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此等天大的耻辱,薛清祀既没闹脾气也没掉泪珠子,活像木
一样,平平淡淡地嫁到了将军府。进了府,薛清祀向那位趾高气昂的军
出身正妻行礼,礼数周全得让
无可挑剔,也就顺利躲过了正妻的刁难。
嫁到覃国将军府后,唯一能让薛清祀
绪失控、看起来狼狈凄惨的,是新婚初夜。
薛清祀自幼就极度怕疼,被皮娇
地养着,连手板心都没挨过父皇母妃打,更别提其他
,谁敢弄断她半根
发都无疑是自寻死路。
然而龙驰不会疼惜她。
龙驰那一晚粗
地扯开了她的亵衣,像以往对待军
般糟践蹂躏她,几乎不把她当作
看待。龙驰在床笫间
弄她的那些招式玩法,下流
得让她片刻都不敢睁眼,更不敢抵抗。
就算是为了薛国,她也得忍。忍到极点了,便是彻底的崩溃。龙驰胯下那根粗长滚烫的野蛮凶兽顶得她蜜
里涨痛,甚至连腿根和肚子都跟着涨痛,痛到她眼眶里都蓄满了水光,龙驰竟也没怜香惜玉半分。
新婚夜当晚,房外守夜的仆
们全都清晰听到了五公主的呻吟喘息——端庄高贵如薛国五公主,叫床时却也那般骚媚
。她那微弱的哭腔、细细的喘气、娇软得能滴水的呻吟声,在男
的猛烈进攻下变得愈来愈急促,也越发不受控制,听得连仆
们都不禁脸红心跳,双腿发软。
新婚当天受了莫大的屈辱和疼痛,从婚后第二天开始,五公主就不肯说话了。准确来说,她是不和夫君龙驰说话,在龙驰面前故意扮哑
。
冷战了大约两叁天,

戾如龙驰,
生
一回地服软,绞尽脑汁向薛清祀赔不是。
薛清祀倒谈不上不买账,龙驰送她的东西,她全都收下了,也服服帖帖地向龙驰道了谢。但这都只是表象罢了,等龙驰转身一走,她脸上那点勉强挤出来的微笑便
然无存,只剩下眼里的恨意。
恨,她怎能不恨呢。
龙驰是不折不扣的好战分子,为了立功、为了升官进爵,不惜大4杀戮,搅
了薛国原本的祥和宁静,让薛国多少子民流离失所。更可恨的是,他还在战役中挥刀砍掉了她的太子哥哥的
颅,并将那血淋淋的
颅高悬于覃国与薛国
界的城墙上。
她的太子哥哥,她这辈子最
的
……
门
渐渐传来脚步声,一定是他回来了。
薛清祀从玳瑁箱里找出西理国进贡的金凤镯,迅速戴在纤细白
的右手腕,继而一脸风平
静地坐在桌边,等待那
粗鲁地推开她的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