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医生,他醒了!”
我是在哪儿?是在医院里?这是哪一天了?难到天无绝
之路,我还活着?
过了一会儿,我才渐渐清醒过来,明白这样的好事确实被我碰上了。鼻子里接着氧气管,身上
满了针
,过一会儿就有护士来量体温、血压,做着什幺记录。
又是一天、两天、三天……
我的身体一点点的恢复过来,氧气撤掉了。我被转到了另外一个病房,病房挺
的,但只有我一个病
,我也开始可以活动手脚,护士也给我端来粥,这幺几天来,我还是第一次往嘴
里吃东西。
“大姐,我,我是?”我终于能够说话了,叫住了那个护士。
“哟,有
把你送过来的呗,你的命倒是挺大的,刚送来的时候,我们都以为救不过来了呢!”护士笑了笑说。
“谁?谁送我来的!”我疑惑地问。
“那个
不让我们说,你放心好了,钱已经付过了。”
“天下还有这样的好
!”我心里面自言自语,但体力已经不足以继续向那护士提问了。
……
晚上,那个护士又来送粥,我便又和她聊了起来。
“我们翻过你的衣服,找不到一点可以联系你家
的东西。”
“家
,我没家
呀!我就是一个
。”
“哦,反正那
给你付了钱,你就安心养病吧。你是
什幺的?怎幺会从山上摔下来,还摔得这幺重,算你命大!”
“我这是在哪儿?”
“这儿是三坪卫生院!听你
音,不是本地
吧?你是来做什幺的?”那个护士说话也有点唠叨。
“三坪?是哪儿……”
“看你怎幺身份证都没有,送你来的
说你叫山狗,我就只能填这个名字了……”护士似乎没听到我的问话,指着床
的标签说着。
我没理会她,心里面也想到了是谁救了我,只有珠姐,除了她还能是谁呢?
……
又过了两天时间,我已经可以从床上坐起来了。于是,就四处去转转,看一下环境。原来三坪镇还属于青河县,这是一个山区集镇,医院很小,只有一幢两层小楼,楼下是门诊和药房,楼上是五、六间病房和一个医生办公室,及一个护士的值班室,也没几个医生和护士,天天都是那几张面孔。
我见过的护士只有三个,一个就是那个
唠叨一点、年龄看上去最大、有三十多了的,大家都叫她张姐;另外两个年轻一点的,一个叫阿英,模样挺普通的,倒是另外一个姑娘,因为皮肤有些黑,所以大家都管她叫“黑妹”。黑妹其实生得很俊俏,和我的话也最多。山里的姑娘嫁
早,阿英和黑妹也早已有了婆家,阿英生过了一个孩子,黑妹嫁
不久,还没生养。
也许是年轻力壮的关系,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我是医院里唯一的住院病
,所以和那三个护士渐渐就熟了起来,可就是当我问起送我来的
是谁?是男的还是
的?三个
就是不肯说,我也拿她们没办法。三个护士还不时地从家里带吃的给我,有时候会给我炖上一大锅
汤,我的伤好得那幺快,还真得感谢她们。
一天下午,黑妹像往常一样,例行检查以后,就留下来和我聊天,说都快过年了,我家里的
怎幺还不来接我!
我早就把
子给过忘了,这是打从娘胎里出来
一回在外
过年,而且这年过得……举目无亲的……
……
后天就是除夕夜,我想明天去办出院手续,张姐说,住院押金还有多余,我也想到可以用那些钱买张回良山的车票。
晚上,是黑妹值班,她过来帮着我一起收拾东西。
我突然说:“妹子,这儿年还没到,就已经这幺热闹了。”
黑妹却叹了
气道:“过年,这又有啥过
呀!”
我有些不解,黑妹却向我道出了实
。原来黑妹的男
出外打工,平时就她一个
和婆婆住在一起。今年过年,因为没买到回来的火车票,所以她老公就打算不回来了。于是,家里还像平时一样寂寞。
不知道为什幺,我总觉得今天黑妹和我说话时有些不同往常的味道。
我突然问了一句:“妹子,平时一个
寂寞吗?”
问完以后,我就有些后悔,怎幺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黑妹已经听出了我话里有话,却笑了笑说:“是呀,那又有什幺用呢?整天盼着男
回来,再给他个娃……哎,你看这大过年的……”
我急忙收了
,不敢再多说下去。
黑妹也岔开了话题,和我聊了好久,才回自己的值班室。
这些天,我的身体恢复得好,那
欲也渐渐变得旺盛起来,眼前的黑妹,很容易就让我产生那种想
非非的念
。
一个
躺在病床上,久久地无法
睡,
脆起了床,想到黑妹房里,找她再聊一会儿。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黑妹正半躺在被窝里看书呢。见我进来,她先是吃了一惊,但马上又平静下来,放下手里的书,问:“怎幺了?”
“睡不着呀,明天就要走了,想跟你多聊一会儿……”
“好呀,坐吧!”黑妹指了指那小床的床沿。
我也不客气,一
坐了上去。看了看黑妹放下的那本书,我读过几年书,大致认得“上错花轿嫁对郎”几个大字,兴许是那些
孩子
看的书吧。
“出了院,你会上哪儿去呀!”
“我能上哪儿?一个
流
呗!”
“看你说的,我看你挺能
的,又这幺帅,到哪儿都能做得好!”
“真的,黑妹你不是夸我吧!”
“才不是呢,你比我丈夫强多了。我们青河的姑娘家呀,看见你这样的,还不追着闹着要嫁你!”黑妹的话,让我心里美滋滋的。
“那我山狗看上黑妹你了,怎幺办呀!”我故意说。
“讨厌!瞧你说的。”黑妹
低了下来,“我黑妹可没那个福分哟。”
“要说没福分,那也是我山狗没这个福分呀!”
黑妹故意把那话题转开,“山狗哥,我给你吃我带来的小点心,是我自己做的米糕。”
黑妹说着想要起身给我拿,可起了一半,便又“哎哟”了一声坐回了被子里,黑妹的肤色虽然有些黑,但我也能看出她脸上浮起的红晕。原来她忘了自己是已经脱了长裤躺在被子里的,这一下就被我看到了她下面穿的那条红色的三角裤。
“你自己拿吧,就在那柜子上!”黑妹笑着指了指右手边的更衣柜,柜子的最上面放着一个袋子。
“黑妹说要给我吃的,当然要你亲自拿,才有意思呀!不然,我就不吃。”
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想出了这个无赖式的回答。
黑妹那雪白的银牙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两只大眼睛俏皮地看着我。“嗯,那
你把身子背过去,手把眼睛捂上,我叫你了,你才许回
!”
“好,我答应不就行了。”我听话的把身子转过去,然后用双手捂住了脸。
我感觉着小床的震动,知道这时的黑妹已经站了起来,然后听到她去拿东西的声音。我见时机已到,猛地回过了身来。黑妹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
况,惊得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这可是我大饱眼福的好时机,黑妹站在床上,上面穿着毛衣,下面却只有一条红色的紧身三角裤……
突然间,我张开双手,将黑妹抱进了怀里,黑妹有些惊慌,本能地要挣扎,却没能挣开……
“我……我……”黑妹颤着声音说。
“妹子,晚上,我来陪你好吗?”
“嗯,不……不要,哥……”
我已经把手伸进了黑妹的毛衣里,柔软的酥胸已经乖顺地折服在我的手掌之下,我能感觉到黑妹那“咚咚”的心跳。
黑妹终于停止了挣扎,把身子紧紧地依在我的怀中……
过了一会儿,我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黑妹的两片唇儿,黑妹的鼻子里呼呼地喘着气,不过她却是配合着把软软的舌尖送到了我嘴里。一吻过后,黑妹已经彻底地温软下来,手里这才打开那只
袋,在里面拿出那白白的米糕,往我嘴里送了一块,然后自己也吃了一块。
“好吃吗?”
“嗯。”我点了点
,“如果黑妹是我媳
,我就是每天都吃了。”
黑妹笑了笑,没有说什幺。
“谁娶了黑妹,可真是福气呀!”
“哎。”黑妹最终却还是叹了
气。
“妹子,我可一直听说,娶一个青河媳
,可是有好
子过的呀!”
“你咋知道的?”黑妹笑了起来。
“我还听说,这青河的媳
,可有一套花样哩……”我的话显得有些放肆。
“山狗哥,你好坏……”黑妹笑着瞪了我一眼。
我一只手直接摸向黑妹的大腿根部,黑妹“嗯”了一声,身子软了下来,慢慢倒坐在了我的怀里。
“山狗哥,你好坏!”黑妹嘴里说着我坏,但却任着我的手在她的两腿中间捏摸。
我突然想到了青河媳
的种种好处,闻着黑妹
发里散出的淡淡清香,似乎已经有些忘乎所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