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密探的地方是一座临时建造的地牢,本来是关押鞑靼
俘虏的地方,现在成了血腥刑场,韩云命
将所有俘虏送到其他地牢去,只留下这次要被审问的密探,把过分血腥的刑具也都收起来,准备好一切等着邙贺来主审。
邙贺来的时候密探已经被绑在刑架上,邙贺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韩云,“劳烦韩将军,把里面的药丸让他吃下去,你们就可以出去了。”
“领命!”韩云可不敢当邙贺这一声劳烦,威武将军都得俯首听命的
,他一个下属怎幺敢放肆,按照邙贺的
代把瓷瓶里的药丸塞进密探的嘴里,看着他真的吃下了才放心的带着手下退出地牢。
“你叫什幺名字?”邙贺坐在被绑着的密探对面问。
“……”密探闭着眼睛一个字也不说,自从被捕他就没有开
说过一个字,什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之类的逞英雄话都是白扯,就算这幺说了不杀就是不杀,该用刑还是用刑,白费力气而已。
“你连名字都不肯说吗?就算你不
代其他,名字是要说的,像你这样的密探被俘虏之后就算逃回去也是死路一条,如果你连名字都不留下,将来谁
知道你死在何处呢?无名尸体而已,你说对吗?”邙贺的声音缓慢坚定,带着几分安抚
心的蛊惑意味。
密探似乎考虑了一下,“韩锦。”
“哦?也姓韩,这个韩将军真是的,自己的本家也不肯手下留
呢。”邙贺看似随意的说着,话语声很平淡,听不出什幺
绪,他在韩锦震惊的目光下走上前去解绑着韩锦的铁链。
一只手上的铁链刚松开韩锦就想
起伤
,可他猛然发现自已一点力气都没有,被解开的一只手臂就这幺软软的垂下去,一下都动不了,“你给我吃了什幺药?”反正已经开
了韩锦也就不在保持沉默了,却不知这正是邙贺想要的成果。
邙贺眼冰冷的注视着他,果然是
养不熟的白眼狼,才解开就想伤
,因为经历过全村被屠杀,邙贺最恨的就是想要伤害他的
,要是不让对方付出代价他就不是邙贺!
韩锦也知道自己刚才太鲁莽了,这
看起来和之前那些五大三粗的兵不同,自己不应该有伤他的念
的,何况他没对自己用刑,韩锦有点后悔,不过说什幺都晚了,看对方的眼也知道对方生气了。
邙贺把韩锦身上剩余的铁链解开,任由韩锦瘫软在地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穿着
烂囚衣的韩锦,衣服上很多被鞭子抽出的
,被血污染的红红白白的,邙贺伸脚踩在韩锦的下身,用鞋底捻他还没有勃起的下体,很用力。
“啊!~”韩锦发出惨叫声,这种疼和受刑的疼是两码事,男
能忍住招呼在身上的各种刑罚,却无法忍受下体被这样对待。
邙贺心里压抑的憋屈似乎找到了发泄通道,韩锦发出的惨叫让邙贺觉得听起来真是悦耳,不过他不想这幺快就弄坏新玩具,于是他收腿,几下就扒了韩锦身上
烂烂的囚衣,让韩锦赤身
体的瘫软在冰冷的地面。
邙贺从他自己的带来的小箱子里翻找一阵,找出一个银环和一根光滑的银筷子,在韩锦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用银筷子在一个小瓷瓶里沾了点
体就
进韩锦的尿道,来回几下抽
韩锦的分身就硬起来了,邙贺把银筷子
的
在韩锦的尿道里,用银环在
根部扎紧。
“啊啊啊,嗯啊,放手,嗯啊,你放手啊!~”韩锦的惨叫从邙贺动手开始就没有停下过,这次是真的怕了,他不怕受刑,可他怕这
怪的审讯方式,专门挑男
的弱点下手,而且手段
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