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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与絮雨的受难日】(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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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有些羞耻,这些天被不断凌辱的她还以为自己忘掉羞耻是什么意思了。

「把衣服穿上吧。用热水清洗过了。」

将博士的那件带有兜帽的长袍递了过来。长袍手温暖,只是其上的罗

德岛标识已被撕去;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有几分感动,但随即又因羞耻而停下了

动作。

当男们将她作为便器对待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抛却了羞耻,可此刻她重

新被当做一个,她的羞耻又恰到好处地回到了脑中。

「尽快换吧。」

墓碑站起身,转过去,丝毫没有畏惧博士偷袭自己的意思。

这是自负吗?还是说……是因为某种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他信任着自己?

无论如何,博士并不觉得自己能偷袭这个几乎令她联想起切尔诺伯格废墟中

那高傲的龙的强敌。所以她只是低声应了一句,然后飞快地钻出毛毯,将那件

带有兜帽的长袍重新穿上——香气勾动着腹中的馋虫,一整天的激烈「运动」后,

她只想尽快吃到自己的晚餐。

「哇,这个——」

尽管在饥饿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很美味,但眼前的食物在美味程度上超乎预料。

博士带着几分感激地抬起,墓碑的脸上有一瞬间浮现出了笑意。

「罗勒叶,迷迭香,花椒,白胡椒……」他低声数了起来。「来自炎国的料

理形式,很幸运今天出去打猎的抓住了一支岩羊群的足迹。」

「香料……应该是很珍贵的东西吧?」博士低声询问,「用在我们这些俘虏

的身上,真的好吗?」

「你们是俘虏,不是隶。」他用同样的低声回答,就像是害怕吵醒一旁昏

睡的纤细丽般,明明他对两的生命和行动有着绝对的支配权。「但我的手下

已经太久没有接触过了,我想要团结他们,就不能在这件事上约束他们,抱

歉。」

博士忍不住略微提高了声音。

「可——我觉得一个组织不该靠不正义的事——」

「不该靠这种事团结别,对吧?」

的汤微温,墓碑用一个手势让让汤与其中沉浮不定的片一起再度蒸腾

起热气。

「正义团结不了任何,博士。能够团结的是目标和利益。目标握住

的未来,利益握住们的当下。有了这两样,在所有面前,你就有了权威。」

无法反驳,博士小啜饮着汤,直到最后一块片也被勺子舀起,送到中。

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温热的罐子,那大概是给絮雨的晚餐。

「可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在和整合运动的易后,我和我的队伍会南下,去卡兹戴尔。那里正处在

内战中,争权夺利者需要猎犬,而猎犬能饱餐食。」他并不因将自己比作猎犬

而不满,声音平静,「我在找一个对卡兹戴尔足够熟悉的。」

「我………什么都忘了。」

她低声说,带些痛苦地垂下

大家都希望她是别塔的幽灵,就连眼前的也是这样想着的吗?

可她真的已经不是了,再也不会是了。

她并没有注意到,墓碑的眼神略微亮了起来,指尖轻轻扫过自己的额发。

「没关

系。比起你脑子里的卡兹戴尔,还是你比较重要。」

这饱含着复杂感的句子让博士的瞳孔微微一缩,可随即,博士的身体便被

揽到了男的怀中。

既无法反抗,也没有反抗的意图,仅仅是粗大温热的手掌沿着自己的身体滑

过,她便感到娇躯有仿佛电流流过娇躯的快感。

是已经做得太多而变成了尽可夫的婊子呢……还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和

眼前的这个男意外的贴合呢……当男的手指揉上自己的峰时,这样的念

就全部消失殆尽了。

「嗯……唔……呀啊啊啊!」

与男们粗的动作不同,墓碑的手掌动作轻柔,几乎只是沿着峰轻轻圈

转的程度,可源石技艺却让热度仿佛渗到了那对酥软的峰之中,几乎只是一

瞬间,博士便在悲鸣中稍稍吐出舌尖。

「絮雨小姐会听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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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带着某种恶作剧式的愉悦,可少已经没有了出声抵抗的余力。

墓碑将脸颊埋到她的脖颈中,在其上有节奏地种下吻痕的同时,手指也没

有闲着,那早就已经饱经摧残的少尖在男灵活的动作下几乎是跳动着声张

自己的快感,她只得拼命咬紧牙关,秀眉紧锁,一双美眸也同样紧闭,不是为了

抵抗疼痛,而是为了不因为快感而娇吟出声——可偏偏,男双手的食指与中指

却轻轻夹住自己的两粒首,那温润的热度让尖被峰上浸出的一层细汗所润

湿,在汗的润湿下夹住两粒葡萄的手指开始旋转,紧闭的双眼此刻将触觉的愉

悦仿佛放大了一倍,伴随着那充血的首被稍稍牵拉,她的腰际先于自己的意识

做出激烈的前后摇晃动作,而小早已沿着大腿内侧慢慢滑落。

可她不敢睁开眼睛,若是自己亲眼看着自己那对丰盈房在男的动作下变

成了何等的姿态,大概,就算是再怎么抑制也会迎来高的……

「博士,你的胸部可真是敏感。」

甚至还没有,只是这样玩弄着房,自己的身体就已经愉悦到

了这个程度……

含笑的声音响起,她绯红着脸颊转,可却只是让自己的侧颈与耳垂也

到了健壮男的亲吻攻势下。

她的双手放在了男那玩弄着峰的手腕上,徒劳地轻轻拉拽着,或者说是

推挤着墓碑的双手,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两侧的首仿佛被接上了电击器或榨器般,伴随着男的动作,她甚至有

汁正在溅出的错觉。她仅存的理智拉拽着男的手腕试图从快感中逃脱,

可远远胜过理智的那份愉悦却反而在在将那双手压向自己的丰

而墓碑也毫不客气地利用着少的迎合,完全无法想象能够握着战斧作战的

修长手指正做出灵巧的动作,而指甲则在温软的快感刺激抵达尽时轻轻刮擦那

两点嫣红,在温和的刺激中附加上带着淡淡疼痛的酥麻部分。

尽管身后的没有说什么,可博士知道,自己已经赢不了这份快感了。

明明,自己已经有了胸部那么久,却从来不知道胸部居然是如此美好的东西

……大概接下来无论度过再长的时间,也没办法忘掉双峰的这份愉悦快感了吧—

—然后,那灼热的男根,便一到了少的最处。

「嗯……嗯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博士的一双美眸激烈地上翻,再也没能压抑住声音的她高高仰,那远比普

的温度更高,给有仿佛让小都烫伤的错觉的健壮男根,一到了

的最处,完全没能抵抗这份快感的她,在瞬间迎来了惊的高

涌而下,将地上的毛毯沾湿。

这时她才意识到身后的过去玩弄自己时甚至都没有用上过技巧和源石技艺。

「絮雨她,会听见的哦。」

墓碑的声音在脑后响起,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嘴,可这就像给了身后男

更加肆意而为的权限一般,他有节奏地挺动着腰际的同时,手指玩弄峰的动

作也越发大胆。在他那分外有力的挺腰动作下,少的娇躯被推着膝行向前,终

于,在不住因风而微微掀动的帐幕前,男挺腰的动作微微放缓——可这却没能

让在少脑海中涌动的激烈快感有着哪怕一丝消减。

帐外是乌萨斯雪原的寒风,此刻伴随着帐幕微微掀起,环绕房那对火炭般

的双手微微松开,她只感到仿佛有丝缕的冰水被泼在了她的峰上一般,瞬间一

对浑圆酥上便泛起了美丽的鸟肌——而那原本稍稍适应了热度的峰,便在冷

却下来的瞬间再次被灼热的温度所吞没。

「嗯,唔,呜呜呜呜呜………!」

用手堵住嘴,她拼命抑制着声音。

帐篷之外还有

许多,他们正做着自己的工作,为野兽剥皮,磨制武器,或者是将剥好的

皮鞣制起来,但博士丝毫不怀疑其中的多数都会在看到这一幕场景之后,

暂且放下手的工作,然后加到凌辱自己的行列之中——可她宁可再被身后的

这个玩弄几十次,也不愿意再与这些粗的男度过一场晚宴了。

「是不是还是更喜欢呢?」

身后的调笑着询问自己,而她伴随着努力向后缩,缩进身后男的怀中的

动作,用极低的声音回复。

「求你………不要………已经,被得够多了………」

轻声说,然后,手指便拧上了她的那对酥软峰,动作幅度也猛然加大。

这样的话,又会去的,首也好,小也好,耳垂也好,为什么这个家伙就

像是懂得魔法一样了解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就这样,一气抵达高吧——然后,无论是亲吻耳垂的唇,还是玩弄

的手指,亦或是不住挺动的腰际,都在瞬间停下。

「只是因为被的够多了吗?」

——不是,是因为你,求你了,是因为你……

内心悲鸣着恳求着与手指的最后一击,可她姑且还没有忘掉自己是罗德

岛的博士。

可是,好想高

的手指轻轻扫过尖,可此刻这并未带上源石技艺的微弱刺激只是将她

的快感压抑在即将发的边缘,就像是某种最为残酷的拷问。

终于,度过了仿佛永恒般的一瞬间,她屈服了。

博士的心,博士的身份,还有博士的尊严,在这一刻,都没有肆意的高

神重要。

「哈啊……不………是因为你,你比所有加起来都更厉害……求你了,让

我高………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纯粹的悦快感如同洪流,在男的抽下带走了丽全部的神智。

激烈吹的小断续地出如同失禁般的,直到博士的娇躯抽搐地瘫软

下来,墓碑才慢慢抽出,抱起她的身体,迟了片刻,浓稠的顺着她的

间慢慢滴落。

「晚安,阿妮娅。」

——伴随着落在唇角的吻,她仿佛听见某个模糊的声音。

那之后,又过了数天。

每天晚上,她都会在与墓碑的合中,迎来惊吹和失神——不可思议

的是,似乎其他来侵犯两的男,也更多地转向了侵犯絮雨,这让已经习惯整

天被的她愈发欲求不满,也在晚上愈发激烈地高

这一天,她也在忐忑不安地期待着——他会再怎样的玩弄自己。

可最后,她只是迎来了一个年轻,之前也参与到了对自己的凌辱中的这个

年轻有些复杂地看了自己几眼,带着一种奇怪的恭敬感为自己披上大衣,两

就这样到了营地中央的帐篷,她记得这是墓碑的居所。

年轻掀开帐篷,随即脚步飞快地离开。

墓碑就坐在其中。他所在的空间里一向的温暖,她脱掉用来遮风的大衣,只

余下贴身的衣着。

不可思议的,当她将指尖放在自己那件本就无法完全遮掩春光的衣装上,准

备将自己那早就已经习惯于被玩弄的娇躯展现在这位首领的面前时,墓碑竟然抬

起了一只手,那满是老茧,却明显比普通的体温更加灼热几分的手掌阻止了博

士脱下长袍的动作。

「陪我喝一杯吧。」

他低声说。

并没有拒绝的理由,此刻,他那并没有比其他大太多的帐篷当中的确摆着

酒,那酒中有着牛的颜色,似乎是某种动物的与酒调配而成。

「明天就是约定里将你们送给整合运动的期。」

他低声说,看着博士跪坐在另一侧的毛毯上,他将手掌放在博士的酒杯上,

直到酒水冒出氤氲的热气。

「喝吧,加热过了。」

博士感到几分温暖,低声道了句谢。

从石棺里离开的她,就像是一张白纸。凯尔希对她没有好脸色,她就不喜欢

她,絮雨温柔地照料了她的起居,她便喜欢上了那个优雅的孩。

在这片地狱中,她竟然也对眼前这个唯一对她温柔的男有了依恋之

「但队伍这段时间打到了不少瘤兽和岩羊,超过我之前的预计,哪怕不用你

们向整合运动易粮,队伍大概也能安然无恙。」墓碑叹了气,拿起酒盅自

斟自饮,「说老实话,我很不舍得你们……不,该说是不舍得你。」

纵然博士丝毫无法读懂的内心,却也能看出,墓碑看向自己的眼神中,不

可思议地,多了几分柔

「为什么?」

她低声问。

墓碑将一杯酒喝,又倒上另一杯,却没有再饮,只是看着那白色的面,

良久,一声叹息。

「阿妮娅。」

——乌萨斯,纵然放眼无的泰拉世界,它也是对于感染者最为残的国度

之一。

在这里,感染者并没有成为隶,在矿场或者其他至为低贱的岗位上劳作致

死之外的选项;可是,纵然是隶,也有着隶的理想,隶的热隶的

墓碑便是许多隶中的一个,在乌萨斯那难以计数的源石矿场中,进行永无

休止的工作。

幸运的是,他比大多数都更加卓越,在能言善辩的同时,他那仿佛与生俱

来的自信使得他能轻易地得到不少的信任。

并没有花费太大力气,他便成了那个矿场之中的工——穷兵黩武的乌萨斯,

无时无刻不在战争或准备战争的过程中,不可能让过多的军警看守隶工作,而

隶们中最为能言善辩的他便成为一个方便的中间

「你的伙伴们,都是矿场中的幸存者吗?」

一瞬间,博士的心中有了一丝绞痛。

她想起了那个银白色发,带着刺骨冰冷的少,以及她递给自己的,有浓

烈酒味的硬糖。

她也出身于同样的地方,只是,眼前端着酒杯的男却仿佛火炭般灼热,与

那位少呈现两个极端。

「多数都是。」他简单地说。

隶之中,有男,也有。为了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同胞们免于迫害,他

努力地和每一个搞好关系,甚至还做起了有一天能够重返自由的梦——直到他

失去了那个叫阿妮娅的孩。

就像是每一个不那么幸运的恋故事一样,两在幼时便相识,他们确认了

彼此的感,却没能逃离悲剧的命运。

作为隶,无论是他还是她,都没有权可言;阿妮娅能够保全贞洁的唯一

原因,便是她也是一个矿石病患者,而乌萨斯军们对矿石病患者避之不及。

即便如此,他们也经常命令阿妮娅和其他略有姿色的一起,在寒风中脱

光衣装为他们舞蹈,甚至连幼小的孩也没有放过——在温暖的营火旁,军警们

则喝着烈酒,放肆地谈笑着,玩着纸牌或弹子戏。并没有过太长时间,阿妮娅便

染上了结核——对于没有药物的患者而言,那是种致死的疾病。

「那群混蛋。」

博士低声斥骂。

「哈哈。」墓碑笑着,声音涩。「她还安慰我,安慰我说会没事的,她们

受点委屈,我们就能少受点委屈……其实根本就他妈的没这回事,从一开始,会

死的就只有她们,他妈的!」

他握紧双拳,眼里仿佛有火在烧。

「当时,博卓卡斯替——多数叫他国者,他的游击队正在荒原上来回活

动,袭击乌萨斯的矿场,偶尔发动一场决定的突袭来解放隶,但更多时候他

的军力不足,只能击溃乌萨斯的给养车队。我所在的矿场的给养,就被国者

的队伍所袭击了。」

——结果是很简单的。

帝国衡量矿场的效率的唯一标准就是产出,感染者死亡多少都不在考虑内。

既然给养已经不足,军警们又不会少吃,那么,给予感染者们的给养,必然

更为短缺。

们是不能少吃的,他们能进行最繁重的工作,确保矿场产出足够的矿物,

既然如此,身体羸弱的和孩子——就让她们来一场的表演,然后理所当

然的因为痨病死掉好了。

「他们要把阿妮娅,以及所有感染了结核的都丢到雪地里。没有给养,没

有衣服,赤身体地向外走到雪原上——」墓碑握紧拳,「那时,原本准备逃

离的我,方才决心要反叛。很幸运,大家都愿意加我,我们挑选了一个合适的

时机,杀死了所有的军警,将那脑满肠肥的长官的下半部分颅用他的肠子挂在

了乌萨斯的旗帜上,上半部分颅,被我做成了酒杯。」

博士吓得微微一缩,那拿在健壮的男手中的,白色,近似圆形的酒盅上,

真的有着仿佛烧制的裂纹与凹凸的痕迹。

「那,阿妮娅她……」

不由自主地,博士已经开始担忧起了那个自己未曾谋面,却似乎与自己容姿

酷似的少来。

墓碑的眼神黯淡。

「我的决心下得太迟。我说过我会娶她,可她却没能等到那时。我们缺乏药

材和医生,很快,结核便恶化,她没能熬过去。同样没有熬过去的,

还有大多数

的妻子和儿,所以我们的队伍里,几乎没有。」

博士的内心处起了某种冲动,她伸出纤手,将它放在墓碑没端酒杯的另一

侧手掌上。

墓碑没有将这纤细的指尖推开。

「她的手……也和你一样,很柔软,虽然也做了不少活儿,却始终没能长出

老茧……所以,每次磨时都鲜血淋漓。我和她说过,我们自由了之后,我会带

着队伍南下,到温暖的地方去,她再也不用做任何活计,手上的皮肤再也不会磨

或生冻疮。」

墓碑忽然提高了声音。

「你走吧,博士。现在就走,回到你们的那艘舰船上。一旦到了整合运动,

等待你的必然是死亡,我不愿再看着阿妮娅在我面前再死一次。」

他试着抽开手,可抽出手掌的动作软弱无力。

博士的内心中,某种怪异的感涌动,令她的嘴角微微弯起,露出某种愉悦

的笑容。

——与罗德岛的她们不同。她们将自己当做别塔的幽灵,当做那个幽灵残

存于世的影子。

而这个男,无论说出的话语,还是此刻涌动着的感,都是真实的,对着

自己,或是对着那个拥有与自己酷肖容姿的孩。

她努力扮演着博士,忍受着凯尔希那糟糕的脸色,和每个员搞好关系,可

她已经累了。

她的指尖引着男的手指,将它引向自己的脸颊,然后是脖颈,最后,那灼

热的手掌滑落到丽白腻的沟间。

她永远也变不成罗德岛理想中的那个博士,可她能够变成阿妮娅,就像,此

时此刻她所做的那样。

「阿妮娅的胸部,和我相比如何呢?」

她如同猫一般手足并用地向着男爬去,轻轻扭动着娇躯,首先是香肩,然

后是被男的手掌按揉着的丰盈酥,最后,整具素白温软,没有一丝布料残存

的丰盈娇躯便从那宽松的长袍中钻出。

「别将絮雨送给整合运动。她是医师,可以帮助你的队伍——而我……」

她勾住男的脖颈,两滚倒在厚重的毛毯上。

「。………可以做你的阿妮娅。」

的身体缓慢的放松,然后,双臂奋起,转而将她压在身下,脸颊埋进了

她的沟中,如同饥渴的野狗或野狼般,舔舐着她的峰,在其上留下纵横的水

痕。

「阿妮娅………我,好想你。」

——从侵犯自己的男们略微带着歉意的表里,絮雨知道,明天,自己和

博士就将一起被送往整合运动,那个叫做墓碑的男和塔露拉达成了易,而墓

碑一方需要付出的,是絮雨和博士这两个俘虏。

整合运动与博士屡次冲突,博士一旦落他们手中,断无生理。

既然如此,那,就算拼上命,自己也要拯救博士出来——她努力撑起身体。

纵然男们的动作并没有如何粗,但天生身体便敏感而脆弱的她,甚至连

步行都已经难以做到。

但医生那天生的敏锐,让她在被侵犯的空隙中,仔细观察着周遭巡视着的哨

兵们,以及男们谈到放哨时的每一句话。

虽然自己的体力,就算找到了空隙也难以逃脱,但如果是博士的话……

用毯子紧紧裹住身体,她赤着脚,努力在雪地中走向不算太远的博士的营帐。

如果想要逃走的话,就是现在了——当她用力掀开那皮质的帐篷时,惊

讶让她的反应慢了一瞬间。

帐篷中空无一

伴随着弩矢空的响声,弩箭穿喉咙的冰冷感,与周围迟了片刻而起的

嘈杂声音中,她倒在了地上。

稍微迟了片刻,摇曳的视线里,她看到了远处跑过来的,自己挚的恋

脸,以及,和她手挽着手的另一个——捕捉了她们的,最为恶劣的敌

她想说些什么,可被血堵塞的咽喉只能发出嘶嘶的悲鸣。

视线模糊,她听见墓碑的咆哮声,以及她的恋,她所的博士紧贴着她耳

侧的低语,温热的泪水染湿她的发梢。

「把你的弩放下!今天起她们不再是俘虏了。她们不会再被送去整合运动。

我们的队伍里缺少医生,这比起一点粮食更重要。如果她能活下来,她们会作为

我们队伍的医师,和我们一起去南方——」

「对不起。让你吃了那么多苦……这之后,我们永远都不会再分开了。」

卡兹戴尔,充斥着混与战争的古老国度,在毁灭的王位继承与内战后,

如今只是一个地理名词。在这里,野心家们寻找着战士,战士们也寻找着雇主,

而近,一支整队几乎都是矿石病患者,却分外强大的,似乎来自于遥远的北方

国度乌萨斯的佣兵团,引发了

许多权势者的注意。被称为「墓碑」的军团领袖以

其不可思议的军略和卓越的驭下手腕,在内战后的废墟中以惊的速度崛起。

大量的自由佣兵与无主难民聚集在其麾下,无论是主动或被动,这个男

他的队伍,已在这个古老国度的权柄争夺中有了一席之地。

只是,这一切和叫做絮雨的少,并没有什么关系,除了那个叫做墓碑的男

,碰巧是她的「父亲」而已。

「午餐很快就做好了哦。等到他回来——我们就一起吃。」

揉着美丽的蓝色瞳眸,昨夜也是与「妈妈」一夜的她,懒得穿上内裤与

胸衣,只是将白色的丝袜套上大腿,然后将一身新买的,无论是妈妈还是爸爸都

很喜欢的,开叉直至腰线的同时大胆地露出上半部分酥的旗袍穿在身上,旋即

赤足走到了客厅里。

从落地窗里能够看到整座移动都市。面对早已看惯的风景,她饶有兴趣地看

了片刻后转过身,透过客厅的玻璃门,她凝视着厨房里自己的「妈妈」,以及那

位美丽的完美的曲线,伴随着她向着自己扭过身体,那一对丰盈的酥也随

着她握住锅铲的纤细指尖晃动而上下摇晃着。

在数个月前,以撞击了龙门城邦的核心城为起始,炎国与乌萨斯的全面战争

发,那之后,提前占领了这一座接近废弃的移动都市,并勉强将之修理到能够

运转的他们,成功地吸纳了相当数量因战争之殇而逃亡的难民,此刻这座城市活

了起来,或者,稍微夸张些说,繁荣了起来。

闻着味道,她赤着脚走进几乎一尘不染的厨房,平底锅中炖煮着油与虾制

作的浓汤。许多次的失败后这道菜博士已经能做得很熟练,房间中也因此泛着某

种甜腻的美好气味。

只是,无论是多么甜美的食物,果然,还是比不上她的胸部那么甜,絮雨的

脑海中旋转着这样的念,然后,她便用力拥住自己的「母亲」,双手伸进了

体围裙的下方。

「哈啊……在做什么呢,絮雨……至少等到饭做好啦……」

尽管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可是,博士的娇躯随即便摇晃着,迎合起身后那隔

体围裙抚着自己峰的手指,以及舔舐着自己赤后背的舌尖。

絮雨停止呼吸后,并没有过太久的时间,便迎来了复活,只是,复活后的她

尽管仍旧清丽致,却变得娇小了不少。

博士对罗德岛并没有如何留恋,因此,在她知道絮雨遗忘了关于两相处的

一切时,她反而感到了几分开心,相当轻松地,她编出了一个谎言。

毫无记忆,懵懵懂懂的絮雨,很轻松地便接受了眼前是自己的母亲的讲述。

尽管队伍里的其他仍旧在用秽的眼光扫过她的躯体,可在路途上的几场

遭遇战后,她展现出的卓越医疗水平,以及博士那不可思议的指挥策略,却让墓

碑的队伍完全认可了她们两,以及,博士正在事实上扮演着墓碑的「妻子」这

件事。

「我回来了,阿妮娅。」

高大,刚健的男推开房门,军靴踩踏地面的声音钝重。因为厨房里传出的

莺声燕语,他问候的声音卡在半途中。

「哈啊……亲的,和那位摄政王的易……怎样了……嗯唔………」

尽管记忆已经丧失,在连续被凌辱了数百次之后,絮雨的身体早就已经沉醉

于快感。

纵然是在南下的漫长征途中躺在博士身边的那些夜里,也完全无法忍耐地自

慰,在博士微闭双眸的偷窥下,紧咬着毛毯拼命忍耐着声音地迎来高

终于有一天,博士恰到好处地,在她即将抵达高前的一瞬间走进了帐篷,

在她兼有羞耻与惊讶的眼神中,她的「母亲」身上那本就宽松的,自己在自慰中

妄想着能够脱下的罩袍轻巧地坠落在地上。

伴随着她温柔的钳制,下一个走进帐篷的,是她那不苟言笑的「父亲」。

的关系便一直持续到了此刻。

「我和你一样不喜欢他,但易就是易。」墓碑简单地说,旋即将自己那

一身为了防止刺杀而穿着的沉重罩衣脱下,其中被源石技艺强化的金属片叮当作

响。「不过,现在不该讨论易吧?」

博士的那件体围裙被高高掀起,下半边的房与絮雨的玉手相互纠缠,带

着致命的诱惑。

迎合着身后絮雨的指尖,她轻轻摇晃着腰际,身下小块的毛早已被

湿。

因为持续的而变得敏感的少,可不止絮雨一个

所幸,墓碑的体格与技巧卓越到可以同时满足两的欲望。

「哈啊……那亲的……是先吃饭……还是………噫呀……」

脱去衬衫

,露出结实的胸膛,然后走上前,粗大的手掌来回揉搓那对豪

,前后双重的刺激下,博士的一双玉腿颤抖不已,若不是身后脸色绯红的絮雨

纤细的双腿微微弯曲,支撑住她的腿弯,她大概已经当场倒下了。

至于选择,不言自明。

「嗯……亲的……稍微,放松一下吧……」

絮雨轻巧地跪下娇躯。

纵然失去了记忆,审美却并未变化,她还是喜欢穿着丝袜的感触,也还是喜

欢在那实际上并没有视力问题的眼睛上戴上娟秀的眼罩。在移动都市被修复后不

久,博士就为她弄到了一条稍微小一点的,过去的那件已经不再合适了。

此刻,被白丝恰到好处地包裹着的玉腿以鸭子坐的形式分开,这让她能够刚

好坐在博士与墓碑之间。

此刻,博士轻盈地踮起脚尖,迎合着弯下腰的高大男,两的嘴唇吻在一

处。

就连唇舌也比普通的孩更加敏感,博士的主动进攻很快便转化为被动防守,

再转化为的迎合,伴随着唇齿间漏出的悲鸣声,丝缕的唾也顺着她的嘴角

溢出,而她的手指,则不安分地绕上了男那健壮的胸膛,在用自己体围裙下

的丰盈房与男的一侧胸肌轻轻摩擦的同时,另一侧的手指也学着墓碑欺负自

己时使用的动作,对男结实胸肌上的加以同样的进攻。

而身下的絮雨,也学习着博士的姿态,开始了进一步的动作。

原本被白手套包裹的双手,此刻仍旧被织物覆盖,只是,这一次的手套,

却是更加柔软的黑色丝织品。而其目的,已不再是如同过去那样握着手术刀。

「呼呼……嗯啾……」

右侧的指尖轻轻撸动着墓碑那还只是半勃起,却已经足以称为粗大的男根,

用白丝包裹着的拇指在男侧沿轻轻划动,而左侧的手指,则搔弄起了博

士那已然润湿不已的小

就像是在两道美餐之间犹豫不决一般,少那原本纯洁无瑕,此刻却满溢着

的天真眼神,在男那已然傲然挺立的与母亲那微微充血的蝴蝶美

间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放弃了以她的小嘴需要许久才能榨出的粗大男根,

转向了已然汁水四溢的那散发着美丽色的小

「噫呀………絮雨酱……坏心眼………」

在絮雨这突如其来的攻势下,只是一瞬间,博士与墓碑合着的嘴唇便在慌

中分开,甚至顾不上擦去唇上的丝缕津,她便发出带着几分羞恼的质问声。

「妈妈的身体………还是那么敏感………的味道………咕啾……也还是

……嗯啾……那么好吃……」

「哈啊……絮雨酱……不要用手指戳……」

絮雨如同青葱般修长纤细的手指,此刻已经沾满了来自博士的。修剪到

的指甲便是为了此刻的抚,用拇指与中指,絮雨将少的小向两侧分开,

然后带着痴迷的微笑,用食指搔弄那已经充血的小巧蒂。

而健硕的男也并未因为博士的双腿颤抖不已就停止抚。用指尖轻轻拧动

博士那丰盈酥上敏感的的同时,他弯下腰,拨开少微微汗湿的齐肩秀发

体围裙的系带,在玉颈上留下一个个吻痕,让博士在娇吟声中不断轻轻转动

脑袋,却只是让身体的更多部位承受抚。

「亲的……不要……像这样捏………哈啊……………」

面对着两方那饱含意的攻击的博士,脸颊早已通红到仿佛要滴出血来。

「可你也没有拒绝过啊,阿妮娅。」

的声音愉快,手指玩弄尖的动作幅度却突然增大了几分。

博士的腰际控制不住地轻轻扭动,将双进一步地送到恋的掌中的同时,

她用双手轻轻推挤着絮雨的脑袋,努力拒绝着絮雨的舌尖对小那粘腻的侵犯,

可这份微弱的抵抗只是让身下的絮雨活动舌尖的动作更加激烈。放开男那粗大

,絮雨用双手抱住博士的丰盈玉腿,伴随着少的舌尖扫过博士那温

软小中的敏感带,博士那温湿的吐息也越发慌

「还不是因为……哈啊……你的动作………那么………」

并没能坚持太久,她便在两的同时攻击下,抵达了第一次的高

甚至还没有被,大量的便顺着少的蜜壶溢出,只是其中的大多数

都没能滴落在地,而是被絮雨那温软的嘴唇尽数没收,享受着与博士下身的「嘴

唇」的粘腻亲吻的她,纵然是在少迎来高之后,刺激也没有停止,终于,博

士勉力支撑着的一双玉腿一软,在健硕男的搀扶下,她慢慢向后倒在了地上。

絮雨那被纤薄的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双膝轻轻晃动,很快便手足并用

地爬到了

一边,给男留出了空位。

「咕啾………妈妈都已经准备好了,也得让爸爸准备好才行——」

絮雨螓首伏低,用舌,她灵巧地翻弄着那根粗壮的巨物,首先是沿着

轻轻扫动,丝毫不畏惧那份雄气息与汗味,她在上不住落下亲吻的同时,

也用丝质手套包裹着的手指不住搔弄着仍旧溢出汁唇。

然后,她努力张大嘴,略带着几分困难的将那充血而膨大的包裹进

中,用尚未咽下的混杂着少那带着薄荷气息的唾,让整根被充分地

沾湿,就像是还留恋着的味道一般,她努力地缩紧双腮,吸吮发出啧啧的声

音,直到被粗大挤满的腔让她呼吸困难,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那根巨物,

却仍旧用素手引导着它,让它抵在博士的小

而絮雨的另一只手,尽管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所能看到的不过只有天

花板的吊灯,她仍旧能从絮雨那压抑着的呻吟声以及搅动着的水声中确定,那纤

纤素手正饥渴地抽着她本的小,用指尖翻弄抽动的同时,拇指挑拨着充血

的小豆,最大限度的在自己也被之前为自己增添着快感。

——此时此刻,脑海中仍旧残留着那巨舰和其上那些充满着理想主义的男

们的,便只剩下了博士一

接受着两份宠的絮雨,除了空闲时还会发挥她的医术,为重度的矿石病

患者缓解病痛之外,便是在疯狂的欢中迎接着一次又一次的绝顶,一半的时候

和她,一半的时候三一起。

絮雨还是不习惯笑,可絮雨很开心,比以前在罗德岛时还要开心,博士能清

楚地确定这点。

而她……

背叛也好,疯狂也罢,她不再关心理想和牺牲,只想关心眼前的

以她脑海中那浩如烟海的军略知识,若不是在罗德岛那种充满牺牲神的队

伍,她能在世界上任何一个佣兵团或军队中过得很好。

只是,不知道那位别塔的幽灵,会不会因为此刻她的选择而怒发冲冠,抑

或黯然叹息?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再也不会是那个幽灵,只是阿妮娅。

进来……亲的……一气,把我弄到高吧……」

她伸出手,就像是为了和男拥抱一样,回应她的是男的双手。

用双手与她的十指相扣,墓碑那如同钢铁般坚实的腰际猛然向前挺动,灼热

带着让她仿佛飞升般的美好感触,发出畅快的悲鸣声的同时,她也将脑海

中最后的那点困惑扔到了脑后。

「咕呜……亲的……好……哈啊,好厉害……」

欢喜的语声中,她那同样修长柔软的十指不住刮擦着男的手背,修剪得

短短的指甲在墓碑的手背上留下丝丝白痕,那灼热的巨物因为这种轻微的痛感而

更加兴奋,每一次冲击,都叩击着博士那此刻已经被盈满的甬道尽仍旧闭

合着的子宫

而一旁的絮雨,甚至比起博士还要更加兴奋。

「妈妈的下面……被撑的好开……咕啾……抽出来的时候………咕啾…

也流出来了……好费………」

沉醉在两合的部分中,絮雨俯下了脑袋,向着博士的下身伸出了舌尖,

轻轻扫过两合部位的同时,将合部位中溢流而出的舔的一二净,

一并被舔弄着的还有男茎的根部,以及博士那敏感的唇。

那疯狂的抽因为絮雨的凑近而变得和缓了些,他有节奏的小幅度挺动

着腰际,将拔出一半,再慢慢处;可这份和缓只是让博士那饥渴不已

更加欲求不满,近乎恳求地,她那双丰盈的玉腿用力夹住墓碑的腰际,就

像是为了将那根锁在自己的蜜壶当中一般,她在娇喘的间隙中高声发出邀请。

「亲的……再用力些………全部进来……」

轻轻摸了摸絮雨的一秀发,会意的丽轻轻扬起,然后,墓碑松开与博

士十指相扣的双手,用这双粗大有力的手掌扶住了博士的腰际。

絮雨的一双被黑丝包裹着,仍旧残留着博士的蜜汁的手掌欣然取代了墓碑的

位置,与博士十指相扣的同时,脸颊也伏在了博士的那对丰盈之间。

「那么,我要动起来了。」

看着舌尖微微探出的博士那沾满汗水的俏脸,以及絮雨那泛上些许美艳红色

背,墓碑露出一丝笑容,然后,用前所未有的高速开始了动作。

「嗯………呀………哈啊………好厉害………亲的……下面……就像是要

融化了………」

一双玉腿徒劳地夹紧男的健硕腰际,足趾在激烈的抽下蜷

曲,却又因为

下一次抽而控制不住地绷紧伸直,一并晃动着的还有博士那修长的娇躯,每一

次抽都让她那温软的舌尖向外吐出,而美眸也伴随着抽微微上翻,她试图用

手捂住俏脸,却被察觉到动向的絮雨用双手缠住。她拼命忍耐着下身如同火焰般

跳跃着的愉悦感触,不是因为想要抵抗高,只是为了在迎来高前更加充分地

体验这份足以令疯狂的悦。

「嗯……妈妈的胸部……明明都没有被爸爸摸,都充血的那么厉害呢……哈

啊……妈妈,我开动了……嗯啾……」

同样飞满红霞的俏脸从博士那丰盈的双峰间抬起,絮雨尽管没有被抽,却

仍旧跟随着男挺腰的节奏,在磨蹭着双腿的同时晃动着纤腰,努力让自己的娇

躯感受到更多的快乐。

这也让她格外顺畅地,将刚刚还亲吻着丽唇,凑上博士那摇晃不

已的酥胸顶端充血的首。

放任唾在亲吻的间隙溢出,沿着少浑圆的巨流下,她用吸吮和舔舐尽

品尝着那带着淡淡香和少特有的体香的丰满房,此刻,她真的如同一位

仍处襁褓间的幼般饥渴地舔舐着母亲的峰,只是她的身材纤细修长,甚至和

「母亲」无异,而那舔舐也并未带来任何水,只是让博士的娇躯绷紧,腰际徒

劳地向上挺动的同时,悲鸣声更加激烈了几分。

「哈啊……那是因为………絮雨酱……在舔着的缘故………要………要坏掉

了……亲的……要………要丢掉了………哈啊………」

松开了博士的手指,絮雨用另一只手把玩着博士另一侧的丰盈巨,而博士,

拼命用那只纤手捂住嘴,却徒然让自己的语变得模糊而诱

终于,哪怕脑海中再如何想体验这份临近高悦,可身体却自作主张地

给那份仿佛能够令意识燃尽的快乐画上了短暂的休止符。

「嗯………要丢了………丢了丢了丢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变调的高声中,她的娇躯仿佛离开水面的鱼一般连续的挺动,每一次挺动,

都有大量顺着小仿佛失禁般而出,无法抵抗吹的快乐,少的舌尖

空虚地吐出,唾顺着嘴角滴落。

然后,墓碑慢慢地从博士那仍旧颤抖不已地滴落的小中拔出了

那其上有着狰狞青筋的巨物仿佛有生命般轻轻跳动,纵然是博士那紧致温软的名

器,也没能将它榨出,证据就是此刻它仍旧龙虎猛。

带着痴迷的笑容,絮雨膝行到那根前,然后吻上了它膨大的顶端。

「哈啊……爸爸……旗袍,喜欢吗?」

——此刻已是雇佣军领的他自然不会缺钱,两都得到了相当大量的衣装

——只是,絮雨还是喜欢这件,能够恰到好处地展现出自己的修长双腿和赤

背的感旗袍。

毕竟,无论是爸爸还是妈妈,都没办法抵抗只要将旗袍掀起来就能玩弄小

的诱惑呢……

「絮雨穿什么都很漂亮。」

温和地出声,然后,轻轻点在絮雨的肩,絮雨顺从地倒在了博士的身

边,可一双白丝包裹着的玉足,却带着几分调皮的扫过男的胸膛,每次她稍稍

挪动脚掌,那沾上了男胸膛的汗水的纤细足趾就会轻轻撩拨男,也在

同时撩拨着男的欲望。

既然她和她都不反对,那,一个本就有着更甚常的欲望的男,又有什么

反对的必要,又有什么反对的理由呢?

旗袍被一气掀起到开叉的位置。如同白玉般温润的白虎小,以及少

没有一丝赘的纤腰与小腹,便与赤的双腿一起露在男的视线中。

「爸爸……让我………也和妈妈一样………」

伴随着絮雨喜悦的呻吟,那狰狞的将絮雨一线天的美慢慢撑开,膨大

伴随着男慢慢挺动的腰际,挤进了絮雨那早已湿润到极限的蜜里。

在这份的快乐中,絮雨的足趾微微收紧,而男用粗大的双手握住了絮

雨纤细的脚腕,将脸埋进了那柔丝滑的双足中。

「呀………感觉下面………要裂开了……好………好喔………」

手指将那遮蔽着一对玉的旗袍向下拉去,指尖夹住尖往复旋转,

紧闭着双眸的絮雨用悦的自慰让男能够更加顺畅地到自己的蜜壶

中,直到自己的身旁响起轻轻的,悉悉索索的声音,香汗淋漓的博士喘息不已的

起身,带着与絮雨一样的,她抬起颤抖的一侧温软美腿,跨过了絮雨的

俏脸,然后,在絮雨那装出的慌恳求声中,骑坐在了絮雨那俏丽的脸颊上。

「絮雨酱……一不注

意,就背着妈妈偷吃呢………这样的絮雨酱,要惩

罚才行………」

而絮雨,只是持续着对尖的刺激与自慰动作,直到男到小

的最处,她才在悦的娇喘声中,用自己那一如既往的轻盈声调,以及对博士

最为敏感部位的亲吻作为回应。

「哈啊……妈妈……明明都那么努力了……咕啾……还是满足不了爸爸……

这样的话……咕啾……作为好孩子……当然要给妈妈分担……噫呀啊啊啊啊!」

然后,在男有力的挺腰下,絮雨那仅仅是听起来很有道理的反驳被墓碑有

力的抽动所打断,一并被打断的还有絮雨那对博士的蜜壶激烈的舔舐动作。

而博士,也有了余力亲吻上男那有着细碎胡茬的下颌,再沿着它一直吻到

的脖颈,然后活动着舌尖向上,舔到男的耳垂,在男的耳畔她轻声语,

既向着絮雨又向着怀中的健硕男

「哼……亲的的身体,只是暂且借给絮雨酱的哦……等到絮雨酱也高了,

嗯啾……就要好好地在我里面……呼……对吧,亲的……」

只是,她势在必得的娇声,却只得到了墓碑苦笑着,带着几分玩笑话的回应。

「这可做不到啊,阿妮娅,这孩子的小,可比阿妮娅的更能榨哦?」

「诶——」

博士的脸上流露出了瞬间的慌,在这份慌之中,男摇晃着腰际,以丝

毫不亚于刚刚玩弄博士的力道,开始了猛烈的抽动,坚持了近一小时的他,即将

开始最后的冲刺。

「嗯啾……妈妈……被儿NTR的时候,下面都会缩紧呢……流出的

……咕啾………也变得更加好吃了………哈啊……好猛……要……被妈妈看着丢

掉了……」

娇吟声中,博士俯下身,埋在絮雨与墓碑下身的结合部,拼命忍受着絮雨对

自己蜜的进攻,博士努力舔舐着两的结合部位,两的69式让男

抽动更加凶猛了几分。

「不行………亲的,到我的嘴里来……最浓的第一发……嗯啾……」

「被看着………呀啊……丢掉了……………哈啊………好厉害………要

去了………去了噫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然后,在激烈的悲鸣声中,三在同一时间抵达了顶点。

早已因为高而颤抖不已的博士,那敏感的身体仅仅在絮雨的舔舐下,就又

一次迎来轻微的高

而絮雨那紧致的,如同有生命般吸吮包裹着男的蜜壶,榨出其中的最

后一滴的同时,也忠诚地为它那纤细却娇艳的传递着快感。

此刻,絮雨的一双玉手捏紧自己的尖,让她那俏丽的身体向上挺动到极限

的同时,下身的足趾徒劳地滑动,在男那早已裹上一层细汗的健壮身躯上留下

数道水痕。

仿佛没有尽一般在持续的抽中不断继续着,直到十数秒后,

他才慢慢停止了抽,而絮雨的眼神微微上翻,男最后那疯狂的冲刺让身体纤

细虚弱的她陷到短暂的失神中,只是她那被弄到外翻的白虎蜜中,混杂着

的大量不住溢出,将少间的那小块地毯弄得透湿。

而博士,则轻盈地抬起,张大嘴,将那稍稍委顿的男根包覆进自己的

中,做出小幅度的吞咽动作。

「亲的……我,可还没有满足哦……」

——尽管身体已经因为悦而无力站起,可是,博士那不服输的神,让她

再次环住了男的腰际。

阿妮娅,也是这么不服输的类型。

片刻,男的脸上浮现出笑意,将博士一把抱起,丢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今天下午可没有什么预定,阿妮娅。」

作为对这句话的回应,博士伸出赤的玉臂,这次,她环住了恋的脖颈。

这样就够了。

不用关心上位者的责任,不用为自己提出的意见负责,她从那份责任中逃脱。

在不知是否能称为幸福的快乐中,她闭上了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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