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职员身上一沉，回过
看。老总已经坐在自己身上了，正双眼含笑地解着领带。一整条领带拆下来，他卷着手指上。
“看什么？”总裁问。
小职员摇摇，
痒的喉咙里滑出两个字：“看你……”
“看我？看我什么？我有什么可看的，大家都是男
。”总裁又问，可是动作没停。瞬间，充满书生气的卧室里只剩下布料摩擦的声音。
这种暧昧的声音，从来没在自己的卧室里出现过。小职员又摇摇，呼吸变沉了。
总裁先是摘掉了领带，却没有扔在地上，而是放在手边方便一会儿要用。然后脱下来的是西装外套和衬衫，全部扔在了地上，盖住了两双家居拖鞋。
“挨打了啊？我看看。”总裁趴下来，一半身体躺在床上，一半身体压着狗男，低下咬了咬小职员的右耳垂，再躺进柔软的枕，“为什么挨打了？疼不疼？”
耳边吹过了温热的风，吹得小职员的耳朵发痒。“好疼。姥爷说我不好好考试。”
“是，是没好好考试。行吧，帮你揉揉。”总裁的手支着脑袋，放低了声音，另外一只手放在挨打的
蛋上，揉了几下。他有一把好嗓子，专属于男的嗓音，音量高上去很严厉，音量低下来时有异样的
感，很勾。
“为什么没好好考试？”总裁又用左手的手指卷他发，一缕一缕卷着。那天晚上，自己的手指就
在他的发里，感受他一点点地出汗。
小职员全身瞬间发热，差点儿忘记自己的裤子都被老总扒掉了，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底裤。
“说啊，为什么没好好考试？”总裁还是用刚才那个声音对着他耳朵说，“你不是好学生吗？满屋子都是书，光是复习资料就有一书柜。”
这是明知故问，可小职员的后颈连同耳背一起发麻，呼吸再加重的同时低下说：“我迟到了。”
“为什么迟到了？”总裁的手又掐住小职员挨过打的蛋，轻轻地捏了下那几个指印。这一
掌，隔着裤子都能打成这样，明天一定是个淤青五指山，够狠的。早知道姥爷大力出技，自己就拦着一下，可千万别把自己的狗子打坏了。
“因为……考试前一天晚上我和你那个了。”小职员的眉毛皱成一团，刚想伸着脖子过去亲亲，嘴唇上落了一根手指。
“嘘，别出声。”总裁的食指竖在狗男的嘴唇上，湿润的嘴唇又含住了他的耳垂。
卧室的门背面还挂着一张
历，有几个子还细心地画上了圈圈，可见这间卧室的主每一天都是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过子。总裁眯着眼，隐约能看出年份是几年前，就是那年高考的6月。
到了高考那两天，圈圈就停止了，后面再也没有画过。可是这张历却留下了，现在它和这道门一起，隔离了两个世界。
外面是祖孙两代甚至再上一代，巨大嗓门的姥爷，时不时
一个脏字的爷爷，还有其他嘈杂的说话声，再加上
儿欢快的笑声不断，甚至是
打鸣。里面是加速加温的呼吸声，各类高考辅导书中间的床上，两个脱光上衣抱成一团。
在书海里这种事，总裁还真是一次。
刚刚还系在总裁领
的黑色细领带，现在系在小职员的脸上，蒙着他的眼睛。
“老婆？”小职员只听见布料摩擦的声音，皱着眉毛，眼睫毛被领带压住。喉结上一片湿热，很痒痒。
总裁仍旧是一个被压住的姿势，只是左腿挂在狗男的腰上，后脚跟在他身上
滑，险些挂不住。他抬起咬住那颗喉结，一只手勾着小职员的脖子，一只手在他后背上隔着布料抓紧。
“让你不早告诉我。”他还在气，气小职员不早早和自己挑明身份，害自己一开始担心他没钱，又毫无准备地见了家长。从这个角度看，狗男长得确实很可，无论哪一点都正中总裁的红心，再仔细看，虽然他们全家仿佛用了一套脸模，可也有细微差别。
爷爷的长相偏向粗糙，还有着那个年代的特有的质朴。爸爸的脸很方正，偏向柔和。大哥应该就是那种从小稳得一
的好孩子，长大了仍旧稳准狠。
自己的狗男则是家里的例外，顶着这么一张顶级脸模，妈的，总是要哭。恨不得把“我怕疼我也怕黑”贴在脑门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