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识到，我呆呆地看着手机里妻子的样子，看得痴了。
剧痛，我的下体剧痛，
感觉要炸了，就算如此剧痛，却依然挺立！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又不愿相信：「老婆，你真好看。」
她笑眯眯对着镜：「回来改天就穿给你看，只要老公你喜欢，我都穿给你
看。」
这放在以前，是绝对无法想象的，曾经，穿个黑丝短裙都算是我的生
礼物。
也不知妻子何时变得如此开放，反正，我一无所知。
随着背景的各种声音越来越大，妻子将手机拿了起来，走向了一张书桌。
书桌上，竟然摆着我的漫画，妻子一只手托起手机，一只手翻动着漫画，屏
幕下方是她
的
沟，
露地轻轻晃着，勾引着我，画面里传来她的声音
：「话说
……
是什么样子呢，变态老公。」
就算隔着视频，
被公开处刑的我依然觉得脸上火烧火燎：「哈……啊哈，我
不知道啊哈哈哈……」
「是这样么？」
妻子还残留着
体痕迹的手指轻轻地划着漫画里的某一页。
这是一本描绘一个有着
妻癖的画家将妻子借出，靠画妻子
场景卖钱最
后翻车的故事。
而这一页，就是男主角妻子堕落后的模样，一样的长筒袜，一样的高跟鞋，
一样的短发。
不同的是，是脸上的模样，两者之间，下贱与温厚产生了巨大的反差。
我支支吾吾：「额，不一定是这样嘛老婆。」
妻子轻轻地笑了，画面微微颤抖着，她又将漫画翻到最后的部分，指着主
角沾满
的
上的字说到：「这个……
……那个……老公你喜欢么？」
什么？我瞅瞅。
那是一幅怎样的光景，已然被一大群男
玩崩的主角，肥硕的大上被
胡涂鸦，当初画这一段的时候手指都在颤抖，而妻子所指的，正是那最
中央的几个字。
便器。
我不知道说什么，麻木与兴奋在相互强
着我的大脑，胸腔里传来一阵绞痛
，神啊，这十五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妻子打开书桌左边的抽屉，展现给我看，那里面塞满了手铐、项圈、鼻勾、
铁夹、丝袜、油等一大堆七八糟的东西。
温柔的声音还在低吟着：「老公，你喜欢那个……什么的吗？」
接着，右边的抽屉也被打开，里面孤零零地躺着一个被撕开的避孕套，其他
就什么都没有了。
妻子小心翼翼地将漫画书合拢，郑重地放进自己的包包里。
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可怕的话语：「老公，你这回希望我成为……对
吧，但是哦，这不是你真正想要的吧。」
我想起了很久以前流行的梗，某影视剧里的画面，里面的物用夸张的动作
说着：「我全都要。」
她拿起那个
烂烂的避孕套包装袋，塞进了大腿的袜
里，声音温柔如水
，好似温柔乡：「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成为，·便·器，呢？」
剧烈的震动声从妻子的下体传来，不知何时，她将自己直肠里的「小帮手」
打开了。
目睹着逐渐失控的场面，我颤抖着，笑着：「你到底……什么时候……老婆
，你到底……是谁，丁伟说得没错，你脑子有问题。」
对我而言是失控，对她而言呢？我不知道。
是早有预谋，还是迫不得已，或是？
妻子「扑哧」地笑出声，仿佛平里在客厅被我逗笑一般甜腻，她迈着
色
的丝腿，走向了紧闭着的门，她的身体里不断传出猛烈的震动声，于是乎，门里
门外，都有野兽咆哮。
我死死地钳着手机：「叶珠沐，你脑子有问题，你原来是只母猪耶。」
妻子将手放在门把手上，无名指的戒指闪耀着。
下一秒。
我扯开嘴角：「我其实脑子也有问题。」
视频被切断了。
…………
地叹了一气，我放下手机，小心翼翼地挪动着，生怕把内裤里的
漏出去，活动着麻痹的右脚，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浴室。
感受着胸腔里心脏的怒吼声，我只想静静地洗个澡。
热水混进手掌上的伤，惬意的暖流带来剜心的痛，一点小小的伤，为什
么会这么痛。
记忆中，总有在为我
心这些事，其实不擦药不包扎也没事，可她们
总是大惊小怪。
小时候，是母亲。
成年后，是妻子。
如今，谁都不会在意这点伤。
那温暖的儿已经被我丢进了兽笼里，连带着她那卑微又伟大的
。
我们在世上，边看繁华，边朝地狱走去。
…………
这是第多少天？自那天以后，妻子再也没有发什么快递给我，网上也没有再
直播，电话也关机，那些她和老猴子
的照片似乎也就这些了，这个家已经没
有她新鲜的气味了，只有陈旧的痕迹。
客厅里窗帘紧闭，
暗占据了这里，冰箱已经空了，大量的瓷碗被随意丢在
洗碗池里，黏糊糊的食物残渣上，散发着酸臭，堆不下的碗全被随意抛弃在饭桌
上，里面装满了垃圾，腥黄的浓痰混着烟灰，掩盖了所有食物本身的色彩。
电视机歪歪斜斜躺在地上，屏幕中心巨大的
正凝视着躺在垃圾堆里的我。
沙发上一塌糊涂，我静静地躺在里，感受着空气里的恶臭，做着有妻子在
的美梦。
床已经没法睡了，上面全是各种体的脏污，柔软芳香的床单早已变得结块
发臭，我寻思我并不是什么家务
垃圾，也不是什么巨婴废物，可为什么这个往
甜蜜的家会变成这样。
我不知道，「我」或许知道。
没意义。
踮着指甲乌黑的脚尖，我从垃圾堆里巧妙地钻了出来。
我现在心很好，今天梦里又梦到了她，决定改善下自己的生活，吃顿好的。
吃什么呢。
我记得，在开发区有家红烧不错，只是那边正处于发展阶段，大把大把在
建的楼房，所以通不是很方便，我很无所谓，倒是有这个耐心。
因为也没什么事需要我去做了。
经过一段颠簸的路段与令烦闷的堵车，将车停在五百米外的停车场，我徒
步走进了这家店。
店里很，由于不在饭点，也不是很多，我闲得惬意，点了大份的红烧
，就这么坐在了门的位置。
不一会儿，一碗娇艳欲滴的红烧上桌，我食指大动，就着米饭，大大
地吃了起来。
恩，真好吃，已经酥烂，肥而不腻，肥带着瘦就这么流进了我的咽喉
，那酱汁的咸甜之间竟然还留有淡淡香，真是太
了。
生中若是吃上这么一碗红烧，才能算得上完美啊。
只是，里的饭和为何越嚼乏味，难道不是越嚼越香么？
啊，我知道了。
这红烧已经做得很了，这苍蝇馆子的水平比我吃过的所有酒店都牛
。
天气很，阳光明媚。
也很好，周围工地上，所有向死而生的生命都在热烈生长着。
只是，我想她了。
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你搞卵，男哭个
毛，又被工吊了吧。」
两位工兄弟坐在了我的对面，眉间带着不屑，眼底带着关切，将自己的那
份红烧赶了一小半放进我的碗里。
「喂，你哪个工地的咯？」
带着音的男拿着一瓶啤酒，满脸不耐烦。
我？工地？拿起手机，我照了照自己的脸。
也难怪被误认为是工友，屏幕里，我现在满脸脏污，还带着泪痕，发油腻
，一脸胡子拉碴。
只不过我和他们有所不同，他们的眼里闪烁着光，是对生活的期望。
我咧了咧嘴：「没啥，家里出了点事。」
话音刚落，一瓶啤酒递到了我的面前：「哎呀，谁家没点事，偶老婆去年还
跟别跑了咧，男，没啥过不去的咯。」
我的面前，坐着两位穿着一样工地背心的男，看来是一个工地上的，他们
浑身布满灰白的脏污，脚上的绿胶鞋歪歪斜斜，手指和脸皮同样
枯着，黑里透
着红，像是地里的老红薯。
笑着挥手拒绝了啤酒，我打开烟盒，将两支烟递了过去。
「该阔气诶！哟哟哟，老板老板咧。」
两个不约而同将烟接走，笑成了菊花，露出黄中带黑的牙齿。
我点燃香烟，将红烧推了过去：「先谢谢两位老哥关心，我没事了，你们
吃你们吃，我不吃这个。」
就算如此落魄，也有把你当个。
高尚的灵魂和躯壳没有关系。
我将老板喊了过来，付了三份的钱，那两见状，相视一笑。
「啊耶，该嬲赛咯（这么好啊），原来是老板，啧啧，牛类。」
「是滴类。」
这种音倒是听得少，虽然带着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感觉，却没由得十分可
。
这种来自陌生的关心，让我觉得这个世界还没有抛弃我。
我准备起身离去，却被这两位大哥喊住了。
「老板诶，你呐见识过那别真正的婊子没咯。」
我脑海里闪过妻子高
着的身影：「没有啊。」
两位再次相视一笑，像个双胞胎一样。
其中一位摩挲起了双手，而另一位则拉住我的袖，满脸激动。
「你呐，请偶们恰饭，偶们请你，那别丁老板的工地上有那别随便的
妹子，听他们港还是个少
子，老公是个绿王八，一次不要好多钱，啥都敢玩
，骚得一比。」
丁老板？少？
…………？
我的眼中，眼前咧嘴笑着的男满鲜血。
摩挲着双手的工嘲笑着我：「看这别的表咯，吓傻了类，彩笔哦，来咯
，和偶们一起塞，老板你这么客气，就让你前去那别少子要的不。」
大脑宛如被重击，一时间天旋地转，胃里传来一阵恶心，我急忙跑出门，在
路边大呕吐着，周围臭气熏天。
我的脑海里没有任何想法，只有恶心，恐惧，恶心，恐惧。
还有兴奋。
饭店门的座位上，那两个「」大笑着。
「哈哈哈哈，这别脑壳有病吧，几乎免费
的不
，那少子，骚
好吧
，那别会吃吊类。」
「哈哈哈哈哈，是的类，听别港，那少子的ｊｉｏ比还骚，还喜欢穿
腿蔓（丝袜），上次十几个，估计是搞得有点猛，那少子都可以用洗个
脚了，后面水管子都用上了，眼里那水都快
到天花板了类，她竟然哭着在喊
老公救她，也不想想谁把她搞过去的，笑死个。」
「啧啧，我也听别港（讲）过，这少子比还嬲塞，他们把她卡在混凝
土墙里，排队上，捅了眼捅骚，最后去前面让那少子给你舔净，真的
得一比。」
「你港刚刚那老板是不是嫌弃这种少子，毕竟烂，别个老板的都是
真正的极品，听港还有次还把她吊在厕所的一个小便池上，搞了一通宵，一开
始那少子哭爹喊娘，后叫得比谁都欢，里的多到可以刷厕所了类。」
「真的假的哦，这也太猛了哦，听起来好
假，话说那老板听了想吐，也
是咯，搞又搞得这么狠，那肥大
子的少子，不是谁都喜欢，那老板还
阔以，看不上偶们这种摆，喂，酒瓶子留着咯。」
「嘛咯你要。」
「等哈塞那少子眼里。」
「卧槽牛，那老子要尿她眼里。」
「那你脆尿瓶子里，再塞进去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们在说什么？那个所谓的少是谁？
我感觉眼前一片漆黑。
啊啊啊啊……我想不起你的样子了。
为何我如此的，如此的兴奋。
地上的呕吐物，里面红烧的残骸混着米饭，发出阵阵恶臭，背后的议论声
仿佛在讨论一个陌生，我只感觉我的灵魂已经离我而去，罢了，算了，我不想
管了，也管不着。
起身离去，还没走两步，我却碰见了鬼。
小鬼。
那的小鬼个子不高，一身霓虹灯似的打扮，整个就是一名「神小伙」，一
顶滑稽的锅盖，下面是被过白底强
过的脸。
他是妻地摊那天妻子的第一位客，猥琐滑稽，带着自以为是的嘴脸，被
我掰了手指。
我记得他说过要把妻子……
思绪之间，眼前男的脸上突然开一副嘴脸，像是粪坑炸，那一种介乎
于嘲讽与滑稽之间的恶心表，眼歪嘴斜，像极了前阵子流行的「赘婿」，只是
他做出来莫名地恶心。
突然遇到「熟」，神小伙仔细打量了我一下，顿时神起来了，他狠狠
地吠着：「哈哈哈哈，原来你这在这里啊，你老婆被我到叫爸爸了你知道么？我他妈说到做到，哈哈哈哈，你个铁废物。」
啊……骂都词穷，铁傻，话说这怎么在这里，不会和丁伟那一伙的
吧。
我说不出任何话，神小伙说得没错，他说过要把妻子到叫爸爸。
妻子那张温柔的脸，对着这种下三滥大喊爸爸，我不敢去想，怕一想，就陷
进去。
我默默地抄起路边的板砖，呼了过去。
年轻就是年轻，神小伙夹起尾瞬间跑得远远地，蠕虫一样在远处扭
动着腰，做出抽
的动作，中指竖起，满脸讥笑。
「哎哟哎哟，打不着，打不着，脑瘫婿，你老婆认我作爹，还要给老子当
马桶，用眼盛老子的尿，傻绿王八自己去死吧。」
他说的这些话，是真是假，无法得知，只是心中升起一阵酸楚。
我竟然希望这些是真的。
旁边饭店里的两位工被这不大不小的动静给吸引，都出来看热闹，他们提
着空空的啤酒瓶，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他们互相低语，或是可怜或是嘲讽，对我
指指点点。
好吵啊。
吵死了，痛欲裂，天旋地转，肚子好饿，好饿，我好想吃红烧啊。
转身离去，我的身后正淅淅索索，有影在蠕动，仿佛有爬虫如影随形。
我选择当个垃圾，夜夜，与世隔绝。
……
这已经是……第几天了？
啊……已经晚上了，好饿啊。
我扯开红烧味泡面，放在一个沾满油污的碗里，反正一直都在用，不洗
也没事吧。
用热水冲泡好，一种非自然的香气在污浊的空气化开，急忙用杂志盖住瓷碗
，我贪婪地耸动着鼻子，享受这短暂的香气，外露的鼻毛轻轻地刮着我的皮肤，
我用衣袖狠狠地擦了擦，手指轻轻敲着桌子，百无聊赖地等待着面饼泡发。
烟雾缭绕中，我静静地盯着卧室，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看到，那温柔的
早就笑吟吟地走了出来了。
白色的裙子披在她身上，像是和尚们的袈裟
，昂起了胸脯，跳跃似的走出来
，异常高耸的房在毛布里面跳动。
一张淡雅的脸，那淡色如蜜般的嘴唇就是生气的时候也像是在那里笑。
这是我的欲望，是我的生命，是我的。
没了他，我什么都不是。
一支烟的时间并不长，那也随着烟消云散了，独留我一。
我控制不住我的笑意，笑着揭开杂志，用筷子搅动着碗里的泡面，我想象着
，这没有红烧的红烧面此时里面堆满了红烧。
啊，真好吃啊。
油花溅到我的脸上，用手指抹去，放进嘴里吮吸，这浓香，让我无法自拔。
这面条真好吃，就是越吃越咸，越吃越涩，这速食面果然不靠谱。
我大大地吃着，肚子很饿，无比得饿，自那一天过去了多久呢？自那天
起，我就没有饱过。
机械地咀嚼着，好吃，真好吃。
这是第几天了呀……
将全部的面条统统塞进嘴里，感受着逐渐被烫坏的腔，我心满意足地端起
碗来，准备享受最鲜美的一汤。
…………
吃完就去死吧？
…………
但似乎，我这回好像又失算了。
…………
瞬间，大门开。
那温柔的笑吟吟地站在门。
鼓着腮帮，满嘴的面条和面汤，我的话语含糊不清，我总算知道我那控制不
住的笑意是从哪里来的了。
我的眼里只有她的笑容。
开始又哭又笑，开心得像个孩子，悲伤得像个老。
话说哭什么呀，明明你笑起来才是最好看的。
不要瘫坐在地上，地上脏，进来坐，哦不对，进来也脏。
是我没用，卫生都搞不好。
但是我很开心。
我喜悦地看着门的，满嘴都是油。
「绕婆，呕哦了。」
老婆，我饿了。
第四十五天，妻子回来了。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