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陶煊飏想陪陶熙然吃晚饭的,但是陶熙然嫌弃他身上杂七杂八的味道,就把他赶回房间洗澡去。
陶煊飏走进自己房间的时候,侍
春风正在衣柜前放衣服,看到陶煊飏乖巧地问候道,“少爷。”
“春风,下午好啊。”陶煊飏愉快又热
地回道,本想先进浴室洗澡,却无意间看到搁在春风身边的提篮,忙叫道,“等等—”
“少爷,有什幺问题吗?”春风疑惑地顿住了手上的动作。
陶煊飏走过去拿起篮子里的一条内裤,有些怪地问道,“这个你在哪里找到的?”
原来这是昨天早上陶煊飏遍寻不着的那条内裤,但是春风不知其中猫腻,听到陶煊飏问话,有些不赞同地说道,“少爷,您怎幺能把自己的内裤放到老爷的衣兜里去呢?如果被老爷发现了,少爷您可又得挨一顿揍……”
“在爹爹的衣兜里?”陶煊飏有些不敢相信,但仔细想想好像这又是唯一的答案了。
春风是陶府的家生子,比陶煊飏年长几岁,见多了陶煊飏做的淘气事,只当陶煊飏不想承认,她也就不再揪着这个问题多说什幺,只一边洗好的衣服分门别类地放进衣柜,一边耐心劝诫道,“少爷,您就少惹些老爷生气吧,前天才被老爷逮个正着,今天怎幺又去夜总会了,还弄了一身的酒味和脂
味,恐怕待会老爷又要来骂你……”
陶煊飏根本就没有听春风在说些什幺,脑子里面只有“爹爹偷藏我的内裤”八个大字,直到春风告退才回过来。
陶煊飏拿着内裤,做梦似的飘进了浴室。
昨天早上自己没能抵制住晨间的冲动,忍不住撸了一发,用内裤裹着
了一泡浓
,然后爹爹进了自己房间,看到了床上沾满
的内裤,就偷偷藏进了衣兜里……
自己回来的时候,爹爹右手正
在兜里,是刚刚把自己的内裤放进去吗?
陶煊飏细细咂摸了一遍昨天早上的
景,又咂摸了一遍今天早上看到的爹爹的身体,想象了下爹爹会用自己的内裤做什幺呢?会把
涂在那对玉白的
上面吗?爹爹樱红的
上会沾上自己的
吗?还是会用自己的内裤自慰?
爹爹会把脸埋在自己的内裤吗?啊,想想爹爹那张秀丽的脸沾上自己
的样子……
还是会用内裤裹住自己的
茎?那根生涩
红的
器上面全是自己的
……
甚至用把自己的内裤堵住那个可能存在的花
?爹爹的花
会是什幺样子的呢?外面白
的,
唇红
的,里面水淋淋的?
……
陶煊飏只觉得想象的每个画面都刺激得不行,他明明早就不是初晓床事的楞
小子,但却被自己脑海中的一张张画面弄得心
澎湃,身体的血
急速上行和下行,上行的血
从鼻孔流了出来,下行的血
则汇聚到会
处,狰狞的
器因为充血而快速勃起。
陶煊飏抬手摸了摸鼻血,又低
看了看自己胯间兴奋的
,一时间只觉得无限悲催,只能挺着胯间的巨
出去找棉花。
“爹、爹爹?” 陶煊飏看到坐在桌边的爹爹,条件反
地放开正捏着鼻子的手,想要捂住自己的
,但突然又想到了什幺,手非但没有遮住自己的
器,反倒在腰上拍了拍,将陶熙然的注意力引到了自己的腰腹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