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旅啊!你怎么也下来了!你下来了,小荔枝怎么办!她还是个孩子呢!”
说着竟是嚎啕大哭起来。
“公子公子!成怿帮我啊!”凤旅被扯住耳朵大叫着。
成怿看了一眼,不着痕迹地松了力道。
“啊啊啊!”
凰荔撩开半边纱帘,看向闹成一团的三
。
“还请舒老多留几
,看护家兄。”
她对面正是舒清河,他端起茶盏品茗。
“自然自然,凰钟的病
本就是过我手过的,有始有终。”
凰荔眼有些涣散。
“他那病当真不能治?”
“那本就是血脉带来的缺陷,当初本不该强求的,又加上卷传承加持,更加抑制不住,强行镇压只会煎熬心
,掏空
气。凰尊主当年已是病
膏肓,后经过我徒儿调养才抑制得当。当年的横死倒也是生机。”
舒老身为医者,早已见惯生死,说着诊断结果还是带着笑意,十分满意这杯茶的好味。
“是吗?那还真是幸运,还能多活几年。”
凰荔语调平平,不悲不喜。
“他这病可养可调,可如今尊主你可是无药可救了。”
凰荔不接话,愣愣看着伸进窗来的一支浓色春意的桃花。微微出。
远处轰隆隆,滚雷一般的声音震动天际。
“地动了。”凰荔持起茶盏,便看到舒老忙拿走水壶。
看到凰荔瞧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那泡茶手艺就算了,不要来霍霍这好茶了。”
凰荔挑眉。
“你可知这是红洲,这里我最大,我哥哥都不敢说我。”
垂帘之下,不知趴着揉着脑袋,看着自己身上皱
的衣裳,再看看成怿同样如此。
“我这是怎么了?”快装傻充愣!
“哼!”成怿手臂上还有两个牙印,衣袖沾上他
水。刚才咬得可是很起劲。
“嘻嘻。”
不知赶紧转移话题。
“凤旅那个家伙哪去了!他竟然敢诓我!”
“哼!早跑了,怕你回过来找他算账呢!”
一脸嫌弃得紧。
“嘿嘿,欢喜别气呀!外边是怎样个
况?你又为什么来了?”
“怎么!不想我来啊!”说着很是轻慢地瞥了不知一眼,就看到他果然狗尾
一样哈上来,不由心松快。
面上却还是不显,又是冷哼几声表示不满。
“哪能呢!我惦记着你呢!”
“哦。”成怿忍不住翘起嘴角。
“外边……”
“都聚在一处了,原来这地动早就有了,只是被凰荔压下去了。直到最近波及到一些二等世家领地才闹出来,凰荔也是拖着不管,有些闹得厉害了还被警告了。”
成怿翘起腿来,对着外面的曦光薄浅,微眯上眼来,懒懒疏疏的。
“看了凰荔这会是要摊牌不
了!倒是不错。”
不错!
“合着你家没事啊!”
我都跳起来了。
“青山?还是青辞台?我管他们呢!”
成怿不由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很是不屑。
“不是所有
都跟你一样管这管那的!累都累死了。我才不理他们,我只管一件事。”
我怄气,凑近他想听清接下来说什么。
成怿笑得有些
险。
“我只管你。”
一个踉跄差点摔死我,不应该凑那么近的,这不底盘不稳了。
“我说真的!”
我管你真的假的。
“他们与我无关,是你救了我,待我亲和。我虽不想承认,但我几乎是你养大的。”
“什么叫不想承认!你就是我养大的!”
成怿闻言好笑,暗紫色眼眸水漾如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