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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秘史】第八回 妯娌失身(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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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曾真的寻过。」

白寒枫说道:「是啊。老公爷赴缅之前,将其他几位公子分别赘各土司。

后来,忠显、忠罕两位公子先后被害,姓沐的便只剩下小公爷、小郡主这一支了。

可是小郡主被擒,小公爷却连派前去讨要都没有,你说奇不奇怪?」

方柔点道:「叔叔说的是。小郡主身份尊贵,被捉了去,实在有失沐王

府的脸面。便是神龙教再强盛十倍,也要派讨要才是。」

白寒枫道:「我便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渐渐明白了。」

方柔低寻思了一会,忽地娇躯一颤,低声道:「叔叔,你,你是说……」

白寒枫点点,道:「永历十年,孙可望秘谋篡位,老公爷为防万一,派

送夫前往永昌避难,之后夫便在永昌生下了小郡主。夫是三月出发前往永

昌的,小郡主却是次年正月出生的,这中间隔了将近十一个月的时间。」

方柔道:「或许……或许是孕期长了些,那也是有的。」

白寒枫道:「我原先也是这幺想。直到我无意间得知,方豫那厮便是在护送

去永昌的路上时叛逃的。」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捂着嘴似乎不敢相信。

韦小宝也听得心惊跳:「如果白寒枫说的是真的。那……那小郡主便不是

沐天波的儿。她和沐小公爷只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反倒方怡却是小郡主同父异

母的姐姐。」

方柔结结地道:「这,这,这也没法肯定。」

白寒枫道:「自然还有其他的。上回哥哥去世,我同爹爹喝了酒,他酒后吐

真言,又告诉我一些事。」

方柔忙问:「公公说了甚幺事?」

白寒枫道:「当年老公爷派送夫去永昌,后来听说途中有山贼作,便

又派我爹同刘叔叔带追上去护送。赶到中途,便在路上发现了夫的马车,周

围都是尸体,除了护送夫,还有不少山贼。我爹见其中没有夫和方豫的

尸体,心中还很欢喜,便跟着追寻。这一追便是小半个月,却一直没有他们的踪

迹。我爹和刘叔叔一商量,觉得可能是追过了,便又回找寻。终于在一间小

镇的客栈中找到了他们。只不过,他们两却是光着身子躺在一张床上。」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娇躯一晃,差点从凳子上滑了下去,白寒枫扶住她道:

「嫂嫂,你没事罢?」

方柔摇摇道:「然……然后呢?」

白寒枫道:「我爹等两穿上衣服出来,抽刀便要砍他,却被夫拦住。我

爹和刘叔叔不敢冒犯夫,只好让他跑了。」

方柔脸蛋红扑扑地道:「夫……长得那幺美,又温婉可亲,我一直很是敬

佩。没想到,夫,夫,竟是那种不知羞耻的。」

白寒枫的手悄悄搭在了方柔的腰上,一面道:「那倒怪她不得。」

方柔问道:「那又为何?」

白寒枫道:「之间,有时候便是如此。明知不该,却还不自禁。我

想,夫当时,也是如此。」说着,双手慢慢地搂住了方柔的腰肢。

方柔轻轻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拍了白寒枫胸两下,白了他一眼道:

「明知不该,就该停手才是。」

白寒枫用脚勾住凳子,又向方柔挪了小半尺,此时两相距不过两个拳

面对面着,便连对方的鼻息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方柔羞涩地下去,将脑袋埋在

领子里。

白寒枫道:「你听我继续说了便知。后来小公爷得了他的消息,便带着我爹

和刘叔叔捉了他,盘问他到底做了些甚幺。他便将实一一说了出来。原来他在

遇到山贼后,便护着夫杀出重围,逃了出去。那些山贼岂能休,自然紧追不

舍。他便边逃边打,拼命厮杀,终于击退了追兵。」

白寒枫顿了顿又道:「他唯恐山贼继续来追,就同夫乔装改扮,扮作一对

乡下夫妻,继续上路。可是他虽然杀退了山贼,自己却也受了刀伤,又没有仔细

处理,过了两,伤化脓,便病倒了。夫蒙他舍命搭救,对他自然十分感激,

见他病倒了,自然衣不解开,尽力照顾他。如此一来,不免就有了体接触。」

说着搂着腰肢的手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方柔的娇躯揉自己的体内一般。

方柔的呼吸有些急促,偎在白寒枫怀中柔声道:「是了。照看病,最麻烦

不过。又要照顾拉屎拉尿,又要清洗身子更换衣服,全身上下都看遍了罢。」

白寒枫紧紧地抱着方柔,嘴唇贴在方柔的耳边,说道:「我猜,夫那时便

知道了他那阳物的长度。」

方柔脸上红通通地,低着并不作声。白寒枫又道:「方豫那厮身体健壮,

四五后便痊愈了。两便继续上路。这,也合该有事,忽地下起雨。两

便在路边找了家客栈投宿。不料,客栈中竟只剩一间房了。那房间还很狭小,只

放了一张小床。两没了法子,只好凑活着过一夜。」

方柔的双手也搂在白寒枫腰上道:「那……那他们,不是睡在了一块?定是

他……忍耐不住,强了夫,是不是?」

白寒枫道:「那倒不是。那虽然好色,但也懂得尊卑。便是睡在一张床上,

也不会去搂抱夫。只是睡到半夜,隔壁的一对夫妻突然办起事来。」

方柔柳眉微蹙,嗔道:「怎幺……怎幺会有这种事?那对夫妻……不是害

麽?」

白寒枫道:「嫂嫂,你却不知。那些乡下夫平常住的是屋茅舍,夫

屋里办事,屋外的若是有意,都能瞧见,哪会在乎有没有听见。你也知道方

豫十分好色,此时听着靡靡之音,闻着身边美的体香,哪里还按捺地住,

自禁伸出手摸了过去。」

听到这,方柔啊了一声,想站了起来,却被白寒枫搂住无法起身。原来白寒

枫的手不知何时伸了她的衣襟,按在了饱满高耸的胸。白寒枫轻轻一拉,方

柔又坐了下来。这回却不是坐在自己的板凳上,而是坐到了白寒枫的大腿上。

韦小宝原先还有疑惑,觉得沐剑声捉了方豫,不一刀结果了,反去细细盘问,

实在有些没道理。此时才恍然大悟,这后面的节分明是白寒枫瞎编造的,目

的却是为了勾引自己的漂亮嫂子。

方柔满脸通红,娇喘吁吁,道:「好……好叔叔,你……你放开我。」

白寒枫并不回应,一只手紧紧搂着方柔,另外一只手在方柔胸又揉又捏,

中继续道:「夫来与他耳鬓厮磨,那时也十分动,竟没有拒绝,任由

摸。」

方柔双手按着白寒枫的肩膀,双目迷离,颤声道:「后……后来呢?」

白寒枫道:「他见夫没有反抗,伸手便把夫的肚兜扯了下来,露出了两

团明晃晃沉甸甸的子。他还不满足,又去扒夫的亵裤。夫这时回过神来,

按着亵裤,不肯让他得手。他搂着夫,用两只黑乎乎地大手使劲揉夫子。」

方柔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幻想着白寒枫所说的场景。胸前的扣子已被白寒枫

解开,淡绿色的肚兜落在地上,露出了白高挺的酥胸,上衣脱了一半,只剩袖

管还挂在臂上。白寒枫将方柔的双整个握在手中,她的肌肤白里透红,柔滑的

散发着靡的光泽,尖微微发紫,宛如胭脂点在上面,充满弹球被

揉得时圆时扁。

白寒枫道:「夫被他揉得呻吟起来。他又伸手在夫下身一模,满手湿漉

漉的,原来亵裤也早就湿透了。」

方柔低低地叫了一声,扭动着,却是白寒枫将手探了方柔的裙中。

白寒枫又道:「他将夫翻了个身,一把将亵裤剥了下来,露出了又肥又白

。」说着,白寒枫托着方柔的,另外一只手却拽着方柔的腰带往下一

扯,裙子和亵裤被一同扒了下来,露出了大半个

方柔的不大,但形状却极美,宛若一只成熟的香橙一般,橙子底部还有

一团黑乎乎的影。她依旧紧闭双眼,好看的美貌微微簇起,脸蛋上满是红晕,

双手扶着白寒枫的肩膀,任他施为。

白寒枫接着说道:「他哪里还忍得住,掰开夫的丰,对准那露出来的

瓣,一下子就了下去。」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问道:「夫……夫进去了?」

白寒枫双手捧着方柔的雪,又揉又捏,又不住地拿鼻子去顶方柔的酥胸,

嘴上道:「夫早已被他摸得动,下面更是湿透了。他只是轻轻一,就已经

到了底。」

方柔听地意迷,紧紧地搂着白寒枫地脖子,鼻子里呼吸咻咻,十分急促。

白寒枫抬起,在她光洁的脖子上亲了几。方柔轻轻喘息着,低下去,献上

了娇艳欲滴的双唇。白寒枫立刻挺起身子,将方柔的香唇噙住,热烈地吮吸起来。

缠,品尝着对方的舌,吞食着彼此的津。白寒枫再也忍耐不

住,拍了拍方柔的。方柔默契地将抬了起来。白寒枫一只手搂住她的腰

肢,另一只手快速地解开裤子,将掏了出来。韦小宝见他的阳物黝黑发亮,

长度果有五六寸,上细下粗,颇为雄壮,和自己相比也不算逊色。

方柔急不可耐地往下坐去,坚挺撞在湿乎乎的阜,却没有饥渴的

,而是滑了开去了雪白的沟。她急忙抬起雪,再次慌慌地凑去,

又滑了开来。连番几次,白寒枫再也等不住了,一手捧住方柔的,一手扶着

,将对准了方柔微微涨开的缝。

方柔一沉,两同时啊的叫了一声,声音中满是欲望得到满足后的畅快。

白寒枫中念道:「嫂嫂,好姐姐,我终于得到你了。」他的已经整根消失

在了方柔下,双手捧着方柔地脸蛋,不断地吻着。

方柔气喘吁吁地回吻,双手环着白寒枫的脖子,小巧可不由自主耸

动起来。白寒枫配合着挺起,让自己的能更加方柔的体内,嘴上道:

「嫂嫂,你的小,好热,好滑,太紧了,都快把我夹断了。」

方柔嗯了一声,带着诱的媚意,又似乎又带了一丝哭腔:「好叔叔……柔

儿,柔儿都是你的。」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却不住地耸动,娇的蜜套弄白寒枫的阳具,两

瓣白如玉的雪如同打糕一般急速地舞动,随着身体的起落,两只圆润的

在衣内跳动着,起一波一波的

长年累月被白寒枫挑逗积累的欲火让方柔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急速狂野的

合,伦的强烈刺激,再加上脑海中的幻想,让方柔很快迎来了高。她扬起

脑袋,早已散发的发四处飞扬,胸脯高高挺起,宛若一张崩紧的弓,嘴里发出

了勾魂魄的叫。

过后,方柔倒在了白寒枫怀里娇喘着,白皙的肌肤上香汗淋漓,胸

房随着剧烈的喘息不断蠕动,下体一阵阵地抽搐着。

白寒枫见她无力动弹,抱着她的,慢慢地抬起小巧饱满的雪,敏感的

吐了出来,只剩下在里面,然后摆动她的,让充分摩擦

着蜜前端,最后松开手让方柔顺势落下,便听「啪」的一声,方柔的重重

地拍在他的大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方柔的喉咙中便忍不住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方柔软绵绵地挂在白寒枫身上,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说

道:「夫和那,后来怎幺样了?」

白寒枫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夫被他后,原先还有些疼痛,但她

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很快便适应大。方豫见夫佳境,也是得意万

分,摆弄着夫丰满动的娇躯,用了好多姿势,足足了夫一个多时辰,

得夫魂飞魄散,欲仙欲死。」

方柔又动起来,下体死命抵住白寒枫的阳物,颤声道:「一……一个多时

辰?夫……夫不会被他……弄死了吧?」

白寒枫将方柔抱了起来,却没拔出来,撅着继续抽送,道:「那倒

不会。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夫虽然体弱,但也承受得住方

豫的。」

说着,他抱着方柔走在桌便,让她坐在桌上,自己站在她身前,继续细

送。

方柔双手支在桌上,娇声道:「别……别在这。烛火照着,窗上会有影子。

一看就知道……知道……你在欺辱我了。」

白寒枫喘着粗气道:「不打紧。宅子里只有我们一家子、吴师叔和你姑姑,

又没其他。你姑姑和吴师叔多半在床上打滚,芸妹和孩子早睡熟了,爹爹和我

妈多半也睡了,不会有瞧见的。」

韦小宝得知小郡主并没在这,心中略感失望。他原先还想看完这场活春宫,

便找小郡主。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给小郡主开苞,在她娇小可的身上去去

火。也是因此,他一直没有掏出自渎。此时听了,不免有些沮丧。

方柔摇道:「也不成。你去把蜡烛熄了。」白寒枫只好拔出,站起身

来。

从窗外望去,只见方柔衣衫半解,躺在桌上。两条白纤细的美腿张开着耷

拉在桌边,露出了水丰盈的蜜,因为光线的缘故,看不清蜜的全貌,但这

种若隐若现模模糊糊的感觉让韦小宝有些冲进去她的冲动。

白寒枫吹熄了蜡烛,室内一片漆黑,韦小宝叹了气,觉得无趣。便听「噗

嗤」一声,显然是白寒枫又了进去,随后便是方柔暗自压抑的呻吟和白寒枫的

喘息声,偶尔还有桌椅格楞格楞的晃动声。

过了片刻,方柔又道:「你还没说完呢。」

白寒枫喘息着道:「两做完了好事,便后悔起来。彼此都不敢去看对方。

可是,睡到后半夜,夫却又忍不住去摸他的阳物。」

方柔啊的一声,道:「怎幺……怎幺会这样?」

白寒枫叹了气道:「这也很好理解。」

方柔语带疑惑道:「我却想不明白。」

白寒枫道:「柔姐姐,那我问你,我你,你舒不舒服?」

方柔轻轻嗯了一声。

白寒枫又问:「是我的阳物大,还是哥哥的大?」

方柔语气十分羞涩,娇滴滴地道:「是……你,你的……大多了。」话音刚

落,便勾魂般地叫了几声,似是被白寒枫猛了几下。

白寒枫又道:「有没有塞满?」

方柔娇声道:「塞的满满的,都……都家……心窝里了。」

白寒枫道:「好嫂嫂,偷汉子是不是比和丈夫睡觉更刺激?」

方柔拍了他一下道:「你还说……做叔叔的偷……偷吃嫂子。要是……要是

撞见,我可不活了。」

白寒枫得意地笑着道:「嫂嫂放心,顶多是被芸妹撞。她也不会说出去。」

方柔颤声道:「不行。让芸妹撞也不行,要是让她……她撞……我……

我便和你同归于尽。」

白寒枫柔声安慰道:「乖,我也就说说,哪里会真的让她知晓。」

方柔嗔道:「哼,你以为芸妹便不知你的心思吗?自从你哥哥过世后,你就

老是色眯眯地看家,几次三番那胳膊碰我的胸,也不知心里想得甚幺龌龊心思。

芸妹都跟我说了好几次,要我堤防着你。」

白寒枫啊地一声,似是十分吃惊,喃喃道:「芸妹都……都知道了。」

方柔道:「还不是你自己不好。在芸妹面前,都老是偷看我。幸好,芸妹没

来过这,不知院落布局。不然今早就会瞧你的心思。你故意安排她住在最里面

的院子。却让我住最偏僻的屋子。是不是存了坏心思?」

白寒枫嘿嘿笑道:「嫂嫂原来都知道?」

方柔羞道:「那,那你之前说的那些言秽语,是不是都是哄骗我的?」

白寒枫道:「那却是真的。」

方柔嗯了一声,道:「那你继续说,夫为什幺会……会又去摸那的……

那个?」

白寒枫道:「好嫂嫂,我再问你,我若是一直不停地你,上一个多时辰,

你会如何?」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过了半响,才道:「一个多时辰……我……我多半被你

……弄死了。」

白寒枫道:「你想,夫背着公爷偷夫阳物粗壮,床上功夫又好。在

连番的下,体的享受和神的刺激肯定非常剧烈。夫看起来端庄大方,

实际上风骚得很,如何能不被征服?」

方柔沉默了一会,道:「这倒也是。」

白寒枫中又道:「夫一摸方豫的阳物,方豫便醒了。两自然又抱着一

团,媾起来。这一晚,两都没睡觉。男的阳物一硬,夫便心急火燎凑上

去,让男死命她。男每回都将在她小里,软了也不愿拔出,继续

抱着恩缠绵。」

方柔又激动起来,压着声音喊道:「叔叔……再快一点……开一点……用力。」

白寒枫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啪啪声越来越急,继续说道:「第二,依旧下

着雨,两便赖在床上。便连饭食,都是让小二送至门的。到了第三,雨停

了,客栈空了下来,两便换了间上房。每除了吃饭,便是媾,一住就是十

,直道我爹和刘叔叔找到他们。」

方柔喘息呻吟着,声音又柔又媚,低声道:「好叔叔,咱……咱们明天出京,

在乡下随便找个客栈住……再也不回来了,好不好?」

白寒枫满答应,中开始呵呵喘息起来,抽送地频率更快了。很快,他低

喝了一声,喘了几粗气,显然是泄了。

屋里安静下来,过了一会,方柔在屋中说道:「你快回去罢。要是芸妹醒了,

见你没在,只怕会来找你了。」

白寒枫道:「没事,我再陪你睡会……我来之前,喂她吃了些酒。你也知道

她酒量浅,喝一些便醉的。」

韦小宝正蹲在屋外,套弄自己的,闻言心一动,邪念便涌了上来:

「白寒枫这小子,看老子不起。以前捏老子的手腕,差点痛死老子。刚才又背地

骂我。哼,老子便去偷他老婆,让他当回乌。」

方柔道:「你还想得周到。真是的,哪有你这样的叔叔,一心惦记着自家嫂

嫂。」

白寒枫道:「嫂嫂,这可怪不得我。你长得那幺俊俏,是个男都要惦记。」

方柔嗔道:「油嘴滑舌。」

白寒枫道:「好姐姐,我们再去床上睡一会。」方柔不许,白寒枫便纠缠不

休。

方柔拗不过他,只好屈服道:「好罢……可是,天亮前你一定要回去。若是

明早被撞见你从我屋里出去,我……我就只有死给你看了。」

韦小宝这时早已顾不得偷听,一心想去偷香窃玉,起身向最里面的院子摸去。

走过方怡母亲所住的屋子,他的好奇心又涌了上来,贴在窗边,却没听到任

何动静,心中暗觉奇怪:「吴二哥不会这般没用吧?这才小半个时辰,便不行了?」

当下沾湿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个,往里看去。却见屋里一片乌黑,看不大清。

他又侧耳细听,只闻得浅浅的呼吸声。他愈发奇怪:「吴二哥这等粗汉,睡觉少

有不打鼾地,怎地回如此安静?」

当下便从靴中取出匕首,递窗缝中,往上一拨便割断了窗闩。他轻轻推开

窗,蹑手蹑脚闪屋内,向里屋内那张绣床摸去。

借着窗外的月光,隐约可见绣床上躺着一个,那年约三四十,和太

后年岁仿佛。容貌柔弱娇艳,犹胜太后一筹,和方怡倒有六七分相似,若是年轻

十岁,说是方怡的同胞姐姐也不过分。只是的额前眼角皱纹颇为明显,皮肤

也不如太后那般白皙紧致,想来是生活所累,保养不足。

韦小宝看了许久的活春宫,下身阳物早硬梆梆的,将裤子顶地老高,如今见

了活生生的美睡在床上,顿时怦然心动,几乎要立刻扑上去。

他定了定神,环顾四周,却没发现吴立身的影子,心想:「看来,白寒枫走

后,吴立身也离开了。岳母大便熄灯睡觉。白寒枫这家伙以己度,便以为吴

立身还在屋里,真是可笑……」

他转又去看睡在床上的美。不知为何,方才还翻腾不休的欲火竟然渐渐

平息下去。他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往和方怡的点点滴滴一一涌上了心

让他心如麻,百感集,忽然不知是什幺滋味了。

他忽然想起方怡在京郊同自己相会时曾说过:「要是我请你去天涯海角喝毒

药呢?」便暗暗叹了气:「她那时却是提醒过我的。只是我昏了,光顾着高

兴,全然没有注意。」

他脑中满是方怡的倩影,回想起去神龙岛途中的柔蜜意和方怡轻嗔薄怒,

柔语浅笑的模样,心里愈发难受了:「她对我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呢?她若是假

意,为何要和我那般亲热?我那时昏了,她便是不同我亲近,随哄哄,我也

会信的。可她若是真心,却又为何无无义,几次三番害我?」

一时间,念纷呈,突地记起自己上回落神龙教手中后,方怡连看都没看

过自己一眼,不由恨地牙痒痒:「哼,那小娘皮怎幺可能对我真心实意。她心中

只有自己,怎会在乎别命。」

他回想今从白寒枫中听到的秘辛,又怜惜方怡来:「方怡的身世也听可

怜。有这样的爹,她在沐王府定是受尽了白眼。怪不得宁愿呆在神龙教,也不肯

回来。」又想到:「我一直觉得方怡和小郡主有些古怪,小郡主身份尊贵,可是

方怡待她却更像对待妹子。是了,方怡这小娘明得很,多半早就知道小郡主是

她的亲生妹妹了。」

他抬又瞧了瞧躺在床上的美,咽了唾沫,叹了气,放弃了她的

打算:「唉,她毕竟是方怡的母亲,我可不能她。不过,若换了阿珂的妈妈,

我……我多半还是要的。」

他原路返回,跳出窗户,掩上了窗,继续向白寒枫妻子所住的院子走去。刚

看到院门,却建院门轻轻开启,一个黑乎乎的影轻手轻脚走了出来。韦小宝赶

忙躲起来,偷眼一看,却是个五十来岁的老。老身材瘦削,面容黝黑,身上

披了一件外衣,一面走一面系着裤带。韦小宝吃了一惊,心道:「是进贼了吗?

辣块妈妈,这死贼,不会抢先吃了老子的汤吧?」

却见那老慢吞吞地进了另外一间屋子,接着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过

了一会,又安静了下来。韦小宝顿时明白那并不是贼,心道:「白寒枫说,

这宅子里就住了他们一家、方怡母亲和吴师叔。这幺说,这老便是……便是白

寒枫他爹。他更半夜进媳的房间做甚幺?不会是扒灰罢?」

心中隐隐觉得十分刺激,四下张望了一番,见没有影,便摸进了小院。小

院中栽了一小片竹子,两边分别是一间厢房,左边那间隐隐透着烛光。

韦小宝轻轻推开左边的厢房门,从门缝中可以看见一张八尺来宽的胡床,胡

床的中央摆了一张矮桌,桌上放了一盏小小的宫灯。

昏黄的烛光下,一个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圆

润的部曲线透出成熟子的风韵。应该便是白寒枫的妻子,他们中的芸妹。

韦小宝侧身进了屋,再缓缓掩上门。屋子里隐隐约约还有一酒味。胡床的另一

侧还睡着一个十岁上下的男孩,蜷缩着身子窝在床角,想来就是白寒枫的儿子。

韦小宝坐在床边,见矮桌上放了一壶酒,边上还有两只小酒杯,其中一个还

未饮尽,里面的酒甚是清亮,上面浮着细碎的米粒,闻上去清香扑鼻,甜而不

腻,显然是江南产的糯米酒。

他又将目光移向了躺在胡床上的年约二十七八岁,容貌甚美,眉

若横翠,唇若点朱,小小的鼻尖高高隆起,与方柔相比,却又少了三分端庄,多

了四分妖媚。她睡姿很美,予若有似无的诱惑。

韦小宝心道:「这小娘却比方柔美了些,不过还是不如方怡。也不知白寒枫

怎幺想的。放着好好的老婆不,偏去偷嫂子的嫂子。」

韦小宝掀开毯子,发现浑身赤地,只有腿弯处挂着一条丝质的亵裤。

曲线迷的香背,丰腴诱,结实圆润的大腿,以及水丰茂的私处都一

览无遗。两条纤细的玉臂抱在胸前,护住了小巧玲珑的玉,挺翘鲜

手臂的遮挡下若隐若现。

韦小宝伸手去抚摸着部,目光审视着最私密的地方。柔丰满

,红润净的菊蕾,淡黄色的毛,以及那鼓鼓地宛若倒扣地馒般的小

,都让他兴致勃勃。唯一有些可惜的是的花瓣色泽颇,红中带紫,紫中

含黑,不如的小

似乎感觉到抚摸,有点迷蒙的轻哼了一声。

韦小宝没有继续动作,盯了她一会,见她并未醒来,又低下,分开她的

,拿中指去触摸的菊蕾。

的菊蕾尤其好看,便是双儿和公主也有所不如。柔的菊带着湿气,

在韦小宝的玩弄下一收一缩的。一时间,韦小宝很想占有这个的后庭,但考

虑到只是醉酒了,自己若是开发后庭,定会醒来,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的手指继续下滑,刚到会便感觉到那里的湿滑,再向前行,手指一下子

滑进缝。

他马上便察觉了不对劲的地方。缝里面都是体,但却不是滑溜溜

的,而是黏糊糊地,手指在里面移动甚至都有些阻力。

沉睡的突然像梦呓般说道:「枫哥……你回来啦?怎幺又去了那幺久?」

韦小宝不敢回答,心里怦怦跳,突然想道:「她刚才说又去了那幺久。又

是甚幺意思?白寒枫不是一直在方柔屋里吗?这幺说……」想到这,心里有些烦

闷。

他将平躺着放在床上,抱在胸前的双手滑了下来,露出雪白的酥胸。

她的双不大,只堪盈盈一握,但却又挺又翘,雪白的上有几道红色的印记,

像是被用力揉捏后留下的痕迹。

他顿觉舌燥,握住的膝盖,让她的双腿向两边张开,将湿漉漉的

器完完全全露出来。

淡黄色的毛略显杂,丛中鼓着一个丰满的团,微微发黑的花瓣润润地,

显得又肥又厚,两片小唇有些遮盖不住红的

韦小宝拨开两片唇,马上就看到一些粘,却不是想象中的白色。但他还

是闻到一靡的气息,似乎便是男合过的味儿。见的私处中并没有男

,韦小宝松了气,便准备去脱自己的裤子,好好享受一下这具成熟的

体。

他一松开手,两片唇便弹了回去,小微微收缩,吐出了一小白白的浆

。他瞳孔微缩,盯着这白色的浆缓缓流下去,浸湿了红红的菊蕾,

又流到了被褥上,心里好不是滋味。于是便俯下身将食指的蜜

中又滑又热,紧紧地裹着他的指尖。他勾了些体,抽出来一看,白乎

乎黏搭搭,带着刺鼻的腥味,不正是男

韦小宝心暗骂,将手上的粘全部擦在了毯子上:「他的。白寒枫这

的偷嫂子,他老爹却来偷儿媳。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可惜了,好好的一

个美,却被那糟老吃了汤。地还他妈这幺,怕是进子宫了,他这是

想在儿媳的肚子里播种幺?」

想到自己刚才若是了进去,只怕已沾满了那老,心里又是一

阵恶心,方才的欲火如同退的海水一般退得无影无踪了。

他拿起矮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心中犹自愤愤不平:「本来还

想送白寒枫一顶帽子戴戴,却被他爹抢了先,这气可咽不下去。可得想个法子,

气才行。」

他站起来,见那依旧双腿大张平躺在胡床上,心中一动:「我可真笨。

我甚幺都不须做,只要让这这般躺着。等白寒枫回来,必然知道自己老婆被

了。到时只消细细一想,便知是他爹的。哈哈,父子反目,可妙得紧。」

他抚掌暗笑,正要离开,忽然又想道:「不对,白寒枫他爹睡了自己的儿媳

,没收拾净就跑了,可见是个粗枝大叶的家伙。他这回得了甜,以后必然

还会扒灰。这骚老如此粗心大意,白寒枫以后岂会不知。唔,说不定今天晚上

的一切还是他自己安排的。如此一来,他偷吃嫂嫂的事,他爹便不敢管了。」

韦小宝搔了搔,开始苦恼起来,不知该如何才能出恶气。忽然,他的目

光落在了胡床的另一边,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他取了那只空杯,倒满了酒,又从怀里取了些蒙汗药,洒了进去,用手指搅

拌均匀。再走到白寒枫儿子身边,捧着他的喂了小半杯。那男孩睡得迷迷糊糊,

觉得舌尖有香甜的浆,便吞了下去。韦小宝放下他的,走到另外一边,喂

喝了剩下的半杯酒。

他稍稍坐了会,等药发作,便把男孩从被窝中抱了出来,脱了他身上的衣

服。男孩只有韦小宝胸高,身子也颇为瘦弱,胯下的阳物很是白,细细长长

的,宛若一根稍有些粗的小手指。韦小宝取出喇嘛神油,倒在掌心,涂在了男孩

的阳物上。没过多久,阳物便硬了起来,却也有四寸来长,白白的包皮紧紧

地裹着红的,只露出顶部的马眼。

韦小宝抱起男孩,让他趴在的身上。男孩的脑袋枕着母亲的肩部,嘴唇

正好贴着小小的,稚的阳物则顶在了湿漉漉的私处上。

此景,让韦小宝有些强烈的罪恶感,但又很是兴奋。他搓了搓手,站在

床边,犹豫了好一会,才走了上去,托着男孩的脑袋,让他含住了母亲的

又扶着男孩硬梆梆的阳物对着了肥乎乎的缝,另一只手在男孩的上用

力一按。「噗嗤」一声,男孩稚的阳物消失在黑乎乎湿漉漉的小中,再度回

到了母亲的体内。

韦小宝这时觉得有些晕乎乎地,浑身有些发抖,仿佛仰面躺在床上的便是自

己的母亲韦春花,而压在身上的是自己一般。他定了定神,把那些超越禁忌

的幻想抛之脑后,取过毯子,盖在这对结合在一起的母子身上,晃悠悠地出了屋

子。

屋外月光浅照,竹影斑斓,夜风阵阵,吹得韦小宝微微发凉。他转望了望

还透着光的厢房,想着再过一二个时辰,白寒枫疲劳满足地回来,见到儿子和妻

子抱在一起下体相连时的表,不禁嘿嘿一笑,快步溜回了伯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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