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不服不忿原地蒸发,在隔着裤子摸到他尺寸还不赖之后,最后那点清醒也不见踪影,我脑子里思考的问题只剩一个:如何跟他来一发。
走后门也成,闯红灯我也认,实在不行全凭老子一张嘴,我也得把这场
戏落实喽!
这会子我都快高
了,没棉条塞着没准儿血都能
出来,崩着身子哼唧完,正打算张嘴再求欢,剧
忽然急转弯。
先是一直被我隔裤子摩挲的那根硬玩意软了下去,过不大会再硬,硬过后又软,最后祥子翻身躺平,长长叹了
气。
嗯?这一声叹息几个意思?是叹我表现不好还是你表现不好?
我有点懵
,且很快陷
自我怀疑,趁着高
余韵在脸上未消,控制下眼部表
挤出两段眼波问他怎么了。
他又叹
气,说他跟
朋友吵架了。
心里骂了句“
”,这是我第一个反应。
接着他又说,其实他俩是异地,来c城是见
朋友,她在这上学。
这个时候我就不难猜出来,我现在躺的这张床他俩应该翻云覆雨完没多久,他
在软硬间反复横跳也是因为还处在恢复模式。估计前脚他俩吵完架
朋友刚走,后脚他就把我召唤出来了。
房间里完全看不出有
欢好过的痕迹,应该是祥子在决定叫我来的时候,马上让
来打扫过。
“
”,我心里又骂一句,接着我就没话说了。
我没话,可祥子有,他自顾自讲起俩
吵架的原因,听了让我哭笑不得。
“她居然让我给她洗袜子!她怎么想的?”
“你们就为这事吵的架?”
“对,我把她骂走了。我实在不理解,你们东北老爷们儿给
朋友洗袜子吗?”
屋里没开空调,折腾一圈我有点热,我寻思这炮估计打不成,那起身晾晾汗抽根烟,教育他几句回家算了,老公还在家等我吃饭。
我说:“别的东北老爷们儿啥样我不知道,但我老公是这样。别说袜子,我被大姨妈弄脏的秋裤他都洗过,不是我让的,是他看见我脱下来放一边,就拿走洗了。”
祥子听完,半天没吭声,再开
便转移话题。
“热一身汗,咱俩洗澡去吧。”
他面子是真大,我从来不跟男
一块洗澡,这天估计是憋太久了,居然跟他一块钻进淋浴房,心里还琢磨着:是闯红灯呢还是走后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