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名？那是小学时期的事了，现在哪有点名上课的？除非重大
子，比如领导下来巡查，或者开重要会议。”
“她在班上和谁最好？”
“这我不懂，我只关心学生的成绩。”金帅表面上很配合，但骨子里是一副拒
千里之外的态度，话说得滴水不漏。
他俩辞别金帅，漫步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校园里到处都绿树成荫，花团锦簇，各种鸟儿在其间欢歌，没有一点冬天肃杀的寒意……对面走来一个
生，当她走近时，吕莹莹停下脚步问：“你好，请问你是哪个系的？”
生看吕莹莹面善，停下来回答她：“我是心理学系的。”
“你认识金帅吗？”
“当然，他是我的导师，是我们生的男。”
“你认识成倩吗？”
“你问这
吗？”生有点警觉。
“不要误会。我俩是市局刑警队的，我们想向你了解一些
况可以吗？”吕莹莹掏出警察证递给她看。
“我和成倩是同学。我叫馨儿，你们想了解她的什么况？”馨儿放松一些了。
“附近有茶馆或者咖啡馆吗？我去那里聊聊。”
馨儿点点
，带他俩来到心音茶馆，此时茶馆不是营业高峰期，顾客寥若晨星，正是谈话的好时机。
“馨儿，你跟成倩很好吗？”
“我俩算是比较要好，同班同宿舍，
好也很相同，有共同语言，当然她不一定把我当作闺蜜。”
“为什么？”
“也许她比较内向，也许她防之心太
吧……她和男朋友私奔都不肯跟我说，枉费我对她一片真心。”馨儿表突然转成厌恶。
“她没有和男朋友私奔，她死了……”
“什么？死了？”馨儿怔了一下，随之眼泪奔涌而出，双手紧紧掩着脸，边哭边说，“对不起，成倩，我误会你了，你怎么静悄悄地走了呀？我以为总有一天会突然遇到你呢，我经常梦见与你重逢啊！”
“我们对她的死产生怀疑，你觉得她会自杀吗？”吕莹莹把桌子上的餐巾纸抽出来，为馨儿擦眼泪。
馨儿沉默了许久，似乎很难平复悲伤的心，依然泪眼蒙蒙地望着吕莹莹说：“成倩失踪的前几天非常痛苦，她说她上了一个很优秀的男，但是又不能和他在一起，而且这个男可能与许多共享，所以，她有厌世的绪。但是我想还没有绝望到自杀的地步。”
“那个男是谁？”
“她不肯说，只是一个劲地哭。我生气了，激她说出对方的名字。她说一旦说出他的名字，她和那个男的关系就会一刀两断。从此，我不敢再
她说。”
“难道成倩和某些高官有关系？而这个高官又有家庭？”
“我不知道，她
格内向，不愿意把痛苦向好友倾诉，只有自己默默地承受，可怜的成倩……”
吕莹莹觉得已经从馨儿这里得到了线索，只要找出那个秘的男，可能会真相大白，于是留给馨儿一张名片，叫她想起什么来时，再给她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