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肖遥身体稍微放松的这一刻,那身上的
毫无征兆地大力挞伐起来!他挺腰
送,次次将少
脆弱的身体贯穿,终于,在连续二十几下剧烈的抽送后,将一
热流送进了少
的体内。
肖遥已经昏迷了。她的意识终于抛弃了她,陷
了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仿佛在火狱中煎熬着,却好像有
在给自己喂水,她迷迷糊糊,有些贪婪地喝了好几
,又复陷
昏睡。
等她再度醒来,只觉得身上一片黏腻,房间没有开灯,一片漆黑,已经不知道是几时几刻。
恐惧在她心中蔓延。
有
会来救我吗?同学们有报警吗?
我在哪里?
他是谁?
一只结实的胳膊伸过来,环住了她的肩膀。
她努力用余光看那
的脸,只能看见一个侧面的剪影。直直的线条,高鼻梁,似乎是个很年轻的
。
“你醒了?”那
出声了,声音沉稳,但是很年轻。
肖遥也想大骂,想质问,可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
。
她的脑子一团
,嗓子几乎
裂,几乎能尝到血腥味。
她又努力张了张嘴,还是发不出声音。
剧烈的委屈涌了上来,将她双眼淹得一塌糊涂。
那
却仿佛夜能视物,看得一清二楚,他伸出手抹去肖遥滑落脸颊的泪,手指粗糙。
“哭了?难受?”
肖遥控制不住剧烈发抖,整个
痛苦地缩成了一团,心理上巨大的创伤变成了生理反应,那
试着将她的身体松开,肖遥却手脚都痉挛起来。
“这……你等我,我去找医生。”那
飞快站起来离开,说了这句话,声音仿佛有些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