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温润，
起来舒服透顶，真想一直下去。」
父
俩大汗淋漓，当王娉瘫在席子上再也动弹不得的时候，陶强
出了今天
的第二梭子弹。
稍事休息后，王娉说：「爸，我发现
时我叫你爸，你明显兴奋得多。想
当初，你对
伦很排斥，现在却非常热衷。我想既然你如此喜欢伦，这次回去
后，我就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你给姝儿开苞，好吗？」
「姝儿是我的儿，况且那么小，还不满12岁，我怎么忍心伤害她呢？」
「我也是你的儿，你为什么忍心伤害我，当时我不到13岁，只比现在的姝
儿大一岁。」
「当时我不是喝多了吗，把你当成我的老婆了。我记得跟你说过这事，还乞
求你原谅我。」
「我现在不是追究你的责任。你老实告诉我，现在你后悔当初了我吗？」
陶强毫不犹豫地说：「那天晚上我清醒后，确实后悔了你，因为你是我的
儿，而且不满13岁。但当你还想再要一次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的不伦关系
将会持续下去。后来你誓死保护腹中胎儿的行为更是感动了我，我很清楚，你一
旦生下了我们的孩子，有了父伦的结晶，我们的关系将是牢不可
的了，今
天你找到我便是有力的证明。你想，有你这样漂亮可
的儿做老婆，我怎么可
能后悔呢？」
王娉说：「爸，我相信你说的是心里话。我也知道你刚刚并没有完全满足，
你是见我无法再承受了才提前
的。想当年，我和我妈两个联合起来都不是
你的对手，今天，你依然如12年前一样强悍，假如不把姝儿给你，说不定哪天你
又跑到街上耍流氓，那我们家所有的幸福就全毁在你的手上了。」
「好儿，你就别笑话我了，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
「爸，我是跟你开个玩笑，有了前车之鉴，你不可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那你怎么突然心血来
说要我给姝儿开苞，是因为你刚才说的我没有完全
满足，就打起了我们儿的主意吗？。」
「我不是信
开河，也不仅仅因为你的
能力太强，我是经过
思熟虑的。」
陶强颇感意外：「给儿拉皮条，还说是思熟虑，我无法理解，能给我个
合理的解释吗？」
「爸，我先给你说说姝儿的
况。现在正放暑假，她整天都呆在家里。因为
天气太热，她白天穿得很少，晚上则脱得光，在我和我妈面前晃来晃去。我妈
说过她，这样太不雅，要她穿上内衣内裤。可她说穿上后不一会儿就汗湿了，衣
服都洗不赢，而且家里没有男，让妈妈和姐姐看见并不觉得难为，因为三
身上长着同样的零部件，只是大小不同罢了。说了几次后，她依然我行我素，最
后只好随她了。」
陶强不解：「娉娉，你说起这事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王娉说：「你听我说完。我妈多次跟我说，姝儿与我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
的。我也认真观察过，她长得确实像我，不管是身材还是相貌同我小时候一模一
样，甚至月经初的时间也差不多，我是11岁4个月来的，她稍早点，11岁3个
半月。她胸前那两个小
子，就像是两个小小的白面馒
，走路时一颤一颤的。
与当年你我的时候相比，这样一个小处，比我更
，更能满足男的占有欲。
爸，告诉我，你想不想她？」
陶强心里一动，却没有说话，王娉从他突然勃起的
明白了他的心思。她
伸手捉住父亲的
，说：「爸，你嘴上虽然没说，但你的却告诉我，你是
很想让姝儿做你的第三个老婆的，对吗？」
陶强想纠正王娉，算上刘娟，姝儿将是第四个，但他忍住了，当年没有跟杨
楠说刘娟的事，现在说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见陶强欲言又止，王娉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龌龊心理，就说：「爸，
你别觉得不好意思，有这个想法正说明你是个真正的男。」
此时的陶强不知道说什么好，承认不妥，不承认也不妥，于是
脆闭上了。
王娉见陶强不开，就说：「爸，你心里敢想，嘴上却不敢说，典型的伪君
子。」
陶强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就另起话：「娉娉，你刚刚说经过思熟虑，给
我说说好吗？」
悉陶强心理的王娉没有追问下去，就将天晚上在火车上想到的事说了
出来：
「爸，我知道你很喜欢小孩。」
「何以见得？」
「你我的时候，我不到13岁，你强
未遂的那个小孩刚满11岁。」
陶强无可奈何：「儿啊，你又在揭我的伤疤了。你的时候我喝了不少酒，
当时我很自责，这点我跟你说过多次了。至于想强那个小孩，说实话，也是
喝多了酒造成的，因为我把她当作婷婷了，把大街当作我们家了。」
王娉赶紧接：「我并不是揭你的伤疤，我只是想强调一点，你很喜欢小
孩。你刚刚说你是把那个11岁的孩当作婷婷，才去强她的，是吗？」
陶强「嗯」了一声后，王娉说：「爸，这充分说明你不仅喜欢小孩，还
喜欢伦。婷婷也是你的儿，那天是她12岁生
，还是小孩。如果那天婷婷
在家，或者你遇见的那个孩碰巧就是婷婷，那你就不会有8年牢狱之灾，这12
年你就会过上一龙三凤的福生活，对吗？」
「也许吧，我不能确定。从婷婷离家出走这件事看，她有可能不会接受伦。」
王娉想了想说：「有这个可能，但现实生活是没有如果的。不管婷婷怎么样，
从你的行为和心理来看，你喜欢小孩是不争的事实，你不会否认吧。」
陶强缄，算是默认了。
王娉接着说：「这是我让姝儿也成为你的的个理由，因为你喜欢小
孩。」
「一共几个理由？看样子对这件事你确实花了不少心思。」
王娉颇为自豪地说：「那当然，我想到了四个理由。」
「第二个理由说来听听，我看是不是在理。」
「姝儿是我们父俩伦的产物。一个本不该出世的孩，不给她的缔造者
也就是她的亲生父亲享用还能给谁呢？我的意思是，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男
有这个资格。」
陶强认为王娉的这个理由比较牵强：「不该出生的孩就一定要给她的父亲
享用，这个理由似乎站不住脚。」
王娉固执地说：「我不管是不是牵强，反正在我看来，只有你才有这个资格。」
陶强不愿纠缠这个问题，就说：「好，好，勉强算一条。第三个理由呢？」
「爸，你说我漂亮吗？」
「那还用说，你的美超凡脱俗，只要见过你的男我估计没有一个不流水
的。」
「我刚刚跟你说了，姝儿与我长得很像。这样一个小美，我是不会允许任
何男孩或者男亲近她的。前段时间，没有你的音讯，我有时一想到将来她有可
能躺在别的男怀里，任他摸，任他亲，任他，我就浑身不舒服。当然这也是
我排斥其他男的主要原因，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姝儿也应该一样，她的身
心只能向你开放。」
陶强感动不已：「娉娉，你真是我的好儿，好老婆，也许还是我的好丈母
娘。」
王娉趁机占起了便宜：「那你赶快结我，赶紧叫几声好听的，否则哪天我
改了主意，你就做不成我的婿了。」
这时的陶强憧憬起杨楠、王娉、王姝这祖孙三代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场面，
瞬间与铁棍无异。
王娉敏锐地觉察到陶强的变化，顿时春心
漾。她立即用右手握住父亲的大
，左手伸向自己的无毛，掰开依然湿漉漉的大
唇，说：「好婿，叫
几声好听的，我就让你进畅游。」
欲火中烧的陶强连忙叫道：「好老婆。」
王娉没动。
「好儿。」
王娉没动。
陶强无奈地叫了声：「妈——」
王娉「哎」了声后说：「既然想做我的婿，就应该这么叫我。」说完，将
陶强的硕大
对准自己的，催道：「好婿，你丈母娘的已经为你敞
开，快进来吧。」
陶强应了声「遵命！」后就一杆进，三浅一轻抽猛起来。
没过几分钟，被得欲仙欲死的王娉断断续续地说：「爸——十多年没闻到
味——今天又吃得太撑了——儿的—受不了啦。」
闻言，心疼儿的陶强快速抽
了几十下后，停止了动作，将尚未发泄但依
然硬邦邦的棍留在了儿的小里。
十多分钟后，缓过气来的王娉对陶强说：「爸，你太强了，回去后，我就跟
我妈说姝儿的事，让姝儿尽快成为你的，否则，我和我妈两个根本满足不
了你。」
陶强想起刚刚的话题，对王娉说：「好儿，你说让我给姝儿开苞有四个理
由，你只说了三个，虽然都比较牵强，但都勉强算是理由不知道最后一个理由是
不是能够令信服。」
王娉颇感自信地说：「我觉得第四个理由是最有说服力的，你听了后就不会
拒绝姝儿了。」
「我洗耳恭听。」
「爸，你应该知道，世上绝大多数，不管是男还是，发育后下体都
会长出毛。我不清楚你和我妈是不是有某种特殊的关系，但你是青龙，我妈是
白虎，这是事实。我下面寸
不生，婷婷来初的年龄与我差不多，也就是11岁
多一点开始发育的，她出走前我偶然看过她洗澡，发现她下面光溜溜的，肯定也
是个白虎。姝儿是我给你生的，是青龙与白虎结合的产物，至今没有长毛的迹
象。」
陶强感叹说：「是啊，当初我与你妈次
前就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没
有结论。只是觉得我们比较特殊，身体最好不要给外看到，尤其是部。因为
有此顾虑，这也是我这几年不敢找朋友的原因之一。」
王娉接道：「爸，我不找男朋友，主要是心里装不下别，身子更不愿让
别的男见到。婷婷不在我们身边，她找什么样的男我们管不了，但姝儿绝对
不能找个非青龙。她已经开始发育了，长得又那么迷，我担心哪天让别的男
捷足先登，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所以我认为你应该尽快使她成为你的，并
且让她喜欢上你，喜欢上你的。」
「青龙只能配白虎，要保证血统的纯正，娉娉，你这个理由似乎说得过去。
只是姝儿还太小，我真的有点不忍心。」
「爸，你要知道，孩来了月经，就标志着她有生儿育的能力了，就是一
个了。让你收了她，对你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不要再说什么了，这件事
就这么定了。回家后就与我妈商量，定好子后，你就可以享受齐之福了。」
陶强听后下意识地向王娉心顶了一下，刚恢复了一点元气的王娉善解
父意地说：
「爸，看你的样子很想发泄一下。你来吧，我受得了，不过你最好快些，我
可能坚持不了太久。」
王娉那种视死如归的架势地感动了陶强。一向怜香惜玉的他温柔地说：
「娉娉，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好儿，为了减轻你的痛楚，我会在10分钟内解决
战斗。」
说完，陶强轻轻地抽出，然后用力向儿的小处。王娉「啊」地
一声后，紧紧地搂着他，任由父亲在她身上驰骋。
果然，不到10分钟，陶强就有了的欲望，快速抽几十下后，将携带亿
万子的
进了儿的道处。
20多分钟后，恢复了神智的王娉感慨不已：「爸，跟你在一起真好，不仅
神有了归宿，身体也极度愉悦，以后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
陶强说：「我何尝不是如此，与你在一起，我才意识到我是一个正常的男，
不像平时，总觉得自己是毫无作为的行尸走。今后，不光是我们两个，还有你
妈和姝儿，我们一定会相亲相、幸福快乐的。」
王娉说：「爸，你的眼光应该再放远点，不仅是我们四，将来我和姝儿肯
定还会为你生孩子，我们一家和睦相处、其乐融融，那是多么美好的前景啊。
哦，对了，我想，到时候生的如果是儿，就给你享用。生了男孩，你就将与他
年龄差距最小的一两个儿让给他，让他为我们家的繁衍做出应有的贡献。」
「你想得可真远。我是否可以这么理解：如果你生了个儿子，那就把你和姝
儿都给他。但姝儿如果也生了儿子呢？」
「我只是考虑我们的后代作为青龙或白虎，不宜与外通婚，随便说说罢了。
到时候看况吧，如果男数量相当，那是最好的了。但如果生的都是孩，或
者都是男孩，就麻烦了。」
陶强对王娉的话很认同：「是啊，如果生的都是儿，看起来我艳福无边，
但家族的繁衍就成问题了。如果生的都是男孩，家里有限的几个也分配不过
来啊，到时候可能只有让他们去找外面的了。」
将来的事谁也说不清楚，王娉与陶强最后只是得出了一个基本原则：自产自
销，待回家经杨楠拍板，就开始实行。
看了看手表，陶强说：「娉娉，6点多了，我们现在去冲个澡，然后弄饭，
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就去办手续，办好后就回南林。」
吃完饭，陶强想起初见朱斌时所编的故事，两统一径后，极度疲倦的王
娉就枕着陶强的手臂沉沉睡去。
陶强意识到，福生活已经拉开了帷幕，他下了决心，一定要善待他的，
让她们都幸福、快乐。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一夜无话。
翌清晨6点，王娉被叫醒。她睁开眼睛，见陶强穿好了衣服坐在席子旁边
的凳子上看着她。感到很不自在的王娉赶紧起身到里间刷牙、洗脸、冲澡，到外
间时，陶强已经将外间收拾好，桌子、凳子摆放得整整齐齐。
陶强解释道：「娉娉，我每天都是4点起来做包子，今天开始我再也不用那
么辛苦了。不过，朱斌6点半会准时到店里来帮忙，所以我不得不叫醒你。」
王娉穿好浅绿色的连衣裙后，陶强打开店门。不一会儿，一个男子进了店。
王娉估计他就是朱斌，她下意识地看了下表，刚好6点半。
陶强见朱斌到了，就给他介绍了王娉。
朱斌看了几眼王娉，觉得她太美了，美得不知怎么形容。如果一定要用一个
词，那就是仙。意识到自己不能看太久，否则会被当作没有教养的登徒子。咽
了咽水后，他赶紧说：「原来嫂子这么年轻、漂亮，难怪强哥对别的都没
有兴趣。」
已经习惯男眼光的王娉并不计较朱斌的失礼，她诚恳地说：「朱大哥，谢
谢你收留了我老公，谢谢你4年来对他的照顾。其实，被我老公打伤的小混混当
时只是因为小腿骨折痛昏了过去，没过多久就康复了。害得我找这么多年，昨天
才找到他。一问才知道他是怕出了命才不敢回家的，真是气死我了。」
说完，她佯装生气地横了陶强一眼。
陶强只有装出一付可怜像，任王娉数落。
王娉接着对朱斌说：「朱大哥，等会儿我就陪我老公去迁户、开结婚证明，
办好后就回家，准备年内结婚，届时请你去喝喜酒。」
朱斌连声说：「恭喜，恭喜，到时候我一定去喝你们的喜酒。」
接着，朱斌又说：「等下我回去一趟，不管你们上午是不是办得好手续，中
午我请客，你们一定要到。」
王娉和陶强连忙推辞，在朱斌的坚持下，他们答应了。
在派出所，陶强比较顺利地办好了手续。又到储蓄所将自己这4年来存的六
千多元钱取了出来，十点多回到了店里。
收拾物品时，陶强只是将自己能穿得出去的衣服放进包里，其他东西都留下
了。
11点，朱斌来到店里，先给了王娉一个红包，说是贺礼。然后带他们到了一
家看上去还算洁净的酒店吃了午饭。
饭后，朱斌将陶强、王娉二送上了开往县城的客车。
到了县城，他们很幸运地买到了两张半个小时后就发车的去南林的火车票。
等车的时候，王娉将朱斌给的红包拿出来，点了数后，将钱在陶强眼前晃了
晃，问：
「老公，你猜猜，有多少？」
陶强知道朱斌不是小气的，又看到那么一叠，就说：「600.」
「猜少了点，888元。」
「隔得不多，我非常了解他，他是一个很大方的。哦，娉娉，你说我们结
婚时请他喝酒，是真的吗？当时我并没有告诉他我是南林，与年龄、名字一样，
我的家庭住址也是编的。」
「我只是随一说罢了，请不请都无所谓。实际上，到时候办不办酒席我都
没想好。」
7月20早上5点多，陶强父下了车。这时天已大亮，因火车站距离他们
家不远，徒步也只需十来分钟，所以他们决定走路回家。
到了院门外，王娉拿出钥匙开了门。可是屋门怎么都开不了，很快她就反应
过来，门是从里面反锁了。
陶强用力拍门十多下后，才将王姝吵醒。
睡眼惺忪的王姝想，这么早会有谁来呢，如果是外只会在院外喊门，只有
姐姐王娉才会因开不了反锁的屋门而敲门。想到这里，她顾不得披件衣服就飞快
地跑下楼。
打开门后，王姝怔住了。确是姐姐回来了，但她居然带来了一个男。自己
一个小姑娘，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一个陌生男面前，这太难为了。她恼怒地看
了眼王娉，说了句：「都怪你。」然后迅速地转身跑了。
王娉笑着说：「怎么能怪我呢，跟你说过多次，不要光着身子在家里跑，
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害羞了？」
此时王姝已经上到楼梯中间，听姐姐说完后，只嘀咕了句：「臭男！」就
继续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也就是原来王婷住的房间）。
待王姝上楼后，王娉回过，蓦然发现陶强的裤裆处形成了一个帐篷，就问：
「爸，我说得不错吧，对你的吸引力不小吧。刚才你只看了几秒钟就有了感觉，
哪天让她赤条条地躺在你身边，你会怎么样？」
从王姝打开大门到转身这短短的几秒钟，给陶强视觉的冲击力实在太强了。
羞花的脸蛋、白皙的肌肤、苗条的身段、小巧的俏
、光滑的部，与13年前的
王娉是那么相似。对，是相似，而不是相同，因为当年的王娉比现在的王姝个子
要高点，房也要大点，这么小的处用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到这里，他
勃起了。
听了王娉的话，陶强答道：「估计跟你当时差不多吧，试了以后才知道。」
说完，两上了楼，先痛快地洗了一个鸳鸯浴，然后光着身子进了杨楠的房
间，也就是当年他们三欢的场所。
此时6点刚到。尽管正在放暑假，但杨楠的生物钟依然如故。陶强拍门的声
音她没有听到，两进房间时因天气太热而
身睡觉的她适时地醒了。
简单问候后，王娉就迫不及待地将陶强推向杨楠。三的盘肠大战至7点半
才偃旗息鼓。
杨楠弄了早餐，四吃过后，陶强与杨楠、王娉又回到了他们的巢。
问过陶强的经历后，杨楠也说了自己未能探监的苦衷，陶强表示理解，并保
证以后再也不会离开她们母了。
接着王娉把希望王姝也做陶强的意思说给杨楠听，开始杨楠不同意，当
王娉把四个理由摆出来后，杨楠考虑之后说：
「娉娉说的有些道理，我原则上同意。但开苞的时间要商量一下，我的意见
是最好等姝儿满了14岁。」
王娉问：「妈，为什么要等到14岁呢，现在不行吗？」
杨楠耐心地解释：「国家法律明确规定，与14岁以下的幼发生行为按强
罪论处。当然，我也清楚，关起门来谁也不知道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事。但你们
想过没有，为什么会有这条规定，就因为不满14岁的孩还没有发育完全，还属
于幼，过早发生行为是对她们身心的摧残。」
王娉辨道：「我不同意这种说法，我本身就具有很强的说服力。我不认为我
爸在我不满13岁的时候就了我是对我身心的摧残，因为我从中得到了无限的乐
趣。有时我都后悔没有早两年让我爸要了我，如果我来月经后就得到我爸的宠幸，
我会更幸福的。」
杨楠无奈地说：「真拿你没办法。就算你心理上未受到伤害，但你的身体是
受到了摧残的。别的不谈，就说你的房。大壮，哦，现在可以叫你阿强了。阿
强，你说实话，从77年你强娉娉到你离开家的时候，娉娉的房有什么变化？」
陶强想了想说：「大了很多。我次看到的时候，只有小桃子大小，嘴
可以含进整只房。到我离家前，用手只能抓住大半个房，而用嘴的话就只
能包住一小部分。」
杨楠说：「如果娉娉没有怀孕，那你离家的时候，她的房只会比一年前大
一点。而你让她怀上了孩子，致使她的房快速发育、膨胀，这是对幼身体的
极度摧残。」
王娉赶忙替陶强解脱：「妈，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认为我爸对我的身体进行
了摧残，因为这是我心甘愿的，我就是要给我爸生个孩子。实际上，我从一个
懵懂无知的小孩成为一个少
，最后又做了姝儿的母亲，这只花了一年时间。
仅仅一年，我就完成了从幼到母的华丽转身，而这个世上绝大多数孩要花
上十年以上的时间才能做到。对此，我不仅感到非常幸福，而且无比自豪。」
杨楠说服不了王娉，就摆出家长的威严，用不容置疑的吻说：「不管你怎
么样，反正姝儿必须等到14岁才能开苞，才能做阿强的。」
王娉嘴里说：「我听妈的。」心里却另打算盘。后来找了个与陶强独处的机
会，将她的打算说了出来：「反正姝儿迟早是你的，也不急在一时。到时候
找个机会将她睡了，生米煮成熟饭，就像我当年一样，我妈也就只能接受既成事
实了。」
杨楠接着说道：「我是这样考虑的，暂时还是让姝儿叫我妈妈，叫你们姐姐、
姐夫。在她满14岁时再告诉她我们家的伦状况，然后就举行个简单的仪式，让
姝儿正式成为阿强的。」
王娉、陶强同意后，三就开始商量结婚的事。
首先是户问题。考虑到将来王娉、王姝都会给陶强生孩子，就决定在城西
距现在杨楠家不远的地方买两栋民房，然后由王娉出面找王大伟生前的同事帮忙，
将姐妹两的户从家里迁出，陶强的户落在王娉的名下。
第二是结婚证。户落实好之后，这个问题就很容易解决。
最后是婚礼问题。考虑到办婚宴有可能被认出陶强就是当年的陶卫东，因
此决定不举行婚礼，而采用被许多年轻推崇的旅行结婚。
商量好之后，杨楠对陶强说：
「阿强，我们俩的关系是不被世承认的，所以我一直没有去看望公公婆婆，
当然责任主要在你，你应该把他们接到家里来的。现在你与娉娉即将成为合法夫
妻，你是不是该带娉娉回一趟老家，看看二老呢？」
陶强想，是应该回家一趟，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父母怎么样了。可是如果
将娉娉带回去，万一刘娟还在，或者虽然不在，但别提到她，我怎么解释呢？
于是陶强以路远且险为由，建议王娉不要跟去，他一个回去，倘若二老健
在，就接到县城来。
几天后，陶强回到陶村。到家时发现铁将军把守大门，就去邻居家打听，才
知道父母早就过世了，也了解到刘娟生了个男孩。但们都不知道他们母子俩到
哪里去了，也不清楚那个男孩的大名，只晓得男孩的爷爷喊他「宝贝」，妈
妈喊他「宝宝」。
陶强后来又去了丈母娘家，隔壁一个老婆婆告诉他，他的岳父岳母十多年前
就去世了。他们死之前，刘娟在这里生活了几个月，还挺着大肚子。快生的时候
就离开了刘家庄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接着，他又问了不少，却始终没有他
们母子的任何消息。
根据了解到的这些的况，陶强推断：刘娟为他生了个男孩，在他久不回家
的况下，就嫁了，后来至少生了一个孩子。
在陶强看来，找不到等于没有。虽然他事实上有个儿子，但不知道在哪里，
也可能随了后父的姓，成了为别传宗接代的工具。看来，现在只有靠自己的努
力，让娉娉或姝儿早为自己生个儿子，陶家才有可能兴旺。
回到南林后，陶强告诉杨楠和王娉，他的父母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家里再也
没有任何亲了。
两个多月后，一切准备就绪。
1990年国庆节前，王娉将陶强带进她工作的南林法院，给领导和同事分发了
喜糖喜烟。
10月1，王娉和陶强踏上了开往南方的火车，开始了为期两周的海南岛之
旅。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