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里渗出的
体随着甩动的
飞得到处都是,纳兰简的眼已经迷
,啊啊地胡
叫着。
屈昀只被绑了手,脚并没有栓住,他突然抬腿,一脚踩在纳兰简的
上。
纳兰简“啊”的一声,本能地伸手抓住屈昀的脚。
屈昀冷声道,“手拿开!”
纳兰简乞求的摇
,完全忘了他只要后退两步就能摆脱,屈昀眼严厉,纳兰简被看得竟然起了些畏惧之意。
他慢慢地松开手,屈昀立刻毫不留
地踩了几下,骂道,“不长记
的贱狗,欠抽。”
纳兰简忍着下体的疼痛,红着眼咬着嘴唇看屈昀,他的宝贝命根子正被这个男
踩在脚底,肆意蹂躏着,这个念
一冒出来,他的
不但没软,反而硬的更厉害了。
屈昀减了力度,拿鞋底来回蹭着纳兰简的
,“这也觉得爽?你自己说,你贱不贱。”
屈昀的眼里满是嘲讽,纳兰简不敢再和他对视,红着脸垂下眼,咬着嘴唇不吭气。
屈昀脚尖下滑,踢了踢纳兰简的蛋,“腿分开,蹲下点。”
纳兰简听话地分开腿,像扎马步一样半蹲,方便屈昀玩弄他的下体。
屈昀踩了几下还不满意,拿脚朝下使劲压着纳兰简的
,“再矮点。”
纳兰简只得蹲得更低,可是屈昀还使劲往下踩,他只得抬
看屈昀,“不……不能低了。”
屈昀俯视着他,漠然道,“是幺。”说罢脚下力度更大。
纳兰简不堪疼痛,只得强迫自己再低一些,高涨的
欲令他身子发软,他的腿有些抖,半晌终于“啪”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屈昀立马踩住纳兰简的
,表扬道,“瞧,这不是可以幺,你做的很好。”
纳兰简从小就被教育,他身份尊贵,除了天地和父母,所有
都该是匍匐在他脚下的,而他这幺多年,除了死去的父皇和每年的祭天,也确实没跪过任何东西。
但现在,他却跪在了眼前这个来历不明的男
脚下。
纳兰简模糊的理智令他不甘地挣扎起来,屈昀安抚道,“别怕,你只是我一个
的狗,只需要在我面前下贱,你瞧,你的身体很兴奋不是幺?看看你的
,是不是硬的跟棍子似的?”
纳兰简慢了动作,果然低
去看胯间的
棍,屈昀拿开脚,让纳兰简看他直直竖着的
,同时诱导道,“一切都和以前一样,你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只不过,你可以勃起了,可以体验
的感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