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一心要伺候好她，从宋早早的挣扎就能看出来，她如果真的不愿意，早嚎啕大哭了，这会儿却是小小声呜咽，不停喊着要上厕所。
终于，在徐砚把舌
全部伸进去后，宋早早再也忍受不住，尖叫着泄了身。
与小
一起
的，还有透明的尿
，徐砚在她泄了的瞬间抽出舌转而含住小，连尿道
也没放过，宋早早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高
出来的水还有尿吞了个一
二净。
她舒服要升天，同时也看傻了、吓傻了。
因为吞咽的动作，徐砚的喉结不停上下滚动，从这张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一点不
愿，他的眼满是痴迷，仿佛对他来说，所有出自宋早早身体里的体都是琼浆玉露，喝完之后，他把沾在
与雪白大腿上的
也舔得净净，连刚了尿的尿道，他也用舌尖轻柔吻过，将残余的尿吮到嘴里。
“早早。”
徐砚直起身，宋早早生怕他来亲她，两只小手齐齐捂住嘴
，猫儿眼警惕不已。
他知道她
净，怎么也不会让她生气的，他只是卑微地乞求：“你打我骂我都行，别不理我好不好？你跟我说说话……你跟我说说话吧。”
宋早早皱着眉扁着嘴，忍不住露出一丝哭腔：“你、你……谁让你舔我那里了！谁让你、谁让你喝那个了！”
越想她越伤心，虽然舒服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可：“只有小狗才会到处
尿！”
徐砚低开始舔她身上流淌的
水，然后他说：“我做你的小狗，做你的便器好不好？”
“以后你想尿了，就都尿到我嘴里。”
多年压抑的生活令徐砚变得沉默，就连求她做小狗做便器，语气都是平静的，仿佛他只是随一说。只有看着他的眼睛，这双漂亮的、
邃的，总是充斥着暗色的眼睛，才能看见风平
静下的波涛汹涌，以及麻木不仁的生活都无法掩盖的强烈痛苦。
他本来也能像阿说的那样认了命过一生，在只有黑白灰的世界里堕落成一条可悲爬虫，可宋早早出现了，她带来了光，带来了花，还带来了希望。在她身上徐砚短暂地释放了自我，又因为巨大的自卑做出不可饶恕的蠢事，只有看见宋早早，他才觉得自己是个活
，而不是五感封闭的石。
徐砚羡慕每一个能跟宋早早说话的，他们的成分都比自己好，看见她可以大着胆子打招呼，只有他不能。
他得躲着她，绕开她，才能不给她带去麻烦，天知道他有多想成为她的另眼相待，哪怕她只是在看风景时眼角余光无意间瞥了他一秒。
宋早早觉得徐砚疯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没有自尊的话？她正想骂他两句，徐砚却不停地舔着她的胸腹，与舌一起碰触她的，还有滚烫的眼泪。
愿意做小狗，愿意做便器，却害怕被看见软弱的眼泪。
“我再给你舔舔好不好？你还想舒服吗？”
徐砚问着，舔净了宋早早的上半身，又埋首至她腿间，刚刚高过的小还很敏感，也很贪婪，紧紧地绞着他的舌不放，宋早早被舔得十根脚趾蜷缩起来，她实在不想再尿他嘴里一回，勉强抬起小脚踩到徐砚脸上：“不要……”
说是这么说，被舔得咕叽咕叽响的肥美小却不停收缩，徐砚知道她是心非，为了让她开心，直接又舔上小
眼，她这里太敏感了，稍微舔一舔身子就抖个不停。
虽说已经被舔过一回，可宋早早还是没法立刻习惯。徐砚整张脸都埋在她
里，舔得水声潺潺，也让她不停发抖，再高贵的大小姐被舔着眼，恐怕也没办法耍
子发脾气了。
不知不觉间，宋早早的双腿已经在徐砚脖子上紧紧
叉，一直到又一次被舔眼到达高，子小眼都在，当然也包括娇的尿道。
徐砚看得发痴，恨自己竟只生了一张嘴。
在她出来的同一时间，他也
在了裤子里，裤裆里黏腻一片，徐砚却浑然不觉，他履行了他的诺言，要做她的便器，一滴也没有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