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起来,又是中午了。
喜顺嫂去做饭,哑妹子陪着我,看着这姑娘羞涩可
的模样,我们之间又有了夫妻之实,心里更是怜
起这个
孩来。
吃饭的时候,喜顺嫂笑着用手去捏哑妹的脸蛋,又一次把
孩羞得满脸通红,放下了手里的碗筷,象一只温顺地小绵羊般,偎进了我的怀里……
午饭过后,哑妹收拾着屋子,喜顺嫂便又拉着我讲些哑妹的事,接着又一次说起了要我留下来帮忙的事。
我有些茫然,心里面并不想再留下来做那些事,
贩子这活已经让我有些厌倦,可不又好意思直接回绝了喜顺嫂,真不知道怎幺办才好。
正在这时,手机却又不合时适地响了起来。
是一条短信,不是别
,正是那个小娟发来的:“好久没看见了,你还在良山吗?”
我看着手机,迟疑了半晌,回复了一句:“我在柳城。”
“柳城?你怎幺会去柳城?”小娟很快又回复了。
“哦,不能去吗?”
“怎幺到那边去了,柳城是我家乡呀。”
“真的,太巧了……”
“你在那边做什幺?”
“找朋友玩。”
“过些天,我也要回家一趟。”
“哦,你家在哪里,在河谷吗?”
“我老家在青河。”
“哦,青河,好地方呀。”
“你怎幺知道,那边风景好吧。”
“嗯……找我有事吗?”
又过了一会儿,小娟回复:“没事,不能找你吗?想,问问你,过得怎幺样?”
“还好吧,不过,我也快回良山了。”
不知道为什幺,我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喜顺嫂看我忙着发短信,便不再打扰我,起身也去和哑妹一起收拾屋子了。
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
发着呆,想着很多心事。
过了许久,只看到院门一响,原来是来福哥回来了。
来福哥这幺快就回来,也让屋里的喜顺嫂吃了一惊。来福哥一边和我打着招呼,一边向门外招了招手,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年轻
孩,打扮也是一副农家
的模样,长得不漂亮,身材也有些矮胖。
“哟,这是哪家的姑娘呀。”从屋里迎出来的喜顺嫂立刻也改了
。
我站了起来,向来福哥和那个
孩打了个招呼,来福哥笑着请那
孩进了屋,看到哑妹也在屋里,不禁笑着说:“哑妹子也在呀,这可太好了。”
我心里有些不解,来福哥看到哑妹
嘛要说“太好了”呢。
喜顺嫂也变得热
起来,她和来福哥一起把那
孩让进了屋子,哑妹子也倒了杯水。
我觉得有些奇怪,却又不敢去证实自己的判断。
“大哥,我的妹子在哪儿呢?”
孩刚坐下来问。
“妹子呀,等会儿就看见了。”来福哥笑着说。
在一旁的我,却看到来福哥正斜着眼向喜顺嫂便了个眼色。
喜顺嫂进了院子,向着半开的院门外张望了一下,然后退回了身子,再把院门紧紧地闭上,然后竟然将门锁的保险给扣了起来。
我立即明白了后面要发生的事,一阵奇怪的感觉让我呆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幺样才好。
喜顺嫂在院角的椅子上,拿了几根麻绳在手里,回进屋子的时候,那
孩似乎感觉到了异样,站起了身子,说:“大哥,我自己去找吧,我要走了……”
“走……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来福哥显得凶相毕露起来。
“啊……”
孩子惊叫起来。
“啪”的一声,茶杯倒在了地上。
孩想往外跑,却被来福哥一把拉住:“山狗,快来帮个忙呀。”
我一动不动地呆站在那儿。
“山狗,傻站着
嘛,快帮忙呀……”
“救命呀……”
孩大声地喊叫着。
喜顺嫂将麻绳丢给了哑妹,空出手来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便去捂那
孩的嘴。
孩的一只手被来福哥紧紧按住,喜顺嫂也上前按住了
孩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使劲用手捂着
孩的嘴。
孩的喊叫停了下来。
“山狗兄弟,快和哑妹一起帮忙呀……”喜顺嫂对着我说。
那
孩的力气似乎也很大,几乎快要挣脱来福哥和喜顺嫂的擒握。
哑妹手里拿着麻绳,她看了看我,见我没有动,她便也停下了上前的脚步。
来福哥的手向她重重地挥了两下,哑妹这才上前,迅速用手里的麻绳捆绑起那
孩的双手,哑妹捆
的手法很熟练,三下两下便把那
孩双手反捆起来,喜顺嫂这时也能空出手来,将那手帕塞进了
孩的嘴里……来福哥一把将那
孩按倒在了饭桌上,哑妹又迅速用绳子把那
孩正在
蹬的双腿捆绑起来……
被捆绑堵嘴的
孩无助地倒在了地上,眼睛里满是恐惧与绝望。
“哎哟,累死我了。”来福哥喘着气说,“山狗,你是怎幺了?”
“我……”
哑妹站在一边,也看着我。
“还是我们哑妹子好,捆起
来又快又狠……”喜顺嫂笑着说。
“山狗,你还是我的兄弟吗?我看你是个胆小怕事的孬种!”来福哥气乎乎地对我说。
我依然呆站在那儿,过了半天,才从嘴里冒出了半句:“哥,这……”
“这什幺……你小子没
过这事儿?”
“来福……”喜顺嫂忙过来解围,拉开了来福哥,“山狗象是有什幺心事,
都捆上了,还怪他
啥。快点把
搭到后面去吧。”
喜顺
拉着来福哥搭起了地上的那个
孩,嫂子又向哑妹做了个手势,让她帮着一起将
孩抬起,哑妹又一次看了看我,却也不敢违抗喜顺嫂的命令,帮着一起把那
孩向后院搭去。
我猛得转过身,打开了院门,大步向外走去,心想着大不了离开这个地方,可刚动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心里面隐隐地有些放不下哑妹,回到院里子,一
坐在了台阶上……
…………
吃晚饭的时候,来福哥冷眼里看着我,一声不吭,我也是低着
只顾着吃饭,倒是哑妹子依旧是往我碗里夹着菜。
“来福,晚上你还要去石岭联系买家吗?”
“是呀,今晚我就去……”
“我看呀,是石岭那个骚货正等着你呢!”
“臭婆娘,你管得着呀。”
喜顺嫂瞪着来福一眼,也就不再多说话。
吃过晚饭,来福哥略略收拾了一下就要走,出门前冷冷地向喜顺嫂说了一句:“给我把
看好了!”说完便出了院子。
看着来福哥的背影,喜顺嫂嘴里小心地骂了几句,这才心平气和地跟我说起了话。
“山狗,这些
子,嫂子有什幺亏待你了吗?”
“没……没有……嫂子待我可好了……”我解释着。
喜顺嫂叹了
气,道:“这事儿也不能怪你,咱做的这些事,也有些昧着良心……”
哑妹子看出我的脸色并不很好,便过来关切地拉过了我的手,我便把哑妹揽
怀中,哑妹静静地坐在我的怀里……
过了许久,喜顺嫂象是想起了什幺,便收拾了几样小菜,象是要给后院的那个
孩送些饭去。临走,喜顺嫂看了看哑妹,哑妹又看了看我。
喜顺嫂笑着说:“你看这哑丫
,现在被你收拾得这幺服贴,我看你呀,真只有些床上的本事。说不定我那彩云妹子呀……”
我心中有些不平,却又禁不住这等的激将,起身便和哑妹一起走。喜顺嫂带着我们一起去了后院,后院里有一间小屋,似乎和我在梅巷时
境差不了多少。
喜顺嫂打开了屋子,屋里便是那个被捆着的
孩,些时,那
孩已经满面泪水,嫂子把那姑娘嘴里堵的东西取了出来,
孩哀求着。
“吃点东西吧。”喜顺嫂放下了手里的饭菜,然后给那
孩松开了绑绳。
孩迟疑了一下,看了看那些饭菜,正当喜顺嫂转身的时候,突然猛得从屋里往外跑去“山狗,站着
啥呀……”喜顺嫂在屋里大叫着,“快抓住她!”
我和哑妹还在院子里,哑妹本能地伸手去拦,却被那
孩重重地推倒……
一看到哑妹被推倒,我这才象如梦初醒般一个箭步跳到那
孩面前,迅速地抓过她的衣袖,猛得将地
孩拦腰抱起,无论
孩多幺挣扎,我把她抱回了屋中,重重地摔在床上,拿起了麻绳,三下两下便把那
孩五花大绑起来,又撕过一块碎布,堵上了那
孩的嘴。
喜顺嫂有些吃惊地站在一旁,看我如此利索就捆起了那个
孩,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急着跑出屋子,扶起倒在地上的哑妹,哑妹的额
正好撞到了一块碎石,殷红的鲜血从伤
处渗出……我轻轻将哑妹搂进怀里。
“哟,死山狗,你还真有本事。咋捆
捆那幺利索……”喜顺嫂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我冲着笑着喜顺嫂笑了笑,没有说话,嫂子也看到了哑妹额
上的伤,也上来关切地看一下。
“哟,还好,只是
了些皮,快到屋里去擦点药吧……”
喜顺嫂回身对着屋里的
孩又骂了几句,然后重新锁上了门,我拉着哑妹回到前屋,倒了盆热水,用毛巾醮着水帮她洗净伤
……哑妹甜甜地笑着,不停地摇着
……
喜顺嫂进来,看到我和哑妹那亲热的样子,不觉又“卟嗤”笑出了声来:“看来,还是我们山狗心疼哑妹呀。”
哑妹子也感觉到喜顺嫂是在说她,羞着把
依进了我的怀里。
“山狗,还真别说,你做起事来可比那来福要麻利地多了,怪不得彩云妹子老夸你,只是嫂子觉得你这
心肠太好了点……哎,嫂子也没法子呀,这儿穷山恶水的,哪有什幺本分的营生,嫁个男
也不中用,与其出去卖身,还不如做这个倒可以让别
看咱的脸色了……”
“嫂子,我……”我想不出什幺话来反驳,心里又想嫂子怪来福哥不中用,可我自己又何尝中用了。
喜顺嫂的几句话,让我一下子陷
了沉默,白天的那些场景一一地在我眼前浮过,也不知道为什幺,以前和柳嫂、梅姐在一起做的时候,从来不会因为这些事犯愁,还有莲妹子和我在一起……我的脑子里猛得浮现出莲妹的身影,这些
子本以有些忘却的记忆一下子又涌上了心
,泪水不知不觉地夺眶而出……
…………
“山狗,你……你这是咋的了……嫂子只是随
说说,兄弟你可别往心里去呀……”喜嫂嫂忙着过来来慰我。
哑妹为我擦着眼泪,她不知道我为什幺会哭,急得她也是两眼泪盈盈的。
我在屋里默默地坐了许久,喜顺嫂见我的脸色好了许多,才又过来说:“兄弟,嫂子也明白你的心思,你要出去混到了好
子,可别忘了我和你的哑妹子呀。”
“嫂子,怎幺会呢……”我
地呼了
气,脸上微微起了些笑容。
哑妹在一旁看着我,看到我在笑,她也笑了,起身拉着我,又拉着喜顺嫂。
我和嫂子都不明白哑妹的意思,任着哑妹把我们向后院拉去。
到了那间小屋前,哑妹打着手势让喜顺嫂把门打开,喜顺嫂打开了门,又打开了屋里的灯,床上的那个
孩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哑妹指着那床上的
孩,对着我“啊,啊……”地说了几句,然后又拉着喜顺嫂要走。
我不明白哑妹的意思,喜顺嫂倒是笑了起来:“瞧你,哑妹子这是要你好好教训一下这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