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李钧又骑马回来，见她低
坐在地上，手臂圈着膝盖，脸埋在膝盖上。
他下了马，皱着眉喊了句，“起来。”
苏
没理他。
李钧喊了声，“喂，起来。”
她仍一动不动。
他动了怒，伸手去拉，柔软的手臂被扯起来，苏满脸都是泪，她哭着冲他吼，“滚啊！”
李钧一时怔住，半晌才松了手，说了句，“对不起。”
他俯身去抱她，苏边哭边打他，“滚，我不要你抱！”
李钧又道歉，“对不起。”
苏哭得抽噎，“疼……”
李钧猜到了，昨晚替她揉脚腕时，她也疼得一直在哭。
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把
抱到马上，让她趴着，随后他跨坐在马上，驾马之前，他低看了眼，苏一动不动地趴在马背上。
他伸手把抱到怀里，一手横穿她的腰腹，另一手牵着缰绳。
回去的路上，苏没再说一句话，只是被李钧抱下马时，眼眶通红。
马场的
医生替苏查看了伤势，又上了点药。
苏咬着手指哭得不行，李钧进去时，她整个鼻都是红的，眼睛更是红得像兔子。
“怎么样？”李钧低声问医生。
“没什么大碍，晚上涂药，明天再涂一次，应该就没事了。”医生拿了药递过去，又叮嘱苏，“晚上趴着睡。”
苏不说话，也不接药。
李钧把药接过来，俯身再次把她抱起来。
苏看也不看他，也没像之前几次那样热切地搂着他，她的手臂和眼皮一样垂着，眼睛红红的，看着地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