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问了好几家，皆是如此。
她说肋下疼痛，生出黑纹，那些大夫皆是瞠目结舌的表
。
“姑娘可莫要拿打趣，老夫行医几十年，还从未遇过这种症状。”
陈纭有
难辨，终于遇到一家有
学徒，才得验证所言非虚。
听完徒弟的描述，大夫眉
锁，“老夫年轻时，倒是听说过一种毒，会使
皮肤长出黑斑，与姑娘症状，倒是有几分相似。”
此毒名唤水墨染，中毒的先是皮肤长出黑斑，发痒发疼、慢慢溃烂，最后浑身上下脓水
溃而亡，极其惨烈。
她只是发疼，并不痒。
而且长得不是斑点，而是黑色纹路，像是植物藤蔓一般。
大夫说他这里并无医治之方，摇惋惜，“姑娘可是得罪了什么？最好，还是能从这下毒之
手，寻得解方。”
“多谢大夫。事关清誉，今
之事，还望大夫能够替小保密。”陈纭塞了一锭金子给大夫封。
“老夫定守如瓶，姑娘放心。”
或许因为收了重金，陈纭刚离开没多久，学徒追出来。
“师傅说，大将军之妻言夫擅解症，姑娘或可往言府一试。”
“言夫？可是言司空之母言夫？”
“正是。”学徒点点，“姑娘认识？那可就太好了。”
言季……
此来她还不曾见过他，也不知该以怎样的身份面貌去见他。
先回了长秋宫。
看到仍旧静静躺在木匣中的玉雕，她走过去，许多想法闪过。
这块玉料乃德妃所送，她原是也没往下毒那块想。叫百灵拿去查验，连同切割下来的废角玉料。
那块玉上没有异常，却是装玉的盒子，被置了暗毒。
刚打开锦盒时，的确闻到异香，还觉得德妃讲究，将如此美玉熏了香。
那毒就是混在异香之中，闻久中招。
此事可能是德妃，也可能是旁。
以陈后之名来蜀，会是谁想要害她呢？
“唔、四哥……五哥欺负妹妹……”
“哦？他怎么欺负你了？”
将脑袋搁到他肩上，她不说话。
陈谨带兵胜仗归来，第一件事，就是先来看她。
娇软的身子坐在他怀中，甜润的清香萦绕鼻息。
“我们早点回陈，好不好？”
她仍旧不语。
只是恹恹软软地靠着他，紧绷的
与忧思只有在亲近的面前，得以舒缓。
这次出来所带的可用手不多，没能查出水墨染之毒的绪，让她心烦闷的很。
陈谨知道她只身在蜀宫内要应付的事应是不少。宫妃间的弯绕心肠他不懂，倾力早结束边境战事，早些带她回陈安稳。
这是他所能尽力做的。
“难道、九妹还舍不得他？”
背后之没有查清，她怎能安心回去。
“你让大军先回去，四哥。”她直起身望他，“五哥的后宫不太平，妹妹得帮他肃清。”
陈谨想了想，答应她。“有需要四哥帮忙之处吗？”
“倒还真有一事，恐怕只有四哥能做。”
陈谨抚了抚她的面容，一如既往的怜
宠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