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正想上前跟刘叔问个清楚。
可没等我说话,一旁的二蛋已经率先站了出来,直接走到刘叔的面前质问道:“刘叔,俺敬你是个长辈儿,但今天这事儿,你是不是得给个说法,有道是一丧不接二主,你这是啥意思?”
在我们出来的时候,刘叔就已经注意到了我们,本来一脸歉意的他,听完二蛋的话,脸色就更加的难看了。
但还没等刘叔发话,原本站在刘叔身旁的中年男子就已经站了出来,看着二蛋道:“二蛋,这事儿不怪你刘叔,这不,我们听说老爷子去世了,连忙往回赶,也不知道家里已经请了先生,所以,就从城里带了个回来。
可谁知道,老爷子死的这么蹊跷,这不,我怕生子经验不够,就擅自做主……”
说话这
是刘家的老二,也是刘大叔的弟弟,据说这些年在城里混的不错,在城里也有了自己的生意,多少有些看不上我们这些乡下
。
虽然他这话说的看似客气,可任谁都看的出来,他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愧疚。
二蛋在村里,从小就是出了名的
脾气,虽然
不怎么壮实,但脾气可不比谁小。
一听刘二叔这么说,直接就抬起手,指着刘二叔的鼻子就要开骂。
我一见事
不好,连忙把二蛋拉了回来。
虽然我也很是不忿,但这种场合可不是吵架的地方,别
不仁,我们可不能不义。
这是爷爷从小就告诫我的。
所以,即便很想发火,我依旧是耐着
子对刘叔道:“刘叔,既然你家已经请了其他的先生,那我和二蛋就先回去了。
二蛋,我们走。”
说完,我直接来到灵堂前,将摆在灵堂上的青铜古灯收回了包里,便要带着二蛋离开。
虽然二蛋还有些不
愿,但在我瞪了他一眼后,还是跟着我离开了。
不过,在我路过那黑衣老
身边的时候,总感觉他充满笑意的脸颊上,夹杂这一丝我看不懂的意味。
但这件事已经和我无关,我也就没再多想。
和二蛋就此离开了刘家。
回去的路上,二蛋终于是忍不住对我道:“我说生子,你怎么就这么窝囊,
家都抢了你生意了,你怎么还咽得下这
气!”
听完二蛋的话,我苦笑道:“那你还想怎样?和他们大吵一架?都是乡里乡亲的,不至于。
再说了这件事儿这么棘手,有
接走这烫手的山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可……”
“行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现在跟我回家吃饭去。”
二蛋还想再说什么,但却被我直接打断。
回家以后,事
却并没有就此结束。
几乎在我们走后没多久,这件事就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
不过,矛
几乎都在指向刘老爷子一家。
话是这么说。
但这些
还是抱着凑热闹的心理去了刘老爷子家里。
我和二蛋自然也不会落下,毕竟被抢了生意,我自然要去看看,抢我生意的
,到底有什么高明的手段。
刘老爷子的尸体,依旧被停在厅堂。
不过,尸体上的白布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取而代之的,是一块画着符咒的黄布。
关于符咒,爷爷也曾教过我一些,虽然不怎么
通,但多少能认出这符咒到底是什么。
可也正因如此,不禁让我有些皱眉。
黄布上是一道镇尸符,显然是为镇住尸体准备的。
但刘老爷子的问题不光是尸体。
还有个不知道来历的
鬼在虎视眈眈,光凭一道镇尸符根本不够解决一切问题的,难道,他还有别的手段不成?
想到这儿,我不禁将目光看向一旁的黑衣老者。
此时,他正一手拿着毛笔,一手拿着黄纸,不知道在写什么。
我看的疑惑,便拉起身旁的二蛋跟我悄悄凑了过去,想看看这老
到底要
什么。
我并没有直接凑过去,而是站
群后面借着缝隙,瞄向老
手里的黄纸。
他在黄纸上写的,竟然是往生咒!
这不禁让我疑惑不已。
从一开始的镇尸符,到现在的往生咒,这些根本就不是
阳先生的手段。
而是正宗的道士才会用的手段。
难道,这老
是个道士?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刘老爷子的事
,说不定他还真能解决。
就在我想到这儿的时候,一旁的
群里,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瞬间,所有
的目光全都想骚动的方向看去。
我和二蛋自然也不例外。
可当我看过去的时候,整个
不禁一愣。
因为我看到,村里有名的傻子孙二傻孙老爷子,竟然在偷吃供桌上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