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4地在他脸上游走，时不时勾勾他的耳朵逗弄。聂桑别开眼不敢看她裙下泄出的春光，任由她踩在自己脸上。
“老爷说五年便是五年。聂桑一生求一个‘信’字，绝不背信弃义。”
“真的吗？我还以为叁哥在那边认识了别的
孩，想为她金盆洗手了呢。”她没有错过他听到“金盆洗手”时脸上闪过的异样，“叁哥画展好看么？”
聂桑不明所以，听她接着道：“那个
有家室的，原来叁哥你喜欢妻。不过我听大运说，那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了。叁哥，是你做的吗？”
聂桑本能地想反驳，可他抬眼见到盛念昭的脸，只是无声摇了摇
。
盛念昭嗤出一声冷笑，明显不信他，本欲就此作罢，偶然瞥见聂桑耳尖泛红又想起一出。
“那叁哥你知道这次叫你回来做什么吗？”
聂桑再度摇，刚硬的外形使得他看上去煞是正义凛然。“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盛念昭咯咯娇笑，“才不是呢。叫你回来是让你做乘龙快婿、五乐帮的主理。也就是说你要娶我——”
盛念昭后面说了什么聂桑听不清楚，他只觉得有什么在心底炸开，是梦吗？可是这样的事他做梦都不敢想。
他难以置信，眼触及盛念昭唇边的讥笑，一腔热血顿时冷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是个工具，从前盛子荣需要一把刀他便是那把刀。由始至终都没变过，如今盛念昭需要什么他便是什么。他心甘
愿。
“这是大小姐想要的吗？”
盛念昭顿了顿，随后不假思索，“当然。”
“那我尽我所能。只要你开
，我愿意。”
盛念昭喉咙发紧，唇边没了虚伪的笑意，她真讨厌聂桑。为什么要一脸真诚地看着她？为什么自己这样戏弄他也不发火甚至没有一点不耐烦？为什么要煞有介事地做出承诺？为什么要和从前一样……
真讨厌！她讨厌一切能让她想起从前的和事。
她讨厌死了。承诺就是这个世上最大的谎言。她要撕碎他这个假面具！
“好啊，现在你给我。”她撩起红裙，从腿边抽出一把小巧的象牙手枪，上膛后抵到他光洁的前额，“不然我崩了你。叁哥你还记得这个吧，这是你送给小瑜防身的，你和她说……”
“枪里有一发子弹，务必要一枪
。如果做不到，就给自己吧。”
两字句无差重复当年的话，盛念昭没想到他还记得微微愣了愣，随即踩着椅面站起坐在椅背上，威胁道：“我不是小瑜，这子弹指不定如何。”
1聂桑忆起当年给出这把手枪时的场景，当时只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谁曾想会是今
模样。
他无言靠近，脸上波澜不惊、无喜无悲，没有恐惧和愤怒，没有谄媚和讨好。他只是在想曾经那个古灵
怪的孩子如何一步步变成这样。
对不起，对不起。是叁哥没有照顾好你。
红是罂粟红，白是铃兰白。美丽却含有剧毒，聂桑却甘之如饴。大掌撩起罂粟花瓣，两指轻松勾下棉质小裤。
盛念昭双腿微颤，浓重的不安感包裹着她，她本能地抵触他的触碰，她的身体抗拒着她却强
自己接受。她在折磨自己，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配拥有快乐。
湿润的舌尖舔舐温热的软
，
翻涌而来，盛念昭觉得悲哀，的身体就是这样，触碰就会有感觉，就是
侵都可能产生快感。原来这就是灵分离。
她没敢低，因为她突然真正意识到自己无忧无虑的孩提时代、任张扬的青春期都已经成为过去。
叁哥叁哥，你的小妹妹不在了，我们也再回不去。
盛念昭娇容泛红，眼一片迷茫，但很快她恢复冷静，尽管腿间灵巧的舌仍在不断试探她的欲点，她不假思索抬起手臂，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代替的是她无声的娇喘。自始至终盛念昭都是安静的，袭来唯有蜷起的脚趾和这声震耳欲聋的枪响证明她真的达到顶峰。
子弹打了开关，屋内霎时陷
黑暗，一直等候在尽的刘绪运等接到盛念昭撤退的信号，火速收拾装备撤出了这间房子。
聂桑能听到走廊上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但盛念昭一只手牢牢将他按在那片芳
地之中，他伸舌一点点舔尽渗流而出的晶莹蜜
，引得她一双匀称细
的雪腿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当一切归于平静，屋内只能听见他二均匀的呼吸声。聂桑感受到那只布满老茧的小手顺着抚摸自己的后颈，直将他的欲勾起。聂桑心中却满是歉疚，能与她做这样亲密的事他当然高兴，甚至乐得快要发狂，可当她粗糙的手掌触及他心中又只余满满的心疼。
盛念昭忽地用力，将他拉起，附在耳边轻声道：“叁哥明天同我去个地方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