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萨尔卡德
字数：17050
2020年11月10
利百加看到了飞过监狱铁窗的青鸟，在底波拉青鸟是和平的象征，虽然在以
东也是同样，但是以东的
民是否早已忘却了这象征？这自然不是利百加所能知
晓，现在的她，只能垂下
向着这只偶然飞过的倩影祈祷，祈祷自己今天能够平
安度过。
「愿神垂听，给予底波拉永远的安宁：愿神垂怜，赐予我和撒拉永远的幸福。」
那些纷繁复杂的祭祀用语同样早已被忘却，而实际上，利百加也不曾记得有
教过她如何祭祀，这样的虔诚似乎并没有带给她们好运，现如今她
陷敌的
牢狱，全身上下被绳索束缚，这样的她还如何对神拿得出虔诚来？
何况，她们和敌甚至还信仰着同一个神。
利百加挪动着身体，身上的疲劳让她再难以多思考些什么。正如她所说，现
在她的身体完全被绳索束缚，上身的衣物只剩下黑色的抹胸，两道绳子从胸部上
下穿过，将
房的曲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在身后，被银色发遮挡的地方，双
手则是呈现出
叉形状，手肘向下而手掌向上，这样的拘束无疑是给手臂造成了
巨大的压力，利百加以这样的姿势被拘束了将近一个晚上，酸痛感让她几乎是彻
夜难免。至于双腿，倒是没有上身拘束地夸张，黑色的带着底波拉地方特色的长
裙还在腿上，至少在这个
湿的牢房里起到点保暖作用，只是一双娇足
露在外，
鞋子早就被牢房的看守扒去，他们并不允许她和撒拉穿鞋子，袜子还好好地在脚
上穿着，两只短袜一只黑色一只白色，袜
点缀着一圈蕾丝花边，倒是颇有些
趣，如果不是狱卒在给自己脚腕上绑时怪笑着警告她不允许把脚藏在裙子里，要
时时刻刻
露在外让他们看看绳子是否还在脚上，她倒也真的信了这些变态狱卒
只是为了防止她们逃跑才没收鞋子。
利百加累了，一个晚上的疲劳积累让她只能徒劳地瘫在地板上无法动弹，看
着自己一双被丝袜包裹着的小脚和脚腕上的红色绳索，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时她的脚趾就会勾动一下，隔着袜子还能隐约看到一个个小巧的脚趾的形状，
虽然至少还有袜子穿，但是在这个寒冷的牢狱中，显然起不到什么保护作用。
「利百加，醒了吗？」
孩的声音细若蚊声，但仍然清晰地传到利百加的耳朵里，利百加就像是从
梦中惊醒一般，因为一晚上没有睡，她已经处于
神恍惚的状态，只是睁眼和闭
眼的区别，现在听到同牢房的另一个孩子的声音，她才勉强打起神，她可不
想让那个孩知道自己一宿没有睡着，这样对方一定会非常担心。
「醒了，你感觉怎么样，撒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这个同样一漂亮的银发，但是和利百加的红瞳不同，拥有一双海般的蓝
瞳的孩子名叫撒拉。此时她的境遇和利百加相仿，浑身上下被绳索紧紧拘束着，
只是撒拉身上的白色连衣裙已经残
不堪，裙摆被磨得尽皆碎，剩下的那一点
几乎难以掩盖私密处。腿上的一双黑白配色的长筒丝袜也是一个
连一个，不
过出于狱卒的「小心照顾」，脚腕到双脚的部分倒是完好无损。狱卒给了她和利
百加同样的「配置」，双脚脚腕上被红色的绳索禁锢，倒是上身没有捆成叉形
状，至少没有那么辛苦，但是撒拉同样被提出了无理要求，一晚上只能是面朝着
墙跪着，将黑丝白丝足底展露出来。同样是避免她解开脚腕上的绳索的理由，完
全没有逻辑可言，现在的她们怎么可能逃出去，为了不被更加粗和残忍对待，
也只能忍受着无理的要求和五花八门的折磨，在监牢里苟延残喘。
撒拉同样是一宿没睡，保持着跪姿哪有那么容易睡着，但是面对着利百加的
关心，她还是微笑着说了一句：「没事的，利百加，我很好。」
正如上文所说，两同属于古老的民族「底波拉」。不过这种说法也有失偏
颇，因为两个实际上是最后的底波拉，或者说到这种地步，底波拉早已经是
名存实亡，大概也只有神还承认着这个民族存在吧。
如果可以，两个更愿意一死了之，也免得在这个暗无天的牢狱中忍受折
磨和屈辱，甚至这对于底波拉来说也是一种侮辱。想到曾经盛极一时的底波拉的
末裔只能是在牢房中受侮辱，这简直是有愧于底波拉的先祖们。
这片土地名为非利士丁，神圣的神EL将自己的祝福和血脉共同降临此处，无
论是底波拉，还是以东，都尊奉其为自己之所信仰，并且永恒称其名为圣。只是
可惜即使被同样的神所赐福，信
仰也终究是会有对立，底波拉和以东的血脉分别
来自于不同的信仰支系，在对于信仰的解读上产生的分歧，终究是让他们互相嫌
隙，当矛盾逐渐激化后，嫌隙成为了仇视，而支系也就成为了异端，分裂的两个
国家最终展开了长久的战争，目光所及，皆为焦土。
至今加百利依旧不曾理解，明明教义上杀生为第一大罪的戒律始终不曾更改，
为什么战争还会发生。
但是历史终究无法更改，底波拉并非弱小，但是在圣战之中却逐渐凋零，因
为底波拉的教义以血脉圣婚为荣，也因此国民的数量从诞生之初便渐渐减少。在
利百加刚刚有记忆的时候，底波拉的败局就已经注定，她们的父母只能匆匆让两
结为圣婚，之后便杳无音信。两只能随着流民来到以东定居，本来以为可以
相安无事，没想到父母的死还是牵出来两的存在，直到被捕之后她们才知道，
两已经是底波拉最后的血脉了。
这是本不应发生在两个尚还年轻甚至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孩子身上，但恰恰是
出于对于底波拉的羞辱和神旨的考虑，以东的审判庭作出不处决两，单数要将
两永远囚禁的决定。实际上，以东只不过是在不违反神旨的决定的同时，让底
波拉在下的羞辱之中被民众慢慢淡忘罢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这片大陆慢慢
习惯于和平的佑护的时候，又有谁能记得这对在牢狱之中受苦受难的苦命鸳鸯呢？
显然不会，教廷永远站在神的立场对于少生命指手画脚。
现在想这么多似乎也没有什么用了，最初她们会害怕，会喊叫，会踢打给她
们带上枷锁的士兵，当她们站在审判席上的时候，她们还会对审判官大呼小叫，
然而坐在观众席上的们却用看戏般的眼神看着她们，那眼神中甚至没有所谓仇
恨的成分，她们才意识到战争真的结束了好久，当底波拉水火热的时候，以东
早就在内城之中建立了新的秩序，她们没有忘记灭族的仇恨，但是们却已经习
惯了安逸地活着，哪怕她们可以在审判庭上微言大义，们只是想在无聊的时候
像看话剧一样看一场无聊的审判，或者想看到少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和袜子被戴
上沉重锁链的样子，以满足某些奇怪的癖好，男们大概是想满足自己的施虐
心，而们大概在幻想自己被这样对待的样子。这里是神的审判庭，也恰恰是
神所照顾不到的地方，所谓的神只是告诫那些审判官不要将底波拉的族裔彻底灭
亡，而中饱私囊的刑讯官则是在收到某些小土豪的钱后，在押着两上审判庭的
时候强行扒掉两的外套和鞋子，顺便换上异色的丝袜。甚至大概在示众游行的
时候对着某些咸猪手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到示众游行，审判官都觉得没什么必要，毕竟没多少正经在意底波拉悄
悄的消亡以及以东获得了什么并不光彩的胜利，但是管理这些事务的刑讯官却一
定要刻意遵守那些古老的律法，审判官对于刑讯官的所作所为并不关心，他们也
知道就算是分管犯的刑讯官，也有着不可告的癖好和肮脏易。在利百加
和撒拉终于肯在杖打之下闭一会儿嘴之后，刑讯官将两的脚镣从基本不能走路
的重量换成勉强能走路的重量，然后将两个脚镣连在一起，就这样拖出审判庭。
因为刑讯官的暗箱
作，两只穿着单薄的丝袜，
冬的寒气让路面冰凉得几乎
不能下脚，更何况是拖着手铐脚镣，两个孩子满腔的恐惧和愤怒早在审判庭的
棍
责打之后化为无尽的委屈，更何况是这种从未体验过的着袜游街的屈辱。不
时有着闲散的多事男蹲在路角，等着两个孩子路过的时候在她们的小腿上或
者足底上摸一把，然后当着孩子的面对着手指尽闻嗅，发出阵阵
笑。又
或者是故意将凉水泼到她们单薄的衣服上，泼到两规模不大的胸部上，湿透的
衣服不仅紧紧贴在两身上，凸显出凹凸有致的身体，还透出两圈明显的晕，
这让两更加羞耻难当。本想着举起手挡着胸，但无奈手铐过于沉重，只能稍
微抬起一点，很快便受不住的放下双手。两只能紧紧依偎在一起，互相祈祷着
未来的生活。刑讯官如同赶着牛马一样不时从身后抽打着两，其实两并没有
走得很慢，不如说即使是戴着如此沉重的脚镣，两也为了赶快停止这种屈辱的
折磨而尽全力放快脚步。若不是圣婚的缘故让两确实带着一些神佑，这样披枷
带铐的游街折磨早就将两的丝袜磨穿，甚至脚腕磨得血
模糊，但这恰恰让两
更加痛苦，因为不断伸来的揩油的手无数次体会到两丝袜足底的柔滑舒爽而
让两羞得恨不得自尽
而死。气
稍微强一些的利百加刚想大骂，却被审讯
官一鞭子打得哀嚎出声，紧接着就是一盆凉水泼得不住打颤，哪还有多余的气力
去骂和发泄。
虽然早在被抓捕的时候两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想到了自己可能会遭
受的各种折磨，甚至还有被虐杀的可能，当然也会想到会不会被
迫游街，但是
真到了这个时候，两个除了想死还是想死，但是自杀本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以
东也不会让两就这样轻易地死去。相对来说格脆弱一些的撒拉很快就委屈地
直掉眼泪，利百加只能抬起疲劳的手臂稍微搂着她，不住地安慰着她，但是在肮
脏地揩油、污言秽语以及刑讯官的鞭打之下，利百加也只能是偷偷掉眼泪。
两都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就算是神的庇佑也无法将两彻底保护，虽然
丝袜和双足不至于被磨坏，但是长时间着袜行走还是让双足疲劳无比，尤其是足
底，不时出现的小石子和凹凸不平的路面将脚底硌的生疼。两细
的脚底根本
就没有受过这样的苦，她们也不会想到这样的苦痛是后的常态。从寒冷的清晨
一直走到沉沉的午后，两甚至快要感觉自己会被累死在游街的路上，她们终
于看到自己的目的地，只是这个目的地让她们同样是意想不到，甚至足以让她们
陷绝望——那是两个用木搭起来的简易绞刑架，只不过现在以东还不至于绞
死两，只不过是想要进行第二阶段的公开处刑。两终于离开了那该死的手铐
脚镣，但取而代之的是粗糙的麻绳和刑架。两经过长时间的游街，早就没有什
么挣扎地气力，只能任由刑讯官将她们困缚着手臂，将双手手肘手臂和手腕用麻
绳紧紧套住，丝毫不能弯曲动弹——然后直挺挺地吊起来。吊到双脚离地。那一
瞬间利百加和撒拉差点就觉得自己的手臂被扭断，活结从手肘处内收，想要避免
手臂被箍断就要用力撑起手臂，这对疲力竭的两简直就是灾难，然而折磨还
未停止，两的脚腕被刻意捆上绳索，利百加小巧秀气的双足和撒拉柔若无骨的
双足顺着重力软软垂下，麻绳就像是刻意突出这两双穿着异色丝袜的小脚，因为
悬吊的难受和双脚悬空的不安，两的小脚脚趾还在一缩一缩，互相摩擦。这
让围观的男们又有些血脉贲张，忍不住想要冲上去玩弄这两双美足，但却又被
刑讯官拦下。这些特地挑选出来的刑讯官对于折磨犯很有一套，尤其是这种
公开悬吊晒足的玩法百试不爽，何况这晒足也不仅仅是放置，还伴随着惩罚和处
刑。
不多时一架小型水车被推了上来，这架小型水车甚至还有水泵和循环抽水的
装置，除了体积小一些之外和一般的水车几乎一模一样。但是仔细一看，这个水
车表面分布着不少硬质刷毛。大概是有知道要发生什么，开始起哄一般的吹
哨，而这样的起哄让两不由得紧张起来，在疲惫和悬吊之中勉强抬起看着那
个小水车，疑惑之中透露出惊惧。她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而直臂悬吊又痛又累，
不仅仅是手臂酸痛，身体又像是只有这时才能体会到地心引力的强大一般，挂在
刑架上被重力拉长，不多时便是浑身酸痛。很快刑讯官便看出了两被悬吊的痛
苦，于是便推来水车，放置在两的脚下，两这才明白要发生什么，都急着想
要提起双脚远离那个水车，但是无论如何体力都有耗尽的时候，水车却一直在脚
下等待着她们。水泵就在这时被启动，水流在流动中带动着水车，同时也带动了
水车上的刷毛。利百加和撒拉开始的时候还在硬撑着弯起双腿拼命摆脱水车的刷
洗，但是从未受过这般折磨的她们仅仅是悬吊就已经是痛苦不已，而
动又加剧
了身体负担。脆弱的撒拉首先是支撑不住，刚一弯腿便尖叫一声，伴随着绳子绷
直的声音一下子脱力，双脚猛地落到刷毛上，突如其来的剧痒让她一阵尖笑。
利百加还没有反应过来，悬吊和水车让她很紧张，全身的肌几乎都在弯曲
绷紧，很难看到撒拉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猜也能猜到是发生了什么，同样是被吊
得苦不堪言的她想要扭去看撒拉，但是刑讯官却注意到了她的强撑，冷笑着挥
动着鞭子打向利百加努力弯曲着的小腿，利百加再坚强也抵抗不住鞭打的疼痛，
吃不了两三鞭便浑身一软，踩向了水车。
先是凉丝丝的感觉，很快就又变成刷毛擦过的感觉，这感觉在水车转了几圈
之后变得格外清晰，甚至因为凉水的刺激变得更加清晰，然后渗皮，变得难
以言喻的感觉，寒冷让双脚似乎变得有点迟钝，脑子也有点迟钝，但是在那种感
觉越发难以忍受
之后，利百加还是清晰地判断出这种感觉叫什么名字。
利百加开始扭动，手臂的疼痛就像是要断掉一样，但她还是不住的扭动，或
许屈起双腿就能够从奇痒的地狱里摆脱，但是疼痛和奇痒的织足以让她连如何
挣扎如何逃避都失去判断能力，就好像自己拼命扭动就可以摆脱刑架的束缚一样，
就可以挣断绳索一样。最无助的恰恰就是这个时候，无处可逃，唯有在痛苦的
地狱中等待死亡。
当然，更可怕的莫过于面对着无数看戏的们，就像是欣赏酒馆的脱衣郎
一样，欣赏着利百加和撒拉绝望的「舞蹈」，甚至
发出一阵阵的哄笑。他们知
道这样的惩罚会持续到晚饭开始，审讯官有时会刻意将用刑的频率控制到极限，
笑声并不是唯一可以当作欣赏的点，处刑这种事，当然是要看受刑的一边发
出哭笑结合的沙哑呻吟，一边不住地挣扎或者尿。犯的痛苦向来就是引发他
们施虐心的肥料，起哄的叫嚣着让审讯官扒光两个，或是打趣着要求审讯官
放他们过去
这两个。这在以往也是会有的事，如果犯不是什么重要的
物，并且钱给的足够多的话，这些大概能钻一下「神谕的」去肆意侵犯
犯的身体和尊严。然而就算是在场没有一个重视这两个，底波拉的后裔的
名也是不能随意玷污的，审讯官们也不敢胡来，尽管她们仍旧在用鞭子疯狂侮
辱责打两的身体，尤其是撒拉，因为身体较为柔弱的缘故她被笑背过气去好几
次，每一次都是被鞭子强行「提神」，继续接受看似无尽的折磨，严苛的刑罚就
像是没有停止，当然这仅仅是因为休息时间过于宝贵才产生的错觉，虽然就算是
休息，两还是不能被放下来，也仅仅是痒刑停止的时候，两才能感受到手臂
快要被扯断的痛苦，这痛苦比痒刑好受不到哪里去，因而每每停止用刑，撒拉都
会止不住地哭哭泣泣甚至是低声求饶，含含混混说着什么，虽然哭泣同样是只能
遭受鞭笞，几个钟下来，撒拉的裙子和大腿部分的丝袜都被打出了大大小小残
的，中甚至能够看到她光洁的肌肤，以及肌肤上突兀的暗红色鞭伤。当然
这不代表小腿和脚上没有挨鞭子，实际上脚底板挨的鞭子更多，只不过神佑让她
没有受到更多的伤害，但疼痛依旧从脚心蔓延开来，伴随着痒刑，更加的痛痒难
忍。
围观者似乎渐渐少了起来，那些看戏的并不是没有工作要做，他们大多数
都只是期待着利百加和撒拉被t到失禁，或者多听几声她们的哀嚎也可以，因而
当撒拉终于止不住尿出来时，群几乎是一下子在欢笑中作鸟兽散。当们散走
一大半时，利百加也终于是憋不住尿意，从裙子下面
洒出来——尽管今天已经
是屈辱无比，她至少还是想保留自己最后一点点尊严，撒拉虽然也有这个觉悟，
但是当意志都被酷刑消耗殆尽时，觉悟终究战胜不了生理上的痛苦。而当两最
终被折磨失禁的时候，审讯官也不再留手，更严酷的折磨招呼到两个孩身上，
开始的时候是往双脚脚腕的麻绳上悬挂重物，给两柔弱的双臂上不断施加压力。
审讯官一边喝骂两连尿都憋不住，一边用鞭子狠狠招呼两的
和脚心，又
一边不断增加重物的质量。别说是撒拉，就连利百加都忍受不了这样的责打，被
重物挂得嗷嗷直叫。这样的表现显然不能够让审讯官满意，鞭子如雨点般招呼过
来，她们早就察觉到了两身上神佑的存在，鞭子总是刻意往小腿和脚心上打，
这就导致两接受到了足够的疼痛，但是双脚一点事都没有。当然这种惩罚满
足不了部分审讯官的虐待欲，她们渴求虐待的反馈，而下手也足见的狠辣风
格，两的在数鞭之内被打得红肿隆起，火辣辣的疼到不敢动弹。
审讯官还是不敢下太重的手，尽管这些在她们眼中的轻刑足够打得两个孩
子气息喘喘，结果仍旧让审讯官不过瘾。为了让两个孩可以吊得更久，审讯官
们把重物从她们的脚踝上取下来，此时的两个孩仅仅是吊着就已经是生不如死，
肩膀稍微动一下就是刀割斧劈般的剧痛，已经有些被拉伤的肩膀还要保持着悬吊
的状态，究竟有多痛苦简直可想而知。撒拉的白眼不停翻着，真就像是要被吊死
了一般，几个小时下来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被泼凉水才能稍微缓过来意
识。
悬吊晒足是以东很传统的对犯的惩罚，也是几百年来以东最有看的一个
「节目」。非力士丁大陆共同的习俗中，就有着不能随便将双脚露给家
和
之外的，双脚也被当作身体上的器
的一种。神EL保护所有活着的
或者死去的的私有权利，无论何种罪行都不会允许露双脚，但是正如之前所
说，如果是不重要的犯并且某些给的钱足够多，无论是露双足还是侵犯身
体随便，利百加和撒拉显然并不普通，但是但凡想要羞辱不会没有办法。所以才
会有公开处刑悬吊晒足的传统，不能露双脚，穿上袜子也是同样，既展现了两
的脚，又不会影响到所谓的「神谕」，当然如果有肯出更多的钱，脱掉袜子
也没问题，只是并没有想在这两「不重要」的身上花太多钱，何况审讯
官保留的晒足用的黑白异色的丝袜满足了很多的看，这些审讯官本身也是花
样百出，甚至会刻意给犯换上符合她们气质的袜子，长筒袜，裤袜，蕾丝花边
短袜，长短袜，应有尽有，为的就是晒足的时候让她们更加羞耻而无地自容。
既然名曰晒足，那施刑便无不针对犯的双脚，就像是这道水车痒刑，被经
常用来和晒足配合使用，审讯官甚至不太刻意去动手，就能够让犯痛苦到哀嚎
不已连连失禁，并且只要控制好用刑间隔，用多长时间的刑都可以。这道刑虽然
作用在悬吊者的双脚上，但是并不刻意固定双脚，一般只会为了让犯时刻在意
双脚露的羞耻而在脚腕上固定绳子。但是受刑者依旧可以通过摆动和缩起双脚
来暂时摆脱痒刑折磨，当然这都是暂时的，当犯逐渐脱力而挣扎不动时，所
受到的痛苦只会成倍增加，何况看着犯挣扎对于审讯官来说也是个别样的乐趣。
现在看来，利百加和撒拉也无法脱离这种折磨规律，只是给审讯官徒增快乐罢了。
而现在，审讯官则是又开始寻找新的「快乐」，为了不让两随意放尿「污
染她们辛苦准备的丝袜」，审讯官们拿来两个相当粗大的塞子状的东西，只是稍
微沾了沾水，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掀起两的裙子、拉下内裤就开始往她们的尿道
加塞——因为加装刑具而在公共场合露犯的兴趣当然是神谕所能容忍的范
围内的无可奈何，剩下的观众又开始吹着哨欢呼着，瞪大双眼看着这场好戏，
的道当然是他们更加期待的东西。利百加和撒拉还在为刷
带来的痒感所
困，不时发出一阵阵怪笑和哀叫，但是当看到审讯官居然要当着众的面扒她们
的内裤时，她们还是不由得陷慌，不住地踢动双腿尖叫着让他们走开，可惜
审讯官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观众们想看到的也是这个效果，于是很快她们的内
裤就被扒到了膝盖上挂着，审讯官极其粗地往她们娇的尿道上就开始塞尿道
塞。平时的尿道塞都是作为调教玩具，并不会把犯怎么样，但是这作为刑具的
尿道塞就不一样了，尺寸足足比那些玩具大一圈，又细考虑过将尿道坏的可
能，将尺寸做到了一般犯的极限，可想而知不加润滑就塞到尿道里是什么感
觉，两个孩子疼得像蛇一样扭来扭去，发出猫叫春一样的嚎叫，过了好久才被
费劲
拉地塞满了尿道，两还在不住踢腿想弄掉尿道塞，后来因为尿道被塞满
实在疼痛不已，才逐渐不敢动，两个孩子就像是死了一样悬吊着，刷也被
撤去，因为今天处刑的时间已经过去，剩下的就是长久的放置了。放置的时间当
然是看审讯官心。只要两个孩不被吊死就好。
之前又是tk又是鞭打的折腾的确让两个孩死去活来，耗尽了气力。现在陡
一不折腾，什么感觉都回到了孩的身体上，首先当然还是手臂的疼痛，两孩
都不太敢确定自己的手臂没有被吊断，因为手臂就像是没有知觉一样，感受不到
存在，而肩膀则是时时刻刻撕裂般的疼痛，突然感受到这种疼痛的利百加都差点
哭了出来，从喉咙中憋出一声难受的闷哼。而不多时，身上因为处刑而产生的汗
水在空气中风，利百加才突然意识到，现在正是冬天，而她们很有可能要被吊
在这里一个晚上。
以东的冬的确足够寒冷，太阳刚刚西斜，身体但凡露出的部分都像是凝固
一般，任何一阵微不足道的寒风都足以给两个孩纤细的肌肤造成刀割般的疼痛，
除此之外就是冷，单纯的冷渗透进单薄的衣服，连血
都像是要被冻住，双脚更
是难受，在寒风中紧紧蜷缩着，不住的打摆子，两个孩只感觉脚都要冻掉了，
蜷缩就像是下意识的，因为脚趾的存在也完全消失似的，神经末端并没有告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