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我爸爸是海员力气很大的，我爸爸还有电
很厉害的。
”阿芳一听小毛‘你爸爸打不过我爸爸’的论述很不开心，表示自己的海员爸爸不仅身强体壮还有秘密武器。
“电？我怎么没见过？给我看看。
”哪个男孩不
舞刀弄枪，一听电立马要求要看看。
“看什么看，我们好走来，这种多看有什么好看的啦。
”阿芳红着脸要起身，小毛却不让：“再等等，你看你妈妈的脸表
那么痛苦，怎么做这种事这么起劲呢？”他觉得身上很热，抱着阿芳柔软的身体，闻着少
的体香很舒服。
他不禁挪了挪身子，让阿芳再靠近自己一些。
“你，你别动，你身上有硬的东西顶着我
了。
”阿芳抗议起来，她也很热，但她以为是大夏天的热；跟自己心跳加速无关，跟看妈妈和管叔叔无关，跟被小毛身上不知名的硬物顶着也无关。
小毛觉得有关，他今天学到了新名词跟阿芳有关；看到了不该看的也跟阿芳有关；自己的小弟弟顶着她的让自己很舒服更加跟阿芳有关。
他觉得下面有团火在烧，喉咙
，的都冒烟了要；他想学着爸爸亲秀兰阿姨的样子去亲阿芳，但她捂着脸，只好退而求其次的用另一只手开始摩挲、她的大腿。
隔着薄薄的衣裙他能感受到少的身躯随着他手的抚动如风中的花瓣般不停颤抖起来，越来越热，越来越激烈，越来越不受控制。
‘小伙子要勇敢一点！’他依稀记得三毛表哥的话，于是，那只还不算是成熟男
的手窜到了裙子下方，顺着那条纤细的小腿，如蛇一般游走上来。
阿芳一声也不敢出，两只手完全并拢捂住了脸，她告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又分明能感受到那小流氓的手开始摸上来；她想夹紧双腿，但上的硬度让她浑身没力气，她知道那是什么，大妹妹跟雯雯都告诉过她。
怕呀、羞呀、好呀、期待呀，在她脑袋里组织成了
响乐却不振聋发聩，只让云里雾里不可自拔。
似乎身体的抖动成了她唯一的反抗，身子蜷成了一只虾米在他怀中被他反抱着，抚着，顶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