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身体猛地颤抖两下，俊脸上的红缓缓铺开，最后晕染成了一片余韵的惬意。
过去，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才感觉到秋夜的凉。
林桀哑着嗓子，推了推她道：“下来吧。”
那夜，他抱着她，两
裹在被窝里亲了许久，才睡下了。
苏氏走了，林蕊感觉到有什么变得不同了。
林桀站在她的身后，缓缓抚摸她的耳垂，周围寂静无，黑漆漆的也看不见，她心跳得很快。
她突然之间有些害怕，于是道：“阿兄，你推我一下吧，我想坐下秋千。”
林桀说：“好。”
他放开了她，在后面轻轻推了她的背，让她慢慢
到半空中，又不至于太高。
“阿兄，你记得小时候，咱们家也有一个秋千的。”
林桀回忆从前的事，唇边带了笑意：“是。”
不过后来邻家的地被征用了，连带他们那棵老榕树也被砍了，那秋千就没了。
“秋千没了，后来，你给我做了一个吊床，我也喜欢得很。”
“你那时候就是淘气，贪玩，没有一点功夫还治不住你。”他笑道。
“哪有。”
他握住吊绳，让秋千慢慢停下来，她的脚落到
地上。
秋千上还有很大一截是空的，他过去坐下了，她静静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慢慢抬起
，视线同他
汇，脸微微红了。
林桀见到她娴静羞怯的模样，心中微动，抬起她的下
，亲了她的嘴唇一下。
她的睫毛颤动一下，雪白的香腮晕起一丝暖意。他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他道：“阿蕊，这几天陆大过来，你怎么不见？”
她说：“见不见的，都一样。”
林桀说：“他想娶你。”
她只是慢慢的“哦”了一声，并没有别的话。
他从袖子里拿出陆峥带来的盒子，递给她：“这是他让我转给你的。”
林蕊并不接，只问：“什么东西？”
“一只步摇。”
林蕊这时候笑了，细细眸子带了笑意：“那不如阿兄替我簪上。”
林桀看了她一眼，道：“好。”他打开那盒子，那步摇真好看，簪在她发间，衬得越发清丽了。
他忽然间有些不是滋味：“从前我送你许多首饰，也不曾见你戴过。”
她眼波微转，缓声道：“若是戴了阿兄送的东西，叫陆峥发现怎么办？”
林桀拳攥起，一时竟答不上来，心中陡然生出几分怒气。
他沉了脸色，冷道：“他不会发现，就像你嫂嫂不会发现一样。”
林蕊哑然，脸色苍白，他们所做之事，就只能存在这个黑漆漆，不见的黄昏。
她无助地捂住脸：“阿兄，对不起。”
“若是对不起我，当初怎么一意孤行？”他道，“既然做了，何必多言？让你难过，也让我难过。”
他紧紧搂着她，吻过她的发顶：“过段
子，等你嫁了，就把这一切忘了吧。”
无的秋夜里，他同她在秋千上坐了许久，直到下起了小雨，才同她一起回了沉水院。
她浑身发冷，他抱着她上榻，帮她脱掉湿漉漉的外衫。
她下尖尖，眼眸灵动幽
，夜色下愈显脸色苍白，让他心生怜
。脱到只剩亵衣，他在柜子里翻出一件厚袄子给她披上。
外面雨声渐渐大了，屋里点了烛火，他随手拿了一本诗集，同她一起读了半宿，然后合衣睡了。
等到天要明时，那烛火还未歇。两又滚作一团，她黏在他身上，同他亲在一起，他也不着急，慢慢迎合她的唇。
她把被子蒙在两脸上，装作还在夜里，直到亲得累了，她才又在他怀里睡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