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开学和外公不时传来母亲
绪慢慢平復的消息,寧苒的心
也好了一些,她和裴珩远都在等,等一个适合再和母亲沟通的机会。
进
大二之后,她的学业变得忙碌,双学位的压力渐渐显现出来,週末也被她利用起来,常常反而是她把大忙
裴珩远一个
留在家里。
所以洪文妮找上门来的时候,寧苒不在家,只有裴珩远,他毫无表
:“寧苒不在。”
“我知道,我是来找你的。方便进去吗?”洪文妮讽刺地笑了,“总不好在这里吵起来。”
裴珩远侧身,她便进了门。一眼望去,房子的装修和他以往喜欢的风格无异,只是,处处都有着别
侵佔他生活的痕跡。
地上的长绒地毯是他不喜欢的,但她知道,寧苒喜欢。沙发上有属于
孩的可
抱枕,茶几上甚至还有糖果零食。
洪文妮很意外。从她认识裴珩远到结婚,她从未去过他自己住的地方。婚后的房子里,他的东西永远单独摆放,彷彿他们只是合租的陌生
。也有他固定不可
侵的领域,比如他的书房,永远是锁上的。
她想起父亲的那句话,依旧不想承认,不想承认裴珩远会
一个
,而且那个
,还是她的外甥
。
洪文妮压下心里的痛苦,“我就长话短说了,你这次的目标是什么?公司?还是其他?你就直接说你想要什么吧。”
裴珩远想也没想,“寧苒。”
快得让洪文妮没有反应过来。寧苒?他是说他想要寧苒?他裴珩远……只是单纯地要一个
?不可能,她笑了出来,“这种话由你说出来不觉得特别可笑吗?”他们的婚姻只维持了一年多,但就是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也有一大半以上的时间是睡在书房的,这样的
,怎么可能有真心?
“洪文妮,当年那段婚姻的利益关係,你清楚的。我是为了得到我想要的,但你要的我给不了,所以我提出离婚。很公平。”裴珩远像是在说一条商业条款,冷淡、无
。
听到他这么说,洪文妮的
绪开始失控,“你是我的丈夫,要你
我是很难的事吗?后来我也死心了跟你离婚,因为你就是那样的
,谁都不会
,所以你怎么可能会
上苒苒!”
裴珩远笑了一下,“为什么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