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其余两名黑衣男子也站到了先前那名黑衣男子身旁。
三名黑衣男子一般的佝偻着身躯,一般的身着黑衣黑裤,一般的
裹黑
巾、手戴黑手套、足登黑靴子、
顶黑斗笠,就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一眼看去,没有任何区别。
“莫非,这顶轿子就是尚府祖传的‘避火钟’?”三名黑衣男子中一
思索道。
“难怪难怪!”
“他妈的!真邪门!”
“就算是‘避火钟’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们燃煞三星的名号难道是
得虚名吗?”
“哼!明知我们燃煞三星以独门绝技‘三元燃’著名,紫火焚烧之处,能熔铁化铜,焚
于无形,可这不知天高地厚尚府偏偏四处炫耀他那祖传的‘避火钟’,说那那狗
‘避火钟’能避万火、无火能侵?”
“他妈的!简直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三
你一言我一语,不经意间
代了与尚府接下梁子的原因。
“哈哈哈哈!看!”一名黑衣男子指着被紫火焚为灰烬的‘避火钟’大笑道:“什么能避万火、无火能侵!还不是被我们燃煞三星的“坛掷燃”引燃的紫火烧成了灰烬!”
果然,方才还在紫火中勉力“苦苦强撑”的花轿此刻珠宝消融、华装成灰,华贵奢侈付之一炬,再不见半点奢华模样。
“哈哈哈哈!”余下二
见状,也是哈哈大笑。
“我就说嘛,一个不男不
的怪物能有多大能耐?”
“是啊是啊!还没
手就被烧成了灰烬,哈哈哈哈!这种角色也能使得燃煞三星同时出动,真是抬举了他!”
燃煞三星以为尚天赐已被紫火焚成了灰烬,因此得意的开怀大笑,言语间也是自鸣得意。
他们没有注意到花轿里的微妙变化,当然更没有觉察到尚天赐其实毫发未损。
“三位朋友固然声名显赫、身负绝技,但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于我,未免有些欺
太甚了!”尚天赐轻轻拨开被紫火烧成灰烬的花轿,妖娆的摆动着腰肢,一边向燃煞三星走来,一边
阳怪气的说道。
“他妈的!果然是个不男不
的怪物!真他娘的让老子恶心!”燃煞三星中其中一
厌恶的说道。
尚天赐分明是个男子模样,举手投足却比妖娆的
子还要妖娆万分,颦蹙微笑,婀娜多姿,一样也没落下。
尚天赐学着
子娇嗔发怒的模样瞪了那黑衣男子一眼,只看的那黑衣男子
皮发麻,
皮疙瘩掉了一地。
“真他娘的恶心!老子今天就为民除害,烧死你这不男不
的怪物!”
“并肩子上!”
燃煞三星突进疾冲的身影,犹如三道骤然扯开的黑布。
“刷!刷!刷!”
燃煞三星同时欺身上前,合力围攻尚天赐。
“既然三位有意赐教,那在下就只好领教了!”尚天赐一声不男不
的怒喝,听在燃煞三星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伦不类。
“快!快!快!加把劲赶快把这怪物拾掇了!老子实在不想再听他说一句话!”
“好!”
“用‘燃煞焚闐阵’!”
注:闐,音“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