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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的淫家】(33)(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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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劝说无望,胖大爷索也就不劝了,改为平时喊喊村委的大喇叭,以安全的名义规训村民晚上别跑,还时不时的往我家跑震慑那些有歪心思的,尽量把局面维持在一个可控的范围。

应该说这个方法还挺有效的,一直都没有出过什么大的纰漏,唯一的瑕疵就是,因为我俩之间的误解,导致赵婶儿被李思娃那个狗杂种给了,在他的眼里李思娃这老侏儒还不如一条狗呢,自己的娇妻被一个比狗还下贱的东西为了,这让胖大爷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没错,那天下午我当着他面赵婶儿时,其实胖大爷并没有生气。

就像我临走时他跟我说的那样,他其实是为了让我的更舒服更省力,也为了给自己找刺激,脸色涨红青筋起只是因为太过亢奋,当时他跟我妈已经当了大半年的「父

了,我赵婶儿在他眼里就是,乖外孙在帮他这个胖外公给骚外婆配种。

乖外孙不1悉,他就挺着半软不硬的老,亲自爬到娇妻赤的身体上,用实际行动给孩子演示什么叫

乖外孙不知道孩子怎么来的,他就耐心的解释,当初他是怎么努力,把对方那个肥「妈」

出来的,「外婆」

这个老骚生他妈妈那个小有多不容易。

小孩子家家的第一次对不准缝,他就亲自扒开娇妻的梆子,指挥着乖外孙用赤红粗大年轻往里捅。

让大白怀胎十月生的外孙,再回过给他的「骚外婆」

配种,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事了。

这既能满足他内心那种,小马拉大车外孙外婆的禁忌感,又能给媳满年轻有活力的子增加怀孕几率,更让他兴奋的是,这些子的一半血脉来自他的宝贝闺,在他眼里这就相当于真正的血脉相融了,这种一石三鸟的好事儿怎能让他不亢奋。

特别是看到大子娇妻的黑都被成了褐色,对方的紧紧的贴着娇妻柔软滑腻的,他感觉整个都要炸了,胯下的老更是被刺激的梆硬,这根粗大稚的赤红是闺身上掉下来的,现在这根在娇妻的身体里,说明他跟闺的关系在体上又近了一步,这也让他对外公的身份更加向往了,但出于多方面考虑他还是不敢这么自称,只能不断的强调自己媳是对方外婆,对方是在跟自己的骚外婆

不能对「外孙」

说什么,那发泄的就只能是自己媳了,而所谓的「愤怒」

就是这么来的。

其实当时他很兴奋,给我推推的特别卖力,恨不得把乖我整个推进赵婶儿的骚里,让我变成他的宝贝儿子,就像在平常他恨不得把我妈的身体揉进他里,再哆哆嗦嗦的出来当亲爹一样,跟恼羞成怒叶公好龙完全无关,要不然也不会出现,一边给小夫推自己媳,一边骂自己媳贱货这种怪事。

一惊一喜两个曲过后,后面就再没什么意外了,但却出现了一件让胖大爷更难接受的事儿,我妈邀请他到我爸的坟前「当父

说实话,当着婿面这种刺激事儿,他们父俩早就玩好几次了,每次一想到能当着我爸的面,噗嗤噗嗤的抽我妈大白中间那红,胖大爷胯下都会兴奋的起反应,心里产生一种从婿手里夺回闺的特殊快感。

不过幻想终归是幻想,跟前面一样他还是不敢直接拒绝,只能哄着我妈说在婚纱照下是一样的,看着闺的婚纱照更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在婚床上给婿戴绿帽子更刺激,再者说房子里有回忆更能更增加感觉,而且室内还不受天气限制。

这次我妈倒是没拒绝,这让胖大爷大大松了气,对他来说父俩转战县城,只需要找一个发泄欲望的替代品即可,而猴子他妈就是赵婶儿的替代品。

刚好他们两子的年龄跟我爸妈差不多,还住我们家对门离得也近,花钱就能玩儿方便得很,更重要的是他可以放出心中野兽肆意发泄,毕竟赵婶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媳,跟花钱买来的婊子完全不同,后者是可以不用当看的,那真的就是发泄用的套子,什么各种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对方里捅,甚至会实践一些曾经的「遗憾」

和「好」

在玩弄猴子父母期间,胖大爷不止一次的告诉我,我要是想孙阿姨的的话随时可以,那只母狗盆他调教的可听话了让嘛,而且基于爷爷的原因,他们这做叔叔阿姨的也不会要我的钱,甚至有时候会当着猴子的面跟我说,弄得我特别尴尬。

……就在我愣的功夫,外公他们已经到门了,不过外公和李思娃还要给车调,胖大爷率先跺着脚跑过来了。

见下这么大的雪我还坐在门,一边拍身上的雪花一边说嘶哈嘶哈的说:「着大冷天的你不在屋里暖和,坐门嘛喝西北风啊,当心别冻着了赶紧进屋吧」

「哦没事,屋里太闷了,我来门气」

「哈哈那你在这儿透气吧,我可得进去烤火了,这一路上可冻死我了」,说完后胖大爷并没有进屋,而是低小声跟我说:「你发小他妈的子最适合大冬天抓着暖手了,又软又热摸着跟缎子一样,想不想试试啊?」

「咳——咳——」

对于胖大爷的调戏,我咳了两声没搭理他。

紧接着外公和李思娃也过来了,李思娃跟往常一样,只知道咧嘴对我傻笑。

而外公也没对我多说什么,只是笑着调侃了我一句:「傻孩子也不嫌冷」,然后把他的雷锋帽扣到了我上,跟李思娃一块儿进屋了。

老哥仨一进屋就围着温暖的炉子,搓手跺脚有说有笑的,而我心里却是急的不行。

一会儿和外公可怎么说啊,总不能直接跟对方说,你跟爷爷都是一家,我不希望你们再吵架了,接着外公就和颜悦色的答应?这显然不可能。

哪怕仅仅是达成一个最低的目标,能让他俩见面说话不吵架,我就已经是烧高香了,但就现在来看,这个最低目标想要达成也十分困难,外公和爷爷两个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有时候我甚至会暗的想,俩老爷子一块儿乐乐呵呵的我妈多好啊,我这个当儿子的都不计较了,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气

是我妈那大白撞上去不够软和?还是那对肥不够圆挺了?要不就是我妈的里不够热不够紧,裹的你们的老还没舒服到家,让你们有了扯淡吵架的力?你们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到我妈这么年轻的少,那都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吵的,有这个力都发泄在我妈那大白上不好吗?他你的大子闺,你就他的骚儿媳啊,他吃你儿媳水,你就舔他宝贝闺的骚,他要是敢用老顶开你闺的骚,玷污你闺的身子,你就直接把他儿媳的馒满,谁怕谁啊。

儿子死了,那个大白儿媳不正好归你吗,你把家赶回乡下嘛?闺回来就回来了,你非找个侏儒老你宝贝闺,既然你这么好这,你自己去不好吗?但凡你们俩有一个敢下手,现在的局面也不会烂成这样。

就在我思索着解决问题的邪路时,身子已经暖和过来的外公,搬着凳子主动坐到了我旁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有事你就说,外公还能把你吃了呀,也不知道你的小脑袋瓜怎么想的,这么冷的天一直坐门,也不怕把自己冻病了」

「啊?」

看到我有些疑惑,外公用食指在我上一捣,有些没好气的说:「啊什么啊,你小子我还不知道,扭扭捏捏的坐门,一看就是心里憋的有事儿,有什么事儿赶紧说」

「当初你跟爷爷为什么不……吵架」,出于刚才心里对爷爷外公的怨气,再加上外公又问的突然,我脑子里想法几乎是脱而出,幸好我们这「

和「吵」

的发音很像,要不然我就完蛋了。

见我「紧张」

的话都说不清楚,外公哈哈一笑:「你是想问我跟你爷爷为什么吵架吧?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嘛,那时候没听明白啊?」

「额……我其实是想问……」,受到刚才说漏嘴的影响,我现在脑子里有点,生怕自己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稳妥起见就问了个模棱两可的问题:「在您的眼里,我爷爷他……是什么样子的?」

听到我的问题后,外公的嘴角立马翘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的看着我:「你问的是我的视角?我的看法?」

「对,您的看法」,虽然外公的笑容,让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但我还是坚定的点了点,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对方的,那调解就无从谈起。

「哈哈我的看法很简单,汉、叛徒、寄生虫、睁眼瞎你随便选哪一个都行,还有其他问题吗?」

「啊?汉?您在不是一直强调工农地位悬殊吗,不是在说工在吸农民的血吗,这跟汉有什么关系啊,您这回答怎么跟上次不一样啊」

看到我瞪大了双眼跟见鬼了一样,外公长叹了气:「对,你没听错,在我的眼里就是汉叛徒,以前我讲的那些不公是你爷爷的视角,当初我是在告诉你,我为什么不跟他们为伍,因为在他们那套叙事里,农民几乎是不存在的」

说完之后看着门外的风雪沉默了一会儿,外公突然再次开:「哦对了,我猜你一会儿回家,肯定还要问你爷爷,在他眼里我是什么样子,脆我现在直接告诉你吧,省的你再畏畏缩缩的,不知道怎么开问他」

「在他的眼里,我是个典型的反动派、民族右翼分子、白匪、封建余孽,也有给我扣分裂分子的帽子,反正意思大差不差吧,至少我知道自己是谁……」,说到这里外公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在这个问题上其实你不用纠结站谁,因为你一直都在我这边」

「我站您这边?不会吧?」,听到外公这么说,我比当初搞错孙阿姨嫖客的身份还要吃惊,我站哪边自己都还没决定,甚至都两眼一抹黑呢,外公他怎么可能知道?「怎么?不信?那问你两个简单的问题啊,如果当初我把你妈嫁给一个非洲老黑,你愿意吗?」

虽然不知道外公要嘛,但听到他说要让恶心的非洲老黑跟我妈,我立马开拒绝并疯狂摇:「不愿意」

看到我一脸嫌弃的疯狂摇,外公再次露出了他那略带嘲讽的微笑:「那……如果这个非洲老黑,跟你爷爷拥有共同的信仰,是你爷爷的好同志好战友呢,你也不愿意吗?」

「额……」,外公的第二个问题一说出来,我立马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让恶心的黑我妈,我是打死都不会同意的,但以我对爷爷的了解,如果那个老黑真是他同志的话,他大概率会同意。

这就是外公和爷爷的冲突吗?一上来就是你同不同意让黑鬼你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好像确实跟爷爷不是一路的。

更让我烦躁的是,这些问题比以前那些什么,工农民之类的还要复杂,我连个大概都没弄明白,这处境可比推测错误恶略多了,前者只是找不到「恶鬼」

在哪,而后者是根本就不知道「恶鬼」

是什么。

见我萎靡的坐那不说话了,外公站起来跺了跺脚:「唉……其实你这个年纪听不懂是正常的,这个问题太大也太复杂了,不懂也好……最好一辈子都不懂,如果将来有一天你真明白了,那反而不是什么好事儿,那说明……算了,要不这样吧你也别为难了,你也回去也问你爷爷俩问题,只要他答出来我马上登门给他赔礼道歉」

说着外公就趴在我的耳朵边,说了一个极其普通的问题,普通的我以为他在跟我开玩笑,我本以为有什么后续,结果外公说完回去烤火了。

因为他们老哥仨今天过来,一方面是为了把做好的三个炉子拿回去,另一方面也是趁着下雪天没什么警,特意开着拖拉机来采买的,所以并没有在小店里多待。

而胖大爷他们一走,刚才还跟鹌鹑一样的猴子,立刻就活泛了起来,跑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贱兮兮的说:「咱外公刚才趴你耳朵边,跟你说什么了?不会是什么部工农民,这三种待遇不平等的问题吧?」

闻到猴子身上重重机油味,我不耐烦的推了他一把:「没有,他问的问题……挺简单的」

「那你拉长个脸嘛,你都觉得简单了,那在咱爷爷眼里岂不更简单」

「……也许吧,但我总感觉太顺了,顺的有点不正常」,以我以往的经验来看,某件事儿太顺往往意味着会出意外。

这时候猴子再次贴了过来,搂住了我的脖子:「刘心志同志,你这就是不自信,什么逻辑啊顺就不正常了?退一万步说就算今晚失败了,你不也增进了对二老的了解嘛,不要那么沮丧,要不今晚我请你吃牛面,咱柜台上的钱我看还有不少呢嘿嘿」

「柜台上那是我家的钱,你拿我家的钱请我吃饭,你小子挺会做啊」,然后我扭闻了闻猴子的胳膊,皱着眉一脸嫌弃的说:「你这工装多久没洗了,这都什么味儿啊,都快能酿酒了」

被我嫌弃的猴子,非但没有放开我,反而搂的更紧了:「我这不是为了给你省洗衣嘛,再说吃碗牛面能有几个钱,我还用你们家钱看毛片呢哈哈,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怎么?刘大老板有意见了?」

「我有个的意见啊,我只是看不惯你那副贱兮兮的样子,看招——」,说着我就做出了一个许久没做过的动作,伸手突然在猴子的裤裆套了一把。

如果是以前的猴子,那肯定是能躲过去的,毕竟男孩儿之间会经常掏着玩儿,但因为这两年我们大了也成1了,这种幼稚的游戏就再没怎么玩过,所以他一下子就被我掏中了。

中招的猴子就跟受了惊吓的猫一样,瞬间蹦了起来跑到炉子旁,呲牙列嘴的说:「我靠,刘心志我你大爷的,你三岁小孩儿啊,幼——稚——」

「我大爷不是刚走吗,你想的话现在还不晚哈哈,不过我建议你他媳,他媳起来舒服」

听到我说赵婶儿,猴子眼睛立马就亮了,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他媳的老骚舒不舒服,我还不知道啊,那个大子贱货昨晚还被我大的嗷嗷叫呢,哭爹喊娘的叫我大爷爷,当时那胖子就在旁边,不停的夸我的好呢,说他媳的骚就是为我长的,让我让死里

自从知道胖大爷凌辱玩弄他父母后,猴子就有了一个特别阿Q的好,那就是意赵婶,也算是个另类的发泄吧,听到猴子又来劲儿了,我立刻应声附和到:「是嘛,那你可要注点意了,咱厂里那黑胖子光哥,要是知道你个小孩儿小子了他妈,还说他妈是骚,那还不活撕了你」

听到我提光哥,猴子更兴奋了,裤裆那厚厚的棉裤都被顶了起来,并且一只手伸进去不停地撸动:「他要是看到,他妈的黑被我的大了进去,那张黑脸肯定会变得更黑,说不定还会求我轻点他妈呢哈哈」

「行行行,你慢慢你的赵婶吧,注意点别把肚子给搞大了,哥们我现在去换个衣服,准备回家迎接刘红星同志(爷爷)的考验了」

「那就预祝你马到成功了」,没有了我这个助演,猴子自己一个也没什么意思,无聊的趴在了炉子边的隔热网上。

冬天的白天很短说黑就黑,换完衣服我也没敢耽误时间,双手揣着兜就出门了。

这会儿临近黄昏风已经停了,刚好也是下班放学时间,路上的行也慢慢多了起来,看着路边那些在雪地里玩闹的小学生,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一个困扰了我很长时间的问题。

不管爷爷跟我妈在暖和的时候,他们是不是在室外,但就现在这冰天雪地的天气,注定了他们只能在室内缠绵。

可问题是,他们俩一位是瘦的糟老,另一位却是年轻美貌的少,这种老少配的劲组合在外边租房,我不敢说百分百,但最起码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会被听墙根,一旦被听到动静,这种老的香艳新闻很快就会传开,而我们县城太小又没有战略纵,不支持打一炮换一个地方的游击战。

不光是民房不能租,我顺着这个思路一想,发现就连宾馆旅馆也是不行的。

我们这稍微像点样的宾馆,几乎都是过去的招待所改的,里边很多都认识爷爷,更麻烦的是凡是住宿都要登记,男开一间房还需要出示结婚证,这爷爷能去才怪呢。

不正规的小旅店倒是不用登记,但小旅店在我们这,几乎跟院是划等号的,带着儿媳去那扒灰,脑子但凡正常都不会这么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这些个地方都不能去,就现在这天气爷爷跟我妈还能去哪?都是吃一堑长一智的,多次的错误经历告诉我,要是某个问题想不通,或者某些细节对不上时,那极有可能是我弄错了,弄不好还错的特别离谱。

也许……爷爷跟我妈之间从来都没有,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主观臆想,或者说是暗中的那只「恶鬼」

想让我这么想的?到家了门,为防止像下午一样,被一眼就看出来心里有事儿,我赶紧把自己的苦瓜脸收了起来,一脸「高兴」

的推门而:「我回来了,饭好了没有啊」

听到我的声音,立刻在厨房里回应我:「今天我特意炖的排骨,赶紧的,你洗完手咱就开饭了」

而爷爷在沙发上,聚会的看着新闻,只是招呼了我一句:「回来啦」

「嗯」

因为家里有暖气,我一进屋就把厚厚的外套脱掉了,搓着冰凉的双手就进了卫生间,不过就在我提起热水壶准备倒热水时,突然看到旁边的塑料洗衣盆里,爷爷的一条内裤好像有点异常。

这件内裤跟李思娃那条防盗内裤很像,都是那种只有上年纪的才会穿的蓝色老内裤,区别在于这件没有被穿烂,也没有失去弹,更没有葩的防盗拉链。

应该说就是普通的男内裤,不普通的是这件蓝色内裤的裆里边,有大量呈状的椭圆形涸黄斑。

这些涸的黄斑是什么我当然知道,真正令我不解的是,爷爷为什么把它们在内裤上,它们的归宿不应该是我妈那肥厚多汁的里吗?难道爷爷也有跟胖大爷一样,我妈之前有事先发泄的怪癖?还是说因为天气不允许公媳俩把,换成了摸,这样就能继续在室外缠绵了?就在这时,客厅里远远传来了爷爷的责备声:「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下雪天进门前要先把外套上的雪拍一拍,要不然雪一化衣服就湿了」

「知道了」

被爷爷这一打断,我也就不再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了,反正撸对我来说区别都不大,今晚的主要任务是外公那个问题。

跟爷爷生活这段子,刚开始那些天只要一看到爷爷,我脑子里就会出现他抱着我妈大白耸动的画面,要么就是控制不住的往他裤裆看,不过很快我就找到了解决办法,那就是把爷爷当成我爸。

幻想着自己是爷爷我妈出来的孽种,没有十几年前他那根老,在我妈火红里的一哆嗦,也就没有今天的我,而亲爹亲妈是天经地义的,即使这个亲爹年龄有一点大。

更方便的是把爷爷当我爸,我几乎不需要做什么准备,也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可以说瞬间就能代,而这也是我敢调解爷爷和外公矛盾的重要原因,把爷爷当成我爸压力会小很多。

吃完晚饭爷爷泡了一壶茶,跟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等着看新闻联播。

而我则在旁边泡脚,见爷爷的心还不错,就「不经意」

的提了一句:「爷爷,今天我遇到了一个问题,想了一天没想明白」

正看电视的爷爷听到我说有问题,马上就把手里的茶壶放下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转严肃的审视着我:「怎么?工作上又遇到什么难题了?」

我这一刻就像要放鞭炮一样,明知道那玩意儿没多大威力,可就是控制不住的紧张。

只能在心里不停的暗示自己,面前的这个老是我爸,当初就是他把我进我妈肚子里的,按辈分来说他是外公的婿,而婿是不会为难老丈的:「额……不是工作上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小问题」

听到我说不是工作上的事儿,爷爷瞬间就又放松了,把茶壶拿起来喝了一,悠闲的靠在了沙发上:「什么问题啊,能让你想一天都想不明白」

外公对我说的问题很简单,至少我感觉是难不住爷爷的,但越是这样我感觉越是不对劲儿,只能小心翼翼试探的说:「额……问题是这样的,东北以前的大军阀张作霖您知道吧,如果……我是说如果啊,现在东北的沈阳市,以旅游为目的宣传张作霖,那么宣传到什么程度会被打压?会被……谁打压?」

听到我的问题,正准备喝茶的爷爷突然愣住了,滚烫的茶水直接浇在了他大腿上,烫的嘴里不停的嘶——嘶——见爷爷被茶水烫到,我也顾不上泡脚了,光着脚就跑了过去:「爷爷您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裤子湿了」,说着爷爷解开了皮带,把裤子和秋裤脱了下来,指着只有我妈一半粗的瘦大腿说:「你看没事吧,就是有点红而已」

爷爷的大腿上通红一片,一看就是烫的不轻,这让我心里十分自责,怎么就挑爷爷喝茶的时候说呢,就赶紧跟爷爷说:「我记得村里的赵医生家里有獾油,治烫伤特别的好用,要不我现在骑车去给您买点吧」

不过倔强的爷爷并没有同意,反而无所谓的冲我摆摆手:「外面下这么大的雪你骑什么车啊,赶紧洗你的脚吧,一会儿水该凉了,爷爷没那么娇气」

见爷爷心疼我,不愿意让我冒着大雪骑自行车,我突然又想到了个好办法,急忙说:「我记得治烫伤也很好,正好今天周五我妈就在隔壁楼,要不我过去挤点给您抹一抹?」

我提这个建议纯粹是出于关心,并没有动什么歪心思,但却害的爷爷在我面前出了个大丑。

听到我说要去挤我妈的水给他擦大腿,爷爷那张平时一本正经的老脸瞬间变得通红,并且胯间也迅速的支棱了起来,把内裤顶的都远离了自己的肚皮,而内裤一脱离他的肚皮,那里面被长满灰毛充满褶皱的卵蛋立马就耷拉了出来。

但毕竟爷爷就是爷爷,看到自己的老伙计在我面前勃起,他也仍然没有表现出什么慌,只是声音有些抖:「还……还是算了吧,这……都这么晚了,你妈说不定都睡了,再说也容易吵着孩子」

就在这时,我身后突然传来了阳怪气的声音:「我觉得你还是自己过去找小志他妈要水吧,毕竟你身上某些地方小志处理不了,只有他妈身上才有配套的零件儿,今天正好趁着你烫伤有借,让儿媳用那东西好好的给你保养保养上上油,让你这老不羞再年轻年轻,但我就怕你有些地方越擦越肿」

的嘲讽十分的露骨,爷爷听后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有些恼羞成怒的说:「当着孩子的面儿,你这老太婆胡说八道什么呢」

「是,我老太婆你看不上了,不过好像你也六十多了,我劝你悠着点,当心哪天老胳膊老腿被家给摇断了刘主任」,说完狠狠的瞪了一眼爷爷,转身就进了卧室,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走后爷爷也没心看电视了,拿着裤子晃着胯间勃起的老也进了卧室,原本还算热闹的客厅,瞬间就剩下我一个了。

虽然调节二老矛盾失败,但也不是没收获。

刚才说的那些话证明,我对爷爷和我妈的推测不是无稽之谈,她也认为爷爷和我妈之间不太净,如果仅仅是捕风捉影,是不会当着个孙子的面说「给零件保养上油」

这种,把爷爷的面子丢地上踩的话。

看来这件事儿上我是没错的,至少不是离谱的全错,这让我心里有了些许的安慰,也许「恶鬼」……算了,反正那是我的亲爷爷和亲妈,最坏况就是爷爷把我妈肚子搞大呗,还能怎么样呢,我还是去找猴子商量一下,看爷爷和外公的矛盾下一步怎么办吧,多关心关心这种常琐事,少管那些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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