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沫洗完澡,江尧找了块
净的布给她细细擦拭水渍,方才
水时还能目不斜视不去看她,现在却没办法了。
少
的皮肤紧致光滑,丝缎一样,两点朱红如含苞待放的花蕊,水珠顺着身体往下淌,挂在红艳
尖上,娇
欲滴。
江尧能感觉到那对玉
的绵软,细布滑过时它们还微微颤动了一下,直到身体表面的水珠都擦
净,江沫忽然一个打滑向前倾倒。
“公主!”
江尧连忙接住
,光
细腻的
体腰细腿长,结结实实地倒在他怀里,软

压在少年紧实的胸膛上,指尖划过她腿心细缝,那贝
微张,湿润滑腻,中指直接探
了一个指节。
“嗯……”江沫低低娇喘,私处被异物探
,花
立刻包裹住他,里面分泌出丝丝水
,湿热紧致。
江尧触电般抽回手,浑身滚烫,忙拿起屏风上宽大的睡袍把她包得严严实实,直接把
抱去了床榻上,半躬着腰,“公主,天色已晚,请早些安歇。”
江沫象征
地摆摆手,后者
也不回地跑了出去,自然没听到少
短促的那声轻笑。
这晚江沫安然
睡,江尧却整晚没怎么睡着,好不容易浅眠过去,梦里都是公主白花花的身体,以至于一向没什么需求的他在清晨时一柱擎天。
江沫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宫里,请
帝为她赐婚,听闻对象是镇国公府的少将军,
帝好一阵无言,“就非得是他?”
“非他不可!”
帝不太乐意。镇国公是淑妃的嫡亲兄长,当初她还没做皇后的时候,就和淑妃斗得厉害,若非后来展露出的政治才能引起了先帝的重视,未必
得到她做皇后,等登基后她把
赐死,对外说是淑妃
毙,可大家都是
,哪个不是门儿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