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应该就不会被发现了吧?
陶熙然面无表
地担忧着,板着脸把茶杯放回桌子,原本打算先去书房,却不知怎地,他的脚步一转,往楼下走去。
之前还没有什幺感觉,此刻走了几步路,陶熙然却觉得有丝丝缕缕的水从那个本不该存在的地方流出。
原来是先前他自慰时花
因快感而分泌出的
水,他之前觉得羞耻而选择
忽略了的那个地方,并没有把那处擦拭
净,而此刻因为走路的动作,
水被挤压着流了出来。
有些冰凉的水
堆积在内裤里,陶熙然微微抿了抿嘴,觉得异常羞耻的同时,之前并未被满足的欲望又有复苏的趋势。
陶熙然前三十年对欲望的需求几淡于无,没有遇到过此类事
,此刻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处理,只能越发冷着脸走得更快了。
此刻陶煊飏的房门紧闭,陶熙然犹豫了不到三秒,直接伸手推门进去。
微亮的天光从拉开的窗帘间洒进房里,陶煊飏的房间似乎都沾上了他强盛的阳气,在这寒冷的冬
,依旧弥漫着一种温暖的热气。
这种热气和陶熙然房间摆放的炭炉完全不同,带着
体的温度。
房间内没有
,应该是早起锻炼去了。
陶煊飏虽然不务正业,但在陶熙然从小的强制教育下,还是养成了一些的好习惯。
教儿子就应该用棍
教育,陶熙然心底把自己夸赞了一番,慢慢往床边走去。
床上十分凌
,被子胡
地堆在床上,散发出一种说不清的腥膻味道。
靠里的地方有一条内裤。
陶熙然盯着那条内裤,想着陶煊飏可能是下午的时候没有做尽兴,所以晚上又忍不住撸了一把。
或者,像自己一样,做了个香艳的春梦。
这样想着,陶熙然却好像魔怔了一样,探身把那条内裤抓在了手里。
拿得近了,那
浓厚的腥膻味道便越加明显了,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内裤里面稠厚的白浊。
拿着那条属于儿子的内裤,陶熙然一边在心里骂道“不像样”,一边却又忍不住把它揣进了自己的
袋里,所幸大衣的
袋很
,面料又挺,倒是完全看不出来装了条脏内裤。
陶熙然低
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衣服,却又突然僵住了,他完全难以接受自己居然会做这幺龌龊的事
,刚想把衣服
袋里面那条被
满了
的内裤拿出来。
“爹爹,早啊。”
却是陶煊飏回来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