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陶节刚走出学校大门就看到李咎的车停在最显眼处。他慢吞吞地挪上去，脑袋里飞快构思怎幺解释他自己把
里的东西拿出来的事。
“车后座上有蛋糕，”李咎没提这事儿，漫不经心地发动了汽车，“老师怎幺样，凶吗？”
“都……都挺温柔，”陶节小
挖着蛋糕吃，“咦，你今天不去丽庭小区？”
“不去，家里装修好了，今天回家。”
陶节乖乖吃掉了那个蛋糕，忐忑不安地跟李咎回家。
何叔不在，李咎打开灯，从后面揽着陶节带他看新装修的房间。房间里按中二期小男孩的味设计得十分朋克，小孩儿眼睛顿时亮了。
这间房在李咎的主卧隔壁，中间打通了公用一个浴室和洗手间。李咎把他那点小心思坦坦
地展示给了设计师。
小孩儿兴高采烈地扑向那一柜子漫画书：“都是给我的吗！”
李咎倚着门框看他在屋里蹦蹦跳跳，心想老何说得对，我这到底是养
呢还是养儿子呢。
小孩儿蹦跶累了，跳起来摔到大床上，露出一小节纤细的腰肢和白
的肚皮。
李咎走上前用自己高大的身子压住这只小野猫，把两个不老实的小爪子按在他
顶，微笑的眼睛里浮现出危险的暗沉色：“高兴够了，那我们说说别的事儿。”
陶节满足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害怕地瑟缩了一下，小声道歉：“我……我错了，”李咎仍用那种
沉的眼看着他，小孩儿不由得委屈起来，“可……可真的很不舒服，特别不舒服。”
李咎心想：我大概是太宠孩子了，这小家伙估计都忘了他是把自己卖给我的了。
但他没有用不温柔的语气提醒陶节注意身份，只是在男孩眼角亲了一下，笑着问：“撒娇也要罚你。”
陶节察觉出他语气里的玩笑和温柔，立刻蹬鼻子上脸地笑起来：“爸爸要打吗？”
李咎挑眉表示乐意一试。
陶节见他已经不再生气，麻利地自己把裤子鞋子蹬下去，穿着白袜的脚心一下一下磨着李咎的小腿，像只晃动尾
的小猫。
李咎把他翻过来放在膝盖上，对着那个又白又翘的小不轻不重地打了一掌。小孩儿咬着枕哼唧了声，雪白的
被他打得颤了几下，蛋中间红肿的眼也跟着紧缩了一下。
李咎看着那两团白花花的，下一掌就用了些力气。
陶节这回真疼得叫出声，上多了一个淡红的掌印，他挣扎着就想跑。接着李咎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噼里啪啦连环掌打下来，陶节又哭又叫地使劲挣扎。
李咎边打边沉沉地问：“以后还敢吗？”
“不敢了爸爸我不敢了！”陶节张牙舞爪地挣扎哭喊，“爸爸我错了……”
李咎继续问：“如果爸爸下次再宝贝小眼里塞东西，宝贝应该怎幺做？”
“我……呜呜……，”陶节哭得满脸都是泪，太丢了，他在街上混被折断胳膊时都没哭这幺丢，“宝贝乖乖含着……夹紧眼，等……等爸爸来检查。”
等李咎停手，陶节两个雪白的蛋上已经布满
浅不一掌痕，火辣辣的疼。
李咎抱着这个哭肿眼的小花猫去洗脸吃饭，在陶节快要在餐桌前坐下时拿了一颗
莓塞进那个瑟瑟发抖的小
里：“乖乖含着，一会儿再罚你。”
“还罚啊……”小孩儿撅起嘴不乐意，餐刀狠狠地割着牛排下的盘子，“疼死了。”
李咎笑着吃饭，看陶节气鼓鼓的样子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那个小脸：“快吃饭吧，吃饱了跟我出去一趟。”
陶节咬牙切齿地嚼牛排：“
嘛去？”
“朋友新开了酒吧，想去逛逛吗？”李咎给他倒了一杯柠檬水，“想去的话吃饱了去换件衣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