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喜欢你这样貌的,我早就拐十个八个去诱惑他了。一个小畜生竟还能成亲?”
“你都能成,他怎么不能?”
李弱水偏向一旁呼吸了一大
空气,忍不住开始吐槽。
“……有话好说,物理攻击我也能承受,但化学攻击就很不
道了。”
“什么意思?”徐夫
声音冷冷的,指甲已经将李弱水的脸颊硌出了红印。
“意思是你可以打我,但不要用这个味道来折磨我……”
徐夫
冷笑一声,手上更加用力。
“嘴
倒是很会说,你再多说几句,我就将你的嘴撕了!”
“……”她不想被撕嘴。
这个徐夫
估计是没练过武,手劲太小,连路之遥的一半都没有。
她可是被他掐脖子后还能活下来的勇士。
“听到了吗?回答我。”
徐夫
甩甩她的下
,声音有些气。
“听到了。这可是你让我说的,之后别撕我的嘴。”
徐夫
不耐地松开她的下
,将她推倒在地,随后抬手揭开了她眼上的黑纱。
“看看,这就是那个小畜生
的好事!”
光线汇到眼前,
目是不寻常的白,刺得她眼睛更痛了。
适应好光线后,李弱水眨着眼看向周围。
目便是一座厚重的棺材,四周的梁上绕着白绫,一个大大的“奠”字摆在中央,屋内的每一处都
着白纸扎出的梨花。
而在这一片白中还混着袅袅轻烟,淡淡地飘在空中。
院中阳光大盛,李弱水却在这里感到了莫名的凉意,似乎有凉风从她脊背划过。
尤其是正中摆放的那
棺材,黑压压的像是要将她压在下面,棺底印着
了的尸水痕迹,棺前供着香,这浓郁的梨花味似乎还来自那里。
她从没见过这样“古色古香”的灵堂,一时间被吓到了,忍不住别开眼睛。
“别转
啊,这都是你相公做的好事,怎么不敢看了?”
除了一点点被这做法场面吓到的恐惧感,她其实并不怎么怕。
她对自己有信心,对路之遥也有信心,她相信自己不会有什么事。
但骤然听到这陌生的“相公”,她还是忍不住脚趾抓地,有些想笑。
路之遥在床上是很娇的,总觉得叫他相公有些别扭,对她来说,或许叫老婆会更顺
……
也不对,还是叫路之遥最好。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徐夫
没有撕掉她的嘴,倒是被她
得撕
了自己温婉的伪装。
当初那个小畜生被路之遥带着来报仇时也是这样,闭着双眼,思游离,不论他们怎么游说他都没听进耳里。
果真是物以类聚!
恼羞成怒之下,她试图一把提起李弱水,却在提到一半时没了力气,又让她摔了下去。
徐思以前是闺阁小姐,即便现在厉害了也是端茶赏花、长袖善舞的徐夫
。
如果现在李弱水没被绑上,外院没
看守,被提起来的应该是徐夫
。
可惜没有如果。
“将她给我提到棺材前,让她好好看看那畜生做的孽障事!”
外院跑进一个高壮的男子,他一手提起李弱水,像提溜一个小
仔一般将她压到了棺材上。
“
!”不是一种植物
李弱水真的忍不住骂出了声。
这棺材分明是上好的紫檀木,可这紫檀香已经被尸臭和用梨花制成的熏香浸染,形成了新的异味道。
或许鼻子灵敏的
闻了当场就能被送走。
“救命救命……”
李弱水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她已经被这臭味熏出了眼泪。
如果她有错,大可以打她一顿,而不是用这样方法制裁她。
“我相公在里面躺了八年,可这小畜生却在外面逍遥了八年。凭什么?”
“本以为拿他没有办法,可没想到你出现了,真是天赐良机。”徐夫
走到棺材边,恨恨地看着她。
“我们夫妻
阳相隔,兜兜转转他倒是成亲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