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咱还是去北京馆儿打牙祭吧，你那厨艺我可是天天领教不敢恭维呀
老爸！」
「好吧好吧，今天都听你的好了。」
好久没去那家饭店吃饭了，价格贵是贵点但味道还是那么不一般的好，点了
羊
炒饼、烫面角、三狠汤、八宝甜点。
我们吃的嘴角流油心满意足，离家很近，就熘达着走回去了，一路上她手挽
着我的胳膊说着那些我接不上的话，开心的样子就像一支小小鸟儿。
回到家收拾一下，冲了凉回屋休息。
「哎呀，老爸你快过来！」
听见娜娜叫我赶紧过去她房间，只见她只穿了胸衣和一个大花裤衩趴在床上
哼唧。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腰，我的腰，疼啊！」
娜娜把俏脸朝向我，一颗晶莹的泪珠儿正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会落下来。
「哎，那我帮你揉揉吧。」
我以前看过一些中医推拿的书，就把椅子拉过来给她按摩起来。
她还没冲凉，虽然
孩子出汗不多，但盛夏季节从外面回来，就算屋里有空
调整个
也都是散发浓重的味道的。
我不得不忍受着混合着她的汗味和香水味的古怪气氛，伸展十指鱼际掌根或
轻或重在她白皙汗津津的背上按压搓揉起来。
「感觉好些了吗？」
我问道。
「好多了，再揉揉，很舒服。」
她晃了下身子，我看见被花裤衩包裹的
部出现了一个好看的蜜桃形状，心
里动了一下。
「差不多不疼就行了，我要走了。」
我看见自己裤裆里大鹏鸟不甘心地仰
，心想得赶紧出去避免再次尴尬。
「爸爸，你觉得我长得像妈妈吗？」
娜娜趴着，突然问我道。
「傻丫，这还用问吗？你是我和你妈亲生的，不像你妈还能像谁啊？」
我被这问题搞得一雾水，她该不会是以为小时候对她说是垃圾堆里捡来的
这种傻回答给记住不忘了吧？「那你觉得是我漂亮还是妈妈漂亮？」
娜娜还是趴着，继续问道。
「这个怎么说呢？你们俩都漂亮呗！」
我觉得她好像话里有话怕她说出什么胡话来，赶紧接着说：「你好好休息吧
，别胡思
想，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说完就起身离开。
「那妈妈她会为你喝尿吗？爸爸。」
我刚走到门
就定住了。
回看正躺在床上的儿，她已经侧过身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玲珑的曲线起
伏形成了一副美丽波
线。
「你问这
啥？别问不该小孩子问的问题。」
我克制住心的震惊，假定她是被视频的不良男给带坏了。
「我可是喝过你的尿哦，烫烫的咸咸的骚骚的很好喝呢，爸爸。」
娜娜嘴角上挑，露出了一抹意义不明的笑。
「而且那晚你很亢奋，直接在我喉咙里
了。我忍住没咳嗽一声不想弄醒你。」
「什么？」
我大脑忽然一片空白，告诉自己已经睡着了正在做梦，娜娜她也正在说着梦
话。
「我该醒醒了，你也醒醒吧。」
说着就抡起胳膊啪地呼了那个说梦话的娜娜一耳光，然后啪啪给了自己两个
大耳
子。
脸上火辣辣地疼，我睁开眼，庆幸自己终于从那个罪恶的梦里清醒了，映
眼帘的却是一张红肿却依然嫣然笑着的美丽无匹的容颜。
「你不相信我说的？」
「要不要我详细形容一下它在我嘴里是怎么能屈能伸的？呵呵。」
我看着眼前这个每天都抱着我腰上学的孩，用如此轻松调侃的语气对我说
着这种肮脏的不是的话，茫然无措了。
「爸爸，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也
我，做我的
好吗？」
娜娜一回身，四仰八叉一个大字型躺在床上，好像自说自话：「你还以为我
是那个只会让你擦屎擦尿的小宝宝吗？看看我的咪咪长得白不白大不大？」
说着她把
色胸衣解开，一对大白兔欢快地蹦了出来波涛汹涌的向我恃美扬
威。
「我比同龄的孩发育要早熟的多，难道你从没发现吗？可能这得多亏了你
一直坚持为我买的各种优质的绵羊
吧。」
「而且，发育成熟的可不仅仅是我的身体哦，我的商和智商应该也不算太
低吧。你和妈妈总是在半夜十二点等我睡着后做，为了看你俩那事儿，我不得
不假装睡着，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爸爸？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说着那些文绉绉
的
话，听起来拽拽的，好像那些学问高
不可及的古才子们正在我面前
媾
一样，我觉得妈妈她也是你这一点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不愿再听她胡言语，告诫她：「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是你的爸爸，这
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我你，但的方式有很多种，我你妈妈的方式和
你的方式是不一样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一个家要想长治久安就不能来。」
「我知道啊！所以我从来不会在妈妈在家的时候对你做那些事儿，那条我故
意放在洗衣筐里的小内裤，好闻么？呵呵。」
娜娜笑了，我却脸红了。
「我是故意的。我喜欢让我喜欢的闻闻我的味道。」
「我也喜欢闻我喜欢的的味道。比如你
的味道，还有你
眼儿的味道。你那天应该没注意，我舔了一会儿你的眼儿，臭臭的，辣辣的，辣的我舌尖
都肿了，你以后少吃点辣椒好不好嘛！」
娜娜说着竟然撒起娇来，如果不是这个节骨眼儿，我肯定是心里很高兴的，
可现在，我心里面七上八下说不出来的滋味儿，眼前这个娇滴滴却满荤话的小
美儿，还真的是我闺儿吗？！「娜娜，我看你是被不良视频洗脑学坏了。以
后别看了，以前的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妈妈在不在家，你也都只是我的儿。我不会对你想非非的。」
我严肃地告诉她，再过界就会翻船的。
「是吗？你敢说你不喜欢我吗？」
「我对你只是纯粹的喜欢，没有掺杂其它的杂念。」
「纯粹的喜欢？呵呵，你把放在我嘴和喉咙里时不是纯粹的喜欢吗？
你在我嘴里尿尿时不是纯粹的喜欢吗？你常对我说的，就不要自己骗自己了，好
吗爸爸？」
「那是我睡着了不算数的。不能活在睡梦中，清醒时才算是真正的选择。」
娜娜冲我眨眨眼，狡黠地说：「那你在和妈妈做时念的那些诗，你说那
是在睡梦中还是清醒呢？哦爸爸？」
「如果那是睡梦，你和妈妈为何都会选择在更半夜时悄悄地说？如果那是
清醒，我看你和妈妈怎么每次都欲仙欲死啊？」
「这个……」
显然她是早有准备，这个问题一时难住了我，我使劲咬着牙，腮帮子被勒得
有些疼。
「反正，就是不行！」
我大声训斥她。
「理屈词穷了？这可不像你呀？」
「好吧，不行就不行！不过，等妈妈回家，我会把你偷闻我内裤和穿着内裤
闯进我房间的事告诉她的。妈妈说过，除了她，任何不能触碰我的隐私，包
括你！」
我听了嗡的一声彻底懵了，我很了解我老婆，如果叫她知道这些事，我肯
定会被扫地出门净身出户身败名裂的。
这可不行，我明明很她们的呀，怎么如今搞成了这般境地？「你，你……」
我气得嗫嗫嘘嘘说不出话来，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她床前，心想她不过是我的
儿，还能反了天不成？一扬手就要狠狠扇过去，却见她把仍在红肿的小脸冲着
我一扬，大声冷冷的说：「你扇啊，扇啊，怎么不扇啊！」
说着时美目里两行清泪顺着流了下来，哇地一声哭起来，我心一阵疼痛，
把她搂在怀里，娇小的身子伏在我身上不停地抽动啜泣，我感觉胸Ｔ恤湿了一
大片她还没有停止的意思，只好劝她别哭了，轻声地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你
长得那么好看，追求你的男孩肯定会排成一个加强排，你非要找我什么？有些
事一旦越界就会变味儿了，我不想失去你，所以才不能答应你的。」
娜娜不哭了，抬起用那双迷得我灵魂出窍的大眼睛望着我，说到：「可我
只对你有感觉啊！你想让我找一个没有感觉的献出你儿的童贞吗？」
停了一下，又说到：「如果你真愿意，那我也就无所谓了。」
说罢扭过脸去不再看我。
这话听得我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我可以忍受不碰她，但绝不能眼看
着她自
自弃将来堕没有希望的黑暗生。
我就这样抱着她抱了很久，她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低看着她长长的睫毛，
小巧的琼鼻，曾为我吸
饮尿好看的樱桃小嘴，脸上的泪痕，心里一阵阵难过和
感动……第二天夜里十二点，我在我和老婆的卧室里摇晃脑道：「关关雎鸠，
在河之洲。窈窕淑，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
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不行，不够我不喜欢嘛！」
娜娜小嘴吐出我的大鹏鸟，笑嘻嘻地责怪道：「你要是不认真点我可就不和
你的大鹏鸟儿玩了呀！」
「那好吧，听着：子曰：
而湿袭之，不亦说乎？……」
「不行不行，听多了听腻了，换一个换一个新的嘛！」
「我想想哦，听着，湿三摆，一颜一
止，曰：思无邪。」
「好吧，我知道你喜欢看漂亮的白丝红高跟鞋，我去换上再过来和你玩吧。」
娜娜回她房间换衣服了，我趁着空去了厨房找了三根又粗又壮的大葱拿回来
，小声嘀咕：「一棵葱十分钟，两棵葱也就差不多了，我可不想把自己身子彻底
掏空。那还多了一棵葱放哪儿呢？放哪儿呢？」
娜娜穿着一身
感的白丝红高跟回来了，我对她坏笑着说：「听过李宗盛唱
的吧，我要让你感觉一下哦！」
「不要不要嘛，香蕉茄子胡萝卜我都试过，这棵大葱毛毛的又那么辣我怎么
受得了嘛！」
「嘿嘿，正是因为你受不了我才想要玩的。」
「爸爸你就是个大变态哎！轻点儿
拉着皮儿啦疼嘛疼嘛！」
「哈哈，你这个样子才好看又好玩嘛！含到底，我要开始念书了……」
「子曰：吾十五而有志于，三十而离，四十而不货，五十而至天明，六十
而尔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不货？看我马上就叫你货！」
我的大鹏鸟被娜娜喉勐地一阵搓揉收缩挤压，差点枪。
「哎呀呀，饶了我吧？」
我赶紧求饶。
「看你还给我拽？不要停嘛，快点继续念啊！爸爸……」
我看着身下那只长着一根碧绿色尾的红脚白色小猫咪和我的大鹏鸟正在开
心快活地玩耍，灵感也源源不断地从下丹田如泉水般涌了上来，于是就接着念起
我喜欢的文言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