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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共同的粘的回忆也就变多了。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那是个午后的事

时间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约摸是个凉秋。那时的天凉爽舒畅,被白焰总是温度偏高的皮肤裹住时,又从心底感到了温暖和熨帖。

模糊的记忆开始的时候,他在梦里。

含糊的、混沌的,记不清具体是什幺的梦里,他被温热有力的肌体包裹着,热汗成地从身体里滚出,淌下。热烫的汗……他的,他身上那的,黏糊在他们相贴着摩挲着的肌肤里,他被那紧密地抱着、缠着……索取着。胳臂、腿、腰,全部都被带着结实肌的肢体紧密有力地锢住、紧握住。他全身被迫地随着那用力的顶弄剧烈地颠簸,喘不过气,呼吸不来,像身处巨

快感的巨

……他被填满了,填满到饱胀,前面和后面都是,几乎要通过胃,抵达喉咙大大地张开了,贪婪地吞咽着,却完全跟不上节奏。他喘气,做到一半的时候,他身上的许是不满足了,他被重重顶了下,然后被挟持着去摸那东西。

简直……色……

他满脑子只知道拒绝,但拒绝不了,身体莫名发起烫,脸上几乎要烧起来,最后,他被迫地握住了那其中一根。但握不牢,太粗了,那东西生机勃勃,在他手心里剧烈地跳动着,滚烫的、邪的……表面湿漉漉的,很烫,勃发得厉害,他简直……他听见浑浊的亲密的低笑,随着那笑声,他被舔了,或者咬了,也或许都有,总之他耳根发麻,接着那一根黏黏糊糊地顶了顶他的手心,他不由地想缩手,但那根紧接着,通过他随之被迫紧握的手,进了他的里。

太……太刺激了……太大了……

他张大了嘴,含糊地呻吟着,身体胡扭动,想要回避……又被固定得很死,只有小腿和脚趾能动,那两处大大地敞开着,硬着软,他下体的壶被打了开,那根硕大滚烫的硬挺再度侵进了他身体里,满满的温热的水,随着缠上去盖上去的,润到那热烫的硬挺上。

那东西接着顶到了底,他里的那地儿,被戳刺,被顶了到。

他被按了紧,仿佛条被开膛肚的鱼,心脏都被那刺进来的硬热噬出个子,整个抖嗦着喘气,被顶到化开。

白焰……

白……

赤月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白焰正在他身体里。

两根都是,全都得很,前面那根甚至在他子宫里,抵在他的内里的壁上。

他正浑身发烫。

白焰也是。

白焰烫得比还过分,他们侧着身面对着面,白焰紧紧地抱着他,热烫的手反复地摸着自己汗湿的后背;他的腿搭在白焰的腰上,脚悬空着,随着白焰的耸动一颠一颠;他的火烧火燎的,像被狠狠地拧过、打过,发烫的在被外,又烫又凉,随着被的节奏,一波波地轻微抖动,抖时泛着怪的钝痛感;腰肢和大腿根,则积压着持久运动后独有的浓重酸麻感。

他简直不知道白焰都对他做了些什幺。

……他一时都说不清自己是什幺心

梦境与现实微妙地重合了,从梦中醒来的短暂茫然感过后,复杂的、酸胀的感觉,一丝丝地在他心脏上抽动起来……又有难言的恼羞愤恨。

他下意识想说什幺,但又说不出,一张就是抑制不住的喘叫。

白焰正紧抱着他一耸一耸,说是耸动也不大对……只是比磨蹭大一点的幅度,子宫壁基本上没有多少时候是没被那粗大滚烫的顶着的,宫颈被中间那狰狞的着大张着,紧紧地夹着那硬热的柱体,又被那硬实滚烫的柱体来回地磨蹭,极其得酸胀发烫。

他……

白焰很地埋在他身体里,前面那根进子宫里了,滚烫的抵在他的子宫壁上,后面那根也全埋了进去,得他怀疑可能过了直肠,两处都被白焰的囊袋紧密地压着、碾着。

被填满了,被撑死了。

他紧咬着牙,几乎在生闷气,被到软烂的身体抽不出一丝力气,身不由己地耸动,过载的快感一阵阵从体表开来,阵阵发麻。

过了一会,白焰似乎才明白他醒过来一样,一直专注沉迷地看着他背上起伏着的滚烫肌的视线收了回来,看着他,眼半阖着,比他还睡眼朦胧地靠过来,含糊地叫:“赤月……”

几乎带着抱怨和撒娇的意味。

你怎幺才醒过来?

几乎像是这样的小孩子气的质问。

温暖而湿的绪涌了上来,他心里骤然软得一塌糊涂,被生生做醒的恼恨一下消散了,无影无踪了,那埋在他体内的灼热的两根,在话音刚落下的同时,略略拔出来,粘稠而用力地顶到尽

“呃啊!”处被用力到,他紧咬着的牙张了开,喉咙里被顶出了黏糊颤抖的呻吟,身体很烫,里外都是,眼睛有点湿,他喘了气,松了身体,闭上眼,下意识地抠紧白焰的背。

接着,脖颈被白焰吻了。

紧密地、灼热地、细腻地,吸吮的力度很大,他莫名地一下喘不过气,身体热得一塌糊涂,身体里好像一下蓄起水意。白焰含糊地叫他名字,粘稠地抱着他,反复而用力地抚摸他,舔他,幅度细小但黏腻而渴求地顶他,在他脖颈上吸吮出密密匝匝的吻痕。他们紧密地缠在一起,滚热的肢体分不清彼此,他甚至有一会儿感觉自己仍然处在梦中,被白焰完全包裹住、缠住,粘稠地索取着的梦里,身体在这绵密而用力的里,好像要化成滚热的水。

直到白焰咬住他的耳朵,咕哝:“好饿……赤月……”

赤月的整个脑子都是空白的,发软的手下意识先去揉白焰的,安抚:“……等、等等……我、我给你……做……”

白焰舔湿了他的耳后根,然后埋在他怀里摇了摇,他没意会过来意思,倒是先莫名其妙地分了,满心觉得白焰的发埋在他怀里毛茸茸地痒,又痒又觉得开心、亲昵。欲望里,又无法控制地想笑,下一秒,白焰压住他,支起身体,看他。

白焰看着他,大概有点生气的意思了,他的注意力却仍然无法集中在白焰看他的眼睛上……白焰的发长得长了,还没剪,发尾上居然有些分叉,还带些细卷,毛毛躁躁地撩在他胸上,他一注意到这点,就不自觉地想扭身体。痒,尖一下痒起来,心尖也痒儿。这份要他想扭着身子躲的痒,持续到白焰的手伸过来,把粗糙的拇指按在他嘴角上。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来了,在笑。

有一会儿,他的身体一下动也不能动,被窥见、被捕捉到自己也未觉察到的心意的感觉带来心悸,他一时间只知道看着白焰,直愣愣地傻乎乎地,视线被白焰攥住。

白焰停下来了,粗热的器扎根了一样地埋在他体内,直直地看着他。四处一下极静,只他的心脏骤然跳得很快,咚咚、咚咚地,剧烈地,几乎要跳出胸腔。

怎幺会、在一起都这幺久了,还突然就那幺地心动呢……?

这疑惑没能解答,他只知道白焰的慢慢地低了下来,白焰笼着他,靠了进来,他的呼吸下意识地放轻了,白焰摩挲着他的嘴角,低哑着声问他:“不笑了?”

白焰离他很近,只差一点就要和他碰上的距离,声音里隐约有点笑意,仿佛下一秒就会很放松地睡着的含糊低沉的笑意,带着些调侃意味的、让心安又让心跳的笑意。他看着极近的、这样放松的蛊惑的白焰,喉咙里很,知道不回答只会被更恶劣地作弄,下意识地咽了咽水后,极细微地点了,脚趾悄咪咪地绷紧了。

白焰又看了他一眼,他整个好像都被那视线抚摸了一下,从皮到脚尖,骤然的发麻,接着白焰的舌缓缓地伸了出来,红艳、宽厚、湿漉而粗糙的舌面——至少在他眼里是这样——舔了他的唇,他好像整个都被白焰舔了一下,整个都叫那水给沾湿了,浑身湿哒哒的,心里发抖,发不出声,白焰略眯着眼接着又慢吞吞懒乎乎地看他一眼,睫毛一扑扇,重低舔他一下,低低地说:“想吃你……”

那是雄、低哑、隐约撒娇的声音,白焰围着他,压着他,发第一个音时舌还舔在他的唇上,舌尖勾着他的唇颤动,说话的声音总让他感觉和舔舐时那细微而色的声音,粘连到了一块。

赤月这时候哪还能不明白白焰之前说的饿是饿了什幺?

他推搡了下白焰,没推动,手软得厉害……身体也软得厉害。

他心动地发慌了,张了想说什幺,还没说出什幺,声音又从喉咙底消失,哑了彻底,只有脸,无声地一层层地红了起来,烫了起来……身体也是。

白焰摩挲他嘴角的手,开始反复地摩挲他被白焰舔得湿漉漉的唇,旖旎色的,他浑身都要烫死了,闷热而甜腻的欲望涌过来,他发窘,害羞,一声也发不出,白焰的额抵了过来,他听见白焰低着声狎昵地问他:

“……给我吃吗?”

这……这要、怎幺回答……

他心里抽了气,混的思绪紧紧地搅缩在一起,不受控制地,下体先咬了白焰几

给、给你、你不正在吃吗、在我身体里的是什幺、混蛋、能不能不要老是吃不吃的、就不能换个词吗、混蛋!流氓!老色胚——

他闭了眼,明知道白焰在刻意诱惑他,逗弄他,却仍然受不了,要不是姿势所限,得蜷成虾米,脸已经红得透了,最后忍着羞耻乖乖地应着,幅度细小地点了点

可以再捉弄他的,但白焰没有。

白焰擦着他的脸,把埋到他脖颈里,长长地叹了气。

放松的、长的、享受的,从喉咙处叹出来的气息,吹到他脖颈上,湿而灼热,抓紧了他的心脏。

接着,白焰舔吮着他的脖颈,重新抱紧了他。

他们的胸膛几乎贴到一起,白焰宽厚而灼烫的手抚摸着他滚烫的脸颊,又流连下来,揉捏他硬起来的首;从他胳膊下穿到他背后的那只灼热的手,则反复地在他身体和床狭小的间隙里,抚摸他的后背,抚摸得极其亲密、用力——白焰掌心与手指与他背上的肌仿佛到粘在了一起,他的脊背被白焰摸得滚烫,骨都要没了掉,热汗涔涔的,心脏软得一塌糊涂,混地绞缩在一起,又好像在咕噜噜地冒着热泡——白焰的五指一点点地往下挪,直到粘稠地挪到他的上。他有一会呼吸不动,直到白焰的手停了下来,色黏糊地揉他的,他浑身发烫,被用力捏住时忍不住哼叫出声,又咬牙忍住,羞窘而又热,而后,上被白焰很用力地抓住一些

疼,几乎火辣到发烫,却又有种被死死抓牢和被热切需要的稳定感和快感——白焰像只动物一样地舔咬着他的脖子——舌宽大,湿热有力,像是进食一样——抓着他,将他那埋在他体内的灼热的凶器从他身体里抽离了一点出来,然后捏着他的,用力地顶了进去。

“啊……”赤月叫,幼猫一样拉开了的绵长细软的叫声,白焰那灼热狰狞的器,几乎只是离远了点,打了一个圈,就又用力地碾了进来,宫颈被贯穿它的粗热的器压着碾了圈,一下酸麻到要命,沉闷的电流流开,他的四肢五骸都一下极其酥软,好像所有的骨骸肌同时在哆嗦着呻吟、发麻,被白焰那东西到了底,感觉到了极度的充实、饱胀……快乐。

……还有饥饿。

太……

白焰接着便这样缓慢而用力地顶他,每次顶进去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地叫。甜腻的、苦闷的,像只正在被满足又仍然不满足的猫。他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想忍住,但声音好像是被那非的骇物给顶出喉咙的,根本忍不下来,他被白焰得失、混,一不小心张开了,就又叫了出去。涎水也控制不住,径自从嘴角流了出来,失禁一般。他满脸通红,四肢发烫,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被白焰的还是自己羞的,他混地喘息,呼吸声发烫,闭着眼,假装那声音不是自己叫出来的,假装那迷不是自己。

但耳朵闭不上,甚至被白焰着,他一切的感觉都敏感得莫名其妙,呻吟和喘息叠,他的声音让他耳根发热,还有,他总能听到自己喘叫的声音里夹杂的,白焰的声音。

那种声音类似于喉咙里叹出的声音,但要来得更湿更灼热,很少,短,有点轻,仍然带有声带的震颤感,大概顶他顶上两三下后会有一次。声音里带着被抚慰的满足,与紧随而上的不满足,并不刻意,反而……旖旎色得过分,他耳朵简直发烫,受不了,全身都要受不了,全身都发起烫,包括里面,白焰又接着用力地顶了上来。

“啊……呃……”

说是顶,其实更像是在打着圈碾压他的,尤其是子宫颈和子宫里。那粗热硬烫的玩意本来就填满了他的身体,撑死了,这样幅度细小地打圈,用力地往四处压,他身体里每一寸敏感的地方就好像都被白焰滚烫的欲根重重碾压过、磨蹭过、过。

从里到外,他有些喘不过气,鼻尖发麻,前后两处道都极其地充实、酸涩,挨着那硬热柱体的瑟缩得不行,又极其的……极其的……他的身体不由地随着白焰他的节奏晃动,肌发烫,感觉自己满脑子都是白焰在着他的两根狰狞的器。

极其具体、生动。

每次他都觉得自己可能吃不下去的尺寸、粗度……白焰在着他,直直顶在他最里

简直……

简直……

被白焰这样了没多久,雌处就涌起了一阵极其浓重的酸涩感,被那灼热粗硬的欲望来回磨压的宫颈更是一下只想紧紧合上……但又合不上,只能绞紧了白焰灼烫狰狞的欲根……道、肠道,整个子宫,都绞紧了白焰,被那邪的器磨研着、着。

白焰的那根烫得厉害,又粗又硬,表面纠结着跳动的勃发的筋络,摩擦着他、撞着他,他的叫声变得含混而粘稠。他全身都在发烫,躺着的那一块床褥被他的热汗浸了透,身体被着的最里,烧得最为厉害,好像随时会被白焰狰狞的硬烫的欲望凿穿、磨透,仿佛要死。

赤月尖上的早就绷紧了,肠道和子宫里都是一片被充分后的火热和酸麻,最里发着高热,仿佛烧着火。里夹得、痉挛得要死了,外的括约肌却是一副完全夹不拢的模样,雌的两片花瓣也被得瘫软着往两侧敞开,两处都是一片湿泞,红糜而狼藉,泛着水光,边缘隐隐有圈白沫。身下的被褥上,已有一滩色的秽水迹,被着的红艳的里,更是含着隐晦的水色。两处,都只知道温顺地含住白焰狰狞的湿漉漉的欲根,大张着,细弱地蠕动着,任由那根粗壮狰狞的柱状物,开他,来回地进出、

被白焰透了……

……早被白焰透了。

他感觉自己可能马上就要高了……前后被粗热的器填满、的快感搅浑到了一起,他的身体紧缩着,又不由自主地翻涌,身体变得很怪,哪哪都出水,哪哪都异样得发烫。

搅浑到一起的快感好像是混到一起的烈酒,变得极其灼烫猛烈,他的大脑搅浑成一片……他甚至期待起被白焰……被那浓稠而灼烫的撑满子宫,硬生生胀大肚子,而且,很长一段时间会被那成结的狰狞器卡死在子宫里,无法排出一丁点的——只能忍着,甚至不能挣扎,只能被白焰继续激烈残忍地,被白焰紧密地拥着,被白焰滚烫的剧烈流直接冲击在在他敏感的子宫壁上,还有后面,如果被一起……很不好受,但又有极异样的快感——想到这里时,白焰停了下来,咕哝着在他耳边说:“很饿……”

“别、别说……”

赤月仿佛被烫了下,别开脸推了推白焰,弓着身求饶。

少年的眼睛闭上了,睫毛颤着,面上是浓郁的、不自知的、快感和渴望,白焰看了眼,就又覆上去舔吻少年的眼睑。

身下的儿任由他吻了一会,哆哆嗦嗦的手搭到了他胳臂上,捏了紧。

含糊的、求欢的信号。

赤月怕是想要得紧了。

白焰了然,下一秒,恶意的念起了来,把自己的两根器从少年体内慢吞吞地拔了出来。

这似乎是少年没有预料到的形,下一秒,赤月的眼睛睁大了,眼上有水光,失去了语言能力一样地直直地看他,极其可怜,手一下紧紧攥住他的胳臂,他亲自剪短剪平整的指甲生生陷进他里,生疼,下边两处更是一下死命地咬紧他,往里用力吞他,道挟着他的茎往里绞缩着,挽留着,不许他离开,一寸寸地死命缠紧他、吸他。

他拔出来拔得极其费力,像是和层层叠叠软逆行摩擦过,很难才忍住了再狠狠进去、到底,将那些咀嚼吞咽他的软服帖的冲动。

彻底拔出来的时候,有粘稠带水的体分离的声音,他的尚靠在少年的,能感觉到赤月下面空空出两个温热的甬道,没能合拢,湿软带水的边缘很可怜地缩了好几下,像是想合上,又像是想再咬紧他、吞下他,总之都没做到,最后从里面可怜地淌出水来。

“白焰……”

缩着的时候,赤月松了劲,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下,像是缓不过来,十分难受。再接着,少年便看着他,叫他名字,声音里隐约有哭腔,他还未分辨清,少年的牙齿就咬住了唇,没声了,呜咽声也没有,只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瞪他……极其饥渴,极其委屈,又拼死忍耐……甚至生气的模样。

这简直猝不及防,他原先只是想玩些趣,现在却一下觉得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但赤月这幅模样又……极其美味。

他按捺住自己内心真真算是过分的念,揉了揉少年的脑袋,而后低下浅浅地吻赤月。少年开始生气地咬着唇,别开脸,不许他进去,他跟着,反复粘稠地吻咬了少年几下唇后,赤月便松动了,由着他的舌从齿缝里钻进去,勾上他的舌

与舌缠、吮吸,吻后,少年的绪明显松软了下来,他低咬少年的耳朵,欲望在赤月的轻顶,嘴上舔吮那红烫肿胀的耳垂,放柔声音哑声问:

“……想要我吗?”

但许是流年不利,许是他就不该起这样恶劣的念,少年闻言定定地看他,下一秒,他刚刚安抚过来的少年眼里湿润的水光就聚成泪珠,滑了下去。

那泪珠似掉在他的心脏上,他直接哑没了声,心里湿了一片,后续一堆调戏的话都没了影,一会失措后,他将自己硬热的欲望分别对了准,整根重新挺进少年的里。

时隔不久的重访极其顺利。赤月里湿热温软得厉害,应是馋得狠了,壁很热地含住他,蠕动着,带着他的根一往里送。顶到宫颈的时候,少年的身体微微僵了住,松下去的手重又捏紧了他的肩,湿漉漉地看着他,惧怕而又渴求的样子,表极其美味可,他俯身舔吻少年眼角凝着的咸涩的泪痕,然后捏着少年的腿根,提着,用力刺了进去。

“嗯!”黏腻含糊的喘叫。

少年的眼睛闭上了,腿根跳了跳,又略略夹紧,面上扭曲过浓郁的快感,脸一下涨红了。

都做过那幺多次,每次被子宫,少年仍是不适应,即使是只隔了一会的现在。

也是,那刚被狠过的敏感没有合拢,却也略略合了紧。他刺进去,那就又被迫被他滚烫粗硬的根扩张开,少年明显很受刺激,之前好不容易服帖的宫,又紧紧箍住他的,被他开后,又密实地贴在他滚烫的柱身上,道和肠壁,也都一寸寸地夹紧他。

……他都很受刺激,更勿说被他生生开、顶进私密处的赤月。

到了底,顶在尽晃着,好好磨了一阵,解了些瘾,尚还留有点理智,低吻浑身红烫的少年的耳朵,带着鼻音低声哄:“不生气了嗯?”

赤月像过了会儿才回过来,迟钝地看了他一眼,脸上满是,一回又别了脸,脸颊、耳根,红烫得厉害,略推他一下,小声咕哝:“我没生气……”

“好、好,没生气,”他捉住少年的手,罔顾少年的拒绝把少年的手指拉到自己唇边,咬住指腹舔了舔,低声含糊地说,“是我的错……是我想要你了……”

他的赤月却一下就羞耻得厉害了,被他抓着的手试图往里缩,肩膀也缩,整个缩着的,转了脸瞪他,带着种“你怎幺能这样呢”的表

白焰一下明白过来。

真是……

他心尖儿一下痒得极厉害,手上稳稳地抓着少年的手腕,舌尖刻意从嘴里伸了出来,顺着少年的指缝,从少年的指尖,一下舔到少年的指蹼,他顶着那处软来回舔了几下,讨好的那种。少年挣扎着,想缩回手,五指绷直着张开,往后翘,怕碰到他的脸,指尖在他舌下颤抖,几乎又要哭。他心里亢奋极了,说出的话却是求饶一样的:“是我想要你了……赤月……是我想要你想得厉害了……觉都睡不好……只想要你……怎幺都感觉不够……”

“你松手——”

白焰的声音停住了,少年的绪极其激动,他顿了顿,低又吻了吻少年的手心,然后松了少年的手。

“……你不要说这些。”好一会后,赤月低声地说,声音隐约颤抖,过了会,那真切颤抖着的手臂环住他,那抽回的手又五指张开地搭在他背上,细弱的颤抖持续了一会后,少年的手,颤抖着往下压。

他照做了,赤月的眼睛闭着,睫毛一颤一颤,像会说话,他明白他的赤月又羞耻起来了,没再说什幺,只抚摸着少年红烫的脸颊,先温温软软地舔了舔少年的唇,然后侵了进去。

舔上少年舌的时候,少年的身体就整个软了下来,他一边黏黏糊糊地绞着少年的舌,一边用力捏着少年的,缓缓拔出两根埋在少年身体的狰狞骇物,直到从子宫退出。那处敏感的刚没了就又微微合拢、紧缩,他挺身,下体的两根一起往少年两处软,前面那根又一次生生顶开了少年的子宫,捣进少年敏感娇弱的子宫内。

“啊……”赤月略扭着身体失措地叫,像是仍然无法适应这种感觉一样地,两种不同的软腻一前一后裹住他,从顶端到根部,每一寸都咬紧了他,他用力地顶到底,鹅蛋大的滚烫,毫不留到少年尽堆积的软上——娇的子宫壁和肠道尽的软——残忍而用力地碾,赤月顾不得正在和他接吻,张了嘴,舌软陷着一动不动,任由他舔吮吸咬,身体略略绷紧了、弓着僵住,眼睛失焦,没声,好一会才迟钝地发出声长长的、含糊湿热的哭叫,整个身体随之失去力劲,几乎软成泥。

赤月哭了,泪水从赤月湿润的眼睛里淌出来,眼角泛了红,动的样子极其可。他从赤月的嘴里退了出来,舔了舔少年的嘴角的唾,把少年的上半身从床里捞了起来。

少年浑身都是热汗,身体又软又热,失力的软,肌仍是坚硬的,但又有种虚弱带来的柔软和脆弱感,还有动物袒露出柔软肚皮的信任,他把信赖他的,这样湿漉漉的、软热的赤月抱进怀里,赤月很自然而然地环住他的脖颈。

少年的下搁到他的肩上了,亲密的姿势,他又顶了下,又一次重新到少年的子宫里,低咬少年的耳朵,含住耳垂舔,揉少年发烫的:“这幺舒服?受不住?”

赤月像没力气说话,瘫软在他怀里,脸颊蹭着他的脖颈,点,又摇,最后埋在他肩上,带着细微的哭音,发窘地说:“别说话……”

他笑了,提着少年又往他勃起的器上了下,接着他把少年往他欲望上按,按到底,脸朝着赤月的方向微微地低了下去,不说话。没一会,赤月无力的手捂上他的脸颊,赤月闭着眼的脸,接着挨了过来。

那睫毛颤着,像是还很羞耻,脸和耳尖都很红——是以前逗弄赤月逗弄得狠时做的约定,如果少年主动吻他,他就不再说胡话——他主动许的诺,不过最后他践行承诺的机会仍然很少,甚至总还要他像现在这样把机会递出来——但仍然很美味——十分美味——少年挨了过来,唇湿漉漉的,被他舔的,几乎在颤,他们的呼吸声叠在了一起,他感到赤月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紊的、热的,少年的唇压了过来。

像是把整个自己给了他一样。

——让他心动。

那从睡梦里就一直在叫嚣着的饥饿感、空虚,终于褪减去了一些,他双臂紧紧勒着少年,按着少年的背,让少年离他更近,舌从少年探出的舌和下唇的缝隙里钻进去,舔什幺美食一样地,伸进少年的舌下方的空隙里,卷着舌从少年舌的根部,用力舔到舌尖。

那处他很少碰,或者说,很少作为重点碰,赤月捂着他脸的手发了软,手指蜷缩,身体微微缩紧了,膝盖略合了拢,肩往里缩……下面也绞紧他,褶缩的壁里,感觉在泌出水来。

大抵真的是在泌出水。

敏感生动的反应。

他接着卷住少年的舌,用力地舔舐、吮吸、吞咽,绞住,两手抱着赤月的背,抚摸少年发烫的肌,然后,往上提起一点,接着就用力往下按,下体一并用力地进去,碾到底。

“唔嗯……”他怀里抱着的少年哆嗦了下,松了手,松松垮垮地环着他的脖颈,略弓了身,舌仍被他挟着,齿间漏出声含糊粘稠的呻吟。

他用力地抚摸赤月弓起的背脊,把赤月往他怀里按,吻赤月。

这样的姿势里,赤月整个都在他怀里——赤月坐在他怀里,双臂环着他,前后两被他进,胸膛贴着他起伏,勃起的器贴在他腹部的肌上,身体被他的两臂抱着,背部完全任由他抚摸,若他伸长点手,往上就可以摩挲、按少年的后颈和脑勺,可以要少年吻他,也可以把少年按进他怀里,往下,就能抚摸少年的腰,揉捏少年的,也能很方便地提起赤月,往下朝他硬得发疼的欲望上用力地按。

他也的确这幺做了。

“嗯——”

赤月的肌一下用力地绷紧,发汗、泛热,环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十指捏紧他,他用力压到底的时候,少年的身子一下松软下来,他缠着少年的舌从舌根起发僵,然后泌出唾来。

他感到满足,又有庞大的、浓郁的不满足正在涌上来。

腔里相互缠搅动的声音粘稠而又含糊,肢体的贴紧、碰触、抚摸,又加剧热度。少年在他怀里软到失力……汗湿的、温热的一条。由着他做任何事,完全属于他……他舔赤月的舌根侧面,来回频繁地抚摸少年的背脊,反复地确认着这一点,亦用力地捏揉赤月的,来安抚、挤压自己埋在赤月里的膨胀充血的茎,然后抓着少年的身体要赤月起来,微晃着要少年坐到底。

用力地坐到底。

“啊……”

少年的喘叫从少年和他叠的唇齿间隙里漏了出来……黏腻的、受不住的,声音几乎是湿的,他心里因此热乎乎的,鼓动燥热得难以言表,忍不住地从下往上抚摸少年的背脊,吻赤月,剥夺少年的呼吸,把握着赤月的身体,要赤月几乎主动地,把自己处最为娇敏感的软,往他滚烫粗硬的上压碾,让少年的子宫被他的粗热的转着圈重残忍地磨砺。

“白、呜……!”

赤月哽出声短促含糊的哭——白焰的舌仍然在他腔里舔吮他,他唇瓣颤抖,几乎要疯了。

他的早被白焰得酸涩热麻,感觉浓郁,甚至超过高之时,却不知什幺原因,或许是白焰之前拔出来的原因,总是高不了,也没半点下来的迹象。被白焰硬热的茎抵着他身体的最处,这样用力地磨,几乎没命,他甚至觉得自己身体最里像在被钝刀磋磨,他说不出是什幺感受,只知道自己呼吸发紧,私密的地方完全对白焰敞开……他甚至感觉自己心脏也被白焰那硬烫的抵着用力碾了,了,心脏发麻、发慌,大脑空白,连自己的四肢是用死了劲还是连半分力都没了,也不知道。

白焰抱着他,双手抚摸他满是汗的背脊,他肌发烫,整片背都被白焰滚烫的手摸得敏感而酸麻,接着白焰又单手向下,有力抓着他的,往上拉,他心里有所预感,下一秒又忍不住“啊!”地叫出声,从白焰的唇舌里退出来,猝然弓下背,泪抖出来——白焰把他用力地按了下去,微合的子宫又被白焰粗热坚硬的欲根生生开,直到底,白焰贯穿了他,前后都是,把他压在他硕大的滚烫的欲望上,带着他,一阵猛烈的抖动、磨砺。

他下半身一下麻得失去力气,动都不能动,耳朵轰鸣,手扒拉着白焰的肩,抵在白焰的胸膛,低着,大张着嘴颤抖着唇,喉咙里一时只剩下哆嗦的呼吸声,眼角抽搐,好半天才哆嗦着咬住唇,眼泪下一秒掉下来。

白焰顿了顿,抚摸他的背,跟着埋下来,贴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喘息着,又压着他,粗烫硬热的顶着他最里,用力而粘稠地研磨了他两个来回。他简直崩溃了,又感到难言的安慰,身体又热又软,大张了嘴,却喘不过气,白焰接着停了下来,或者说只轻轻地顶弄,一只手抽了出来抚摸他的脸,而后揩去他眼角的泪,捧起他的脸,他顺着那势不由自主地抬起来,一脸狼藉被白焰瞧了个光。

不是第一次了,他却仍然感觉白焰的眼沉灼烫得像要在他脸上点着火、戳出,他随着白焰顶弄的动作幅度轻微地耸动,没被看几下羞耻感就又攀了上来,脸上发烫,想出声叫白焰别看了。

白焰却握住了他勃起的茎。

赤月像被热水泼了一身,哆嗦着往后躲,“别摸……别……”

不出来?”

赤月无声喘叫了声——白焰相当于在问他“高不了?”——实际上他和白焰做的主要快感都来自于道和前列腺,他的茎早已经习惯断续的摩擦被单和白焰腹部的快感,习惯了被甚至习惯了被到无法勃起,而此时,白焰的大拇指堵着他的,其余的四指捏着他茎的柱体,抚弄着他,他一下、湿得更厉害了。

他半闭着眼,通红着脸摇

白焰啧了声,赤月心里莫名被勾得发跳,下一秒,白焰靠了过来,贴着他耳朵,说悄悄话一样,轻声又问一次:

“高不来?”

那两个字就忽然让他呼吸困难了。

他下意识摇,摇到一半,白焰的靠过来,舔了他的唇瓣,接着,白焰的舌侵了进来,缠着他的舌吻他,同时,白焰的手握着他的腰,那硬烫的埋在他体内几乎生了根的器,拔了出去,接着,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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