、卑微的

哀求着唐汐,「对不起、请您允许我高吧啊啊啊——·」

「哼,真是条贱的母狗啊,看,主的袜子都被你这母狗弄脏了哦?」

凌虐欲和报复心同时得到极大满足的唐汐兴奋地扬起嘴角,故意将自己已经

沾满千代腥甜的、拉扯着数道晶莹长丝的黑丝足底悬在少上方,欣

赏着千代拼命挺动腰肢、试图用部磨蹭自己脚掌的痴态,「要是这么想高

话,就摆出母狗应有的样子、好好求我啊!」

「呜——!」

然而,听到唐汐劝诱似的命令,千代已经快要被欲搅昏的理智反而稍稍清

醒了几分;双颊如晕染了朱砂般艳红的少一边因极度的羞怯不自觉地吞咽着

水,一边微扬起、神色迷离地

紧盯着唐汐那只已经快被自己的染脏得一塌

煳涂的黑丝美足,「我,咕呜——·我……」

呜,我可是东云组的领袖、是组员们的榜样才对,怎么能主动提出那种

无耻的下流要求啊——虽然少想要用这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可仅仅是回忆着

那只脚在半分钟前赏赐给自己的甘美欢愉,她那正在滴淌着的湿润就因

兴奋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一阵紧缩。

但是、那样真的好舒服呜——·被唐汐……被她踩在脚下、欺负小的时候

好舒服——·呜,才不是因为我喜欢这种事,只是因为、既然和她有约在先,那

我就必须在这三天里、当好一个合格的……才行呜呜呜怎样都好快让我

吧——·抿着唇犹豫了片刻,高傲矜持、却又天生敏感的少最终还是

败给了对快感和高的迫切渴求、在闪光灯的摇曳中摒弃了残存的些许尊严,「

请,呜……·求求主、玩弄贱的母狗千代、允许母狗高吧呜呜·」

「嗯,回答得不错,看来千代小姐很有当母狗的天赋呢,」

唐汐一边戏谑的笑着,一边分开灵巧的脚趾、轻轻的夹住了千代早已充血硬

挺至极限、从包皮中完全凸显而出的蒂,「那么,这是给你的奖励,感恩

戴德的收下吧,母狗,我允许你出来哦?就算弄脏我的脚也没关系,主是很

宽容的……」

一想到自己下流的勃起核正在被唐汐极尽羞辱地用脚趾夹住玩弄,千代泛

红的白胴体就忍不住因屈辱与异样的兴奋一阵轻颤,「好、好的,谢谢主

……呜、咿哦哦哦去、去了啊啊啊——·」

没等少说完,被那副贱痴颜再次撩拨起凌虐欲的唐汐就迫不及待地紧紧

夹住脚趾、将千代那粒足有指节大小,极度敏感、颜色宛如春樱般娇

芽挤压得有些变形;激烈纯粹到无以复加的快感与钝痛混杂着燎烧尊严的极度屈

辱、让硬挺蒂被如此欺凌玩弄的千代双眸倏然向上翻起、香汗淋漓的胴体绷得

笔直、喉咙处溢出一串有些走音的幸福叫、几乎瞬间就在唐汐的虐待和羞辱

中到达了希冀已久的绝顶与吹;少仍是处子之身的不受控制地痉挛

着阵阵紧缩,大晶莹粘稠的腥甜混杂着清亮澄澈的温热水流、从千代激烈

张合的大小孔中断断续续地溅而出、将唐汐的黑丝美足彻底染脏得一塌煳涂

,「呜、嗯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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ЩЩЩ.5-6-b-d.℃⊙м

「啧啧,了不少嘛,主的脚就这么舒服吗,嗯?」

兴奋的唐汐轻促的喘息着、愈发用力的夹紧脚趾,欣赏着千代浑身抽搐、

水和尿中不停出时的痴态;虽然绝顶吹的少正处于极度敏感

的状态、哪怕蒂被轻轻触碰娇躯都会不受控制地颤抖,可唐汐却没有丝毫打算

放过千代的意思、仍在一边用猥的词句羞辱刺激着少的自尊心、一边换着花

样地玩弄她的硬挺芽,「看,某个骚货只是被稍微玩了下发的勃起蒂而已

,就爽得紧紧夹住小眼、像发的母狗一样高不停了哦?」

「呜、咿哦哦哦——·」

在唐汐对体和神的双重凌辱下,千代的理智很快就被如水般流遍全身

的过激快感冲刷得支离碎;少充斥着欲的大脑几乎连思考都做不到,只能

一边在男们的视和闪光灯的摇曳中痉挛着香汗淋漓的胴体、用浸染痴态与媚

意的放声叫宣泄着从被唐汐用脚趾夹住、随意玩弄的蒂四周激开的快感与

刺激,一边任由自己早已沾满的腔阵阵紧缩、痉挛着出更多糜的汁水

、几乎一刻不停地到达高,「小、小要坏掉了咿呜呜呜——·」

「哼,真想让千代小姐看看自己现在的母猪脸啊,」

过了好一会,凌虐欲得到了相当程度满足的唐汐才用脚趾狠狠地掐了一下少

极度敏感的勃起蒂、有些意犹未尽的放开了那颗已经被玩弄得微微有些红肿

的樱色芽,「不过,奖励时间差不多也该结束了……你应该还没爽到昏过去吧

,母狗?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吗?」

「呜呼、呼嗯……·」

终于得以从连续高地狱中逃脱的千代已经满脸泪痕;少一边大喘着粗

气、趁这短暂的休息时间恢复着体力,一边有些畏缩的点了点,「是、是的,

请主惩罚、惩罚我这个贱的处,呜……」

「难道你很喜欢这个名字吗,母狗?」

唐汐戏谑地扬起嘴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千代虽然被已经染脏得

泥泞不

堪、却反而显得愈发惹,「可惜,这应该是你最后一次被这样

称呼了……主会帮你开苞、让你这贱的骚货变成真正合格的便器哦?哼,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这件事没得商量;不过,我就允许你在这间屋子里自己选择

让谁来做吧。」

果然……会被这样啊——看来不能珍贵的处子之身、留给未来的了……

从高后的失神中稍稍清醒过来的少苦笑着叹了气;虽然心有不甘,可千代

最终还是接受了自己即将以这种屈辱方式被强行夺走贞洁的事实;见少轻咬着

唇、红着脸环顾四周,那些希望自己会被选上的男立即笑着朝她吹起哨、

炫耀自己壮硕的肌、或是裤裆下茎的尺寸,「小骚货,选我吧,保证到你

爽!」

「别信他,他的还没我一半大呢!」

「你他妈放!」……呜……!我真的、真的不想将自己的处给这群龌

龊粗鄙的家伙啊——比起那样、我还不如……姣好胴体因极度屈辱而微微颤抖的

千代一边做着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一边努力挤出笑容、认真的看着唐汐,「

我明白了,请您……请主亲手为贱的母狗处吧!」

「哦?」

唐汐半是意外、半是兴奋的挑起眉毛,用与刚才稍有不同的暧昧目光仔细打

量着千代的处、银铃般的欢快笑声却让少有些背嵴发寒,「比起被他们

用滚烫粗硬的进小,你更想被我亲手惩罚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很乐

于满足你的愿望……当然,是用那根扔在地上的电棍哦?」

「咿——?」

理解了对方意图的千代双颊倏然因恐惧变得苍白、开合着唇、连话都说不出。

要、要把那种东西进我的下面……?开什么玩笑、我会死掉的吧?!「怎

么,改主意了吗,母狗?」

玩心大起的唐汐嘴角上扬、故意朝着男们挥了挥手,「那我只好像刚才说

过的那样、让他们来帮你开苞了——」

「不要——!」

一想到自己即将被十几个壮汉,理智快要崩溃的千代就摒弃了残存的些

许矜持、一边努力掰开双腿、讨好似的向唐汐展示着自己湿漉漉的,一边用

有些走音的声线连连求饶,「请、请等一下!比起被他们,我……母狗更想让您

来做!母狗只想被主用棍子进自己贱的小、不想被他们侵犯,呜……·」

「是吗?」

唐汐兴奋地笑着,从座椅上站起身、弯腰捡起那根让千代迎来了屈辱败北的

电棍,然后有些迫不及待的走到少身边,「既然这是你主动提出的愿望……那

就好好求我吧?」

听到唐汐的命令,喉咙没由来一阵涩的千代忍不住吞咽着水、因极度的

羞怯与屈辱稍稍偏过,「求,求求主把它放进母狗贱的处、让母狗

变成真正的玩具吧,呜——·」

「哈,那就如你所愿吧!」

回忆起千代之前曾经不止一次的用拙劣的借应付自己的邀约,手握电棍的

唐汐就不受控制地火气上涌、心中随之涌现出一愈发强烈的欺凌欲——虽然千

代做过许多猜测,可唐汐屡次提出想和她相见的缘由却并非她所想的那样、试图

吞并如今衰败的东云组;尽管说来有些令哭笑不得,但事实上,唐汐之所以会

不惜动用力、也要以挟持质的过激方式迫少赴约的原因,起初仅仅是她

在某天与千代偶遇时对少俏美的身影一见钟;而且,随着手下们搜集来的、

有关千代的益增多,唐汐对少的兴趣与占有欲很快便提升到了几乎令她

寝食难安的程度——清纯矜持的落魄大小姐,高傲要强的天才剑士,独处时似乎

喜欢自慰、甚至会尝试露出游戏的……将这些要素集于一身的千代无论

是姿色还是格、都完美符合唐汐的癖好;因此,她才会接连发出数封信函、试

图找借和千代保持联络、直到发展成彼此往的关系;然而,千代出于谨慎、

三番五次的回绝却让平里高高在上的唐汐感觉自己受了轻视;自觉颜面受损的

她继而由生恨,像个闹别扭的孩子一样、不顾一切的想要得到千代,并让她用

体付出相应的代价;于是,事就变成了如今这样——格傲娇的唐汐不擅长

表露自己的感,虽然已经相当认真的向少提出了两次往、可那不合时宜的

话语在对方耳中却显然无异于戏弄和羞辱;而心思单纯、从未接触过恋的千代

自然也察觉不出唐汐的真实想法、只是将这一切全部当成了对方恶趣味的报复,

一边为了保护同伴、被迫忍受着唐汐的凌辱和亵玩,一

边面红耳赤地享受着当众

露身体的耻意与兴奋、还有调教带来的快感与欢愉……做到这种程度,会不会

有些太过分了呢……?虽然类似的念在唐汐心中一闪而过,可近距离欣赏着千

代正因羞怯与恐惧阵阵紧缩的湿润嗅着鼻端传来的甜腥雌臭,唐汐的施

虐与欺凌欲最终还是压过了内心的些许怜惜与担忧。

哼,我为什么会想这种无聊的事,这惩罚明明是她自找的啊——而且,哈…

…·只要开始往的话,事早晚会变成这样吧?唐汐兴奋地舔舐着有些裂的

下唇,在千代屈辱而又隐约透着难言期待的目光中将电棍粗长坚硬的前端对准少

紧致娇的处缝、用力捅其中;虽然棍的尺寸比千代道的直径大了

不少,可在蜜的润滑、腔的本能配合,还有唐汐的粗推动下,粗硕的异物

最终还是顺利进了少的下体、将千代原本只能勉强探两根手指的裂强行

扩张数倍、狠狠地顶进了她的小腹处;伴随着噗的一声闷响,少腔道中那层

象征贞洁的质薄膜被冰凉坚硬的电棍顶端瞬间撞得支离碎、殷红的处子鲜血

很快便顺着被撑开的壁汩汩流出;尽管坚强的千代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然而,被迫当众掰开双腿、又以这种粗方式被毁掉珍视许久的贞洁的她还是忍

不住瞪大眼睛、因彷佛下体被生生撕裂般的剧痛疼得浑身颤抖、哭叫着发出一串

走音的高亢悲鸣,「呜、痛、好痛啊啊啊啊——·」

「很痛吗?」

唐汐轻咬住唇,一边用充满扭曲意的目光近距离欣赏着少梨花带雨的泪

颜、一边缓缓抽送着已经大半截都没千代下体的电棍;每当那根粗硕的硬物在

沾满蜜汁和血丝、被扩张到近乎极限的泥泞腔道中前后进出,千代湿润

的敏感都会被牵扯得一阵变形,「呼……露出这么可的表、只会让我更

想欺负你哦?」

「诶……?」

刚刚被夺走了处、还没有从剧痛中回过神来的千代微张着嘴、一时间甚至

没能理解唐汐在说些什么。

为什么、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呜、等等、难道说——「咕、咕呜呜呜啊

啊啊啊——·?!」

当千代醒悟过来的时候,唐汐已经微笑着握紧柄部、勐然用力,让手中冰冷

粗硬的电棍再次捅进少水泛滥的处、圆形的顶端紧抵住她极其娇

敏感的子宫,然后满脸兴奋的按下了开关;千代已经亲身体验过、却又远超腹

部被电击时的烧灼剧痛从她布满敏感神经的花芯处砰然炸裂,如同汹涌的

、瞬间冲刷遍她的全身、让她好不容易才勉强举起的理智再次被过激的刺激搅得

支离碎;就算少再怎么坚强,她也不可能忍受娇子宫被近距离电击的折磨

;千代红白的胴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着、大脑似乎短暂的失去了思考能力

、根本无法分辨小腹中升起的究竟是电流带来的剧痛、还是激烈高时得到的快

感与满足,只知道顺着身为雌体本能、在镜前用高亢下流的叫与悲鸣

来宣泄这一切,「好痛、好痛啊啊啊又要去了咿呜呜嗯——·」

没等双颊因兴奋而晕染上红的唐汐继续做些什么,肌因持续电击而痉挛

失控的千代就一边断断续续地痴喊叫着、一边极其屈辱地再次吹失禁了;少

被异物强行撑开的红肿、还有用以排泄的孔同时抽搐着拼命紧缩,

明明是相当香艳的场面、却又显得下流不堪;当两处孔再也不出更多糜的

后,几乎已经快要脱水、虚弱到无以复加的千代终于眼前一黑、躺在满地污

物中凄惨的昏了过去。

「呼……·做的似乎有点过了啊,」

欺凌欲得到极大满足的唐汐一边痴笑着轻声自言自语、一边端详着少承受

虐过后香汗淋漓的赤娇躯,美艳的俏脸上毫无自觉地流露出强烈而扭曲的

意,「啊啊、千代——·喜欢、好喜欢……可是,为什么你感受不到我的心意呢?要是这样的话,我就只好辛苦一点、把你调教成只属于我、乖巧听话的

物了呀——·」

过了好一会,唐汐才察觉到自己在众多手下面前的严重失态、有些尴尬的清

了清嗓子,「咳……一个个的傻站着什么,快点活!忘了我之前的安排了吗?」

但凡有眼睛、都能看出唐汐动了春心的男们强忍笑意、生怕惹自己目前还

处于单向热恋的领发怒,只好默契的一哄而散、按照唐汐先前下达的命令各奔

其职;原本吵吵嚷嚷的大厅一下子安静了许多;终于能够和千代独处的唐汐也暂

时卸下了高冷的伪装、不顾脏污的抱起少

红着脸、有些吃力地将她背向了卧

室————————————将近两个小时后,昏厥的千代终于恢复了意识;浑

身酸痛的少呻吟着睁开眼睛、不知所措地环视四周,「呜、呜嗯……?」

诶,我晕过去了吗……?等等,这里不是我的房间,我在哪里——?呜,

好痛……对了,按照约定,我现在是唐汐的、呜,主,而且,刚刚被她

——屈辱的回忆如水般涌进少的内心、让她下意识地咬住唇、挣扎着坐了起

来;然而,身下传来的松软感却又让少总觉得哪里有些违和。

奇怪,既然我是……隶的身份,为什么会被允许躺在这种奢侈的床上休息

……?虽然还光着身子、但之前被弄脏的地方现在都很净,而且,小也没有

那么疼了,难道说……有帮我做了清洗和治疗?「呼、呼呜……唔,终于醒了

吗,千……咳,母狗,」

就在千代发呆的时候,趴在她身边打盹的唐汐已经迅速的藏好了手中的湿毛

巾、重新恢复了冷淡傲娇的态度,「哼,调教应该循序渐进,这种道理我还是明

白的;而且,把脏兮兮的宠物洗净也是主的职责之一,你不需要对我表示任

何感激哦!」

这里原来是唐汐的卧室吗?周围没有其他,也就是说……是她亲手做的?

但是,她没有理由会这样照顾我啊——?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寻不出思绪的千

代咽了咽水,打算鼓起勇气、向唐汐问个清楚,无处安放的双手羞怯地抓住了

床单,「谢谢您,主……主,不过,可以请您告诉我、这样做的原因吗?」

「突然对我道谢什么的,呜·好可——」

唐汐似乎没有听清少说了些什么、只是痴痴地看着千代,意与占有欲已

经膨胀到了快要无法收拾的地步、以至于不小心呢喃着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虽然

她忙不迭地捂住嘴、想要用改的方式来掩饰,可聪敏的千代还是面红耳赤地猜

了个大概,「可……可?等一下,难道说,您、您其实对我有什么奇怪的感

吗?比如、类似喜欢——」

「我、开、开什么玩笑,像你这种贱的母狗、我怎么可能、喜,喜……」

面对千代直截了当的质问,大脑一片空白的唐汐倏然间面红耳赤、因前所未

有的羞耻结得连话都说不出;虽然傲娇的格让唐汐很想立即对千代提出的问

题加以否认、再像之前做过许多次的那样、用猥的羞辱将她贬低的一无是处、

维持自己高高在上的形象,可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在自己恋慕的面前说出那种

违背心意的谎言、只好试图轻描淡写的掩盖过去,「呜,绝、绝对没有类似

之间的那种喜欢啦!就算有,也只有一点点!会喜欢美好的事物难道不是理所

应当的吗?」

「……」

唐汐欲盖弥彰的回答让千代羞得低下、红着脸不知该如何是好;房间中静

得能让两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气氛暧昧的有些微妙;不过,自觉再次因少

出丑的唐汐很快便用强硬的话语打了沉默,想要缓解尴尬、挽回些许颜面,「

所以,要不要考虑认真当我的隶……或者宠物?能、能得到我的中意可是你的

荣幸哦?只要你愿意和我往,之前发生的那些不愉快我就既往不咎,赌约提及

的惩罚也可以作罢、让你在这三天里过得轻松许多——」

「……恕我拒绝,」

尊严被轻视的千代因屈辱咬住唇、打断了唐汐的话,直视对方的双眸中闪烁

着彷佛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坚定,「别忘了,我只是相信你会遵守承诺、按照约定

释放那些质,才会同意参加那场明知会输的比试、甘心在这三天里以的身

份供你羞辱取乐;我还没有天真到因为些许虚假意的仁慈、就原谅伤害自己同

伴、践踏自己尊严的混蛋,甚至对她产生感!」

「你——」

没想到自己提出的要求会再一次被千代拒绝、终于亲表述出的思恋也被少

怒斥为「虚假意」

的唐汐气愤得俏脸通红、有些恼羞成怒,「别自以为是了,不知好歹的贱!竟敢三番五次的拒绝我的好意、让我像这样出丑,可恶,亏我还那么照顾你、

忘恩负义的婊子……!哼,好啊,既然你执意希望我『遵守承诺』,那我也只能

按照约定、把某条得意忘形的母狗调教成公用的便器,满足她想逞英雄的心

愿,让她当众献出自己贱的体、还有所谓的尊严与贞洁,用这种懦弱可笑的

方式来拯救同伴了啊!」

「……我很清楚自己的回答意味着什么;我也明白,如果想要救出大家、有

些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千代倔强地挺直上身、和正处于盛

怒之中的唐汐对视着,「所以,就像之前

约定好的那样,只要你保证所有质都会平安无事,无论你想在这三天里让我做

些什么、我都会老老实实地照办;但……身为东云组的领袖,我做不到背叛那些

信任自己的组员、像狗一样朝着伤害了他们的家伙摇尾乞怜!往什么的,你还

是死了这条心吧!」

「好,很好,」

唐汐怒极反笑,「想救他们,对吧?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救他们的机会……看

来你也休息够了,那就立刻从我的床上滚下来,然后跟着我!」

知道已经撕了彼此面皮的千代只好忍着羞耻和屈辱、还有下体依稀传来的

钝痛,抿住唇、一言不发地跟在唐汐身后;衣着得体的主与浑身赤隶,

一前一后走在廊道上、身份却完全迥然的两位少间形成了足以勾起任何男

中欲望的鲜明对比、愈发使一丝不挂的千代显得惹怜惜——没过几分钟,千代

就被唐汐带到了一片位于别墅附近的空地上;比起「宅院」,或许用「场」

来称呼这里更加恰当许多——大理石铺就的光滑地面,堆迭码放整齐的各种

器械,数百米内毫无遮拦的开阔视野……不过,比起场地,面红耳赤的少显然

更加在意四周那些搭着凉棚、坐着板凳,或是彼此接耳、或是用火热目光对

她加以视,正笑着等待好戏开始的男;虽然唐汐还没有开说明,但聪敏

的千代已经对自己即将遭遇些什么猜了个大概。

呜——难、难道,我要在这种地方、被这么多看着,做那种事吗……?「

就在这里好了,」

唐汐转过,一边打量着千代的胴体、一边露出丝毫不掩饰凌虐欲的兴奋笑

容,「我想到了很有趣的游戏哦?被关起来的倒霉蛋,也就是质,总共有十

;接下来,你必须按照我的要求摆出对应的姿势或动作、用自己

取悦在场的所有观众;当然,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能闪躲、反抗;当你体

力耗尽、或是认输求饶后,我会视你最终坚持的时间、还有在整个过程中的具体

表现,决定在三天后释放的俘虏数;不想让他们身上少点什么的话,就老实一

点,听到了吗?」

「呜——?」

随着唐汐话音落下,远处的钟楼恰好传来了十二响悠扬的钟声、彷佛是对千

代屈辱命运的残酷宣判;如今正值盛夏,正午堪称毒辣的阳光从少顶倾泻而

下、晃得她几乎睁不开眼;哪怕只是像现在这样、光着脚踩在被晒烫的石板上,

对千代而言都无异于一种折磨,更别说还要按照唐汐的命令,忍着男们的视

、在如此炎热的天气搔首弄姿,摆出种种羞耻动作、展示自己一丝不挂的

体了;一想到那样屈辱下流的场景,千代的大脑就没由来的一阵眩晕、本能地想

要表示出抗拒,「我,我——」

「怎么,难道你不想救自己的同伴了吗?」

格娇惯、却又屡次被千代拒绝,心中因此由生恨的唐汐用看不出心思目

光紧盯着少烧红的脸,忽然扬起掌、泄愤似的用力抽了她一记耳光,绪似

乎有些激动,「你不是希望我遵守承诺吗?『为大家做出牺牲是领袖的职责』,

呵,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倒是用行动来证明给我看啊,故作清高的贱!」

「……我当然会那样做,」

千代忍着面颊上传来的灼痛、努力站稳身体,然后尽量恭从的低下,「请

,请您给我下达命令吧!」

「我好像教过你、合格的母狗应该怎么称呼自己和主吧?」

施虐心大起的唐汐再次扬起胳膊、继续用清脆的耳光掌掴着千代,很快就将

彷佛吹弹可的俏脸抽打得有些红肿,「没用的废物、连这么简单的事都记

不住!看来得先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才行吧?现在,给我挺胸抬、立正站好,

然后用你最大的声音告诉大家,东云组的领袖千代是一条贱的什么?」

「呜、咕呜……!」

双颊灼痛的千代紧咬牙关、好不容易才忍住差点夺眶而出的屈辱泪水,

自己一字一顿的喊了出来,「我、我——千代、是一条、一条贱的母狗,呜…

…」

听到少屈辱的自白响彻空地,正端坐在四周、观赏这场调教表演的男

忍不住发出一阵哄笑,「还真是生动形象的自我介绍啊,真应该让那几个东云

组的家伙也来听听看!」

「得了吧,没准他们早就在自己的地盘里听到耳朵腻了,哈哈……」

「喂喂,快看,她的小正在往外滴水哦?两只也硬起来了,果然是个

骚婊子……」

呜、呜呜——·那、才没有那种事,不要再

说了嗯呜呜呜——·被迫挺直胸

部、在几十个男面前展示自己体的千代羞得面红耳赤、连气也不敢出;

某种难以言说的燥热从到脚、由内至外地同时炙烤着少的身心,让污言秽语

不绝于耳的千代很快就在毒辣光的曝晒下白肌肤泛起红、浑身香汗淋漓;

比起高悬顶的炽烈艳阳,男们饱含欲与贪婪的目光更令千代感到焦躁难耐

许多;虽然千代恨不能立即找个缝隙钻其中、逃避这屈辱的现实,可她天

敏感的体却还是因「自己的体正在被注视」

的事实不受控制地进了兴奋状态,两只迫切渴求着抚与玩弄的硬挺

哪怕只是被微风拂过都会一阵酥痒,滴淌着蜜汁的小更是痉挛着阵阵紧缩;尽

管一丝不挂的千代忍着羞耻、拼命夹紧大腿,以微小的幅度不停磨蹭自己已经因

水横流而瘙痒难耐的、试图舒缓从敏感器传来的痒意与燥热,但少

努力不仅无济于事、反而使那正在从她小腹处逐渐烧向全身的欲火愈发炽热了

几分——硬挺勃起的下流的浅樱色晕,盈盈一握的坚挺酥胸,

上羞耻的细密绒毛,滴淌着的两瓣唇,上方显眼的充血蒂,宛如桃

瓣般诱的圆润美尻……被迫赤身体当众罚站的少彻底没了任何隐私可言、

所有连她自己看到都会一阵脸红的地方全部成了男们视、甚至高声议论

品鉴的对象;然而,为了取悦唐汐、救出沦为质的组员,几乎已经快要因羞耻

而昏死过去的少却又只能迫自己继续在几十道下流目光的围观中用圆润可

的脚趾紧扣住地板、保持标准的立正站姿、忍受众的视,「呜、咕呜……·

不要、不要看呜……」

「感觉怎么样啊,母狗?」

唐汐轻笑着捏住千代的下颌,强行让因羞耻与屈辱本能想要移开目光的少

抬起、与自己对视,旋即又贴近千代的耳廓,一边在少敏感的耳边吹着热气

、一边用猥的话语羞辱、刺激着她的自尊心,「呼……·某被大家看到发

和小露癖处母猪似乎很兴奋哦?哈,不对,现在已经不是处了呢

……」

「呜嗯嗯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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