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巧姑娘脾气有些
躁,你们教教她,如何在男
面前受男
欢迎,怎么才能得到喜欢的男
的心。”

们七嘴八舌议论开了。
“这还不简单,请他吃饭,给他灌些酒,再穿得风骚一点儿,有哪个男
抵得住。”
“呸,就你那下作招儿得到的怕只有身子。要我说啊,首先得了解他的喜好,照着他喜欢的样子去打扮……”
“等你得到芳心黄花菜都凉了。男
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直接生米煮成熟饭,还怕他不娶你?”
“……”
巧知知经受了一个时辰的折磨,那些
终于欢喜地抱着金锭下去了。
“绿竹,下一家。”
“还来?”巧知知苦着脸,“公主殿下,恕小的不能奉陪了,忽然想起来武馆还有要事。”
“看来巧姑娘也不是很需要讨男
欢心之法,早点放弃也好。”
“方才那些个
,说的什么
七八糟的,只怕她们从来就没真心喜欢过一个
。”巧知知叉着腰。
“她们确实没有,”陈纭忽然走近了挑起她的下
,清丽的眸子似乎要将她看透,“你有吗?”
一下午的功夫巧知知陪陈纭走访了近五家青楼叁家酒馆。
“姑
,您这是要体察民
么?”
“也差不多。”
陈纭品了
桌上的酒水,并未达到她的预期。
真正有些能耐的红馆姑娘,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技艺,和悲惨的身世。
若非家道中落,谁又愿来这种地方谋生。
不过这一下午的跑腿让巧知知明白一个道理,喜欢从来就是自个的事,不管对方有没有回应自己。至少沉浸在幻想中的单恋是甜的美好的。
她希望同他在一起,也无非希望心上的快乐持续的久一点儿,更猛烈一点儿。
渴望而不得、心有期待而苦于现实,才是
恋中伤春悲秋的地方。
这是从那些
牌身后的故事中感触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