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和他亲昵，已经是十六年前了都成了杨过和小龙
了。
程练突然傻笑，让兰霆有些不解。
她抚上他的脸颊，尽量用
型告诉他：想不想做
？
好直接。
兰霆看了她一会，想确定是不是怪物又醒了，而程练拉过他的手，在他掌心里写了一个光字，然后作势低
嗷呜要咬他，却是轻轻舔了他的掌心，湿润的蜜意从掌心融进了心里，她抬对他眨眨眼。
这是和假的兰霭截然不同的感觉，或许那个怪物会有她的记忆，但这样的行为却不会出现。
狡黠中带着温柔，这是她的兰霭。
他怎么会认错呢，怎么能认错呢。
兰霆心如刀绞，他怕搅了她的兴致，又怕待会他万一克制不住，伤了她。
程练在心里轻轻地叹气，然后钻进他的怀里，不给躯体之间留一丝缝隙。她伸出手攀住了他宽厚的肩膀，慢慢顺着肩颈，滑落他绷直坚硬的后背，他拥有一根最笔直的脊梁骨，她用手指从上往下慢慢划了一道，于是快感如同一道细微的电流，贯穿了兰霆的身子。
指尖
挑，她的眼都变得
邃，这是她第一次用成熟
所特有的魅惑来看他，欲望在她眼里轻轻化开，泛起波澜，气息相互贴至不分彼此，暧昧地吸
每一来自对方呼出的鼻息。
旋转、崩流，最后掌控。
兰霆拥抱着她娇软的身躯倒在床上，她朝他柔柔地笑了，对他无声的说：我把自己
给你。
这是重逢后程练一回真挚且坦诚地面对兰霆。
即使这些年来的
夜夜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与遗憾，可她从未像此时一般害怕失去，也从未像此刻一般，渴望重来。
感如刃。
再骄傲的唇齿，也愿为磨损。
此时此刻的兰霆也是一样，顺着兰霭手指的温度，想起一些很遥远的事来。想起很多拥抱和亲吻，想起耳后温热的鼻息和穿梭于胸膛的青涩手指，想起，想起欢愉。
想起很久以前，两个属于彼此的时候。
他无时无刻不在发现自己想要回到过去，好在此时此刻一切都像是一场寻觅与回环。
“程练。”
于是他开始轻声且反复地呼唤她的名字。
程练与他十指相扣，同时屏住气息感受，感受这个男的亲吻在自己身体肌肤之间的氤氲与蔓延。从脚趾到蝴蝶骨，从眼角到发间。
“兰霆”
她声音嘶哑至极，也不知道发是不是快要
了，只知道或许是眼泪快要掉下来。
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他
壮的上身。
过去了十几年，他又添了许多的伤疤，程练只觉得自己的双眼模糊，然后忍不住去碰那些看着就狰狞的伤痕。
这是他的兰霭，兰霆再一次辛酸地确定。只有他的兰霭才会心疼他都受了什么样的伤，而不是死命地扯着自己的伤给他看。
两个变得同样伤痕累累的再一次拥抱彼此，互相安慰，舔舐伤。对于他们而言，此刻的温存足以满足过往一切苦难，所有的伤害都被抹平。
兰霆握住她柔韧的腰肢，把她拖到自己的胯下，然后开始扒她的衣物，程练有些红了脸。虽然这具身体不是第一次和他做，但程练是第一次啊。会想以前，他们也有过亲昵，只是他从来顾及着她还小，不肯做到最后一步，最放纵的一次就是把她的双腿并拢了，夹在里面
了出来
“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