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我。”
“正常
也都会畏惧你这样的变态。”
霍云峰捂着脸笑了一声，看着梵细雪警惕地离他越来越远：“你说得对，我是变态，可你也不是什么正常。”
他从容而镇定地走到了办公桌边，看起来不像有攻击
，梵细雪紧咬着下唇，绕过窗边稍稍走近了些，想一次把话说清楚：“我们已经——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霍云峰便动了，自十九岁以后霍云峰一直发了疯地练习，他身手非常利落，三两下便卡着梵细雪的手腕，狠狠揪着他的
发把抵在了宽大的桌面上：“你是个已经被我
烂了的婊子，拿什么去肖想正常的生活？！”
霍云峰十九岁之前没有这么
戾，但十九岁之后疯起来就是个禽兽。梵细雪连一句话都说不出，便被他死死抵着朝下撞向桌角，额磕得发青，嘴角也
了，溢出血痕。
梵细雪心中居然毫无感觉，霍云峰大概是嫌握着他费劲，直接清脆地卸了他两条胳膊，脱臼的痛还可以忍耐，毕竟梵细雪短暂的生里已经太多次被这样对待，这才是他习惯的
常，陆棠像是一个梦。
梦就该越短越好，才不会更受伤。
霍云峰这个做派，梵细雪便明白跟他谈什么都是枉然了，稀的是霍云峰居然还硬了起来，硬邦邦地抵在他身后，掐着他的脖子，准备把他直接按在桌子上侵犯。
两的体型相差很多，霍云峰比陆棠还要高，拎着他肆意凌辱毫不费力，梵细雪两条软绵绵的胳膊无力反抗，也昏昏沉沉，大概是最近一段时间都没被殴打过，居然娇气到有点脑震
。
霍云峰扒了梵细雪的裤子，直接伸
两指，发现身下的体内湿润而柔软，明显不久前被睡过。梵细雪濒死般挣扎着弹了几下，他却不管不顾，焦躁地戳刺伸着，低在脖颈处的腺体上啃咬：“你是不是做了去除标记的手术？”
霍云峰不依不饶地想要确认，他无法容忍有别的像发
公狗一样趴在梵细雪身上耸动，那种恶臭能令他崩溃到尖叫，他必须用力
梵细雪，直到他流出很多很多的血，血
中信息素的淡雅香气会洗涤一切。
梵细雪的身体很柔软，新雪一样洁白脆弱，被霍云峰扼在手心，像撕烂一段素绢般撕得
碎。
梵细雪勉强睁开眼睛，冷笑：“已经这么多年了，你才发现吗……”
“我以为你死了。”
“我是被赶走的，因为我故意引诱伤害了你。你不可能和任何建立关系，所以这都是我的错。”
梵细雪未成年叛逆期离家出走过，但那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为了感，为了霍云峰要死要活都无所谓。但被赶出家门那次完全不同。
他的母亲很美，美到了一定程度，好像要用良心来
换。自从她嫁给霍临海，便完全对梵细雪不闻不问，勾引霍临海原配的儿子，自然是梵细雪自己天生
贱，落魄也怨不得。
梵细雪曾经很想当面告诉霍云峰一些事，这次重逢太意外了，他算是有了个机会，但说出来的话
的，像是在机械复述别的故事：“很可笑，被赶出去没多久我就发现……我好像有了个孩子。霍临海想让我去死，免得再次伤害你脆弱的心灵，但为了它我必须活下去。”
“怀孕而且没有学历的很难找到正经工作，但有很多想怀孕的，不过他们不想有别标记的。我做了手术，不过那时候太蠢，手术很失败，没多久它就静悄悄地死了。”
梵细雪做了去除标记的手术，卖身，换来的钱用来喂养自己和肚子里益沉重的重量，他总是
着自己吃东西，吃了又吐，哭着吐，吃到反胃。他那时候实在是太天真，也太走投无路，私医告诉他以的生育能力，就算接客做手术也没问题，事实证明这恐怕是伪科学。
梵细雪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也许他就是在故意自自弃，他知道这样会失去那个孩子，他知道所有努力都是徒劳。
事过境迁，伤疤不再发烫，一切追悔都是徒劳。
霍云峰好像很震惊，甚至松开了手，不再钳制着他，只机械地重复：“我以为你死了。”
“是你也想让我去死吧。”梵细雪勉力坐起身，心里怀着一种鱼死网的恨意：“霍云峰，我看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