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带了武器,做足功夫有备而来,为什么表现得如此顺从?为什么不
脆杀了我?
李九百
莫辩,才刚张了张嘴
,他的指节毫不留
地刺探进去,因为有足够多的水
润滑,全程没有遇到任何阻力。江寄水用力揉按着她的花核,在她体内肆意搅弄,很快
就沾湿了他的整个手掌,李持盈小猫似的呻吟不已,腰肢
抖,乌黑如墨的长发因出汗凌
地粘在了两腮和脖颈上。
“喜不喜欢?”他似乎很享受她的意
迷、不能自已,“如果不喜欢随时可以开枪……”
“我不是……”她才刚刚高
过一次,颤着嗓子欲哭无泪,“那只是、只是习惯而已……”
他却已经听不进去别的解释了,
欲烧得
浑身滚烫,江寄水俯身道:“我要进去了。”
太久没有经历
事,她眉
紧蹙,似哭似哼地叫了一声,他因此
皮一紧,眼前似乎有什么东西凌空炸开,整片腰背都因剧烈的欢愉酥麻一片。
“别咬着,”汗水沿着鼻梁和下颚不住滴落,江某
咬牙克制住向里继续顶弄的本能,努力装作游刃有余的样子,“放轻松……”
李持盈尚未从上次高
的余韵中完全回,猛然又被他撑满,嘴里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勉力呜呜两声充作回答。他注意到她的
房又一次分泌出
汁,星星点点地滴落在
色的木板上,妙的香味与娇
的呻吟混杂在一起,脑中的丝弦霎时一松,满心只想弄到她尖叫、弄到她牢牢记住他,耸腰狠狠撞了起来。
百宝架上的花瓶、摆件摇晃不止,她无处借力,只能抓紧面前的一个格子,几本不知名的洋文小说被无意一拂,雪片般哗啦啦飞了满地。
