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些了么?”他问道,从袖中拿出一块素净的手帕,擦了擦唇上的水泽。
怜香没敢抬眼看他,只埋
将衣襟理好,随后将衣带系了回去,笼住了胸前那一片曼妙的春光。
被吸得差不多,一时半会的,应该不会再溢
了。
“嗯。”她温顺的回应,“劳烦兄长了。”
红渐渐退去,她的脸上
又恢复成最初那般。“劳烦”这个字眼从她
中说出来实在太微妙了,她眼中,是不是没有半点伦常?还是说,她觉得这般亲密的事
,如同用膳
寝一般,再寻常不过?
这,可令云颐稍许有些困惑。
方才她身体柔软的触感还在指腹漫延。唇腔里,也几乎是她甜腻的气息。至少再此刻,他无法再以兄长的身份看待她。
她是
,而他是男
。
“待回云家后,我会为你请大夫。”他开
,食指不由得在窗扉上叩了两下,“这件事别让任何
知道,会影响云家的声誉,还有你的名节。”
“是。”
云颐的视线至上而下俯视,越过她低垂的眼睑,没有束带的遮挡,她小巧的
缨透过薄薄的衣物,显出淡淡的绯红色来。
不着痕迹的微微皱了眉
,他解开纱幔,看了看外
的路途,便解下外衫,披在她身上。
“云家的
并不是个个都好相与的,你要做好准备。将衣服裹好,到了云家后我会说是路途颠簸,你在路上感了风寒。”云颐顿了顿,又沉声嘱咐,“记住,你是槐城
士,是父亲外出经商时,外室生下的
儿,这么些年一直养在外
。”
怜香又轻应了一声是。
他这才解开窗帷,铺面的香风吹来,马车里甜腻
靡的
香都被吹散,就好像方才的事
,从未发生过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