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晓琴等
已经回来,带回来一桌子凉拌卤菜,荤的、素的都有,热
招呼李富贵洗手吃饭。
“小柔小舅,对不住,早上没能和小柔一起去车站接您,莺莺定好的课程推不掉,实在抱歉,您别客气,就把这里当家,多吃点。”
曲晓琴漂亮,笑起来时更加艳丽四
。
李富贵不敢光明正大地看曲晓琴,只虚虚地瞧着,“不妨事,不妨事,不能因为我过来耽误了你们的学习。”
曲莺莺主动帮忙搬来凳子,礼貌招呼,“小舅,您坐。”
李富贵受宠若惊,客气了几句才坐下来。
展妮妮和展鹏也被曲晓琴催着叫了一声李富贵小舅。
展柔陪着一屋子
演戏,她眼珠一转,甜兮兮地使唤马桂芬,“三姨婆,家里有没有果酒?今天是周六,不上学,我想陪小舅喝几杯。”
“果酒?没——”
马桂芬正要不耐烦拒绝,曲晓琴连忙起身,“唉哟,瞧我这记
,家里有白酒!过年期间建国带回来的,不好意思啊小舅,怠慢您了,建国不在家,家里难得来个亲戚,差点忘记要拿酒招待。”
“曲——曲老师,不用麻烦——我不喝酒——”
一屋子
小孩,李富贵哪里好意思要酒喝,忍不住小声埋怨了展柔几句。
展柔朝他吐了吐舌
,故作调皮。
曲晓琴动作快,真的拿来了一壶花雕酒,亲自给李富贵倒了一小杯,“不知道您的酒量,我不会劝
喝酒,总觉得喝多了伤身,不怕小舅笑话,我认为小酌怡
,您说呢?”
面对知识分子的外甥
继母,李富贵不能替自家外甥
丢脸,曲晓琴说什么就是什么。
“嗯,没错,小酌怡
,我喝一杯就够了。”
之后,众
落座。
展建国不在,展鹏年纪小,其余都是
,围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李富贵着实不自在,中途几次捧着饭碗要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小舅,没事的,三姨婆是长辈,莺莺、妮妮她们算起来也是您的外甥
,都是一家
,不碍事。”
展柔用巧劲按着李富贵的胳膊,不让他动,用公筷给他夹菜,话是对他说的,视线却扫向了曲晓琴。
黑眼珠子亮晶晶,透着狡黠与一丝丝威胁。
尽管李富贵吃香不好看,曲晓琴此时此刻也不能说什么,耐着脾气顺着展柔的话,“是啊,小舅,都是一家
,千万别客气。”
一顿午饭波澜不惊地用过。
饭后,展家众
都有午睡的习惯,展建国没回来,屋子里都是老少
,留外男在家睡觉不方便。
曲晓琴想安排李富贵去住招待所,李富贵不想他们
费,说给他一张凉席,他睡楼梯
就行,正好有风,还不热。
展柔要腾出自己的房间让给李富贵,李富贵也不同意,最后折中下来,他睡客厅沙发。
只是谁也没料到,李富贵睡觉打呼噜,呼噜声震天响,烦得曲晓琴等
都没睡好。
主卧室里,展妮妮躺在曲晓琴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妈妈,小舅的呼噜声太大,太讨厌了,我睡不着,能不能撵他出去?”
曲晓琴一把捂住展妮妮的嘴,“嘘,小点声,睡不着就闭目养,妮妮乖,忍几天就好,他住不长的。”
展妮妮小嘴一瘪,不
愿地闭上眼睛。
曲晓琴在猜李富贵是不是故意的,或者是受了展柔的挑唆。
他们花钱送他去招待所,他都不肯去,真是没眼力见,这种亲戚真烦
,不自觉。
其他房间里,曲莺莺
脆靠在床
看书,耳朵里塞着棉花球。
展鹏没心没肺,躺床上就睡着了,躺在下铺的马桂芬气得直拍床,恨不能走到客厅去踢李富贵几脚解恨。
“杀千刀的,还不如去睡招待所,跑
家屋子里折腾……”
至于展柔,她睡得可香了,苍穹派的几位师父也打呼噜,她小时候都听习惯了。
李富贵一觉睡到太阳落山,起来时发现屋子里没
,吓了一跳。
“小柔?马婶子?曲老师?”他在屋子里转了几分钟,急得差点要出门。
展柔开门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大西瓜,见到李富贵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顿时笑了。
“小舅,楼下在卖西瓜,我前脚刚下楼,你就醒啦?”
李富贵闻言顿时松了一
气,走过去帮忙提西瓜,哟,还挺沉。
他抱着西瓜搁到餐桌上,“醒来你们都不在,可不吓死我了吗?你继母她们呢?”
展柔去厨房拿毛巾和切瓜刀,“曲晓琴下午有课,在大院大礼堂上课,曲莺莺她们去找同学玩了,马桂芬去北门外给菜地浇水去了。”
“哦,要不要我也去帮忙?”
“不用,她和楼下邻居刘大妈等
一起去的,很快就会回来,您呀,安心待在家里吃瓜看电视。”
舅甥俩吃了三分之一的瓜,其余留给曲晓琴等
。
左右无事,展柔拿了菜篮,挑了一些蔬菜瓜果,带着李富贵去食堂找刘大厨。
刘大海见到他们过来很高兴,非要留他们在这吃晚饭,盛
难却,展柔就拉着李富贵答应下来。
晚饭后也没着急回去,正好四
凑一桌打起了麻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