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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y 13 一场肉体疼痛的性事(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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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戴上假男根——羊肠皮填充物,捆在腰际,再栓一个银托子,就往里进,那托子棱角坚硬,他却不晓男之事,只当她会喜欢,扯她发往里猛进猛出。

疼,尖锐银器撞户细皮,生生拉出血丝来,荔婉痛叫出声,他便更加用力进出——

娘子,疼吗,快活吗?

硬杵至,也撞那底的处,带出曼妙快感,又同硬棱的刮磨,真是既可上天堂,又可地狱,荔婉顶到高处又洒出白红一滩,直直蹬着腿儿,脸色煞白,只觉自己死了一场。

郑东绍则抱她怀,频频吻她。

”娘子,我的好娘子……我这残缺之如何伺候你!”

”郑公,要我伺候你罢”

说罢,郑司荔婉手攀于他后腰,伸进亵裤,慢慢往下移,在他沟里寻一点菊瓣,她伸指而蕊,肠清,百转千回,郑东绍挺起身子发出一声媚叫—-娘子!

魂都去了。

……

老张看郑司荔婉久久不说话,便清清嗓子试图拉回她的注意:”姑姑,据外界传言,大太监郑东绍是被杀了?”

郑司荔婉挑起眉毛,似乎才意识到身边还坐着个,嘴角抽动:”那是宣统26年的事……”

那一年,郑东绍起早贪黑出去学卖香烟,却在一次街起义的中不幸中枪。

郑司荔婉等了他一宿不见,便知大概是出了事。

第二天就有把尸体抬来给她埋。

血都凝在他脸上,脑门上一颗子弹贯穿过去,连疼都没来得及感受就死了——看,他一生着迷疼的滋味,却临死也不疼。

郑东绍没了呼吸,眼睛却向上瞪着,不肯合睑,目虽呆滞,却藏了无尽牵挂和不甘。

郑司荔婉没有哭,只踞坐于侧,伸手去摸他腿间,空凹陷的软,是他毕生的疼和缺陷——

她一遍遍抚摸他,安慰他:”郑公,你放心,我帮你找,找到你的东西……。”

……

老张问:”后来是听说您被抓到慰安所了……”

郑司荔婉目光又凝在一处,淡淡说:”她们啊都害怕,只有我不怕。我从来不怕任何……管他是中国还是。”

郑司荔婉没有吹牛。

她那时候被押在军专用的防空里,好几排的长板凳,们跟牲一样被手脚绑住,底下光溜溜露着,本军就排队站位,解裤往里顶。

凳子在地上擦出嘎吱嘎吱,整齐有序,连动作都相似,不怎么说话,屋里只听凳子声。

郑司荔婉听得极其认真,总觉是那是郑公在唱一首调子,又说不好是什么。

她是所有孩子里面唯一一个笑的,笑得春光灿烂、百媚生辉,是发自内心的笑,就连本军官都因她的笑上了她。

这军官是个挺英俊的年轻,态度温和,总是客气地朝行礼。

他每次来,都要多花点时间在她身上,刻意动得慢一点,持续久一点,因为她那里面紧致温润,每进一下就抽缩一下,他想要多搁在她里多一会儿。

还要看她笑,她一笑,他也笑,两个对着笑。

他还要摸她的肚脐和大腿,有一次,郑司荔婉就那么笑着看那本军官,歪着脑袋垂目看,似是看一个饥饿的男孩子在她体内寻求慰藉——他既瞧不起她,把她看成个垃圾桶,又离不开她,得时时刻刻惦记着,了又想分分秒秒死在她身上。

郑司荔婉还学语,一个个音听着学,终于学会一句,她对他边笑边说:”私を杀て……”

一怔,似是终于明白她笑的意义,抬手便打她,边发狠弄边要打她的脸——叫你笑!叫你笑!八嘎!

可她牙齿被打断了,鲜血流出来了,还是笑,还要笑——

不疼不疼,你远不如郑公给的疼啊!

……

老张恍然:”难道说,那些血断茎都是……那些的?”

郑司荔婉眨眨眼:”他们走了,走也没走多远,我看见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在药王庙围坐一团,唱歌喝酒,醉成一片鬼样子,再一个个拔出短刀,朝自己的腹部切去……”

郑司荔婉走过去的时候,他们早就血流成河,肚肠翻滚见光,她也不怕,就伸手朝他们的裤裆摸去——

濒死之前,那玩意儿总是挺得硬邦邦,她执起一把本短刀,上去就一根根切,就像当年地安门内砖胡同的刀匠儿切了郑东绍等大清男儿一般,她帮他们找回来了。

可是哪一根是她家郑公的呢?

她一个个拿回去对比看,黑的白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端到茎根底,没有一个像。

”但我不能扔掉,这些是证据,是他们进过中国体内的证据,每一根上面,那二两上,都有的疼痛和屈辱……这是他们给的疼呐!”

老张伸手抚了抚眉毛,想安慰她几句,又不知如何安慰。

”您累了,休息吧。”

他近乎逃也似的跑出去,不知是被屋外的恶臭熏的还是被郑司荔婉的经历刺激了,他蹲在地上咳了半天呕不出来。

”疯,她一定是个疯!”

老张想,他不该多管闲事,这世道,早就自危难自保,他又为什么逞强,又为什么发善?

”让她自生自灭吧,大清最后一个宫,还抱着遗老残像在悼念过去,死了也好,跟那些腐臭的东西一起埋了吧!”

老张往路的尽狂奔,竭力把一切甩在后面,夕阳烧紫长空,腾起红霞云层。

没变,云也不变,底下熙熙攘攘,一年又一年。

1952年,沈阳长江南大街。

一伙军装小战士押着个五花大绑、戴纸糊高帽的往前推,群簇拥,街角天台,戴着红袖箍的战士们把那架到上,迫其跪着,这才看清那顶帽子上写着”杀犯。”

”就是这个!杀死了苏联红军!坏了中苏团结和伟大友谊!”

”杀了他杀了他!”

”打倒一切反共反团结的坏分子!”

”打倒一切坏中苏友谊的境外势力!”

角落里只有一默默走开。

带着大檐帽,穿黑格子衫军绿裤,也戴一个红袖箍,看身量像个,她没走多远,等批斗会结束,她才穿过广场往关押犯的牛棚走去。

她走到门,跟看门点了,就拉开木栅栏进去了。

全是垛,只有一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她忙走过去扶他,轻声说:”警察先生,是我,我是郑司荔婉。”

”姑姑……”

老张被斗得鼻青眼肿,耳朵被刀子切了一半,还有一半血淋淋地挂在上面,腿被打得站不起来,只能被她扶到垛上坐着。

她掀开帽,露出短发银面,她什么也没变,絮絮叨叨低吟:”共党救了我,我也就稀里糊涂跟着走……他们以为我阉了,就给我奖章……可是一把年纪我又能做什么……他们就让我来看个门。”

”姑姑,杀了我。”老张抬起满是血污的脸,睁不开眼睛,只轻声央求。

”杀了我……杀了我……求你。”

手起刀落,那把本短刀,郑司荔婉这么多年还藏在手里。

她没杀过鬼子和毛子,临到末了,偏偏杀了个同胞。

霎时,血溅满身满脸,一鲜腥,她舔了舔唇,低伸手向他腿间掏——

再一刀,切下来——一坨热乎乎的、腻腻的,浸泡鲜血的……

她拿在手里仔细端详,笑了——

郑公,我帮你找到了你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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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完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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