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觉得有
在我身体里开了枪,还‘轰隆隆’地开了炮。”地中海大叔躺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这不可能!”太平洋大妈说,“一定是你放了一个
,你放起
来,声音和开炮一模一样。”
身体里,激战还在继续。
病菌们成片成片地倒下,可又成片成片地冲上来,前赴后继。
“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们的弹药快要消耗完了!”书架一边扔着手雷,一边焦急地说。
“而且,那些新来的病菌似乎越来越厉害了,抗生素镭
枪对他们根本没用!”戴胖胖着急得直跺脚。
“那是因为病
平时滥用抗生素惯了,有什么
疼脑热的也从不去医院,总是随意
吃抗生素药片。病
身体里的很多病菌都已经习惯了抗生素,产生了耐药
,抗生素镭
枪已经打不死他们了。”地中海医生焦急地在对讲机里大喊。
“怎么办呀……呜呜呜呜……”小白菜一
坐在地上,大声哭了起来。
“快闭嘴,胆小鬼,不要让我分心!”坦克烦躁地大喊。
“我们只剩下最后几发弹药啦!”书架叫道,“我们必须马上撤离阵地!”
“哈哈哈哈……撤离?”身后突然响起了乌
壳的声音,“打不过就想逃?没门!我们已经把你们包围了,乖乖投降吧!”
“我们绝不投降!”坦克喊道。
“如果你们拒不投降,我们就把你们关到胆总管里去,让你们被活活闷死!”
“你敢!”
“我当然敢!来呀,把他们绑上!”
话音刚落,左右两边突然冲出几只身形彪悍的微型屎甲虫,每只屎甲虫手里都握着成捆成捆的蟑螂须。
正当孩子们即将被绑上之时,突然,“轰隆隆—”又一声猛烈的巨响,天崩地裂,火光四起,病菌们哀号连天。
“这是怎么回事?”乌
壳生气地怒吼道。
“是……是……是……是……”一只被炸开了脑袋的屎壳郎连滚带爬、惊慌失措地跑上前来,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是什么?蠢货,说清楚!”
“是……是他们的援军来了!”
“什么?他们还有援军?”
“是……是病
身体里的白细胞军团。他们……他们强大无比,我们根本挡不住他们。”
“
体的免疫军团?不,这不可能!这个
的冠状动脉淤塞,肺部大面积感染,白细胞根本忙不过来,他们不可能跑到肝脏里来。”乌
壳气急败坏地说。
“哼!冠状动脉的淤塞早已经被我们疏通了。肺部的积水,也已经被我们抽
了。现在,那些白细胞完全可以腾出手来收拾你们啦!你们就认输吧!”坦克大声喊道。
“什么?”乌
壳大吃一惊,但随即立刻冷静了下来,“快,你们马上把胆总管里的胆结石老虎雕像全部搬出来,有多少搬多少。白细胞最怕这些玩意了。只要把它们在肝脏周围放一圈,那些白细胞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什么?”这回
到坦克大吃一惊了。
果然,远处的枪炮声渐渐地平息了下去—白细胞真的停止了进攻。
“哈哈哈哈哈哈!”乌
壳仰天大笑。
“可恶,这群狡猾的家伙!”戴胖胖恨得咬牙切齿。
“呜呜呜呜……看来我们今天要死在这里了……呜呜呜呜……”小白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这群混蛋!我们冲出去,和他们拼了!”坦克骂着,就要冲出去。
书架一把拉住了坦克的胳膊:“坦克,不要急躁。或许,我们还有最后一丝机会。”
“最后一丝机会?”
“是的,我们可以把最后的弹药聚集起来,一起
击。”
“这没用的,他们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不是对着这些病菌开火,而是对着那些胆结石老虎。”
“什么?你的意思是……”
“是的,那些白细胞不是害怕石老虎吗?只要摧毁了那些石老虎,白细胞军团立刻就会杀回来了。”
“好办法!不愧是四一班的智多星!”坦克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了一丝亮光。
“好,说
就
,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朝那些石老虎开火。一、二、三—开火!”
“哒哒哒哒哒……”
“轰隆隆……”
火光冲天,胆结石的碎末散落在整个腹腔里。
“怎么,那几个
又不安分了?”乌
壳不耐烦地说道。
“是的,他们又开始
击了!”
“不用怕,他们的弹药快要用尽了。我们病菌数量多,死几个也没事。”
“不,他们没有对着我们开火,他们对准的是那些石老虎。”
“什么?!”乌
壳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
“轰隆隆……”又是一阵地动山摇。
“救命啊!白细胞又杀回来啦!”
病菌们一片惨叫,四散奔逃。
身材高大的白细胞们冲了进来。他们对付病菌,像切瓜砍菜一般。兔子脸、猫脸、野猪脸一个接一个倒在地上……再抬
一看,兔子耳朵、乌
壳、野猪獠牙、老鼠尾
、蟑螂触须漫天飞舞……
惨烈的战斗进行了整整一个小时!
终于,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胜利啦!”坦克高兴地挥着手大喊。
“唉,真是一场惨烈的胜利!”对讲机里,地中海医生的声音有些忧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