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掬起冷水,不停地泼在脸上。
可是,依然收效甚微!洪宣娇听说过,在清妖那边,不时有
将她描绘成一个
的形象,可只有她知道,自从萧朝贵死了后,她就再也没有碰过男
。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她这样的年纪,正是最需要男
安慰的时候,可她虽然高高在上,身边却没有一个
能够给她最基本的温存。
很多时候,洪宣娇都会尽力地克制自己,不让心中的猛兽被释放出来。
可身体的需求,在她的压抑下,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在不得已的时候,她只能自己替自己解决了。
她坐到了床边,床上新铺的被褥里散发出一
阳光
晒过后的清香。
在不知不觉间,洪宣娇已经把手伸进了裤腰,指尖在裆部最敏感之处轻轻地扣动起来。
「嗯!」洪宣娇呢喃了一声。
她可以像个男
一样,征战疆场,也可以像个男
一样,左右天国的朝政,可只有在这时,她就会变成一个
,一个丧夫的可怜寡
。
她发现自己的指尖似乎有一
电流正在迅速地流到身体里,让她紧张,让她亢奋。
她甚至来不及脱下靴子,身体已经软软地斜躺到了床上。
一躺到床上,她的姿势变得更加舒坦,更多的秘密也就容易被释放出来。
她的胆子更大了,于是决定更
一步,将指尖
进了小
之中。
「啊!」洪宣娇娇吟着,一边手指抠挖的频率越来越快,一边身体也在配合着上下蠕动,整个
就像在地上扭动的蚯蚓,样子看上去有些滑稽。
虽然和西王萧朝贵生过两个孩子,可是洪宣娇对他并没有太多感
。
这时,她脑海里浮现出来的,是那个率领着太平天国最
锐的将士北伐的将军。
林凤翔伟岸的身影,在她的梦里出现过何止一次,她多么渴望他还活着,可以给她最温暖的抚慰。
洪宣娇已经一发不可收拾,在刚刚那一番短暂却又激烈的内心挣扎后,她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
每隔一两个月,她都会像这样来一次,满足她最基本的需求。
只是这一次,她却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是在对付她最不想看到的
,却无意识中,引燃了这一场烈火。
难道……自己和大多数天国的元老一样,都会被支配欲左右?洪宣娇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在决定打开牢笼的一刹那,她就已经明白,心中的这
魔鬼不达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她发现自己的指尖已经彻底湿透,裆部也很快变得湿漉漉的,
里已经泌出了
水。
自慰这种事,一直都让洪宣娇感到羞愧。
这种不能启齿的事
,就算只做一次,也让她自觉无颜见
。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永远斩断
根,变成一个冷血无
的
。
「啊!」洪宣娇叫得越来越大声。
距离上一次自渎,已经过了很久,最近又一直和李秀成忙于天京防务,无暇自顾。
可是积压在体内的欲望,却分毫也不见减弱,就被释放出来的一刹那,就像打开的洪水闸门,万里高空,倾泻直下。
洪宣娇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不堪,可当她把门紧紧栓起来的时候,这座冰冷的小屋就是她一个
的天地,也管不了更多了。
衣衫和袍子似乎有些牵绊了她的动作,让她不停在自己小
里摩擦抚慰的手腕有些酸痛。
她把左脚尖抵到了右脚后跟上,想要把靴子蹭掉,可是反复尝试了几次,却终不得如愿。
她依然没有放弃,还想着把身位重新调整一下,可忽然间,她发现身体似乎被一
无形的巨力控制,就像刚才被绑在木凳上的傅善祥一样,从
到脚都被绷得笔直。
「啊啊!不好!要,要泄了……」洪宣娇虽然关着门,但也怕自己的叫声传到屋外,被正在院子里打扫的嬷嬷们听到。
她急忙用另一只手把脑后的枕
拉了过来,蒙到了自己的脸上。
叫声、呢喃声,一下子全都变得含糊和轻微起来。
枕
蒙上了脸,让洪宣娇的世界立时陷
到一片沉重的漆黑之中。
在黑暗里,她愈发能够放得开了。
不管是打仗,还是处理朝政,她都是谨小慎微,也只有在这时,她才能彻底放得开。
露在枕
外的大半截身子,在床上挺直得就像一张弓。
忽然,洪宣娇的
在床上使劲地顶了两下,枕
下的叫喊声愈发沉闷起来。
只有洪宣娇自己的指尖才能感受到,一
浓浓的热流忽然从
里涌了出来,将她包裹在裆部的亵裤染得更湿。
虽然颤栗的快感只有短短的瞬间,却已经让洪宣娇感受到了无上满足。
在高
过后的一刹那,她忽然感到一阵沉重的疲惫感,僵硬的胴体在瞬间疲软下来,直挺挺地瘫在了床上。
「唔……」洪宣娇抬起沉重的手臂,将已经蒙得她几乎窒息的枕
从脸上挪开,轻轻地娇喘着。
指尖上,还残留着自己的
,让她感觉无比恶心,掌心掌背在身下的被褥上反复擦拭了几遍,却依然不满意。
沾在指尖上的
可以被擦拭,可是留在裤裆里的
,一时半会想要处理起来,却麻烦得紧。
大白天换衣,虽然不会有
说什么,却免不了那些好事
的猜疑,洪宣娇只能整天把
湿的亵裤捂在身上。
「唔唔,怎么会这样……」在满足了身体的需求之后,洪宣娇又开始悔恨起来。
更多时候,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在事前事后,她的脑海里竟会有两种不同的念
?太平天国甲子十四年,六月的第一天。
回到尚书苑后,傅善祥就一直伺候在天王的身边。
虽然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但是被洪宣娇剃掉的耻毛,依然没有长全,没走一步,胯下便仿佛有数不清的针
在刺扎似的,让她把那段屈辱的经历
地镌刻进了心中。
这样子当然是没办法在天王面前承欢的,不过好在,天王病
加重,也没了
力。
这个玩弄了
一辈子的枭雄,到了生命的最后期限,也不得不服老。
典药衙送来了药,有中药和洋药,这些药虽然对已经病
膏肓的天王失去了回天之术,可至少能够让他缓解病
。
可是,天王依然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
「陛下,是赖国舅开的方子,你多少该服下一些!」傅善祥看着躺在龙床上这个须发皆白的老
,不仅有些垂怜。
天王无力地摇了摇
,道:「甜露,你把甜露给我……吃这个,朕,朕就能康复……这是天父赐给我们的礼物……甜露……「」陛下!你不能再吃了!「傅善祥把放在床
边的一碟甜露捧在手里。
「给我!」天王就像一个倔强的小老
似的,一把从傅善祥的手中抢过了碟子,抓起一朵野
来,拼命地塞进嘴里。
「哈……」天王似乎满足了,又重重地把后脑靠在枕
上,合起双目,仿佛要睡过去了一般。
傅善祥叹了
气,转身走到了窗边。
和以往的黑夜一样,四面的天际依然是红彤彤的,不时传来隐隐的炮声。
太平军和湘勇正在不分昼夜地激战,在这一场最关键的大战中,双方都搏上了自己的
命。
天气已经越来越暖,可是傅善祥却感到一阵凉意。
如今的天国已经物是
非,只凭忠王一
,怕也是独木难支。
本以为两年多的坚守,足以耗尽湘军的锐气,却没想到,围在天京城外的敌军越来越多,已经有十余万之众。
「陛下,」傅善祥淡淡地说,「如果不需要臣伺候了,臣这就回屋去了……」天王没有回应,寝殿里死一般的寂静。
傅善祥疑惑地回过
,却差点没撞上天王的胸
。
天王不知何时已经从龙床上爬了起来,枯瘦的身子上,只披了一层薄薄的单衫。
他眼中的死灰色已经越来越浓重,盯着傅善祥的时候,却又像一直凝视着远方。
「啊!」傅善祥吓了一跳,双手摸在胸
上喊道,「陛下……」天王仿佛没有看到傅善祥,一
撞开了她的肩,跌跌撞撞地朝着寝殿的后门
走去。
后门外,有一个露台。
站在露台上,可以看到不仅可以看到不远处的真圣大殿和天王召见群臣的天府台,甚至还能把大半个天京城尽收眼底。
天王推开了殿门,站在露台上,身子骨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夜风像风筝似的刮走。
他也看到了围绕在天京城外的炮火,那些枪炮声,似乎近在耳边。
「陛下,外边凉,还是回屋里去吧!」傅善祥急忙提了一件厚袍子,披在天王的肩膀上。
天王似喝醉一般,身体不停地摇晃着。
他动了动双唇,默念道:「赞美上帝,赞美耶稣……「可是一遍祷词也没念完,他已经念不下去了。
这本是他用来蛊惑民众的辞,却没想到,到
来,竟然连自己也被骗了进去。
「陛下……」「善祥,」天王终于意识到了傅善祥的存在,转过身来道,「太平天国不会亡的……」」是!陛下的小天堂,自是千秋万代!「洪秀全抬起
,望着星空,在星空里,他似乎见到了一个白须白发的老
,正在不停地向他招手。
「天父,天兄,愿你们护佑我洪姓子孙,太太平平;愿你们护佑秀成,杀光清妖……「在这最后的关
,他还是只能把希望寄托下他最不信任的忠王身上。
「陛下,你累了!」傅善祥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已经几个月离不开病床的天王,为何这时忽然回光返照,难道大限将至?「不!朕不累!」天王忽然捉住了傅善祥的手,「朕说过,甜露是世间的良药,可以医治百病……朕现在清气爽,比年轻的时候还要……」话又说到一半,忽然就缄
了。
这几个月来,他很多次都要下床,走到天府台上,告诉太平天国的群臣,朕依然健在。
可是,他终究是没了那力气。
现在,他也是憋足了最后的一
气,想最后再看一眼,由他亲手建立的天国。
可如今的天国,已经满目疮痍!「唉……」天王叹了
气,却是出气更比进气多,他把傅善祥的手抓握得更紧了,似乎舍不得眼前这个美
儿,他压低了嗓音道,「朕……马上就要去天上见天父天兄了……不过,你别害怕……朕一定会搬来天兵天将,解天京之围的……咳咳!善祥……朕,咳咳,朕升天之后,你就离开天京吧……这些年,朕羁绊你太多了……咳咳!」「陛下千万别这么说!」傅善祥想要跪下去,却发现天王的手已经越来越冰冷,越来越僵硬。
「陛下!陛下!」傅善祥大喊。
可是天王的身子已经重重地倾斜下来,靠在了傅善祥的肩
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