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既然是风月场中之
，又比我大两岁，于房事上，嗯，确实比我一个十几岁的愣
青要懂得多得多。你要说她是我启蒙之师，也不算错。我当时……当时还是挺喜欢她的，就买下了她，准备收进自己房里。”
谢湘说到这里顿了顿，瞄了一眼新乐，瞧她脸色如常，才继续说下去。
“家里自然是不许我把一个烟花
子带进家门，堂堂谢氏怎可容得子孙做这种有辱门闱的事
。我早就看不惯他们自视清高假模假样的腐朽做派了，一气之下便带着芸娘离家出走，
迹江湖。
之后几年机缘巧合之下，我先后师从了几位隐世高，武功
进之后，与诸多江湖中崭露角的年轻高手都有过切磋，吕春纬便是其中之一。
我与他曾在泰山论剑叁
，而这短短叁，便令芸娘移于他。分别之时，两一起演苦戏，求我放芸娘离去，成全他们。吕春纬最后虽然在剑术上输了我半招，却勾走了我的侍妾，现在想来，他当时恐怕满腹心事，根本不能专心过招。”
“然后你就这样让他们俩走了？”新乐有些不可置信，她还记得谢湘曾说过如果自己有了别的男，就要把对方剁成
泥。
“是，去者不可留。既然是她的心已经到别身上，强留她又有何益。”
“可是你以前说如果我红杏出墙，你就要把野男千刀万剐来着。”
“那当然，你傻不傻，你们俩又不一样。”谢湘面露不悦，皱着眉在妻子腮帮上捏了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