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从氯气出售点寻找线索？”
“吴江和小克都找过了，各个需要配合的派出所和分局都参与走访，他们调查了10几家农药、自来水厂、洗衣
厂、定点商店等，但没有一点线索，氯气是一种使用比较广泛的有毒气体，想在短时间内找到线索很难，凶手的杀
计划经过
心准备，他会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如果没有出制胜的方法，从这点下手很难，能不能从青霉素上下手？”江一明说。
“青霉素？那等于大海捞针，青霉素广泛用于医学，几乎每个小药店都有出售，而我市大大小小医院和私诊所有1000多家，出售的青霉素不计其数，市面上有出售青霉素
服
，听说因此出过命，想从中找到线索，我想不太可能。”
“不是不可能，是工作量太大，正因为它的广泛应用，所以凶手才会毫不顾忌地去购买，凶手不会跑到其它城市去买吧？”
“应该不会。”左丽说。
“凶手留给我们的物证只有曼陀罗、氯气和青霉素，曼陀罗和氯气都被仔细调查过，没有从中找出线索，现在剩下的就是青霉素了。”
“会不会我们在摸排的过程中忽略了什么?”
“忽略是难免的，我们不是，再缜密的思维都有漏
，像诸葛亮也会失手一样，我们不能急，需要冷静思考，慢慢调查，相信最终能找到真相。”江一明自信地说。
一天，吴江和小克到江北分局街道派出所走访，
警小柳接待了他们，小柳问吴江车小琴案件有什么结果？吴江反问他有没有什么好线索，或者说他们所里有没有异常
况？这是吴江多年保持的习惯，几乎每做一件事，每聊一次天，都和他调查的案子有关。
小柳说：“车小琴死亡的那天晚上，也就是12月3
，我们派出所正好也有任务，根据线报，那晚有一伙文物贩子要倒卖国家珍贵文物，天黑之后，我们换了便衣，埋伏在公路边的饭店里，到了将近12点，当他们开始
易时，三个文物贩子被我们当场抓获，可惜那不是有价值的文物，后来在收藏协会会长蒋田的求下，我们罚他们几百元，放他们走了。”
“蒋田怎么会为这三个小贩子求？”
“其中有一个大物。”
“谁?”
“吕山儒。”
“真的？你没有记错？”吴江马上感到这里面有戏，至少能证明吕山儒说谎，他那天晚上在家看电视是不可能的。
“不会错，我和吕山儒这种贵攀不上，但会认出他来。”
吴江再次抓住了吕山儒的把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