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烨跨坐在他身上,一只手掐着他的下
,使了狠劲。
“再喝点吧,哥哥。”
顾溟只觉得下颚传来一阵剧痛,迫不得已张开嘴,大量的红酒紧跟着灌了进来。
被
故意参了烈酒的红酒一路从顾溟的鼻腔、气管、食道里一路灼烧着流进去。
顾烨的手如同钳子一般死死地扣着顾溟的下
,纹丝不动,直到把剩下的酒全都硬生生灌进他嘴里。
尽管大部分酒都浇到顾溟的身上、脸上,他还是吞进去不少。
酒流进他的眼睛里,刺激得他的眼泪跟着一起涌出来。
“咳、咳咳……”
直到红酒瓶都空了,顾烨才松了手。顾溟的胃里翻山倒海,被烈酒烧成一团疙瘩,他本能地
呕起来,双手扒着浴缸边缘,他的
发都被红酒浸透,湿成一缕缕的,粘在额
上,整个
像在红酒里泡了一遍,连睫毛上都带着一
醇香的酒味。
顾烨拧开花洒,冰凉的水哗啦啦地洒在两
身上,他捏着顾溟的下
,扭过他的
,低
贴上他的嘴唇,毫不犹豫地挤进他的嘴里,在红酒味弥漫的唇齿间啃咬吮吸。顾烨热烈地
,缠绕、推挤着顾溟的舌尖,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后颈不让他往后躲避。
顾烨的欲望早就浓郁得过了阈值,现在被这个吻瞬间点燃,像碰上火花的引线,一发不可收拾。
顾溟咬了一
在嘴里
窜的舌
,拼命地推着他的肩膀,“你在做什么?!”
“你怎么能这样?!”
“放手!放开我!”
顾烨两手揪着他的衣领向反方向用力一扯,几颗扣子立刻断了线,滚落到浴缸里。
在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顾溟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吞没,好像手里心捧着的玻璃球被
生拉硬拽地抢走,即将在他眼前摔个稀
烂。
“我是你哥哥!”
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顾烨笑了起来,眼角上挑,却面露
狠,“哥哥,我有个问题很想问你。”他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你想我吗?”
顾溟毫无快感可言,到最后,他对于
体上撕裂般的痛楚已经感到麻木不仁,唯独胸
的疼痛却源源不断,永不停息。顾溟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了,心脏像被
上层层叠叠细密且锋利的刀片,缓慢地推进去,然后再上一层新的,刀片挤着刀片,刀片推着刀片,如同凌迟一般。
实在是太疼了。他真的受不了了。
“我是你哥哥……”
顾溟的嗓子都哑了,话说得很轻,几不可闻。
同样一句话,这一刻说出来却只剩下凄凉。
顾溟的眼失去了焦点,原本抓着顾烨的手也垂了下去。
如同被一盆凉水从
浇到脚,顾烨怔了怔,手忙脚
地把顾溟从浴缸里抱出来,明明花洒里的水已经变热了,顾烨却感觉自己抱着一块铁。他把顾溟抱到床上,用被子裹好,连私
医生的号码都按错了好几次,而后他才意识到,这是因为他的双手一直在抖个不停。
顾溟先是被送到医院里洗胃,然后又因为急
肠胃炎住了两天医院。顾烨把他接回家的时候,顾溟还在发高烧,一直昏睡不醒。因为胃疼难忍,顾溟紧闭双眼,脸色惨白,在床上蜷成一团,如同一只小虾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